第20章 上西天
“好的，谢谢您。”
告别一众人后，林至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心，空气好像都咸中带甜。
副机长也开心，问道：林先生，你考潜水证之后呢？是要跟一众好友去各地探险吗？
“不，我要去研究海洋生物，还要去打捞沉船！”
“哇，说的我也不想做这个副机长了！！”
“哈哈哈。”俩人一起笑。
林至神采奕奕的再次上了舰艇，看着一模一样的飞机。
“先生到底有多少架一模一样的飞机啊！”
“秘密！”
……
行吧，得了冷家真传了。
的确是一模一样，内饰、细节，都是一模一样。
林至兴致很高，因为前路未知，但是有期盼的人就会很开心。
回家自是不用再乘飞机的，那必然是追冷吾去了……
真好。
林至仔细观察着外面地上的情况。
想尽快分辨出是去哪里，或者哪个省，哪个区域也行。
脚下先是大海，没一会儿就是陆地了，飞跃城市，飞跃农田，飞跃山脉……
越看越开心，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不会是去世界的尽头吧！
冷吾说考过有奖励，是不是早就第一时间知道了，给自己惊喜？
哇塞，看着地面越来越近，物体越来越大，应该是要降落了吧！
哈？那这无疑就是目的地了？
是个超大的牧场。
有草原，有马……
偶有三三两两的人，林至一扫就知道没有冷吾，冷吾很出众，一个点儿那么大，都认得出来。
要骑马的嘛？
又看见有牧民样子的人，在做篝火，还有加起来的烤全羊……
林至迫不及待了。
果然，飞机降落在牧场内。
下飞机就看到一个管家样式的人：林先生吧，这边请。
林至跟随上了一辆草场小车，开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建筑形状像个大型蒙古包的地方。
别看大，很精致，古朴的精致。
进入其内，别有洞天，昏黄……好似进入了缥缈幻境。
突然想起上午冷吾那句‘上西天’。
林至勾了勾嘴角。
走到一侧的尽头，一个顶天立地的大门，有一种在故宫门口的错觉。
依稀能听到一点点音乐……
也依稀好像能闻到一丝丝的烟……味儿？
说不好，不想平常能闻到的烟味。
“就是这里了，请进。”‘管家’说着，开了一人能进的缝隙。
门开的瞬间，声音和味道瞬间放大百倍。
林至感觉哪里不对，但是门里太昏暗，看不清，而且已经下意识的迈了进去。
林至好像在潜水，而且是潜到了肺部能承受的极限深度。
他想逃，但是空气中香甜的烟味儿、酒味儿，把他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还有那声音，音乐声只是刚刚好盖住了其它音节…
不堪入目…
林至不敢相信，冷吾呢？
冷吾也在这里？
还是他给自己送来了，他根本在别处……
为什么？
什么意思？
林至想隐身，想融入黑暗里，这样，就谁也注意不到他了。
他泛着恶心，一对儿……或者几个的望去，想找到那个身影。
好像有他就是安全的，有他自己就不是海里那乱飘的海草……
突然他感觉到一束目光，自己还是被发现了嘛？
下意识的向后退去，摸门把手……
没记错的话，身后就是门。
他动作的同时，眼神早就被那一束赤裸裸的目光勾去了……
动作停下来……
是冷吾，在最里面。
他常年穿黑色的衣服，所以并不显眼。
他大开大合的坐在一个卡座里，朝林至勾了勾手指。
林至不想过去，真的，一步都不想踏入、路过那淫乱的中心。
可是身体早就有了记忆和奴性。
早就在脑子反抗之前，就朝里面走去……
走近些才发现，冷吾面前跪着一个少年…
林至整个人都发着抖。
难以呼吸。
走到跟前，冷吾动了动腿，那个人便起来、走开了。
俩人就这样对望。
林至感觉眼前人不太对，眼神，表情都有点儿迷离。
“先、先生？你、还好吧……”
冷吾一把抓过林至，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迫不及待。
林至从第一次跟冷吾，纵使再疼，也没有挣扎过。
但是他今天像案板上的鱼，疯狂挣扎，求饶。
他不想这样，真的，他做不到。
“先生，求你，求你！”
“怎样都行，只要不在这里。”
“先生，不能在这里。”
林至知道他力气大，但是自己使了全力，本以为能抗衡一二。
不成想……
原来是认知有误，以前冷吾的暴力，可能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反抗而已。
林至带了哭腔：冷吾！求你，不要在这儿！
冷吾终于头脑中清明了一丝……
声音沙哑：有什么害羞的。
“不行，不要在这儿。”
冷吾一把抓起人，就往旁边拽去。
林至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被拽的踉踉跄跄不忘整理衣衫，猝不及防的被带上楼梯，还磕了两下。
刚适应楼梯，又到了平地，差点儿崴了脚。
就进了一个房间。
被甩上了床。
林至想，可以了。这要不是聚众、有外人，怎样都可以。
冷吾一点儿不含糊，自己把自己也扔上了床，严严实实的压住了林至。
林至差点儿没被压吐血。
但是预想的事，并没有发生。
任由冷吾就这样抱着、抱着……在自己颈间深深的嗅着……
林至想，他要加快自己的进程了。
他好像是冷吾冰箱里有保质期的食物，还没过期，但已经是临期食品了。
不再是货架最后一排的新鲜货，要拿出来见人、大甩卖了！
从藏得深，只有自己一个人把玩的独乐乐，到开始出去见客……
到最后参与众乐乐……
再有一次，估计直接出手，主人根本都不会露面。
林至盯着天花板，眼角滑出一滴清泪。
“先生，我考试通过了。”
冷吾没回话，但是稍稍动了一下，深深嗅着的动作，变成了双唇轻轻的探索。
“您不是说考过有奖励嘛？”
“嗯，想要什么？”动作没停，略带温柔、略带缱绻。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