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你帮帮我阿”铃铛声响起,“叮铃叮铃”宫延无法蜷缩身体,越旬不让她靠近,手中的软鞭落在她身上,带动她皮肤的战栗,也带动她身体的高潮。“你把国内协会会长的位置安排给我,结不结婚好说。”宫延答应。越旬停下手中的动作,去除她身上的玩具抱着她起身。
“给你什么都可以。”宫延痴迷的说着永远。越旬轻笑。
在家休养了一个月的梨酒,近期出现呕吐的的情况,她心中惴惴不安,半夜高烧不退。送到医院被医生怀疑遭到家暴。
“这是你们亲身女儿?相关证件给我检查。”医生仔细对比证件,才没有选择报警。
“怀孕两周,给不了药品,只能物理降温和补水。”医生摸不清楚状况、他不明白患者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也不清楚受伤程度,这是梨酒第一次来医院。他只能按照她现在的状况治疗。可梨酒在妊娠内无法给药。
面前的夫妻听到怀孕,怔愣下急忙说:“孩子,不要的,您帮帮忙让她退烧吧。”
“她身体上有伤出现高烧现象很正常,在这里住院避免转成肺炎。高烧只能等她自己的身体扛过去。呃,孩子要不要谁说了都不算。”远处的儿童保护协会虎视眈眈,他们在政府的授意下,将胎儿的权益也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采取极端的保护政策与外面的反堕胎游行抗衡。
所有的怀孕女性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那里有反抗那里有压制。关于这一点医生无可奈何,“现在这孩子是流不了的。”
梨酒高烧退却之后,知道自己怀孕,默认这个孩子肯定不会一直在的,回家之前医生来仔细询问她。
“小姐,你确定外面的人没有对您进行人身伤害?”
“确定。”
“是否介意透露伤害来自何人?”
“街边小混混殴打。”梨酒谎话张口就来。
“是否需要伤情鉴定?这边可帮您报警。”
“多谢,但不用了。”
医生欲言又止,问完话还是折反回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现在法案没有改变。你要停止妊娠需要走的程序,法院考虑到您被迫这一点,停止妊娠的几率会增大。”
“是。但我没有兴趣暴露自己的经历成为别人的谈资。而且在被□□至孕的案例中,这个区同意停止妊娠的几乎没有。”梨酒心中有考量。
外面的游行愈演愈烈,而堕胎权的法案推行愈发艰难,对于梨酒来说,把希望寄托在法案上,还不如选择回国堕胎,她现在身体不好,后面这个孩子能不能自然存活都未得可知。在家人身边梨酒没有那么紧张。
反而母亲愁容满面,他们回家时医生追出来,在协会人员的跟随下对梨酒说:“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自然流产的几率很大。这些我以向保护协会的人说明。但我们发现你的子宫壁很薄,这次妊娠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你最后一次妊娠。”
“好,太好了。”梨酒知道自己可能会流产,但有医生的说明她更加的高兴,对后面的补充说明她根本不在意,第一次也好最后一次也罢,这个孩子绝对不会被留下。
妊娠两个月时,梨酒有些焦虑,胚胎越长越大,没有自然流产的迹象,而协会那边的监视日趋严密,梨酒不出门的人都能感受到她们日夜不停的视线,梨酒申请的出国也被驳回,她情绪起伏增加。父亲安慰她,“梨酒,安心养好身体,腿下个月就可以走了。爸爸给你保证这个孩子不会出生的。”
后来协会的人堂而皇之的白天在梨酒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梨酒被母亲推着出门也不被允许,只能在家里看些书,晚上她们才离开。梨酒隔一段时间会在白天她们的监视下腹痛难忍,可他们会直接送梨酒去医院,去不同的医院,检查并无大碍。
“越小姐,您这样不配合我们的行动,我们会把您送往专门的保护地点。”
“呵呵,你们的高压监视应该有很多人都出现情绪问题,生出来的小孩也不健康吧。”
一片寂静,梨酒踩中她们的敏感地带,“这些不是我们能管的。”
梨酒还是被迫安分下来,每日她们在离开时都会向梨酒强调,非自然流产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牢狱之灾。父母时常在房间发生口角,梨酒身体不方便移动,他们争执的时间并不长。
妊娠三个月的最后一周,梨酒手上被父亲塞入药片,“阿梨,喝了它。”
“爸。”
跪在她轮椅边上的父亲两鬓斑白,看着她的眼神中有承担一切的坚定,梨酒回握他的手“爸,留下他吧。不能为了他,我们去坐牢,让你们去承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你留下他,一生都会毁了的。爸爸不怕坐牢。”
“不要,我不要我父亲去坐牢。”梨酒只想任性一次,“我生下来,我把他生下来。”
母亲出来了,蹲下来和梨酒温和的解释,“阿梨,你吃下去,我们咨询过律师。我们不会去监狱的。你乖乖听话。”
“你们别骗我!现在外面的游行都没办法让上面改变。你们现在把自己送上法庭,就算我把事实说出来,被□□导致的怀孕,法院也不会考虑我们的情况,他只会考虑政府的施压!”
“只要有人支持我们,我们可能会全身而退。阿梨,你听妈妈的吃下去。”
“可能!只是可能!我不会让你们做这个改变法案的先驱,你们不要为了我冒这个风险。”
“梨酒,一切都是可能的。你不要这样畏缩不前!”
“爸!你知道你们要承担多大的风险吗?打掉他一切发生的就会消失吗?我为了他难道要承担失去父母的风险?如果是这样我宁愿生下他。”
“我们只能看着你人生被毁吗!”妈妈想打她,举起的手有落下来。
“妈,我把他生下来,我们可以送人的。你们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不能看着你们真的因为这个东西去坐牢!”
“梨酒,你把它吃了,一切听天由命,他自己能活就活,不能活也是他的命。”
“爸,不要赌这种事情!”
在父母坚持的目光下,梨酒吃下来那片药,他们走后,在舌根下拿出一部分已溶解的药片。梨酒不会让自己的父母承担如此大的风险。
第二日,梨酒主动挑起和监视人员的矛盾,在肚子有些疼痛时,佯装和他发生争执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下有血丝溢出,她才被送往医院。
孩子没了她和协会都要负责任,她的父母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事都没有,卧床一周即可,梨酒在卧床期间向协会投诉,将协会告上法庭,认为他们非法入侵民宅,滥用职权伤害被监视人员,侵害人权。
梨酒没有出庭即胜诉,协会的监视放松,退出她家只被允许在外监视,虽然堕胎仍然无法自主但梨酒得以喘息。
“爸,他活下来了。留下来吧。”
父亲无语的离开,他知道这都是梨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