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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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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是露天的,齐樱穿着婚纱跑过来接她。越梨酒把自己藏在越歌的身后,单腿站立重心不稳,安泽水虚扶她。

    “你受伤了?越歌生气的问。

    “呃,哈哈哈哈哈小伤小伤。”梨酒心虚的躲避他的眼神。安泽水把两个小孩抱出来,安桉牵着小妹妹站在后面,也不叫人,他可不喜欢这个舅舅。越越把小狗扔在家里了,还在想念美美。

    “别在婚礼的时候生气,快来扶我一下。臭小子。”越歌的表情很难看,他挑眉的样子让梨酒知道他在爆发的边缘。梨酒赶紧换话题。

    越歌和齐樱把她扶到旁边的凳子上,安泽水已经被越旬叫走。“切。”越歌不屑的看着亦步亦趋的跟着的小屁孩,“去别的地方玩。”

    “哎,安桉别听他的,你带妹妹过来,我要和你说话。”安桉挤开越歌,傲娇的凑到妈妈面前。“什么事呀。”越歌听见他做作的语气不屑的笑。

    梨酒白他一眼,摆手让他带齐樱走。“你等会带妹妹去和那里的阿姨玩,她是妹妹的妈妈。”梨酒把站在不远处的人指给它看。宫延很单薄的站在草地里,眼中有泪水,眼光好像在看这边,在被安桉发现时又虚虚的移开视线。

    她的眼泪让安桉心软了,他不想带妹妹去找奇怪的阿姨,但妈妈说她是妹妹的妈妈。“安桉,你想,你都在我的身边,妹妹也要在妈妈身边对不对。”越梨酒不是看不见安桉的不情愿,可是她本来就是他们的孩子,她们也没有存在抛弃妹妹的想法。

    宫延把眼泪收进去,主动走向她们,小男孩注意到她的靠近,把她女儿藏在身后,越越在他身后探头探脑。宫延笑说:“越梨酒,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梨酒和她之间是没有什么话题的,她把安桉拉到自己身边,对越越说:“妹妹,这是妈妈,你叫她。”梨酒没让她叫阿姨,怕以后还在觉得自己在欺骗她。

    “妈妈。”她叫了,然后靠近梨酒,悄悄地抬眼看宫延。越梨酒在她短暂地生命里没有充当父母的角色,她只是叫姑姑。越越有姑姑、哥哥和美美,还有安泽水和其他人,就是没有爸爸和妈妈。没有人会告诉她人是必须有爸爸妈妈的,她还不知道所谓的正常家庭是什么样的。

    梨酒考虑了一会,告诉宫延“你和她还不熟悉,在这里多呆一会。慢慢熟悉。”宫延无声的点头,安桉旁观梨酒的计划,叫她“妈妈。”

    “嗯?”

    “我想带妹妹去玩。”梨酒没注意到安桉的情绪,她感到很抱谦自己忘记提前说给他听。“安桉,她爸爸妈妈很想她,也很爱她。你等一会带我去玩好不好。”

    安桉抱上她的脖子,在她怀里流泪,“你要把她留在这里吗?她不会跟我们回去了对不对?”

    这个小孩子就是太聪明了,梨酒握着越越胖胖的手,话却是对安桉说的“对。”哥哥不知道在干嘛,她还在偷偷观察宫延,悄悄靠近宫延闪亮的鞋子。“妈妈,你的鞋子好漂亮。”她摇摇梨酒的手臂,“姑姑,我也想要亮亮的鞋子。”

    “好,可是姑姑不知道这种鞋子在那里买的,你帮我问问妈妈。”梨酒哄她和宫延说话。宫延在旁边有些僵直又小心翼翼地期待着妹妹过来和她说话。

    越越有些为难,她觉得姑姑要帮她问一问,她不好意思和这个人讲话,可梨酒又不帮她。所以她有些伤心又为难,鞋子上面又亮亮地石头,她觉得漂亮,还可以给美美穿。

    宫延主动告诉她,“妹妹,我的鞋子是在外面商场买的,我可以带你去买。”她不愿意让她为难,主动迁就她。

    “真的,我要去!”越越的眼睛都亮起来了,她更靠近宫延一点,然后跟她说自己有什么东西,叫什么名字,家里有哪些人。宫延很仔细的回答她的话,特别捧场。

    安桉在梨酒怀里抬头,看他们互动,‘哄小孩。’他自己一个人抛下他们跑远了,梨酒着急但是又不能叫人,越越听见了就会和他一起离开!‘臭小孩’

    安桉找到安泽水,他和越旬在抽烟,气氛并不和谐,安桉在想自己要不要过去的时候,越旬发现了他,冲他笑,小声的说这什么。

    “你儿子来了。”

    安桉把人抱住,烟头掐灭。“你说什么,都不会让结果改变。”安泽水冷漠的抱着安桉离开,越旬在后面和安桉挥手,他身上有梨酒的性格。安桉微笑的挥挥手,安泽水回头瞪越旬。问手臂里的人“越梨酒呢?”

    “妈妈在那边和一个阿姨哄妹妹。”安桉说的委婉,语气让安泽水侧目。“你不想妹妹和她们聊?”

    “对,我可以带她玩,可妈妈说她不带妹妹回去了!”安桉很喜欢和他撒娇,他在越梨酒那里像个小大人,在自己这就是小孩。安泽水觉得他更他妈很像。

    “因为,妹妹的爸爸妈妈要自己带她了。”安泽水让他看远处的人,梨酒只是干坐在那里,也不和另外的两个人搭话,宫延和越越聊的很开心。“你看,妹妹很开心。”

    安桉被说服,他有点难过。“可是,我不想妹妹不在家。”背上被安泽水轻拍,他一言未发,‘越梨酒已经留的很艰难了’。

    越歌把拳头挥向安泽水时,谁都没有预料。他的教练在后面皱眉,越歌太冲动了,这种冲动在赛场不是什么好事。越歌知道了梨酒在安泽水家里受伤,在越旬没开口之前他真的只是觉得梨酒瞒他的只有伤势,没想到她伤势是不可恢复的。

    忍耐到婚礼结束,安泽水的祝福在他眼中是讽刺的、甚至是嘲笑的。越歌毫无预兆的打了安泽水,梨酒捂着安桉的脸面无表情的观赏。越越被吓哭,扑在宫延怀里哭。

    安泽水受了一拳,顶顶左腮,轻声笑着“看在你姐的份上,这一拳就不计较了。”越梨酒变成瘸子有自己没把人保护好的原因,这拳他受了。可是越歌更生气了。

    在越歌被激怒的情况下,他摸出了身后的枪,梨酒不顾腿上的疼痛,拖着腿冲上去,抱住安泽水,她把手按在他的手上,嘴里说“越歌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

    安泽水整个人被环抱住,一时动弹不得,越歌的另一拳打下来,他堪堪躲过。“越梨酒!你拉偏架的账我不找他算也会算在你头上。”

    “越歌。”阻止他的人是许程,语调不高,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梨酒看到一个很温和清秀的男性,她感激的看着他,许程示意不用谢。许程在等人,婚礼结束他通知那人晚了些,人群都散去了。目睹越歌的行为的人不多,他还是觉得要留意一下记者,现场五人了许程才走。

    “我二十分钟前到的,说你在那干嘛!是不是看上谁了!?”

    “别犯病,回家吧。”许程把凑近的人推开。

    “回去收拾你。”他把吻落在许程偏过的脸颊上,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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