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D侠
我看了看夏瑶的房门,夏瑶此时此刻没有动静,她是在等着我回去?还是在生闷气?
我不想去想此时此刻躺在夏瑶房间里的,会是夏瑶。
夏瑶看了看我,之后说,那我们明天去看看?
女人的衣着一直都反映着女孩子的性格,一个性格保守的女孩子,一辈子都不会去碰触丁字裤,不会买情趣内衣,当然那些个乱码七糟的手铐皮鞭可能听都没有听说过。而一个性格开放的女孩子,一辈子恐怕也不会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跟什么早什么泄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而今天,我们两个本来是打算来一个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没有选择雪筠的房间,也没有选择我的房间,偏偏选择了夏瑶的房间。我当时没有意识到,现在回想起来,最开始夏瑶还是想要跟我共度春宵的,只是我不停地说着雪筠我爱你之类的,她就不高兴了。但最后的突然爆发,是因为我们把话题引到了夏瑶的身上,我说出了一些心中对夏瑶的情话,然后她的感情爆发了。
那一天夏瑶生气离家出走,雪筠跟夏瑶一夜未归,我在外寻找之后,回到家发现雪筠回来了。
我要疯了,我出来洗了一把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通红,神色慌张,脸是一片青白。
夏瑶轻声说,你收拾好了么?
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么雪筠呢?
从女孩子的衣着上能够看出每一个人的不同,雪筠喜欢白色,她虽然看起来很成熟,但实际上很保守,也很清纯,而夏瑶喜欢的是黑色,夏瑶的确很单纯,但单纯指的是大脑回路,可不是性格,在性格上来讲,夏瑶是那种什么都敢尝试,新潮前卫的女孩子。
而夏瑶则很开放,非常非常的开放,她喜欢各种各样的内衣,只要它不够保守,夏瑶就喜欢。而在这之中,最让我魂牵梦绕的,就是丁字裤。
两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衣着不同,也导致了另外一个我所知道的不同。
只是现在有一个最大的难题,那就是我怎么解释从夏瑶房间突然出来的事啊,要知道正常男人,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猛然刹车熄火的啊。
我一个跟两个女孩子合租的人,有无数个机会可以看到阳台上挂着的各色内衣,但这些内衣真的很好区分,因为雪筠非常喜欢蕾丝边的内衣,这在我的想象中会把雪筠包裹成为一个小小的公主。
但是夏瑶很喜欢,她很喜欢这样带来的自由,也喜欢它带来的诱惑。
不,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雪筠很保守,保守的女孩子就算在自己的爱人千百次的哀求下也不一定会满足这么一个略微变态的要求,当然更不会突然就穿上丁字裤这种东西。
可是我并不敢肯定她就是夏瑶。
可能是……
我真的是吓尿了。
我在夏瑶的房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进了卫生间,半天才转换了内部接口,一股热水放出来,又打了一个冷战。
我在沙发上打了一个冷战。
可是今天,当我触摸到那具火热的而且包裹在丁字裤中的肉体的时候。
我啊了一声,我说,什么病?
夏瑶肯定是知道一切的秘密,她冒充雪筠回来,一定是有她的原因。但如果我直接去问她,肯定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夏瑶的脑子不好,我如果将计就计,或许能够从侧面问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让我死吧。
她真的是夏瑶么?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男人对丁字裤的渴望,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男人这种头脑简单的野兽,想任何东西都是很直接的,但又因为男人也是人类,所以他偏偏还要伪装成那么一种正人君子的臭脸。在兽|性跟人性的争斗中,如何把女人用最少的衣物将最关键的地方包裹起来,几乎是这几千年来男人追求的最伟大的视觉艺术。
内衣,对,内衣。
这些个可能让我的大脑都要炸了,而我发现最关键的人就是夏瑶。
夏瑶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介意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可以治的。
吓尿了是什么意思?
夏瑶又哦了一声,她扭捏了半天,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开了口,只是声音好像跟蚊子那么大。
我不敢去想,我真的不敢去想,我的意识深处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还在质疑。
我居然吓尿了!
我猛然间觉得生无可恋了,回到了沙发上,蜷缩在那里。脑中如同海啸一般,我想了无数种可能,雪筠去哪里了?夏瑶为什么冒充雪筠?……
我吓尿了!
我哦了一声,既然想要诬赖我,那么还不如干脆摊派了。
我一个男人,在美女的身上占尽了便宜,有些正常反应也是应该的。结果猛然这么一惊吓,真的是觉得黄河之水天上来,莫名就产生了尿意。
我无数次幻想夏瑶穿着它的情景,男人脑子里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而且脏兮兮的想法。
我昨天晚上看到黑影的时候,我怀疑是夏瑶,如果是真的雪筠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要去寻找,因为她也不敢肯定夏瑶的脾气会不会突然的回来,在那个漆黑的夜里,雪筠显得有点过于平静。
我脑袋都大了,什么叫做忍受点寂寞没关系?怎么就跟爱情有关系了。
难道说,昨天雪筠回来过?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没有等我开口,夏瑶低声说,我知道男人都是害怕这个的,不能提这种事儿,不过有病也是要看的,因为,我们将来还是要小宝宝的。我忍着点寂寞没有关系,要是没有爱情的结晶了,那怎么办?
我愣了半天,这都是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啊,怎么突然之间成我有病了?难道夏瑶心虚,想要指认我是精神有问题?
这时夏瑶的门打开了,我看到夏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步伐很轻,好像是一只小心翼翼地的猫咪。
所以,此时此刻,在夏瑶的房间里躺着的雪筠,可能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夏瑶离开之后的雪筠也的确是有点过于心不在焉了。
我开始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当然是以夏瑶的角度。
夏瑶说,先去人民医院看看,如果不行,我们去协和。如果协和医院也治不好,我们就去美国。反正你放心,我相信一定会有地方能治好你的病的。
我认识的雪筠跟夏瑶,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但就算是面貌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其实细说起来,西方人看东方人总觉得长得都差不多,所有的差别都在细节上。
收拾?我愣了一下,看了看夏瑶,夏瑶脸色一红,急忙说,你洗……洗……洗脸了啊。
只是灯光下什么也没有,不再见那个佳人在黑暗中翘望。
我就是打了一个冷战而已。
我好似兔子一样窜了出去,在阳台上向下看了看,依然是漆黑的夜,依然是昏暗的灯光。
你要知道,雪筠对于夏瑶来说,那是姐姐也是妈妈的存在,她对于夏瑶的关心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如果夏瑶真的是要离开,要出国,雪筠不可能这些天跟没事儿人一样。
我一直都不敢去肯定。
你看我在夏瑶的身上,正在抚摸,干柴烈火,激|情四射。我突然停了下来,在夏瑶的身上打了一个冷战。再然后整个人都跑了出去,在厕所待了半天,然后还清洗了一下。再然后在沙发上缩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可不敢去夏瑶的房间了,但是也不能回自己的房间,我知道我一系列的动作一定会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感到莫名其妙,但我真的有不逃不可的理由。
夏瑶恐怕绝大多数的时候,都会把自己放在丁字裤里。
丁字裤,就是这样的艺术品。
此时此刻,还真的是生无可恋了。
夏瑶有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我的身旁,坐了下去,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我的脸。
我嗯了一声,又是一愣,什么叫什么病都是能治的?
而实际上,回来的或许并不是雪筠,回来的其实是夏瑶。
这不是很正常么?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病啊。
夏瑶急忙摆手说,没有病,没有病。我们就是确定一下,是不是。其实你还是很强的。真的,你看,你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很疼的,真的,特别疼,特别特别的疼,就跟让针扎,不是,不是,就跟电线杆子那么凶猛。但我们还是要正视问题的,是吧,这毕竟关系到我们的幸福。你要是不好意思,我让朋友找个中医开点中药?绝对不是电线杆子上的。
不过再想一想,回来之后的雪筠的确是有诸多问题,我发现了许许多多蛛丝马迹,这些个痕迹都表示着,这个雪筠真的有可能是假的。之前我忽视了那些个痕迹,以为是因为夏瑶离开之后她心不在焉。
我说,去哪里?
哈哈哈,这样的男人就是正常男人啊,能有什么病啊。
而雪筠跟夏瑶在细节上最大的差别,除了一个飞机场另一个是飞机场稍稍鼓起来一点之外,那就是衣着了。
我不知道夏瑶为什么如此的小心翼翼,难道她也知道我知道了么?那么也好,可以摊牌了,也不用去想怎么圆谎了。
我他妈的居然还打了一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