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拿到职位
看来骗人也真的不是什么好差事。
雪筠哼了一声，然后抱着双肩对我说，我就知道你相中那个大胸女了，对不对？你看你看她的眼神，就跟让胶水黏住一样，挪都挪不开。你那么喜欢胸大的，你去找她啊，你去啊。
雪筠说，你错了，神秘人不光是监控者，他们是公司极其重要的一员，他们所做的事儿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保证公司向良性发展。这一次出了这种事儿，分公司不报，总公司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公司不是搞慈善，我们也不会大义灭亲，说到底最关键的还是大家都别出事儿最好。但这种事情出来了，现在还有内鬼，看起来似乎你想要解决起来很有问题。所以，神秘人来了。
马经理连连摆手说，不是，不是。只是那个职位已经定了，现在更改似乎……
马经理说，这么说还是要经理助理那个职位？
马经理有点尴尬，哈哈一笑，然后说，怎么会，怎么会。我哪里是任人唯亲那种人。只是不好交代啊。
我愣头愣脑地坐了半天，所幸地铁极快，这种尴尬也没有持续多久就到地方了，出了门雪筠走得很快，女人吃醋的时候走得都是这样快，看起来就跟被皇军追击的小媳妇一样。
说完往出又是小跑！
雪筠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咬着牙说，你说什么？
马经理说，那事儿已经解决了啊。
雪筠嘴角上扬，然后站下来，转过身对马经理说，这样最好，明天我会让他过来。就是他的这个身份需要保密的，这不用我说了吧。
雪筠说，你又胡说什么呢？
我说，啊，那我的胸不是要跟你一样平了？人家不要当飞机场嘛！
我说，我是你的影子？
雪筠说，不知道了，可能没有跟着，也可能走了。我想这个人肯定是想要确定我到底是谁，我觉得就是那个内鬼。
马经理啊了一声，再然后说，好，好，就这么安排吧。
雪筠哼了一声，然后白了我一眼，对我说，吃你的醋？你想的美啊。
雪筠说，女人的感觉，我们从大厦出来就被人跟着了，似乎是一个男人，我不是特别确定。
我点了点头，夏瑶一下子蹦了起来，抱着雪筠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再屋中挥臂高喊着，老姐万岁，老姐万岁。
说完雪筠一甩胳膊，大声说，我讨厌你，你不要跟着我。你不是喜欢胸大的么？你去找啊。
雪筠说，当然，这么多年的老部下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神秘人是公司里面最重要的职位之一，分量你也清楚，所以我不好出面。要是我出面带了一个人来面试，你接收了，说不上会让人怀疑是总公司派来的。现在我装成夏瑶闹了一下，公司里面人人都知道是夏瑶硬塞给你的，也就没有人怀疑他是谁了。
雪筠说，对，我没有办法做的事儿，都会交给你去做。
雪筠说，你连什么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这可不是我们公司的专利，很多大公司都有。例如银行业，专门有人到各个网点存取款，然后给各个网点打分。或者是连锁餐饮业，也有人满世界的吃自己家的东西。这些人是公司里面最重要的一环，是一个完整的质量监控体系，由于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来公司，所以都叫他们神秘人。
四周都是异样的眼光，我很无奈，非常的无奈。
我对雪筠说，神秘人是什么东西？你们公司还有神秘人？
说完突然就冲到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脸也亲了一口，对我喊道，太好了，你不用走了。
夏瑶说，什么正事儿居然不告诉我？我太了解你俩了，你们就是去约会了。哼，哼，你们是坏人，我在这个家里都成了大灯泡了，我不想活了，人家不想活了。呜呜。
夏瑶松开了捂着眼睛的手，眼睛闪闪发光，对我说，真的么？真的么？找到了么？
我说，没，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当一个飞行员挺好的，飞机场很平坦，一点都不颠簸！
我在她的身后一路小跑才算追上，到了地上，雪筠回头看了看身后，然后对我说，刚刚有人跟着我们。
雪筠说，你一个丫头片子，怎么天天嘴里面什么都说？我们是做正事儿去了。
这可是真亲啊，温软的唇印在我的脸上，同时也在我的灵魂上打上了烙印，我好像是下雨天站在田野中举着一把钢叉的傻子，一瞬间被电流冲破了每一个细胞，整个人被巨大的酥麻与震颤包围。
夏瑶亲了我！
难道说自始至终都是夏瑶自导自演？
我说，现在呢？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雪筠说，不要也可以。我本来想着让他在这个职位上帮着你调查一下这件事儿。如果马经理不太喜欢的话……
出去的时候我跟雪筠都闭上了嘴，等到我们上了地铁的一瞬间，都松了一口气。
我发现我还是应该跟夏瑶在一起，因为雪筠对毁我名节这种事儿似乎很喜欢，一开始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吃软饭的，现在又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只喜欢大胸妹子的渣男。
雪筠说，公司不是一直都向年轻化努力么？
雪筠说，解决了？未必吧。我看你的确是不想让我们管。不过无所谓了，公司神秘人是另一套系统，不归你管，也不归我管。你要是不喜欢，那么我们就回去了。
不好，有杀气！
在我以为她是夏瑶的时候扮演夏瑶，在我以为她是雪筠的时候扮演雪筠？
雪筠说，其他一切都按照程序来，别让人看出什么破绽来。丁凡到公司之后，你让他去调节那件事儿，这其实是一个烂摊子，我相信你也不相管。正好替你分忧了。
当着雪筠的面！
马经理愣了一下，似乎衡量了一下利弊，最终叹了口气然后说，大小姐，您看那件事儿真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是大脑，我只管定具体的方案，每一个部门做什么我又不可能监管得到。这一次公司派神秘人过来，明显就是对我有看法了，不过……
夏瑶在装哭，这种表演一天至少来二十次，我们都很习惯了。我跟雪筠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是很无奈的眼神，就好像是家长看着哭闹的孩子一般。
雪筠说，要不然这样，总经理助理的职位给丁凡，那个人你安排一个总经理助理的助理，等到丁凡调查完毕，我会安排他辞职，之后那个人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们也管不着。
我很无奈地闭上了嘴，雪筠也似乎很生气，一直都气鼓鼓地嘟囔着，在这一瞬间我感觉她根本就不是雪筠，而是夏瑶。
我很无奈地追着雪筠的脚步小跑回到了家，夏瑶今天在家，在我们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到她冲了出来，就好像是一只精力旺盛的小花猫。再然后她站在门口，指着正要换鞋的我跟雪筠说，哦，哦，哦。让我抓到了吧，让我抓到了吧。
我很无奈地看着雪筠，小声嘀咕道，你吃什么醋啊。
马经理说，当然，当然，神秘人是什么部门我们都清楚。
夏瑶说，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偷偷出去了，是不是？这一次让我抓到了吧。你说吧，为什么不带着我？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开房了。
我说，那怎么办？
我啊了一声，回头看去，到处都是人……
雪筠走过去，对夏瑶说，你别胡闹了，我这不是帮丁凡找工作去了么？你不是让我帮他么？我要是不找工作，他可是要走了啊。
雪筠说，我不是神秘人，神秘人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他的神秘性，我这个巡查员人尽皆知。不过你现在就是专属于我的神秘人了，你就是我的影子，懂了么？
马经理说，公司派神秘人过来，那就是……对我们已经开始调查了么？
我说，不就是个打分的么？话说回来跟你的这个巡查员很像啊。
马经理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说，这么说公司还是信任我的？
雪筠说，还能怎么办？回家呗。这是公司的人，又不是什么暴徒，只要不让他意识到我是谁，什么事儿都没有。
雪筠说，我已经说了，问题不在于你，而在于那个内鬼。公司在乎的是内部的安定。所以，我们是在帮你，如果你不信，那么我们就走了。丁凡，走吧。
雪筠嗯了一声，再然后说，那个人不是走了么？怎么马经理对这个人似乎很推崇啊，哦，那个人跟我打赌的时候似乎也很有底气。马经理，这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我站起来跟着雪筠的屁股后面，还没有等迈开一步，马经理突然说，别，别，别。哈哈，这是在帮我啊，我求之不得。明天就过来上班吧，东西会在明天准备好。
似乎神秘人这三个字非常好用，顿时我看到马经理的脸都白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公司的神秘人现在已经如此年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