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枝枝,你偷看我
季迟擦了擦手,走出厨房,手里还拿着酸奶,杨洛溪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芒果。
季迟俯下身将酸奶递到她面前:“你喜欢的口味。”
杨洛溪接过,吸溜一口:“谢谢。”
季迟不自在的坐下,想贴近杨洛溪,又怕被发现,下定决心靠过去,杨洛溪一只手搭拉上来,搂过他,手里还拿着片橘子。
杨洛溪塞到他嘴里:“你尝尝,甜不甜。”
说实话,杨洛溪就是想让他先替自己尝尝看,橘子这东西,甜,酸都有的,她不喜欢吃酸的,就只能找个人先试下。
季迟接过橘子,咬了一口:“我自己来。”
杨洛溪还是想知道,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甜吗?”
季迟嘴里的橘子被杨洛溪这一拍,生生咽了下去:“甜。”
杨洛溪立刻拿起一块吃,还真是,好吃,季迟噎到了,拿起水直灌。
季迟看她那么开心,不想因为自己害她扫兴,也跟着一起开怀大声。
历尽生下来床,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裙子,第一次遇见夏枝,她穿的就是白裙子,跳舞时也一样,她似乎很喜欢,历尽生就买来了所有好看的,合适夏枝的。
历尽生在夏枝面前比划着:“枝枝,你穿上这件,给我看看可以吗?”
夏枝看历尽生手里拿着一条长款的白裙子。
“更衣室在哪?”,夏枝跳下床,走到历尽生面前,没有拒绝,她的少年喜欢的,她也就喜欢。
历尽生指着前面的门:“在里面第二个房间。”
夏枝拿过白裙子:“等我。”,跑到里面的房间去试穿。
夏枝身上穿着一件新制的裙子,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她长着一张瓜子脸,眼睛很有神,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穿着那条白裙子,看起文静又可爱。
历尽生看呆了,嘴里不自觉变成“o”型的,夏枝被她看得不敢乱动,紧抿着双唇。
历尽生揽过夏枝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枝枝真美,这条裙子很合适你。”
夏枝一转头就看到历尽生红色的唇,高挺的鼻梁,这个角度看去,有些许暧昧的意味,他的喉结微动了一下,好性感。
“枝枝,你偷看我。”,历尽生瞬间把手摸上夏枝的脸:“你说我应该这么惩罚你。”
没等夏枝反应过来,把她的唇堵上。
历尽生轻轻吻了一下松嘴了,抱起夏枝到床上坐着。
“枝枝,再休息会,一会再补习。”,历尽生的头靠在夏枝肩上,手还搂着她的腰不肯松手。
夏枝跟历尽生的头相互靠在一起,跟他翻起账:“历尽生,你刚刚耍流氓,我没偷看你,可你偷亲我。”
历尽生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弯唇笑:“要不你亲回去。”
夏枝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也有样学样的说:“你也可以偷看我,看回去,免得说我欺负你。”
历尽生抬头看她,夏枝找准机会吻下去,打他个措不及防。
夏枝笑着,历尽生也会有被自己骗到的一天:“怎么样,历同学,我听你话,亲回来了,有什么感触?”
历尽生拖着调,轻笑:“枝枝,以后这种事,你可以多做,我喜欢。”
夏枝觉得跟历尽生在一起,自己都快被教坏了,没办法,谁叫她喜欢他呢,只能认栽了。
季迟跟容萍道别:“容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嘴上说这话,眼睛却一直在杨洛溪身上没有移开,容萍看出了他的心思,朝里面大喊:“溪溪,快过来,送小迟回去。”
杨洛溪翻了个白眼过去,强颜欢笑:“妈妈,他住咱家对面,就几步路还要送,未免太矫情了。”
容萍见她还顶嘴,抄起人字拖就要拍过去:“你再说一句?”
杨洛溪秒怂,移开容萍的鞋,跑到季迟身后:“妈妈,我送,我现在就送,季迟,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季迟跟容萍挥手,跟在杨洛溪后面。
“你跟你妈妈的感情很好。”,季迟这一开口,杨洛溪连连后退,脸上写着“你认真的。”
“你从哪看出来,我俩感情好的。”,杨洛溪觉得季迟眼神有问题,她俩简直就是水火不容。
季迟输入密码,杨洛溪看了下,好熟悉的场景。
杨洛溪一把抵住门口:“你的密码,有什么含义?”
季迟应道:“这是我喜欢的人的生日,可惜,我还没追到她。”
“喜欢的人?,你有喜欢的人,她是?”,杨洛溪觉得自己运气太背了,还没开始表明心意,他就有喜欢的人了。
“我有一个年少时就喜欢的人,可是她好像从来都没记住过我。”,季迟的眼神从满眼温柔到失落。
杨洛溪替他打抱不平,殊不知是在骂自己:“那女的也太没眼光了,你长的这么帅,她都记不住,那你跟她表白过吗?”
季迟摇了摇头说:“没有,后来我们分开了,就没再见过面,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追求她。”
杨洛溪突然走近,“要不要我帮你追。”,季迟看她那么积极,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你打算怎么帮?”
杨洛溪挑眉说:“我自有妙招,都是女的,肯定比你们这些大直男了解的多。”
季迟看着她,说声:“好。”
杨洛溪回到家,关上门,就被容萍拉到凳子上坐下。
容萍心急开口:“送回去,有聊什么不,去了那么久?”
杨洛溪觉得她妈不对劲,总想着把她送人,就那么不待见自己。
“回去了,妈,我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我。”,杨洛溪突然认真,容萍都不太适应:“有什么事,赶紧问。”
杨洛溪:“妈,你认识季迟吗?,感觉你跟他很熟。”
容萍点了点杨洛溪的脑袋:“你这孩子,记性怎么那么差,你忘了,你们小的时候见过的,当初还是妈妈叫你去跟人家交朋友的,你忘了。”
容萍这一点拨,杨洛溪早已忘到九霄云外的记忆又回来了。
杨洛溪大惊:“他就是那个不言苟笑,生性及其冷淡的那个小男孩。”
杨洛溪脑子里一想,可能是他们没聊几句话,基本上都是自己在聊天,季迟太冷,她实在记不住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