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竟是魔尊
上官悦刚打了个盹儿,准备起床,就听到了敲门声。抱起蛮蛮打开房门后,是澹台朗,他道:“我们出发吧!”
上官悦笑道:“好。”
他们和诸葛即墨汇合后,一起来到客栈门口。等在客栈门口的除了魔兽车和三个迷妹外,还有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看起来沉稳可靠的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上前行礼,澹台朗介绍道:“他是我的侍卫剑锋,等会儿就由他来驾驶魔兽车。”
上官悦笑道:“好。”
然后又看着剑锋道:“那就麻烦你为我们驾车了,辛苦了!”
剑锋道:“大师姐客气了!请!”
上官悦和诸葛即墨上了魔兽车,澹台朗上前与小迷妹们道别。上官悦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拉开车帘看去。
只见拓跋碧萱拉着澹台朗的衣袖抱怨着什么,还不忘冲这边瞪一眼,拓跋碧荷也在一旁补充几句,拓跋碧梵站在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澹台朗。澹台朗不知说了什么,她们三人的表情瞬间凝固,呆愣在原地,直到澹台朗转身离开,都一动不动。
看样子小迷妹们被打击坏了,也不知道澹台朗说了什么。上官悦心想。
上车后的澹台朗看向上官悦,略带歉意道:“她们三姐妹打扰你了,我代她们向你道歉!”
上官悦笑了笑,道:“没事,蛮蛮是不是吓到她们了。”
“她们一贯欺软怕硬,这次被吓后倒是安分了不少。”
上官悦好奇道:“你喜欢哪一个?或者三个都喜欢?”
澹台朗苦笑道:“她们的哥哥拓跋文昊和我关系很好,一直以来我都将她们当做妹妹看待的!没想到却惹得她们生了误会,我刚刚已经同她们说清楚了。”
“哦。”她想:原来是被拒绝了,难怪三个小迷妹的表情那么难看。
五日后,他们到达荒原的独孤城。上官悦望着远处高高耸立的城墙,听到耳边澹台朗的声音:“剑锋,停车!”
澹台朗看着上官悦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在独孤城内,你如果感兴趣回来时我们可以去城内看看,接下由我来驾车,剑锋不识路。”
上官悦点点头,道:“好的。”
“剑锋,你去独孤城内等我。”下车后的澹台朗道。
“是,少主。”行礼后他向着独孤城走去。而上官悦他们却走了相反的方向。这次的路越走越偏僻,全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两日后,他们来到了一个石洞前。石洞前竟有一人在等候,澹台朗上前与之交谈。片刻后,他回来,道:“我们要进山洞了!”
将魔兽车交与那人,三人一起走向黑洞。望着黑乎乎的洞口,上官悦不禁抓住了诸葛即墨的衣袖。
诸葛即墨将散发着光亮的白色圆珠递给她,道:“大师姐,别怕!”
看着他手中也握着的白色圆珠,上官悦问:“这是什么?夜明珠吗?我房里墙上也有这个东西。”
“大师姐,它叫明月珠,你说的夜明珠倒也符合它夜晚发光的特性,以后我们就叫它夜明珠吧!”
“好!”
澹台朗走在前面,看着他熟门熟路的带着他们左拐右拐,上官悦愈发觉得奇怪。一刻钟后,他们走出了山洞。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荒野,没有一丝绿意,只有灰白色的石头,和一些杂草,风沙很大,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
澹台朗转身嘱咐道:“从现在开始一定要跟好我!”
上官悦他们点点头。
于是三人又开始在风沙中行走。澹台朗走一会儿,就要停下辨辨方向,上官悦和诸葛即墨也趁机休息一下。
不知为何,他们行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耗费体力,明明没有走几米,他们却像是跑了几千米长跑一样,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双腿无力,喉咙就像着火一样,胸口也伴随着疼痛。上官悦不敢张口呼吸也不敢开口说话,不然就会吞一口风中吹来的沙。
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前面的澹台朗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道:“我们到了!”
上官悦和诸葛即墨两人对视一眼后,一下子瘫软在地,就那样静静地躺着,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澹台朗并没有催促他们,他坐在他们旁边静静地望着远处。直到,看到一个人向他们慢慢走来,才起身迎上去弯腰行礼。
“这么快就到了,咳咳,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咳咳,孺子可教也!”病弱的男子道。
“是师父教的好!师父请保重身体!”澹台朗道。
“咳咳,为师没事,咳咳咳咳,老毛病了。咳咳,你身体可恢复了?”
“已经恢复了,多谢师父关心,徒儿已经将上官悦带来了,幸不辱命!”
“好,咳咳,很好,咳咳咳咳,不愧是我的好徒儿!”
看着那身穿白袍,满头白发的病弱书生不停咳嗽的样子,上官悦向诸葛即墨传音道:“即墨,他是谁?”
诸葛即墨传音道:“或许是魔尊独孤离!”
“竟是魔尊独孤离?”
“是的,只是没想到澹台朗竟是他的徒儿。藏的真够深的!”
看到他们结束交谈,走了过来。上官悦和诸葛即墨起身行礼,独孤离看着他们道:“咳咳,老夫是独孤离,咳咳咳咳,之所以请小友们前来,咳咳,是有事要告知。咳咳等我们进去后,咳咳,你们就会知晓一切,咳咳咳咳,废话不多说,咳咳,我们进去吧!”
上官悦他们赶紧点点头。
独孤离走向面前的小山丘,开始启动阵法,随着他指尖魔气的渗入,小山丘变大后,出现了一个黑色铁门。
澹台朗看着上官悦,道:“师妹,请将令牌放到铁门正中间的缺口处!”
上官悦拿出令牌,看着他道:“要不你放吧!”
澹台朗安慰道:“别害怕!只有你能放,我们都会陪你进去的!”
诸葛即墨道:“大师姐,我陪你过去吧!”
“好!”
上官悦将令牌放入铁门后,铁门变得透明,令牌重新回到了上官悦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