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守秘人
“有点道理,他好像为了他朋友都被逐出了家族,和韦斯莱家一样,是纯血的耻辱。”瑞贝丽安边吃甜甜的爆米花边点评。
“我,我把斑斑埋到海格的木屋周围了,我可以去看一下,看他到底有没有说谎,”罗恩提出意见。
“既然当初不是你干的那一切,为什么你会被关在阿兹卡班呢?魔法部怎么可能会判断错误?难道你是被诬陷的?”赫敏认为魔法部就该是正义的化身,公平的代表,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大的错误?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撒谎。
“我,我那时候要疯了,詹姆和莉莉那时定的守秘人是我,可他们觉得小矮星胆小,不会被注意到,就临时把守秘人改成了他,我们是朋友!他背叛了我们!”小天狼星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他好像又回到了当时,那个让他痛苦悔恨的时候。
‘丁零当啷’瑞贝丽安已经停止了吃爆米花,她拿出乌龟壳在摇晃里面的金加隆。
“请继续,不用管我。”瑞贝丽安耸耸肩,像是没有在认真听。
“伏地魔他,他收到小矮星的消息,得知了他命中的对手,哈利,住在哪里。”小天狼星怀念的目光看向哈利,嘴还没有停下讲述:“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守秘人是我,我不会背叛我的朋友,我要让他付出代价!他要为詹姆和莉莉的死付出代价!”
“我们知道了,布莱克,你冷静点。”卢平很及时的安抚小天狼星。
听到伏地魔名字的罗恩脸色有些苍白。
瑞贝丽安也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自己的动作,有些嫌弃,这家伙还真叫布莱克,她顿了一下,趁着安静,以一副恍然大悟的声调说出了残忍的事实:“知道了,其他人是阿尼马格斯,卢平教授是狼人也就不奇怪了。”
“是斯内普教授让你们写的论文,你们才看出来的吧?你说的没错,他们也是为了我,才学习怎么成为阿尼马格斯的,我们当时,是最好的朋友。”卢平丝毫没有怀疑瑞贝丽安的意图,只是像往常讲课一样缓缓陈述出事实:“所有事情的开始都是在这里发生的,在这个尖叫棚屋。”
小天狼星像是被什么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瘫坐在地上,也不在乎地上的灰尘,他逃出阿兹卡班的意义什么?小矮星已经死了,这里不需要他了。
“我从小就被咬了,父母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没用,是斯内普教授新调配的狼毒药剂能让我在变形状态下保持清醒。”卢平的眼睛看向哈利,像是在解释什么。
“所以之前斯内普给你的药就是狼毒药剂。”哈利很是期待卢平能继续说下去,关于他们那时候,还有从来没有见过的,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
卢平赞同的向他点点头,接着讲了下去:“是邓布利多教授收留了那样危险的我在霍格沃茨,也是那个时候栽种下的打人柳,有了这个尖叫棚屋,朋友们意识到每月有一段时间我都会以各种理由离开,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没有嫌弃我,反而都成为了阿尼马格斯,和他们阿尼马格斯状态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了狼人的凶残,我们一起以动物的形态奔走在月光洒满的草坪上,我确信,那是我们最好的时光。”
“可他背叛了我们!背叛了我们!”小天狼星像是听到了什么关键词,激动的大叫起来。
“对对。”瑞贝丽安没有感情的点点头,重新拿起那把黑漆漆的枪:“是这样的,各位,叙旧游戏结束,某人该被绳之以法了。”
“他不是凶手!”哈利已经相信了小天狼星不是凶手,况且还有卢平教授作证。
“哇哦,看来各位要比魔法部的议长们还要公正聪明,可真是厉害。”瑞贝丽安不留一点情面的讽刺他们:“既然不是他犯的罪,那就申诉就好了,怎么?不要告诉我,你们还想着帮他逃跑。”
他们安静下来,一时没人说话。
“我会帮你的,她说的没错,不能就这样离开。”卢平向着小天狼星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总不能一直逃下去。”
“不了,莱姆斯,那些恶心的摄魂怪是不会放过我的。”小天狼星握住卢平的手站了起来,他有些疲惫的摇摇头:“他们不会把我带回阿兹卡班,让我接受所谓正义的审判,等待我的只能是死亡。”
“死亡?那就去死。”斯内普推门而入,他用魔杖指着众人,看到嚣张拿着枪的瑞贝丽安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她平常也是这样的?他的记忆好像有点错乱。
“我已经控制住现场了。”瑞贝丽安高兴的朝着斯内普挥挥手。
“西弗勒斯……”卢平想要解释发生的一切。
“和摄魂怪去阿兹卡班里解释去吧,卢平。”斯内普的嘴角挂上了冷酷的笑容:“还有,沙菲克,如果让你的父亲知道你这样,以后就别想拿着你的小玩具到处乱晃了,快回去,这里和你没关系。”
“这不公平。”瑞贝丽安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又小声嘀咕:“再说了,只有你能行吗?”
“小天狼星不是来杀哈利的,相信我!西弗勒斯。”卢平见缝插针的向斯内普解释。
“看来邓布利多信错了人,狼人?”斯内普的表情罕见的畅快,他也没有再驱赶瑞贝丽安。
“没必要这样,难道真的要把一个无辜的人送进阿兹卡班?”卢平语气恳切的继续劝说。
斯内普像是听够了他用和善的语气说出那些令人气恼的话,直接用自己的魔杖对准了卢平,他的魔杖尖出现细麻绳,像一条蛇一样从嘴到脚紧紧的缠住了卢平。
这样他就不能说那些令他恶心的话了。
小天狼星气恼的想要揍斯内普,斯内普却一动不动,还说给他一个理由,他就能毫不犹豫的下手。
那她这算什么嘛,瑞贝丽安拿着枪放下也不是举着也累,不过,斯内普教授愿意管这事就让他来管吧,想着还是退后了几步,重新拿起刚刚的爆米花吃起来,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动静,这一切好像和她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斯内普像往常一样针对着那三个人,当然还有身为逃犯的小天狼星也不可能落下。
“你就是因为当初我哄骗你来这里,所以就疯狂的想要报复我对不对?”小天狼星越说声音越大,像是知道了真相。
“闭嘴!”斯内普也大声起来,他打了个响指,绑着卢平的绳子一头到了他的手里,接着他就用魔杖对准了小天狼星:“是啊,那对你来说不过是个恶作剧,把一个人骗进去有什么?不过是让狼人把他撕成碎片而已!”
“你……”小天狼星还想说什么,斯内普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对,我现在就想让你和詹姆·波特见面,你们都是一样的人,什么假惺惺的救了我,只是他不想为一个人的死负责!”斯内普举起了魔杖,看样子是要给小天狼星一个魔法。
“除你武器!”哈利大声的念出魔咒。
斯内普教授被魔法弹飞到了四柱床上,脆弱的四柱床早就不堪重负,重重的把斯内普掩埋了起来,扬起一大片灰尘。
“咳咳咳!真过分!”瑞贝丽安嫌弃的把手里剩余不多的爆米花直接扔了出去,又拿起了威慑人的手枪:“很抱歉,我和斯内普教授的想法一致,而且,你们让我的爆米花不能吃了。”
“我赔你!不能让他被摄魂怪捉到!他会没命的!”哈利急切的和瑞贝丽安商量。
“谁要把他给摄魂怪了?”瑞贝丽安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们:“我都说过了,真不是他做的就上诉,你们着急什么?或者是你们也不相信他是无辜的?”
“我,我们相信他没有干那种事。”赫敏也顺着瑞贝丽安的想法思考了一下:“我们需要按照瑞贝丽安说的办法来,不然不管他逃在哪里,也会让摄魂怪四处抓捕的。”
“没错。”瑞贝丽安高兴的点点头,终于有人听得出来自己的意思了:“最好把那老鼠的尸体挖出来,说不定还可以当成证据。”
“你真的会那么好心?”罗恩嘀嘀咕咕的怀疑瑞贝丽安说的话。
“罗恩!”赫敏气愤的呵斥罗恩。
“当然不会,这是有条件的。”瑞贝丽安也不掩饰:“我刚刚占卜了一下,小天狼星两年之后一定会死,如果真的做了坏事,我又把他送到魔法部,他一年内必死,如果不是,我会帮他躲过每个会死的可能,直到超过三年。”
“但这还不是在帮我吗?”小天狼星觉得这个女孩很是奇怪,这真的是条件吗?
“别管我。”瑞贝丽安对小天狼星没一点好气,她拿枪指着小天狼星:“难道不敢去证明一下吗?或者说,你心虚?那些事就是你干的。”
“走。”小天狼星撕扯着卢平身上的绳子,卢平也尽力的挣扎,最终还是挣开了。
“真是划算的买卖,不是吗?”瑞贝丽安终于把枪口移开,其实这枪还没上膛,根本没必要害怕。
她几乎是小跳步想要过去,这种胁迫人的感觉真不错。
‘咔嚓!’一块木板被踩得翘起来,直直的向瑞贝丽安的脑门拍去。
‘bang!’瑞贝丽安的脑袋和木板碰撞,发出了不小的声音,整个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瑞贝丽安?”赫敏急匆匆的上前看去。
“她怎么样?”卢平也担心的走上前。
“晕了。”赫敏戳戳瑞贝丽安软软的脸蛋,刚刚嚣张的样子真有点儿小可恶,现在倒是乖乖的,可爱多了。
卢平抬起瑞贝丽安的脑袋看了看,确认她脑后只起了肿包才放下心来。
“我们,我们还是先带她出去吧。”哈利也着急的上前走了两步,但又不敢那么直接的过去。
“你疯了吗?”罗恩有受伤的腿让他有些站立不稳:“你忘了她拿那个,什么叫枪的东西对着我们了?那东西都能把我们的脑袋打爆!”
可她当时好像只指着小天狼星?哈利拿着魔杖的手紧了紧,但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小天狼星还在场。
“你打算怎么办?”卢平回头问小天狼星。
“我要去魔法部,那些人不是我杀的,詹姆他们也不是!”小天狼星的精神看起来有点恍惚。
“这事需先告诉邓布利多,只有我们是没办法的,我们谁都见不到,就会被摄魂怪直接杀死。”卢平冷静的分析现在的情况,他是一个狼人,周围都是学生,除了求助邓布利多,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没错,他需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我们再去找邓布利多校长。”赫敏脱下自己的外袍放在地上,又轻轻把瑞贝丽安推了上去,要是她醒来看到自己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一定要气坏了。
“那就走吧,先按这个计划来。”罗恩脸都皱在一起,想捂住自己腿上的伤口。
“抱歉,如果你不挣扎的话它可能会好点。”小天狼星有些愧疚,他摇摇晃晃的就要上去看看罗恩的伤势。
“我来吧,虽然比不上庞弗雷夫人,但先固定好,不要伤的更重。”卢平用自己的魔杖帮罗恩暂时处理一下。
“瑞贝丽安她……我背着她先离开这里吧,这里还有老鼠。”哈利摸了摸自己看起来有些乱乱的头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
瓦勒在四柱床倒塌的时候早早就飞到了吊灯上,他难道是死的吗?这就一下没有存在感了吗?还说什么这里有老鼠?那些都是他的爪下亡魂!
就这样,哈利就背着昏迷的瑞贝丽安,瓦勒像是对哈利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或者把他的脑袋当成了鸟窝,居然直接站了上去。赫敏也扶着罗恩慢慢的走着,他们暂且需要离开尖叫棚屋了。
没人在意破烂四柱床下掩埋的斯内普教授,就好像他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