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王爷究竟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凌宵天嘴角抽了抽,他想问的是现在是什么时辰,可是鬼面回答的却是他在车里待了多久……
“王妃呢?”
马车行驶在空荡荡的街上,鬼面等人护卫在马车左右,突然间,他们听见马车里传来绯王低低的喘息声。
“老四……”过了好半天,皇帝才幽幽开口唤了声四皇子。
她利用了美人骨,这种无味的药服下后劲道十足,皇帝很快就会陷入到幻觉中,与他看到的嫦昭重温旧梦……
完事?难道王爷自己……
“回王爷,半个时辰了。”鬼面沉声道。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这对于贤王来说可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苏白桐佯装没看到鬼面等人神色各异的眼神,吩咐人将王府大门的门槛卸了,马车直接驶进府内。
听声音主子在里面还没完事,王妃怎么就自己出来了。
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都清楚,贤王已然成了一个笑话。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父皇。”四皇子起身应道。
马车到了绯王府门前,苏白桐挑了车帘露出半个身子吩咐道,“直接进去吧。”
“我只想知道,那美人骨服了究竟会如何?”笑够了凌宵天这才说起正事。
四皇子与凌宵天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上马各自离去。
立时席间响起不少朝臣的附议,“如此一来,两国便成了友邦,以后不单可以免除两国边境百姓之苦,也可免于常年征战。劳民伤财。”
温然公主也很快寻了借口离席,走的时候甚至没与贤王呼招一声,神色匆忙,看那模样好像怀着什么心事。
“回闲梦居了。”鬼面小心翼翼回道,等了半天,车里又没了声音。
散席后离了宫门,贤王直接跳上马,理也不理凌宵天与四皇子,催马带着属下狂奔而去。
皇帝点了点头。
凌宵天郁闷的坐在那里。
“你觉得这门亲事如何?”
“贤王今天回府后应该会被气到吐血。”凌宵天乐不可支。
温然不开口,皇帝又借故不答应赐婚,一时倒把贤王晾在了当场。
凌宵天笑意盈盈的把玩着手里的酒盏,四皇子撑着额角。一语不发的看着贤王。
因为有王妃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走开,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守着。
贤王只觉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有什么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只有少部分朝臣似觉察出了什么,隐隐觉出皇帝的态度有些不对头。
凌宵天没有骑马,而是与苏白桐一起挤在马车里。
席间开口的大部分都是贤王党一系,不少人都觉着这太子之位非贤王莫属。所以也都跟着吹风点火,不住口的称赞起这门婚事来。
按说他求娶了齐国公主,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威胁,就算他们不能娶到公主也绝不会如此轻松的坐在那里等着看结果。
皇帝起身退了席,一直到散席也没有再露过面。
他们王爷莫非还有不良的嗜好?怎么放着王妃不碰自己在车里……
贤王站在那里,半天也没听到皇帝开口。
他极力保持镇惊,可思前想后,他也没有想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苏白桐抿嘴微笑,“你们王爷大概还要等一会才完事,你们先守在这里。”说完竟先回了正屋那边。
四皇子瞥了一眼凌宵天。
温然虽然没公然拒绝他的求婚,可是那情形明摆就是不想嫁给他。
所有人俱是身下一紧。
这种时候,按说她应该站起来附和贤王。
贤王站在那里,只觉得席间气氛有些怪异。
“只是这门亲事还要公主自己喜欢才成。”四皇子恭敬道。
于是他悄然扫向席间。
待马车离了宫门,凌宵天笑的倒在苏白桐身上。
皇帝清咳了几声,贾公公见状凑到面前道:“皇上可是累了?”
好不容易车里的声音才平息了。
鬼面等人吓了一跳。
苏白桐自己先下了马车。
苏白桐带着笑意看他将香丸吃了。
重新回席也不过一小会功夫,怎么会累。
主子也太奔放了吧,连回府去再办事都等不急?
凌宵天慵懒的掀起帘子,“什么时辰了。”
凌宵天不易觉察的点了点头,四皇子朗声道:“齐国公主身份高贵,相貌出众,自是配贤王再合适不过,只是……”
不然他今天也不会如此胸有成竹的当众求赐婚。
裤子里微凉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爽。
“不错,齐国公主善骑射,与贤王殿下实乃良配!”
凌宵天看着那枚香丸,略一犹豫,接了过去。
贤王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温然公主会在关键时候摆了他一道。
鬼面等人瞪着眼睛全都瞅着马车,等了半天也不见凌宵天出来。
不过他却是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温然公主根本就没有让皇帝碰过。
贤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次抬头去看皇帝。
听了四皇子前面的话,皇帝的脸色越来越暗,不过当他听到“只是”两个字时不由得立时追问道,“只是如何?”
贤王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温然。
马车里旖旎的喘息声仍然在继续,鬼面他们几个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真想知道?”苏白桐目光斜睇,在幽暗的车厢里显出别样的一种风情,她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枚香丸,“你可以自己试上一试。”
没想到美人骨如此噬骨诱人,他自己竟在幻觉里痛痛快快的释放了一回,还是当着下属这么多人的面……苏白桐这鬼丫头倒自己跑了。
这些日子温然都与他在一起,也从没表现出来过异常,对于这门婚事,她也曾对他当面表示过愿意。
谁也不敢进马车里去看是怎么个情况。
贤王越发觉得皇帝对于他求赐婚的态度有些不对,于是急道,“父皇,儿臣与温然公主两情相悦。求父皇恩准!”
平时见惯了她刁蛮霸道的一面。突然间她这么安静,众人全都有些不解。
众人都知道这是托词,可是谁也不敢点破,只得同声劝皇帝休息。
可是温然垂首坐在那里,眼睛只盯着她面前的玉杯,手指握着杯子,轻轻捏转,不知心里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