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得绝症了?
慕森抓住她的手腕就往机场外走:“我不吃餐厅的,要吃就吃你亲手给我做的,味道要是差一点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直接回了公寓。
蒋梦系着围裙拿着手机一边照着视频学习水煮鱼的制作,一边想着肖晓妹在t国的情况。
慕森站在客厅里近乎见鬼的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难道是因为他的行为把她吓到了?
他掏出手机打给贺溱:“我上午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慕总您……确实有点过分,监控我查了,的确是陈秘书先破坏文件在先,蒋小姐这才生气教训的她。”
“知道了。”
电话挂断,蒋梦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煮鱼从厨房里出来。
热油滚着辣椒泼在鱼肉上,上面还飘着许多椒盐,香气四溢,味道一点都不比饭店里大厨的手艺差。
“慕总,请用。”
慕森站在原地不动。
蒋梦看了眼桌子,了然的点了点头,又返回厨房拿出碗筷,盛好米饭出来。
慕森依旧站着不动。
蒋梦深吸口气来到酒柜前依照他平时的口味开了一瓶红酒,倒好。
慕森还是不动。
蒋梦心里的火蹭的蹿起来,但又瞬间被她压下去。
算了,懒得跟这个阴晴不定的大爷计较。
她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副恭谦乖顺的样子,仿佛是一个等待老师训斥的学生。
慕森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清了清嗓子艰难的开口:“上午的事,对不起。”
蒋梦倏地抬起头,看看四周,又看看他,确定刚才的话是他没错。
可是……
见鬼了,慕森跟她道歉?
“慕总,您好像还没喝酒吧?”不应该醉啊?
慕森叹了口气,拉着她坐好,拿起筷子亲自帮她夹了块鱼肉放她碗里。
“吃吧,你应该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
如果这鱼不是她自己做的,蒋梦一定怀疑被他下毒了。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就连拿筷子的方式都无比端庄,生怕被对面的男人挑出毛病再惹他不高兴。
然而,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冷。
“不行吃就别勉强。”慕森啪的一声放下筷子。
蒋梦终于松了口气,趴在桌子上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他,突然问:“慕总,你是不是得了绝症?”
“噗!咳咳……”
慕森一口红酒直接喷了出去,全洒在蒋梦脸上。
蒋梦:“……”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蒋梦气的直接把筷子甩飞,抓过一张纸巾用力擦了把脸上的红酒,愤怒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这句话是不是该我问问你?从回来就心不在焉,还诅咒我得了绝症,你和我到底谁有没毛病!”
“我有,我有行了吧?”
蒋梦气的眼圈泛红,抓起自己的包就准备走人。
慕森大步上前把她拉住:“你去哪?”
“我去哪用你管!我就是来你公司实习,又不是卖给了你,大不了回去让我爸骂一顿,这个气老娘我不受了!”
慕森突然笑了,一张英俊的脸如拨云见日的暖阳,黑眸里露着点点星光。
“你笑什么?”
“这就对么,装什么温柔,你装的不累?”
提起这个,蒋梦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她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气鼓鼓的瞪着他。
“我能怎么办,你又是拍证据,还在公司里逞你大老板的威风,明明是陈秘书陷害我,你连问都不问就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蒋梦越想越委屈,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眼泪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慕森从来没哄过女人,一时间手足无措。
“我为什么那么对你,你心里没点数吗?从到公司你就给我……”
“不就是因为在t国把你当牛郎了吗?我怎么知道不是,再说你一个大男人被人睡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慕森想说她从到公司就开始给他惹祸,结果听到这里心里所有的愧疚荡然无存。
“好,很好,如果哪天换成别的男人你是不是睡得更加心安理得?”
“那当然,本来就是玩玩,银货两讫。”
砰的一声,慕森一拳砸在桌上,周身的气息像刀子一样朝着蒋梦袭去。
她吓得脖子一缩,“你又抽什么风?”
“睡觉!”
睡?“现在下午两点。”
“我说睡就睡。”
蒋梦嘴角抽了抽,挎上她的小背包准备走人。
“你去哪?”
“你睡觉我当然是要回家了啊。”
“不行,既然是二十四小时的贴身助理,自然得和我睡一起。”
“慕总,您这里好像只有一间卧室。”
这个公寓两百平,一间卧室,一个衣帽间,一个书房,剩下的做了一个超大的健身室,外加餐客厅,从里到外就这一张床,难不成让她睡沙发?
“不行,我不睡沙发!”
慕森气笑了:“我说让你睡沙发了吗?”
“那我睡哪?”
“当然睡床。”
“那是你的床,我跟你不明不白凭什么睡那,我是助理,陪睡不在我的工作范围。”
慕森看着她一张小嘴开开合合,伶牙俐齿,鬼使神差的把人拉进怀里,对着那张小嘴就吻了下去。
“唔,你……”
慕森强硬霸道的吻着,怀里的女人开始疯狂挣扎,两人像斗兽场上的仇敌,你来我往。
“嘶……”
蒋梦唇上一阵刺痛,狠狠推开面前的男人:“慕森,你属狗的?”
“跟你学的,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咬回来,我奉陪!”
“咬就咬。”
蒋梦突然冲上去,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两人瞬间混合在一起,从餐厅一路战斗到卧室,再到床上。
直到快要天亮时,慕森这才停下。
蒋梦气鼓鼓的看着这个“酒足饭饱”的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你套路我?”
慕森手臂一收直接把人压在怀里,像蛇一样缠在她身上:“睡觉。”
折腾了大半宿蒋梦也困了,该死的男人把她折腾的浑身疼。
突然,一对漆黑的眼睛出现在面前,黑的看不到虹膜。
她向上看去,就见双眼上方是一片片泛着乌光的鳞片,此时正从她的视线下方较缓慢上升。
紧接着,一条嫩红的信子突然伸出冰凉凉的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