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7章 第三塔主
对付这种由汁液凝聚而成的白丝,毫无疑问,火攻是最有效的。
说笑间,一行四人已经抵达到了第三座的巨塔。
石宣点点头,一边的摩多塔主笑道:“我就知道是这样,这老蜘蛛的实力也和我差不多,你能胜我,对付他应该也不成问题的。”
“蜘蛛、摩多,你们又来干什么?”远处的牛塔中轰地一声巨响,两扇巨大塔门大开,一道巨大身影一晃,咻地一声就落到了四人的前面,一对如同铜铃般的牛眼落到了石宣和白胡子老者的脸上,然后冷哼:“两个不中用的东西,连这两个小鬼都挡不住?”
石宣微微一笑,对于他们的评价并不言语。
白胡子老者有些哭笑不得,只有轻轻摸着胡须,脸上神色,有几分尴尬。
果然,这蜘蛛的白丝一碰到究极朱雀兽的不死圣焰,立刻纷纷融化消失,石宣在这熊熊的不死圣焰包裹之中,发出一声长啸,持着造化断剑凌空一击,可怕无比的剑气暴射而出,瞬间横空而至,这黑蜘蛛刚刚张开嘴还欲再次喷吐白丝,已经然被石宣的造化剑气从中击成了两半。
摩多塔主脸上一红,这黑袍老者已经不理他,反而很恭敬的对石宣道:“你手中的武器有什么特殊之处,为何我的伤势不能复原?”
“走吧,去第三座塔吧,不过说起来,老蜘蛛,你认为这位石小兄弟可以闯过几座塔?”摩多塔主笑说着。
石宣嗯了一声,道:“我只能尽力而为,至于能够闯到第几关,现在已经不是我可以考虑的事了。”
这白丝的粘性和韧性超乎了想像,石宣的造化断剑被粘住,竟然扯之不脱,心头吃惊,禁不住一声大喝:“朱雀——”
摩多塔主对着他一翘大拇指,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小兄弟,我也希望你能够一路闯下去,说实话,好多年了,我们这第九层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哈哈。”
石宣召回造化断剑反击,这白色汁液便喷到了他的造化断剑之上,正在这时,石宣感觉到了不妙,只因为这白色汁液一喷到了造化断剑之上就化为了固体,变成了一根白丝,竟然死死的粘住了他的造化断剑。
正在这时,只见这庞大的黑蜘蛛已经连着喷射出了一根接一根的白丝,四处乱飞,很快就在石宣的四周织成了一根白色的巨网,而对于这蜘蛛塔主而言,石宣就是它要捉拿的敌人。
“嘎嘎,老牛说这叫牛气冲天,你们看看这牛塔的外形像不像?”摩多塔主远远指着,笑了起来,而从这牛塔之中,已经响起了一个嗡嗡的声音,这声音初听像蜜蜂般的嗡嗡声,但很快就转化为了轰轰的雷鸣般的巨响。
在他的眼中,连白胡子老者,都变成了和石宣同级的小鬼。
黑袍老者瞪了他一眼,然后长叹道:“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摇摇头,一脸说不出来的神色。
石宣走出了这蜘蛛塔后,白胡子老者笑着迎上来:“胜了?”
身体之中响起了一声清亮的鸣啸,立刻,庞大的究极朱雀兽飞腾而起,一张嘴,就喷射出了熊熊的“不死圣焰”。
一声干嚎,这被斩成了两半的黑蜘蛛挣扎着极力想要重新合到一起,却又无法合得上,急得不断的嚎叫起来,正在这时,石宣已经悄悄逼近,持着造化断剑平平贴了上来。
“不妙。”石宣突然想到了蜘蛛最拿到的本领,其不就是吐丝做网捉拿敌人?
石宣道:“我这剑附有造化能量,击中之后,伤口上便依附上了这种造化能量,在造化能量不曾消失前,伤势都无法复原。”
黑蜘蛛禁不住一怔,石宣已经收起了造化断剑往后一退,深深一躬身子:“多谢承让。”
黑袍老者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才知道最后石宣将造化断剑贴到自己的身子,自然是将这股奇妙的造化能量吸纳走了,固而自己才可以在瞬间又再次恢复了。
只是短短的工夫,这黑蜘蛛连失两爪,如此奇耻大辱令它沙沙的厉啸不断,余下的六爪一起挥动,再张开嘴来,突然喷出一道白色汁液,这汁液尤若疾箭一般夺地飞出。
来者是一个身材看起来比摩多塔主更要粗壮的中年大汉,一头短发如针,带着两个鼻环,两耳带着粗大的耳环,身上裹着简单的兽皮,显得有几分粗犷,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令人敬畏的汹涌煞气。
蜘蛛塔主呆了呆,然后禁不住沙沙笑了起来,沙沙的笑声震荡着整个蜘蛛塔,半晌,这蜘塔的大门洞开,它已经长叹一声:“难怪摩多塔主心服口服,我蜘蛛除了拜服之外,也无话可说了,请吧,这一关,是你胜了。”
摩多塔主嘿嘿笑道:“老蜘蛛,这次输得心服口服吧。”
摩多塔主已经认真的道:“对,石小兄弟,这第三座塔主可是个厉害家伙,你想要闯过这第三座塔,可不容易的。”
这座塔的外形,酷似一只伏地的巨牛,其中伸着两根尖锐的牛角,一冲到天,十分的威风煞气。
这黑蜘蛛还以为石宣要乘机下毒手,却不想刚刚被造化断剑这一贴,它那原本合不起来的两半身子竟然奇迹般的合到了一起,连那两根断了的钢爪都恢复了。
“哼。”一声闷哼,却见跟着石宣后面,走出了一个披着黑袍的老者,这老者,正是由刚刚的黑蜘蛛所显化出来的,此刻也跟着石宣后面走出了蜘蛛,闷哼道:“摩多,你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什么差不多,要不咱们现在再比试一次?”
黑袍老者看了石宣一眼,微微有些沉吟,显然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道:“如果以小兄弟刚刚展示出来的实力来看,到这第三座塔就得受阻了,不过我并不清楚小兄弟的真正力量,所以很难肯定,很难肯定。”
“多谢。”石宣并不倨傲,反而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