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几个凶手
“就是，我已经做得很小心啦，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地。”菲菲自然支持陈伟良的看法。她对自己还是非常有自信地。
想想翁倩这边暂时再没有什么线索好追，叶空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朱辉明身上：“朱辉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白痴。”菲菲翻了翻白眼：“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那个戒指是一个月前新买的，已经查到了出售戒指的金店，可惜当时的监控录像已经删除掉了。”赵天源有些无奈地说道：“而且时间太长了，营业员根本想不起来当时地情况。”
“这是我们这次参观之后整理出来的一些疑问，希望叶先生能够给与解答。”松本浩三一边说，一边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叶空。
“没问题。”菲菲显然很有自信，得意地看了陈伟良一眼。
“海鲜！”菲菲立刻大声说道：“我要吃海鲜。”
“三万的月薪，买二十万地戒指？”叶空抬头看了看众人，说道：“你们觉得是不是太奢侈了？”
“这叫痴情懂不懂。”陈伟良立刻接口道：“不过你还太小，不理解也是正常。”
“回头我看一下你最近的训练情况，要是让我满意也可以给你半个月的假。”叶空板着脸道：“不过要是让我不满意，我会增加训练强度。”
“我不同意。”陈伟良忽然插口道：“我相信菲菲应该不会露出什么破绽给凶手，而且除了那次在任启康家里见过，我们后来根本就没有直接找过她，凶手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调查翁倩。”
“朱辉明那边已经初步筛出了三个人，情报科认为比较可疑。”赵天源说道：“这三个人都是做服装生意的，翁倩的公司主要就是做服装，所以情报科的兄弟认为这三个人有可能跟翁倩有过接触，现在正在做进一步地调查。”
事实上承诺赞助的那批设备都是岛禾公司自己的实验室刚刚淘汰下来的，大部分已经接近报废，送给叶空反倒可以节省一笔处理垃圾的费用，正好够他们往返香港的路费。用松本浩三的话说，这叫做用中国人的钱去参观中国人的实验室，还要让中国人心存感激。
“她还有没有其他的帐户？”叶空问道。
看看叶空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松本浩三只好略显尴尬的在叶空对面坐了下来，从自己手下人的手里接过一份资料，放到了叶空面前。
叶空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我很忙，恐怕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们，有什么问题你现在就可以问了。”
“会不会是这样？”赵天源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凶手其实是两个人。”
“大约五万。”菲菲抢着说道：“她有一次跟室友说过，好像是最近才有这么多，以前都只有三万左右。”
“从她的私人账户上看不出问题。”赵天源摇了摇头，说道：“她的存款没有突然增加的纪录，而且买过这枚戒指后里面也只剩下不到两万港币。”
“有什么好高兴的？”菲菲白了他一眼，抱怨道：“师父偏心，怎么不给我放假？”
“跟室友说起过？”叶空感觉到有些问题，接着问道：“这种个人隐私她怎么会同室友讲？”
“不是电击？”叶空一怔，接过报告看了一遍。
“大家说说自己的看法吧。”叶空把身子靠到沙发上。环视了一下众人，说道：“这件案子好像越来越复杂，而且已经死了两个人，如果抓不到凶手的话，我想大家都不会开心。”
“去问问任启康不就知道了？”陈伟良嘻嘻一笑。说道：“他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久，互相一定很了解。”
“您好，我是岛禾公司的松本浩三，这次承蒙您的关照，能够让我们前来参观世界一流的实验室，我代表我们公司向您表示衷心的谢意。”松本浩三的九十度鞠躬姿势非常标准，脸上的表情也是诚挚到了极点。
“万岁！”陈伟良开心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哈哈，总算能休假了。”
眼看菲菲正要奋起反击，叶空瞪了两人一眼，说道：“cid那边有什么进展？”
“先不要吵。”叶空皱着眉说道：“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对头，可能我们先前的判断有些出入。阿天，那个戒指查的怎么样了？”
松本浩三是岛禾公司研发部的负责人，这次来香港，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个新闻中世界一流的实验室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因为在他看来，对于太阳能电池的研究日本和美国才是世界一流的，香港这样的地方就算建立再好的实验室，也不过是摆设而已。若不是得知太阳能方面的专家迈克尔加入了这个实验室，他们甚至根本就不会考虑出售最新的分析仪器，更不用提什么共同研究了。
根据报告显示，翁倩体内含有某种未知毒素，已经对其心脏功能造成了一定的损害，因此当翁倩遭到电击时，心脏发生纤颤后无法自行复率，最终因心脏泵血功能丧失死亡。虽然在整个过程中电击是诱因，但法医认为根据翁倩手上的电击痕迹表明，当时电击的过程非常短暂，并不会引起正常人的死亡，所以她的主要死亡原因应该是中毒。
“cid那边怀疑是她的室友，不过除了有人证明她的室友前一天在公司跟翁倩吵了一架，再没有其他的证据。”赵天源说道：“对了，现在cid那边是伍督察亲自带队，我不好插手，所以情况了解的不多。”
“哼！”菲菲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不过是看师傅没在家，怕美仪姐太孤单，多陪陪她而已。”
“任启康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赵天源无奈地说道：“昨天cid地人为了查案，去找过他，任启康什么都没说，当天晚上想自杀，没有成功。不过现在谁问话他都不理，心理医生认为需要给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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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赵天源说道：“她的私人账户没有任何转帐记录，而且她住所附近的银行情报科的兄弟们已经查过了，没有她地开户记录。”
“这段时间情报科地兄弟帮了不少忙，问问他们明天有没有时间，我请吃饭。”叶空点点头，说道：“翁倩那边先让cid去查，阿枫和伟良从现在开始放假两周，阿天你再辛苦一下，等这个案子结束，给你一个月的假。”
“怪不得凶手那么放心，原来早有预谋。”菲菲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王八蛋，不要让我抓到。”
“那枚戒指是在金店定做的，价值二十万港币。”赵天源想都没想便回答道：“我查过翁倩的私人账户。消费记录能够对上。”
松本浩三显然对叶空的无礼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笑眯眯的说道：“非常感谢叶先生能够抽出时间，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陈卓枫想了想，点点头，附和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想要电死翁倩的会是谁？为什么要杀死翁倩？”
“我先说说吧。”陈卓枫似乎已经考虑了许久，犹豫着说道：“我觉得凶手可能是早有杀死翁倩的打算，而且跟她比较熟悉。所以才可以在她的饮食中下毒。不过凶手可能已经察觉到我们正在调查翁倩，所以才会急着杀死她。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凶手至少应该非常了解他使用的毒药，知道翁倩一旦遭到电击就会死亡。”
“对了，那枚戒指售价多少？”叶空忽然插口问道。
“二十万……”叶空想了想，接着问道：“她的月薪多少？”
“好像是因为她跟室友说不想做了，她室友问她为什么。她就埋怨说薪水太少。”菲菲想了想，说道：“不过她并没有辞职，所以我觉得她可能只是抱怨下罢了。”
“好了，今天没什么事了，吃饭。”叶空站起身，笑道：“我们出去吃，想吃什么随便点。”
“就知道吃，小心变肥婆。”陈伟良同菲菲斗嘴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一边嘻嘻笑着，一边躲闪着菲菲的粉拳。
“我当时注意过翁倩身上的物品。”叶空想了想，说道：“除了这枚戒指。其他所有的物品都没有高档货。包括她用的化妆品。而且她死亡前曾经同街头小贩吵过架，所以我认为翁倩应该是个很节俭的人。”
“敢说我肥婆？有种不要跑……”菲菲立刻不甘示弱的追了上去。
“让你抓到又能怎么样？”陈伟良打趣道：“一个死人就把你吓成那样，连家都不敢回了。”
“尸检报告出来了。”赵天源将一份报告的复制件交给叶空，表情有些怪异：“翁倩的死因有些奇怪……法医认为死因不是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