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想不想试试看
“我不敢保证……”司马玉想了想，说道：“要看时间长短，如果最近一次联络是在三天内的话，应该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阿空，我觉得应该查一下任启康的那个女朋友。”陈伟良和司马玉离开之后，赵天源忽然说道：“我刚才想了一下，按理说这么了解两个人的除了任启康自己，就应该是他的女朋友，所以应该对他的女朋友重点调查。”
“阿空，这段时间是不是工作很忙？”司马玉已经不住在家里，符美仪本以为可以放心的同叶空亲热，谁知叶空晚上几乎十二点才回来。
“不用，有半天的时间就够了。”赵天源笑着摇摇头，说道：“不过是点鸡毛蒜皮地小事而已。”
“怎么这样跟你天哥说话？”叶空瞪了菲菲一眼，转过头问赵天源“怎么？阿天身体不太舒服？”
“你没有见过不代表没有人能做到。”菲菲这段时间情绪一直不太稳定，今天看样子不太开心，开口就满是火气。
“要不要出去散散心？”叶空问道：“听说最近很多人去澳洲旅游，你可以找个旅行社先问问看。”
“伟良说的你认为怎么样？有多大把握能找到人？”叶空已经习惯了司马玉这个样子，直接问道：“我是说找到那个家伙的真实地址。”
“还好啦。”符美仪甜甜一笑，说道：“每天收拾下房间，看看电视，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叶空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有必要重点调查任启康的女朋友，只是暂时没有想好应该让谁去。按理说赵天源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他非常善于伪装，而且对揣摩别人的心思很有一套，只要给他机会接近任启康的女朋友，应该能初步判断出她有没有嫌疑。可是现在赵天源不知道是不是近期工作过于疲劳，似乎状态不是很好，因此叶空不太像给他太多任务。
“我……我不知道。”司马玉显得有些拘谨，她还是第一次跟这么多人一起开会，尤其是大多数都是男人。
“没问题。”陈伟良本就对分析案情没什么兴趣，听说让自己马上行动，高兴得站起身，随手抓起司马玉面前地笔记本计算机，说道：“阿玉交给我了。”
“无论什么样的凶杀案，凶手都要有动机，我觉得应该从死者身上下手，查一下那个朱辉明有没有什么仇家。”陈卓枫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可惜经验尚有些欠缺，因此提出的建议称得上是中规中矩，完全是从警校学到的方法。
菲菲被叶空凶了一下，正扁着嘴坐在一边生闷气。叶空看赵天源的表情好像确实没什么大事，便转过头对她说道：“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斗嘴地，如果你对帮我查案没有兴趣……”
除此以外就是菲菲，凭借菲菲的身手，去那个女人家里安装几个窃听器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地事情，可近来菲菲地状态也不是很好，心情时好时坏，叶空担心她会借机惹事。
“阿天怎么看？”叶空转过头，看了看赵天源。
陈卓枫这段时间一直负责符美仪的安全，很是辛苦，所以叶空想给他一段时间休息一下，便没有考虑给他安排任务。结果陈卓枫听了叶空的安排之后立刻表示反对，说自己最近一直没有什么事，身体都快生锈了，不想休息。叶空想了想，觉得陈卓枫不适合做调查工作，便干脆在自己的计划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小任务。
当然，叶空自己也可以做，只是他已经计划好了处理爱丽丝的事，暂时没有办法抽身。犹豫再三，叶空最终决定先让菲菲去装窃听器，实在搞不到有用地东西，再让赵天源出马。至于赵天源，叶空让他联系情报科，调查朱辉明的情况。
“好啦，人家又没说什么。干吗总是凶我？”菲菲嘟着嘴说道：“最多我以后不说话好了，反正我又不懂。”
“让阿玉试试看能不能追查到那个家伙，她在计算机上不是很强？”陈伟良显然对新事物接受能力更快，首先想到的便是利用高科技手段。可惜他自己并不太懂，要不然估计早就自己动手了。
叶空虽然自信在技术上自己也可以做到通过服务器追查，不过对软件公司的很多操作习惯并不熟悉，这一点同几乎成天泡在网上的司马玉比起来确实大大不如。
任启昌不能算是个聪明人，这一点从他整个行动完全都是受人摆布便能够看出来。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想，最终还是想不出认识的人里面有谁能这样了解自己，而且还能制定这样的杀人计划。叶空从他这里没有取得任何有用的东西，唯一的收获便是任启昌终于承认了自己谋杀。
“根据我的经验，提供聊天服务的软件一般不会记录下对方的iparty信息，所以必须想办法从服务器追查。”说到技术方面，司马玉立刻变得很有信心，十分肯定地说道：“而服务器每天的进出流量数庞大，不可能长时间保存记录，所以一般会自动清理掉三天前的所有记录。”
“我暂时脱不开身。”叶空歉意地笑笑，说道：“最近有件案子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所以……”
转过头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司马玉，叶空微笑着问道：“阿玉，对这件案子你有什么看法？”
“是不是担心我的安全？让我躲出去？”符美仪忽然环住叶空的腰，低声说道：“我不去，我要留下来陪你。”
叶空微微摇了摇头。自己一意孤行的每次都叫上菲菲，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虽然有时候她确实能够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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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家里最近有点小事情。”赵天源笑笑。对叶空说道：“我明天打算请半天假。”
“这个案子的情况就是这样，大家怎么说？”叶空将案情简单介绍了一遍，然后将手中的资料发了下去，端起水杯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事实上叶空给陈启康看的资料里虽然有聊天内容，却只是一些最近删除的部分，以前删除的纪录除非借助专用设备，很难恢复。而且即便恢复，恐怕也只会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不见得能够成为证据。不过叶空前期的造势本已经给了任启昌极大的压力，再加上故意给他看了部分删除掉的聊天纪录，让任启昌相信警察可以利用特殊手段恢复自己全部的聊天纪录，这才放弃了抵抗，低头认罪。
“家里有事你就多休息几天，这段时间也确实很辛苦。”叶空想了想说道：“那个爱丽丝的情况现在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准备近期搞定，应该不用你继续跟进。现在这件案子也不是很急，你就放心休息好了。”
“你也去吗？”符美仪正准备去给叶空放洗澡水，听到这话，满是期盼地看着叶空。
“是啊，又接了件案子。”叶空笑笑，把衣服递给符美仪，顺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怎么？一个人在家里很闷？”
司马玉现在的身份有些微妙，一方面她是维系司马德风的关键，另一方面又是计算机的高手，可以在这方面给叶空很多帮助。但同时她并不是香港人，不要说插手香港警方办案，就算是让她知道案情本身已经是违反了警察条例。好在警务处长在这方面也给了叶空一个承诺。只要不搞出状况。叶空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用人，只是所有地报酬都必须由叶空自己支付。香港警方对此不负责。
“不用管我，做事要紧。”符美仪吐了下舌头，松开叶空，转身跑进浴室，过了一会儿，把头从浴室门后探出来，红着脸说道：“今天我刚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想不想试试看？”
“傻瓜，有我在，有什么好躲的。”叶空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你不想去，就不去好了。不过最近两天你最好哪里都不要去，等我把事情搞定，一定抽时间多陪你。”
赵天源似乎一直在沉思，没有听到叶空问他，直到陈伟良碰了碰他，才恍然抬头，笑着说道：“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根据我地经验，还没有人能够把案子做的滴水不漏。像这样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线索的案子通常来说应该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只要我们多检查几遍，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
“怎么？”叶空皱了皱眉，他自问要是亲自追查，应该能有些收获，不由得问道：“不好追查吗？”
“既然这样，伟良，你立刻带阿玉去任启康的住处。”叶空默算了一下时间，发现今天正好是第三天，只好先让司马玉抓紧时间先去试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