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父亲是妖还是魔？
半夜，林小凡回到家时，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从周婉那里，他得知了那种疗伤药丸的事情。
与此同时，周婉还送给他几颗。
用周婉的话来讲，那是林小凡加入守护者公会，所拥有的福利。
回到家中，顿时一股妖魔的气味扑面而来。
林小凡脸色不由一变。
顺着气味传来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那股妖魔的气味，竟然是从父母的房间传出来的。
难道……
林小凡瞬间愣住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从出生到现在，他感觉到了父母的关爱，在他们那体会到了亲情。
可现在……
林小凡深吸一口气，不愿多想。
他内心深处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误的。
此刻，家人早已经睡下。
林小凡转身回到房间，找了一套换洗衣服后，朝着卫生间走去。
在浴缸内放好水后，林小凡躺了进去。
而后闭上眼睛，回想晚上与丁昊明打斗的过程。
并不是他的实力弱，而是他的实战经验太少。
如果他与丁昊明战斗，直接动用道术，丁昊明根本没有机会能伤到他。
“看样子，我要找人多加练习一下实战了！”
林小凡苦笑一声，脑海里瞬间浮现周婉的身影。
从目前来看，周婉是最好的选择。
可不知道为什么，周婉的身影就好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一样。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迷人的脸蛋……
瞬间，林小凡感觉浑身血液沸腾。
林小凡连忙睁开眼睛，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可他越是如此，周婉的身影，越是挥之不去。
“怎么会这样？”
林小凡苦笑地摇头，随后整个人没入水中。
第二天一大早。
林小凡起床后，被母亲吕依芸给狠狠地训了一通。
“也不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每天晚上都这么晚回来，万一再遇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让妈怎么办？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吕依芸狠狠地瞪了林小凡一眼，生气地说道。
林小凡嘿嘿一笑，说道：“妈，我以后尽量早点回来！”
说话间，林小凡特意上前，抱了吕依芸一下。
没有那种妖魔的气味。
不是母亲，难道是父亲？
林小凡目光朝着父母的房间看去。
就在这时，林小凡的父亲林海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随着他的走动，昨天晚上闻到的那股妖魔气味，再次出现。
只不过，比昨天晚上淡了很多。
林小凡可以确定，眼前的父亲，已经不再是他的父亲。
有可能是妖变的，也可能是被魔附身。
至于是妖还是魔，林小凡也无法确定。
林小凡心中一沉，他决定先试探一下这个“父亲”。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爸，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林海荣笑了笑说道：“我今天有点事，要早点出门。对了，你最近这几天回来得太晚了，以后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以后会早点回来！”林小凡点了点头。
父亲说话的语气，包括举动，与平日没有丝毫的差别。
唯一的不同，就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妖魔之气。
此刻，林小凡很是纠结。
他不知道是否要对眼前的这位“父亲”出手。
“想什么呢，快点吃饭，你不上学了？”
这时，母亲吕依芸在他的后背上，用力地拍了一下。
吃过早饭后，林小凡带着沉重的心情，朝着学校走去。
他不想失去父亲，可又担心这位“父亲”伤害母亲和妹妹。
此刻，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明知“父亲”极有可能是妖魔，可有那么一瞬间，他却不想去面对。
林小凡走在大街上。
一个又一个行人，从身边走过。
林小凡发现，从身边走过去人里，十个人中至少有四个人的身上，散发着妖的气息。
有浓有淡。
也就是说，那些人很有可能不是人，是妖怪幻化。
可想要除掉他们，对于现在的林小凡来讲，根本不现实。
他只有一个人，而混在人类之中的妖魔，却是无尽的。
哪怕是把他累死，他也无法做到。
不知不觉，林小凡来到学校。
可还没等他走进学校，就看见数辆警车，拉着警笛，快速驶进学校。
林小凡顿时皱起眉头。
“林小凡，快点上车，跟我走！”
突然，一辆车驶到林小凡面前，车窗落下，露出周婉的面孔。
“怎么了？”林小凡一边问一边拉开车门。
“女宿舍楼，昨天晚上发生凶杀案，一名女学生的心脏被挖空了！”周婉说道。
林小凡闻言，露出震惊之色，沉声说道：“是三尾灵狐干的？”
“我怀疑是它，具体情况，还是看过尸体后再说！”
周婉回了一句，一脚油门踩，快速地朝着女生宿舍楼驶去。
几分钟后，周婉和林小凡来到死者的房间。
刚踏进房门，林小凡就闻到了一股狐臭味。
“是三尾灵狐干的，我闻到它的气味了！”林小凡低声对周婉说道。
周婉诧异地看了林小凡一眼，眼中满是疑惑。
不过，她并没有询问林小凡是怎么闻出来的。
而是带着林小凡来到死者床前。
死者死得很安详，没有任何的痛苦，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除了心脏的位置是空的之外，林小凡没有看见一滴鲜血。
就在这时，林小凡感觉到一股阴风。
林小凡眯起眼睛，向四周看了一眼。
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时，心中默默地念道：“天青地明，阴浊阳青，开我法眼，阴阳分明，急急如律令！”
林小凡念完咒语，只觉得双眼一阵清凉，再次睁开眼睛时，朝着死者看去。
只见一个长得和死者一模一样的鬼魂，正坐在死者身旁，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她的尸体。
林小凡心中一惊。
根据师父所言，人在死后不久，灵魂是无法凝聚的。
可眼前的这个女学生，她的灵魂不仅已经凝聚，而且还产生了自主意识。
突然，那道鬼魂仿佛感觉到了林小凡的目光，扭头看了过来。
她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林小凡，开口说道：“我真的死了吗？能告诉我，是谁杀了我吗？”
“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有很多梦想没有完成，我还没有给我的父母尽孝，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