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秦淮如要饭
在四合院里，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的时候，秦淮如也开始了她借粮之旅。
“儿媳妇，都这个时间点了，该下班的都下班了，该回家的也都回家了，你就去吧。”
“行，那我就去了。”
“嗯，早去早回。棒梗都饿了。要完粮食快点回来，给我们做饭。”
“知道了。”
秦淮如，拿着空袋子，一脸委屈的走出了家门。
闻着院子里家家户户做饭时，产生的烟火气和饭菜香，秦淮如就奇了怪了，这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呢。
“瞅啥呢？快点去啊！棒梗都饿得不行了。”
身后传来了婆婆贾张氏催促的声音，秦淮如咬了咬牙，沉默的向着傻柱家走去了。
“砰，砰。”
“柱子，开一下门哈。”
何雨柱听到秦淮如在叫门，赶紧把门打开了。
“秦姐，啥事儿啊？”
“那个……柱子，你家还有粮食吗？借点给姐吧，我家里又断粮了。”
“这个……我家现在也没有多少粮食了。嗯……对了，还有一点棒子面，你拿去吧。”
何雨柱回屋里，拿了一小袋子棒子面出来了。
“哥，你要把这个给秦姐啊？这是咱家仅有的粮食了，你把这个给人了，那咱们吃啥啊？”
何雨水看见何雨柱要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粮食给人了，再也坐不住了。
“你喊什么喊啊？人家秦姐都这么困难了，上门问我要了，我还能让人家空手回去吗？”
“那……那也不能都给人家啊？哥，咱们吃啥啊。”
“柱子，你家要是困难的话，姐就不要了，姐可不忍心看着你们为了救济我还受苦。”
“没事儿，秦姐你就放心拿走吧。我家饿不着的。”
“哥！”何雨水急了，“等一会儿，咱们怎么吃饭啊？”
“柱子，你家连饭都没得吃了？这可不行啊。我不能要你的东西了。”秦淮如看见何雨水闹了起来，脸上自然的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傻柱最见不得心中的白月光——秦淮如，伤心难过了，一看见她露出这种表情，傻柱就头脑发晕。
“没事儿，秦姐，你就拿着吧。我家里还有吃的。”
“有什么吃的啊，哥，你个糊涂蛋。”听见何雨柱还嘴硬，说家里有吃的，把何雨水气的发晕，“秦姐，我家真的没粮食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别把粮食拿走了。”
“这个……哎，姐也没想到你们这么难啊？哎呀，你们别吵了，都怪姐姐来的不是时候。哎呀，姐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哎呀，这日子是过的什么日子啊？呜呜……”
面对何雨水激烈的反应，秦淮如似乎早有预料，脸上难过的表情转瞬间就变成愁容满面、泫然欲泣的样子，在伸手抹眼泪的时候，还瞟了傻柱一眼，迷的傻柱是一愣一愣的。
傻柱看到秦淮如伤心流泪了，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伸出双手就想要安慰一下秦淮如，却被秦淮如转身闪了过去。
“既然你家现在都这么困难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呜呜……”
看见秦淮如侧着身子要走了，可把傻柱急坏了。
“秦姐，你别难过了，也别着急，快把这些棒子面拿着回家吧，别饿着自己。我家真有粮食。”
“真的？”
“哪里有粮食了？哥？！”
“何雨水，你能不能不捣乱。怎么还饿着你了？你要是饿了的话，就去找张大军去，这几天你在他家吃的不挺好的吗？！赶紧回屋去，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哼，我还回屋里干嘛去等着被饿死吗？！”何雨水被何雨柱训了一顿之后，也非常生气，走到门口，推开了堵着门的秦淮如，“让开，我要出门。”
秦淮如被推的一趔趄，要摔倒了，手上还牢牢地抓着棒米面袋子。
“这孩子，你慢点，你看给秦姐推的。你这是干嘛去啊？天都这么黑了。”
“你刚才不说让我去找大军哥哥吗，我这就去大军哥哥家。”
“哎，你这死孩子，我说那意思是……”
还不等傻柱把要表达的意思说完，何雨水早已经‘噔噔噔’跑远了。
看着已经跑没影了的何雨水，傻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仍然觍着笑脸对秦淮如说：“秦姐让你见笑了，这孩子总是不听话。那个，这棒子面你就拿走吧。”
“柱子，你真是个好人，对姐真好。”秦淮如心满意足的拿着棒子面，转身要走的时候，回了傻柱一个明媚的笑容作为奖励。
看着走远的秦淮如，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气，回味着脑海中秦淮如的笑容，傻柱也心满意足的站在门口傻乐。
秦淮如高高兴兴地拿着棒子面回了家。
“借到了？”
“嗯，你看。”
“谁家的？”
“傻柱家的。”
贾张氏用手掂量了一下棒子面袋子，有些不满意，“怎么这么少，这能够咱们吃几天的。不行，你再去一大爷家去借。”
“啊？还是我去啊？”
“不是你去，谁去！快点。还等着你回来做饭呢。”
“哎。”
秦淮如闷闷不乐的又出了门，走了没两步，好巧不巧，碰到了许大茂领着娄晓娥从外边回来。
“呦，这是又断粮了？拿着个空口袋是上谁家要饭去了？”
听着娄晓娥揶揄嘲笑的声音，秦淮如气的牙痒痒。
“会不会说话，我是去借粮食，那能是要吗？”
“切，还借粮食，你还过吗？”
“还不还，是我家的事儿，你管不着。”
秦淮如看了看走远的许大茂，意味深长的对着娄晓娥，笑着又说了一句后，乐呵呵的转身走了。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让自己戴绿帽子啊。”
戴绿帽子？！
听了秦淮茹的话之后，本来心情不错的娄晓娥，变得满腹狐疑，脸上的微笑也逐渐被苦笑取代，看着走远的许大茂，眼睛也慢慢的眯了起来。
最后又瞅了一眼朝着黑暗中走去的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娄晓娥默默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秦淮如来到了一大爷易中海家门口。
“砰，砰，砰。”
“谁啊？”
“我，秦淮如，开一下门。”
一大妈把门打开了，堵在门口不让秦淮如进屋。
“大晚上的，秦淮如你一个女的，上我家来有啥事儿啊？”
听着一大妈的嘲讽，秦淮如也没有什么反应。
“一大妈，一大爷在家呢吗？我想说点事。”
“就在这儿说吧。”
一大爷听见了门口的声音，披着棉袄出来了。
“谁啊？”
“一大爷是我啊，秦淮如，想要求你点事儿。”
看见一大爷出来了，秦淮如不顾一大妈的拦阻，挤开她，进了屋里。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家啥情况的。快到了月底了，我家又断粮了，我妈说让我来你家看看，想想办法。呜呜。”
看着这不要脸的秦淮如进了屋，把一大妈气得直翻白眼。
一大爷看了看马上要哭出来的秦淮如，又头疼的想了一下。
“等着吧，我给你拿一袋棒子面。”
“老头子，咱家的粮食也不多了啊。”
“没事儿，咱家粮食还有的。再者说，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人家求上门了，我不能不帮啊。行了，你就别管了。”
“哼，狐狸精……”一大妈生气的坐在凳子上，嘴里嘟嘟囔囔念叨了起来。
“拿着吧。”
“谢谢，一大爷了。”
秦淮茹接过了一袋棒子面，对一大爷笑了笑，表达感谢。
“嗯，回去吧。”
秦淮如拎着棒子面回了家，看见贾张氏正一脸不高兴的坐在炕上，瞪着小眼睛盯着门口看。
“怎么才回来啊，我们都要饿死了。”
“我不得跟一大爷说两句话嘛。”
贾张氏坐在炕上接过了棒子面，有些不满意，“怎么就这一袋子啊？”
“嗯啊。这就不错了，一大妈还不愿意给呢。好在一大爷是个热心肠，给了咱家这袋子棒子面。有了这些救急，咱家就不用担心断粮了。”
“一大爷，热心肠？呵呵，秦淮如，我跟你说，你一大爷，可不是什么好货，你以后没事儿，离他远点。易中海这老东西，没儿没女，老伴还不能生育，他接济你是有想法的，他和没心没肺的傻柱不一样，可不好糊弄。你要心里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知道了，你怎么总把人想得那么坏，一大爷是那种人吗？”
“你还别不信。我跟你说，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这么多年我悟出来个道理，每个人都是有心思的，人没心思不做事。”
“这么说都没好人了？”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好人。你看张大军，以前上赶着帮着咱们，比傻柱还积极呢。时间长了，没占到你的便宜，你看这段时间就没耐心了吧，现在对你就没热乎劲了吧。所以说，没有好处，没有想要的，是没有人无缘无故帮你的。”
听着贾张氏的话，秦淮如心中想到张大军，回想起这个混蛋对她做的事情，心不知不觉，扑通扑通的快速跳了起来。
妈，你说的不对啊，张大军他不是没占到便宜，这个混蛋已经把你儿媳妇得到手了，他是占了大便宜了。
贾张氏坐在炕上，翻看起了借来的粮食，还是感到不满意。
“真没用，怎么就借了这么点。”
“我也没办法，就只给了这么多啊。”
“行了，行了，少就少点吧。你快点做饭去吧，要饿死了。”
“好的。”
秦淮如没时间休息，赶紧换掉衣服，生火准备开始做饭了。
炊烟袅袅升起，天寒地冻，寒风呼啸的夜晚，又有一家人准备吃饭了。
何雨水也想要吃饭，在家里却吃不到饭，没办法，她只好去找她的大军哥哥了。
何雨水来到了张大军家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
“大军哥哥，我，何雨水呀。”
“啊，进来吧，门没栓。”
何雨水进屋之后，看到张大军已经把饭做好了，正坐在炕上吃着呢。
“快把门关上进屋吧，外面挺冷的。”
“嗯。”何雨水听话的把门关上后，还把门栓上了。
“吃了没啊？”
“没呢。”
“你哥晚上没做饭啊。”
“还做什么做啊！他把粮食都给了秦淮茹了，以后也不用做了！”
“怎么回事啊？秦淮如上你家借粮食了？”
“可不是嘛。这秦淮如真不要脸，每到月底的时候，都上我家来借粮食。”
“呵呵，行了，消消气。洗手洗脸，过来坐下吃饭吧。”
“嗯。”
“雨水，这离月底还有好几天呢，你哥都不做饭了？”
“嗯，听他那意思是。他还说我饿了的话，就让我上你这里来吃饭。”
“行，那你这几天就上我这里吃饭吧。”
“谢谢大军哥哥了。”
“咱俩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洗好了嘛，我这里有毛巾，擦一下，就过来吃饭吧。”
“嗯。”
擦好之后，何雨水来到张大军身边，脱鞋上炕后，熟门熟路的坐在了张大军的怀里。
看到何雨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张大军搂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开始吃了起来。
“就是说，你家现在没粮了呗，那你哥不做饭也不是个事儿啊。那你每天吃饭怎么办啊？”
“没事儿，这不是有大军哥哥嘛。”何雨水用脑袋蹭了一下张大军的胸口，很信任的说道。
“嗯，这样吧，明天早上你来吃饭的时候，再带一个饭盒来。你吃完早饭后，把饭盒装满，留着中午再吃。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你再上我这里来。”
“嗯。我就知道大军哥哥对我最好了。”何雨水听了张大军的话很高兴，身子向后蹭了一下，还扭了扭屁股。
“别乱动，快吃饭。”
“怎么，大军哥哥你不舒服吗？”
“别闹，快吃饭，等吃完饭，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咯咯咯……”
……
张大军怀里搂着何雨水，陪着她玩玩闹闹的，吃了好一会儿，看何雨水吃得差不多了，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别动那里呀，好痒的。”
“嗯，真好看。”
“好讨厌，我要吃饭了。”
“还没吃饱吗？我想吃你了。”
“好吓人，我不要。”
……
看着这么可爱的何雨水，张大军忍不住对她亲了起来。
何雨水愣了一下后，就主动回应起了张大军。
好一会儿之后，两个人才分开。
“大军哥哥，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了，雨水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对你不好呢。”
“大军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我愿意陪你玩游戏。”
“雨水，今天大军哥哥要和你玩的游戏，和前几次玩的都不一样。能让人更快乐，更开心哦。”
“什么游戏？”
张大军看了看何雨水红透了的脸颊，促狭的对她说，“是关于吃饭的游戏。”
“吃饭的游戏？怎么玩啊？”
“就是我一点一点的吃掉你。”
“听起来好吓人，好刺激啊。”
“那咱们就开始吧，让我想想，我先从哪里开始吃呢？”
“哈哈，不要动那里啦。”
……
这顿饭吃的时间比较长，何雨水在张大军家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才脸色潮红，嘴角含笑，一瘸一拐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