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茂催债
看着秦淮茹又在那里开始了表演，还说自己家里没钱，张大军在心里是嗤之以鼻的。
你表演的再好，今天都得掏钱。你说你没钱，这谁信呢？呵呵。。。
其实真要认真算起来，秦淮如家里是不缺钱的，她每个月都会从傻柱那里拿到20多块钱，再加上她自己的工资，（不算贾东旭的抚恤金），每个月都有50多块钱的进账了。这么多年下来，省着点花的话，早就已经存了不少钱了。可惜秦淮如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贾张氏，只要有她在一天就别想着能存下来钱。再说摊上这么一个婆婆，你秦淮如又能怨得了谁？！
张大军想到这里的时候，又注意到了其他人的抱怨声。
“唉，这大早上，黑灯瞎火的怎么又叮里咣啷的吵了起来了？”
“还不是因为昨天偷鸡那件事儿？”
“唉，这还有完没完了。”
“哈欠，本来想着能多睡一会儿，缓缓精神。得了，又碰上这破事儿。”
“这院里有贾张氏她们一家就没好了。”
“这大早上吵架都已经快成为咱们大院的传统了，兄弟们，习惯了就好了。”
……
秦淮如和贾张氏无视了眼前急的猴蹦一样的许大茂，好像也听不见其他人对她们的议论和嘲笑声，就杵在那里装成两个石雕木像不动弹也不说话了。
眼看着这贾张氏和秦淮如，都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硬说自己没钱不掏钱，也不吱声，硬挺着，许大茂就感到一阵的烦躁和无奈。
“不是，大家伙来评评理，这秦淮如每个月工资有二十多块钱，再加上她从何雨柱那里每个月还会拿二十多块钱，一个月怎么也有四五十块钱的收入了，我要她还四十块钱多吗？她说她家里没钱拿不出来，这可能吗？糊弄鬼呢？！”
听到了许大茂的话之后，围观群众们又议论了起来。
“秦淮如还从傻柱那里拿钱啊？”
“是啊，有好几次领工资的时候，我甚至还看见了秦淮如领了傻柱的工资呢。”
“哎，这算啥啊，我也看见过，我还看见傻柱在院子里给她钱呢，虽然我不清楚给了多少，但都给了这么多年了，拿出四十块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谁说的准呢？人家就说没钱了，你能怎么整？”
“哎，说的也是，难办。”
……
许大茂听到了围观群众中，有人支持他的话很高兴。
“谢谢各位老少爷们，大姐大妈的仗义执言。还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许大茂乐呵呵的双手抱拳给大家作了个揖。
“许大茂，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这是想要逼死我们娘几个吗？”秦淮茹一脸楚楚可怜的说道，那样子还真是娇弱似水惹人怜啊。
“秦淮如，这怎么能算是逼你呢？你家孩子把我家的老母鸡偷走了，吃了，让你们赔偿，这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的事情啊，这怎么能算是逼你们呢？这要算是逼你们的话，那这天底下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我记的昨天你可是当着大伙的面说了要赔偿的啊。”还没等许大茂回怼秦淮如的绿茶发言，娄晓娥忍不下去了，站了出来。
“谁说要赔偿了？谁说的你找谁去？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贾张氏这时候听到娄晓娥的话之后，从地上突然弹了起来，声色俱厉的吼了出来。
“走，儿媳妇，咱们回家吃饭去，不用理他们，等一会儿你还要上班呢。”
“老东西，今天你家要是不赔钱的话，你家秦淮如就别想去上班了。她要是敢去上班的去，你就等着你孙子蹲大狱去吧。”
已经转过身的秦淮茹听到这句话之后，脚下不由一软，停下了脚步，让贾张氏自己回屋躲着去了。
这个许大茂真烦人，还没完没了了。
看来还是不能够彻底得罪许大茂这条疯狗啊，这疯狗一疯起来，还真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秦淮如决定，等下好好劝劝婆婆，还是掏钱吧。
三位大爷大早上的，就已经被吵起来了，站在一边都已经看许大茂和秦淮茹她们吵了半天了。听到了刚刚许大茂说的话之后，三位大爷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烦躁，实在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偷鸡案竟然变得这么麻烦。
“大茂，你也知道的，秦淮如家确实是比较困难，是不是先缓两天啊。”看着场中互不相让僵持的局面，一大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这老家伙表面上是个老好人，但实际上这位一大爷易中海是个口惠而实不至的家伙，还经常拿别人的东西送礼当好人。
这些年一直劝说着傻柱去帮助秦淮如，而自己却不愿意掏一分钱。
一大爷本以为许大茂会拒绝，没想到他竟满口答应下来了。
“没问题啊！一大爷开口了，我怎么着也得给你这个面子不是？！”
二大爷听到了许大茂的这话，心里面是有些后悔的，早知道这许大茂这么好说话，刚才我就应该站出来，这样才能够显出我在院里的威信来啊。
可接下来许大茂说的话，却让二大爷很庆幸刚刚自己没有多嘴站出来。
“既然一大爷都已经这么说了，也这么想帮助秦淮如她们家的话，那要不然一大爷你就送佛送到西，就先帮着她们家把钱给还上吧，我就把账转到你的身上得了。横竖不过是四十块钱，对您老来说也不多，顶多也就是您老人家半个月的工资。”
“呃，这是大茂你和秦淮如家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着办。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掺和进来，替她们家还钱的话影响不好，不合适啊。”听到了许大茂的话之后，一大爷赶紧推诿了起来。
看着一大爷和许大茂互相推让的样子，让周围街坊邻居们看的是目瞪口呆，又引发了大家一阵热议。
“许大茂和一大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谦让了？”
“哈哈，真有趣啊。”
“奇怪，一大爷他应该有钱啊，怎么看起来不太愿意掏的样子。”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啊？”
“也许这其中另有隐情呢。”
……
听到这里张大军有点明白过来，这一大爷为什么会不愿意掏钱了。一大爷这老家伙他不是没有钱，真要是让他拿出来这四十块钱来，他也能拿得出来，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这老家伙是绝对不愿意掏这笔钱的。因为现在一大爷要是掏出来钱的话——这钱就相当于借给了贾张氏她们家了，凭贾张氏和一大爷他们复杂的关系，贾张氏就绝对不会还给一大爷了，这钱想要回来可就费劲了。一大爷应该是想明白了这些，他才不愿意自己掏这笔钱，他还没有那么傻。
听着周围街坊邻居的窃窃私语声，看着眼前许大茂和一大爷口角争执，二大爷在旁边都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哎，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怎么能说不合适呢。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帮助贫困人家不是你应该做的吗？现在秦淮如家说没钱，你是不是应该帮帮忙呀？你伸出爱的援手救济一下她们家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看这可太合适了。”看见一大爷想要往回缩，不想要接手秦淮茹家的破事儿，这许大茂可不愿意了。
这万一要是秦淮如家就是不给钱，死扛到底的话，这不是还有一大爷托底嘛，可不能让他跑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开始不断往一大爷头上戴高帽，“一大爷啊，院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大好人，谁家要是遇到点难事儿，你都不会撒手不管的呀，你可是咱们院里公正的代表，正义的化身……”
“行了，行了，等一会儿我们三位研究研究。”不等许大茂说完，一大爷易中海就生气的一甩袖子，拉着身边嘴角都要笑歪了的二大爷向着三大爷走去了。
二大爷这也是够坏的了，临要被一大爷拉走的时候还不忘了架一把火。
“那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你们家既然欠了人家大茂的钱，人家现在来要钱了，就抓紧时间给人家凑上啊，别闹到保卫部去就不好了，要是真闹过去的话，你们全家可就只有你秦淮如自己上班呢，厂子里可不好交代啊。行了，我也不多说了，我要赶紧去跟他们研究研究去。”
“你还说啥呢，赶紧跟上啊。快点。”
“哎，哎，来了，老易啊，可慢着点，这天儿还没大亮呢。”
“哼。”
声音渐行渐远，不知道是拐到谁家屋里去研究去了。
这二大爷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临走的时候装模作样说的也全都是废话，不过此刻许大茂还是想在心里给他竖个大拇哥，你个老东西算是把事情的关键给说出来了。
秦淮如听到二大爷这句话之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这要是万一自己欠钱不还的事情传到了厂里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在这个年代，每个人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名声的，真要是名声毁了的话，不但生活会受到影响，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了。这要是工作保不住了，那难不成到时候，我秦淮如还要带着全家都回农村过日子去？
想到这里秦淮如就感到一阵烦躁，这事情怎么就各种不顺呢。这许大茂平时不是挺好说话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有那个娄小娥，平时姐啊姐啊叫的可亲了，现在也处处给自己插刀子。哎呀，烦死了。
这傻柱平时不是挺喜欢帮忙的吗，今天早上闹了这么大动静了，怎么还不过来啊？想到这里，秦淮如向傻柱的方向含情脉脉的看了几眼，眼神中蕴含着一丝悲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脸上还掉下来几颗眼泪。
傻柱看到秦淮如向他投去的眼神，整个人再一次沉沦了。刚才要不是有一大爷一直拉着，傻柱在看到秦淮如伤心流泪的时候，早就冲上去英雄救美了。现在一大爷他们三位去一边研究对策去了，没人拦着了，傻柱子又看到心中的女神眼泪婆娑的看着自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和情谊，大跨步跑了上去。
“许大茂，你看看秦姐家日子过得这么辛苦，你还忍心在这里催债，你还是不是一个人。”
吃完早饭后，拉着何雨水出来的张大军刚好听到了这句话，不由得一乐，心中泛起了嘀咕：我不知道许大茂还是不是一个人，但我知道傻柱子你肯定是一只狗啊，还是一只被秦淮茹魅魔特攻的大舔狗。
“军哥哥你乐什么呢？”
“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什么开心的事情啊？”
“等一会儿给你讲啊，咱们先回家收拾一下，雨水等一会儿你还要去上学呢。”
“哦。”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慢慢的开始有点变亮了，但还是看不太清楚的，但这昏暗的环境却丝毫也不影响许大茂他们接着吵。
“许大茂，我看你就是在欺负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傻柱吼完这句话之后，气势汹汹的就直奔许大茂去了。
“怎么的，你这是想要出头啊。”
“许大茂，你家明明不缺钱，还向秦姐催债，你这不是欺负人嘛。一个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也不害臊。我跟你说，今天这事儿让我碰上了，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