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茂嘴欠受辱
就在听见这话的四合院里的居民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在默默犯嘀咕的时候。
三位院里管事大爷的脸色更是已经黑成了锅底炭。
不怪这三位大爷的脸色变得这么差，因为现在许大茂骂的是聋老太太，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骂的就是他们三个管事的大爷。
他们三位大爷凭什么可以管理大院里的这么多人，除了是因为他们本身工资高有一定的手腕，得到了街道的认可以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三位大爷的辈分高。在这个年代里，你只要辈分高，即使你一事无成别人也会尊着你。
这聋老太太被三位大爷平时都是哄着敬着，生怕让大家发现有什么不守规矩的地方。现在这许大茂这一骂，就有点打破这种潜规则的意思了，如何不会让三位管事大爷震怒。
别说这三位大爷了，就连本来想看许大茂闹笑话的何雨柱都愣在那里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许大茂。这许大茂是疯了吗，怎么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这种话啊？！真是一个大傻帽，以后看谁还敢说我是院里最傻的一个，这许大茂肯定比我傻。
聋老太太听到许大茂的话之后也是气得不行，眼底的怒意一闪而过。想到刚才秦淮如和她说的事情，又深呼吸了一下，稳了稳情绪，随后身子颤颤巍巍的摇晃起来，似乎是被许大茂的话气得不轻都有些站不稳了，还不时用手去扶住额头，秒变虚弱无力满脸哀愁的可怜老太太形象。
“哎呦，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就是来帮忙的，怎么还怨上我了。哎呦，气死我了。我这头疼死了，哎呦。你们爱咋滴咋滴吧，小娥，快把我扶回屋里躺一会儿吧。”
这聋老太太看着似乎随时都要倒地不起的架势，却硬是挺到了娄晓娥从人群中钻出来之后才缓慢的倚在了她身上。
娄晓娥梳着一头短发，长相清秀靓丽，从她懵懂清澈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她以前被父母保护的很好，毕竟他家以前号称娄半城嘛。
娄小娥在把聋老太太扶起之后，用凶狠的语气责怪起许大茂来，“你有气冲着偷鸡贼撒去啊，干嘛为难人家老太太啊。”
换来的是许大茂的一顿白眼。
想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张大军还觉得这里面的女人就属娄小娥的三观正。
而现在看到真人了，才发现在这个大院里的人都跟其余的禽兽们一路货色，三观混乱，是非不分。
这聋老太太的身体比易中海都健康着呢，吃的也比院里其他人要好。但是每次她出现的时候，就是喜欢装出一副垂垂老矣，弱不禁风的模样，明明自己能够走动路，却每次都赖着让傻柱背她，真就是把傻柱不当人呗。即使院里的其他人心里面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看到聋老太太这个样子也不愿意轻易得罪他，生怕她发生个好歹沾包了。
虽然总说自己聋了，听不见别人说的话了，可这聋老太太还非常喜欢凑热闹，扯老婆舌，传瞎话，经常在背后议论院子里的是非。于是这个聋在她这里似乎成了薛定谔似的东西，只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话题，就立马变得耳聪目明了；只要是听到对自己不好的消息，就立马开始装聋作哑。院子里一直传着易中海没有孩子，全都是因为一大妈身上有妇科病，这个小道消息就是被他传遍整个四合院的。可怜的一大妈还被傻傻的蒙在鼓里呢，还早九晚五的给聋老太太准备饭菜呢。
大冤种。。。
张大军不觉的院子里的人看不出来这聋老太太的把戏，大家都默契的选择看不出来，可能也和这个时代的风气有关吧。
看着还在表演的聋老太太，张大军默默为这院里的人感到不值。也许这院里的人里面，只有娄晓娥是真的被聋老太太的表演给折服了，深深的相信了这个拙劣的谎言。这也为她后来被聋老太太骗的那么惨留了伏笔。
咦，这贾张氏跑哪里去了？这老虔婆不会又缩回屋子里当缩头乌龟生闷气呢吧？张大军突然发现刚才还站在人群前面的秦淮如和贾张氏都不见了，这是要给故事增添点花活吗？有意思，哈哈哈哈。
许大茂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面对眼前这些黑脸关公，再也无法装出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了，而是一脸惊慌失措得四处张望起来。
本来易中海还在为傻柱的事情烦恼呢，在听到了许大茂对聋老太太说的那句话之后，心里就有了主意，赶在其他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清了清嗓子，准备通知全体成员在晚饭后来院里开大会。
这次开会的主要内容不是关于傻柱偷没偷鸡的问题，而是围绕着许大茂不尊敬老红军的问题展开。今天要是不把冒头的许大茂敲下去，以后在院子里再管别人都会缺少底气。这许大茂也是个愣子，院子里这么多人，他是大庭广众之下头一个这么说聋老太太的。
“大家听我。。。。。。”
“等会儿，许大茂你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张大军生怕一大爷易中海把话题扯到别的地方去，赶紧拽住许大茂的衣服问道。
何雨柱眼看自己和许大茂的赌约马上就要赢了，也生怕出现什么变故就看不到许大茂跪着给自己赔礼道歉了，就两手插在裤兜里，也语气不爽的来了一句，“不是我都赢了啊，赶紧先让许大茂给我磕头赔礼道歉啊，我还着急回去吃炖鸡呢。”
“不是，我有话要说。。。。。。”
“等我把事情告诉许大茂，你有啥说啥，没人拦你。”
易中海这次仅仅说了七个字，就又被张大军怼了回去。本来就黑着的脸，现在更是直接黑到发紫。
“对啊，一大爷你先听听张大军说的话啊，咱们要先找到这个偷鸡贼呀。老太太你也别和许大茂一般见识了，咱们坐在这里歇一会吧。”娄小娥也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了，一边拿话堵着一大爷，一边安抚着聋老太太。
这样下去不行啊，这混蛋张大军都不让把话说完，得想个其它方法帮傻柱了。眼珠子一转，易中海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准备顺着傻柱的话开始逼着许大茂立刻道歉。
反正是许大茂跪下给傻柱磕头，他不过就是个见证人罢了，不管事情成与不成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大茂，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你刚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傻柱打赌了，现在结果出来了，就必须要愿赌服输。”有了主意的易中海高声把这句话喊了出来，说完之后还愤愤的一甩手。
听见这话的围观群众眼睛瞬间瞪大了，死死盯住了正中间的两位主人公，何雨柱与徐大茂。
让许大茂道歉已经是非常有挑战的事儿了，现在竟然还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磕头道歉，简直就是罕见奇闻了。
堂堂七尺男儿，因为一只鸡的事情跪下给人磕头认错，想想就觉得无比耻辱。
院子中间有一个由一块块条石垒成的一个方形台子，这里本是供院里众人喝水使用的一口井。何雨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井边台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催促起许大茂来。
“赶紧的吧。真是太能磨叽了。能不能别像个娘们一样了，怪不得生不出个孩子来呢。”
生不出孩子，这可是全院里的人都不敢在许大茂两口子面前提起的事儿。因为他们都听说了，娄晓娥不怀孕，可能也和一大妈有个同样的病——妇科病。
然而最清楚真相的只有何雨柱自己。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娄晓娥的锅。
许大茂换一百个老婆也生不出一个孩子。
因为，何雨柱知道许大茂他不行。
“傻柱，你这个脏心烂肺的狗东西。我生不生孩子出来跟你有关系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老光棍跟我说生孩子的事情。你是有多缺心眼啊。”许大茂听到了傻柱说的话之后气急败坏，踮起脚尖指着他的鼻子骂起来。
按照以往的剧情，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人的故事走向来看，一般这个时候，两个人现在应该已经打起来了。但是今天的故事走向发生了意外。
许大茂一直追着傻柱在骂，傻柱虽然也在回嘴，但却一直在围着水井转圈，不愿意和许大茂发生直接冲突。
易中海始终在暗暗观察傻柱的态度，越看越心惊。这傻柱摆明了就是誓不罢休了，今天非要讨个说法了。
“孙贼，别追着你爷爷我屁股后面跑了。赶紧跪下给我磕头吧。你爷爷我都准备好了。”傻柱一边在前边跑，一边用话不断逗着许大茂。
“一大爷，你看傻柱这说的。。。”娄晓娥在把聋老太太安抚好之后，又回到一大爷身边了。
易中海对娄小娥的求助置若罔闻，看着院子里乱糟糟的场面，和其他看热闹的人的眼神，恨恨的瞪了傻柱一眼，然后眉头紧锁的看向许大茂。
注意到易中海严肃凝重的老脸，和愤怒冷酷的眼神让许大茂内心咯噔一下子。
看到一大爷这副表情，许大茂就意识到，这老不死的一大爷准备牺牲自己快点平息院里的闹剧了，等下就要让自己向傻柱下跪赔礼道歉了。想到这里心有不甘的许大茂又希冀的看了看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富贵，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两人都只是看笑话的心态，不吭声不出头。
“孙贼，你还磨蹭什么呢，这么多人等着呢。赶紧的跪下给我磕头赔礼道歉。”
听见傻柱的话之后，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也跟着起哄了。
“快点啊。都等着呢。”
“别墨迹了。”
“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许大茂你不会耍赖吧。”
“就是，就是。”
“你今天要是不磕头赔礼道歉的话，你可就名声扫地了。”
。。。。。。
听到这些话语，又看了看三位大爷的态度，许大茂心里大骂不止。看来今天这一遭是躲不过去了，想到这里，许大茂撇撇嘴，心一横，扑腾……面向聋老太太的方向跪下，嘴里含糊的说了一句，“堆部琪。。。”
傻柱看到这一幕不乐意了。
“孙贼，我本以为你就那玩意儿不好使，没想到你未老先衰啦，连眼神和舌头都不好使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着的许大茂，“娄晓娥嫁给你跟寡妇也没啥区别。”
听到傻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来，把许大茂气得满脸青紫，瞪着一双满含愤怒的眼神吼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吼完之后许大茂就猛翻白眼扑倒在地，一副突遭重病的样子。
“哎，许大茂，许大茂你这是咋了？”
“大茂，大茂，你怎么了？”
“傻柱子，你这下可惹大祸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人啊，快去啊。”张大军看到这种情况，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许大茂又起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