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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远光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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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下了雨,豆大的雨点连成了一片,山路泥泞,马车飞驰过的水坑,溅起了水花一片。

    冉星帆坐在马车一侧,端着食盒认认真真的吃着糕。

    马车突然一个趔趄,他吓了一跳,一手护着糕,一手护着庄老翁。

    坐在另一侧的庄芷瑶没扶稳,随着倾斜的马车,硬生生的朝着路行舟撞去。

    随着两人的肢体接触,一片淡金色的金色,一下子就窜到了路行舟的身体里。

    待马车平稳后,路行舟回头撩开车帘问道:“没事吧!”

    几人摇头说没事。

    冉星帆哼着小曲继续吃糕。

    这几日想念阿婆的心情,似乎都随着这两盒糕烟消云散了。

    路行舟放下车帘继续驾车前行,行驶了一段路后,丹田似乎有股邪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烦躁不安。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又掏出腰间的水壶,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大口水,才将那邪火慢慢压制。

    马车离万仙门山越来越近,几人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了些。

    冉星帆糕吃太多了,坐到前室找路行舟要水喝。

    路行舟摇了摇空空如也的水壶说道“前面有条河,我去打点水。”

    冉星帆扁着小嘴儿,置气道:“我不喝,河水脏死了。”

    路行舟没办法,只得将马车停在了河边。从马车内翻出一个铁壶,又在河边拿鹅卵石支了一堆火。

    爷孙俩没下车。

    冉星帆蹲在火堆旁,一动不动的瞧着路行舟烧水:“嘿嘿,师弟你真好。”

    路行舟没搭理他。

    喝完水,灭了火,两人起身继续赶路。

    远处一个暗紫色衣袍的男子御剑而来,青年站在剑上,盯了两人好一会,才开口问道:“是你们杀了我侄儿张寅?”

    此人正是张寅的叔父,乾坤宗长老远光真人。

    远光真人原名张远,从小四处游历,说话带着地方言汇集,吐字有些不清。

    这句话传到他俩耳里便是:“是你们伤了我侄儿张寅。”

    冉星帆也不否认,况且张寅的确是他打伤的,他站到路行舟身前说道:“正是我,谁让张寅那混蛋欺负芷瑶师妹。”

    远光真人被他这光明磊落的样子气急了,飞身而起掌中蕴含了五成法力,冲着他就劈去。

    冉星帆被这一掌震出了两三米,路行舟靠着刚才丹田内,一股法力才堪堪扛住。

    庄老翁和路芷瑶听见响动,钻出马车探究。

    冉星帆吐出一口血,对着二人喊道:“快跑,顺着这条路,去万仙门求救。”

    他深知不是这人对手,他只是和他侄儿打了一架,这人怎么下如此狠手。

    刚才那一掌分明是想要他的命,还好路行舟替他分担了一部分掌力。

    男主角就是不一样,buff都叠在了身上。

    庄老翁瞧了眼,想着他这老弱躯体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添乱,急忙坐到前室架着马车往万仙门赶。

    路行舟勉强接了三五招,远光真人心想着此人年纪尚小,看着也不像修炼过的样子,武功招式毫无章法,到底是没动真格。

    未曾想这人居然还能和他过上几招,脑海中又浮现出张寅死时的惨状,他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剑来。”

    冉星帆暗叫不好,看到远光的剑离路行舟越来越近,他也顾不得这么多,打算先推开路行舟。

    结果脚下没留意,踩着一个光滑的鹅卵石,直接扑到了路行舟怀里。

    噗~

    一声轻响,锋利的利刃没入冉星帆的身体,顿时一片红色晕过。

    朦胧间,他好似看到一个金袍青年带着清虚御剑而来。

    路行舟只觉得时间好似停止了一般,他不知冉星帆为何这么做,明知眼前这一剑,不死即伤,还是义无反顾的扑了过来替他挡剑。

    从未有人这样对他,养父母不曾,清虚也不曾。

    狭长的双眼布满血丝,此时只觉得心慌的厉害。

    冉星帆昏睡了整整三日,醒来时只觉得全身绵软无力,口干无比,张了张嘴想要水喝,嗓子仿佛被堵住似乎的,半天都说不出一个水字。

    路行舟在床边守了整整三日,熬得眼下乌青乌青的。

    沈炎看不过让他去休息他来守着,路行舟摇了摇头,依旧一动不动。

    这几日发生了些事,有些事如冉星帆料想的那样,例如庄老翁住进了清风雅苑,他们开起了小灶,以后一日三餐不用跑半烛香去饭堂取了。后院张大还开了一块土,这些都是冉星帆在车上和庄老翁说过的。

    他还说:“可以在后院养几只跑山鸡,以后天天每人一个鸡蛋,师尊一个,师弟一个,两位师兄两个,还有庄爷爷和芷瑶师妹两个,哦,还有我。”

    一双白皙如葱的手数得呼呲呼呲的。

    不过也有另一个变故,就是庄芷瑶没入到清虚门下,不知怎的被长林真人抢了去。

    万仙门女弟子极少,庄芷瑶又讨喜,自从拜入长林门下,长林每日都带着她四处串门。

    逢人便问:“这是我新收的女弟子,乖巧不乖巧?”

    如果那人回答:“乖巧。”

    长林便会得意的说:“我也觉得乖巧,羡慕不羡慕?嫉妒不嫉妒?。”

    如果那人回答:“不乖巧”

    长林便拉长着脸:“你院里女弟子都没个,你懂什么乖巧不乖巧。”说完负手离去,弄得众人苦不堪言。

    瞧着床榻上的人醒了,路行舟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了些,见冉星帆张嘴了张嘴,想说什么的模样,便把耳朵凑到他嘴边,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一个字。

    冉星帆也着急,渴得要死,喉咙又像火烧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抬起无力的手,做出拿杯子的样子往嘴里凑。

    路行舟看着冉星帆手指,比着了一个圆,像平时他捏着糕吃的模样。

    摇摇头说:“不行,师兄你还病着,不能吃糕。”

    冉星帆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又气晕过去。

    好在路过的沈炎瞧见,在门外喊了一声:“路师弟,快给冉师弟喂点水,瞧瞧这嘴唇都干成什么样子了。”

    冉星帆睁着一双桃花眼,楚楚可怜的对沈炎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冉星帆醒来后,清虚又不知所踪,养伤的这两月,一直都是路行舟在照顾他。

    他找到长林真人问了问,长林翻了一个白眼,留下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冉星帆无语,过完暑假他就上大学了,还有两月就十八了,怎么就是小孩了?

    冉星帆这伤,没有伤到五脏六腑,长剑从蝴蝶骨上面贯穿,留下了永久的印记,冉星帆也时常念叨说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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