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生下来也是私生子
才抱着南栀浅走进了浴室里,他就听到了电话的声音,他温柔的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
“我去接个电话,你先自己洗。”
“嗯。”
南栀浅点了点头,安静的自己洗澡,林宜修站起了身,转身走出了浴室。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次她真的害怕了,此时此刻的林宜修已经不是她平时认识的林宜修了。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他,六亲不认,残忍暴戾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她的确害怕了。
五分钟后,林宜修换上了干净的西装,走进了浴室。
“阿浅,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回来。”
“嗯。”
她点了点头,看着林宜修离开的背影,静谧的浴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换上睡衣走出了浴室,韩绪已经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他把饭菜放在了南栀浅的面前。
“南小姐,林总让您先吃饭。”
南栀浅走到餐桌上坐下,当着韩绪的面拿起了碗筷,缓缓的吃了起来。
也许是太饿了,她很快就吃了饭菜,韩绪小心翼翼的收走了碗筷,他才走到了门口,南栀浅突然开了口。
“那个……那个药你有买吗?他不习惯带套。”
她才说完,就羞红了脸,韩绪马上点了点头,“在抽屉里。”
“谢谢。”
她道谢之后不再说话,韩绪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
林宜修的饭局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韩绪站在酒店外等他。
才上车,他已经递上了一瓶水,递给了林宜修。
“林总,南小姐今天问药的事了。”
“你换了吗?”
喝了两口水,他淡淡的开了口,韩绪对着他点了点头。
“已经换成维生素了,不过您这样做,会不会让老爷子不满?毕竟私生子……”
“我又没让季薇薇养,孩子生下来当然是阿浅养着。”
他下颌线紧绷,这几天他想了很久,好像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她乖一点。
不去接触外面的男人,安安心心做他的女人。
韩绪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林总既不能和她结婚,又为什么非要留下南小姐呢?
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注定只能是私生子啊。
林宜修靠在车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只想回去抱着她休息。
四十分钟后,林宜修才回到别墅,才进门佣人就告诉他,林光赫来过,还在别墅里找了一通,却始终没找到南栀浅人。
他的笑容阴森冷然,看来把阿浅关在八楼是明智的选择。
毕竟他找遍了几层楼,没找到人,就没有必要上八楼。
不过他竟然不死心的找到别墅来,阿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吗?
白天刚熄灭的怒火上了心头,他带着酒气的走进了电梯里,放在身侧的手已经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阿浅,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我真的不想你被别人抢走。
站在八楼,指纹解锁后,他进入了房里,南栀浅早就已经睡着了。
他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掀开了被子压在她的身上。
强大的压迫感让南栀浅醒了过来,浓重的烟草气和醇香烈酒的味道混合味道,让她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阿修,你回来了。”
他没有理会南栀浅,只是霸道的吻着她的红唇,霸道暴戾。
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小手,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比平时更加的暴戾。
“疼?我爸都找上门来了,要不是我把你藏在这里,他就把你带走了,是不是很开心?他竟然明目张胆到我这里找人?”
他盛怒的逼近南栀浅,她几乎能听到他的呼吸声,羞涩和屈辱同时席卷她。
“我……我根本不知道林先生会来……”
她挣脱不开林宜修的束缚,身体颤颤巍巍的颤抖着,他却更愤怒。
“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了?别骗我阿浅,否则我弄死你爷爷,让你后悔一辈子。”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她摇头否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跟林先生根本不熟,他……”
她能说吗?如果说了林宜修会不会直接把她赶出去?
爷爷的治疗费怎么办?
林宜修仿佛感觉到她有事隐瞒自己,他的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脸,最后一次质问她。
“南栀浅,你知道我最讨厌欺骗,你要是敢骗我,结果是怎么样,你知道的,不但你爷爷,你,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感觉到他仿佛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她咬着唇瓣许久,才说了出来。
“我……林叔叔是我妈妈的初恋情人……你满意了吗?你想把我赶出去就赶出去好了,我也不想留在你身边。”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话,林宜修才冷静了下来,发泄之后他坐在床边,打开了台灯。
背对着南栀浅,他还没办法消化这件事,但他承认这件事的确震惊到他了。
他竟然跟父亲初恋情人的女儿纠缠在一起,要是让妈和爷爷知道,一定不会放过阿浅。
原本爷爷就想对她动手,现在更多了一个理由。
当初是怎么拆散爸和他的初恋,现在就会怎么拆散他们。
“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
“是林叔叔告诉我的,我从小就没见过妈妈,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她的话让他心疼,放在腿上的手攥紧,他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沉默了很久,他才再度开口,“阿浅,这件事你最好烂死在肚子里,不然我会站在我母亲的立场。”
他的回答让她的心沉到了谷底,所以他还是选择她的对立面吗?
也是,她只是一个玩物,凭什么要他保护自己?
她不由得想起了裴司深的话,他不会保护她。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低哑的笑了一声,“那我要感谢林总的慷慨,明知道我母亲和林叔叔的关系,还不把我一脚踹出去。”
林宜修嗤笑了一声,靠近她的耳边,“踹你出去?让你去找霍屿白,许墨卿?你别忘记了,我在你和你爷爷身上砸了多少钱,够你还的。”
眼角越来越湿润,泪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裴司深说得对,她只是林宜修的玩物,只是她没认清而已。
如果可以,她想要离开这个男人了。
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遍体鳞伤,因为她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