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尘埃落定
时针指向三点。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马戏团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火急火燎赶来的戈登带队抓获了场内若干犯罪分子。
被冻住的百胞胎全军覆没，惊奇马戏团团长猪面教授在昏迷中锒铛入狱，同样在昏迷中被押上警车的还有在死亡与濒死间来回切换的死亡天使。
与之相应的，作为老牌组织代表的圣杜马斯秩序教团与新兴超级罪犯势力惊奇马戏团双双就此毁灭。
戈登手下的警员是他借鉴尼格玛组建禁酒执法队的思路，由他亲自去警校挑选的血气方刚，志向高远的毕业生，可谓是一支素质极高的队伍，但问题同样明显，那就是薪资不如禁酒执法队，队员人数也不多。
人手紧张的戈登小队忙的像个陀螺一般，这才终于让这一片的混乱重新回归秩序。
需要救助的伤员倒是好解决，哥谭的医生每天都要处理无数枪伤刀伤，随便找个医生的素养都能堪比战区医院，对此情形早已见怪不怪，得心应手，毫不费力就处理好所有的伤员。
只是罪犯数实太多，远远出乎戈登的预料，以至于负责驾驶押运车的队员来回运了六七趟才把所有犯罪分子带回警局。
当警员照例询问幸存者是否看清蝙蝠侠的真实容貌时，所有人的答案都出奇的一致——“我不确定你说的是哪位，因为现场来了三只蝙蝠”
“是的，三只蝙蝠都人高马大，面容恐怖，他们联手打败了该死这群的疯子。”
“难道每次都要靠这些义士来救吗？你们哥谭警局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我们纳税人的权利得不到任何保证”
“man”
“what can i say”
另一边，西恩尼斯大厦。
紧锣密鼓的搜查工作终于结束，搜查队挖地三尺也没发现任何西恩尼斯的线索，仿佛这个人直接原地蒸发，从世界上消失一般，不过也没人为此感到沮丧，要知道，这家伙的老巢里可是藏了不少好东西，大大小小的暗室里各式各样的好东西虽然全部都要依法充公，但是谁能保障运输过程中，或者统计时不会出现些许偏差呢？
只能说懂得都懂，每个人分到的这些蝇头小利几乎都可以抵得上他们好几个月的薪资了，反正他们和黑面具也没什么瓜葛，找不到就找不到呗，最后上面追究下来也是带队领导的事情，自己这些人不过是被臭骂一顿而已。
说起带队的人，正队长尼格玛和副队长诺顿此刻正好整以暇的坐在西恩尼斯大厦旁一座不起眼的东方菜馆内。
相比于谢昊的懒懒散散，两人则是严肃的多，尤其是听到历华楚的话后，更是神色凝重起来，好奇历华楚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
“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家好好欣赏一下我的得意之作——”
随着历华楚话音落下，他身旁紧紧相随的神秘黑袍男子掀开头罩，右手扣住下巴，自下往上用力一掀，将脸上的人皮伪装扯开，露出底下真正的容貌
“黑面具！”
诺顿惊讶的睁大双眼，下意识掏枪瞄准，他刚刚深刻了解了黑面具所犯下的所有罪恶，所以对他厌恶至极，本能想要除之而后快，好在他立马意识到情况和他想的不一样，及时把枪收了回去。
诺顿掏枪上保险又关保险手枪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过一秒钟，属实惊艳到一旁的尼格玛和历华楚，两人心想还好这家伙是自己人，要是哪天在街上偶遇这种人当自己的对手，自己恐怕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击毙了，于是心中再次感慨哥谭英豪宛如过江之鲫，日后还得继续小心行事
“不错，正是这该死的家伙！”历华楚一边走，一边介绍，他对几人惊讶的表情感到非常满意，自己显然装了一把大的。
“在刻苦不断的钻研下，神石的另一功能终于被我成功开发出来。”
“正如几位眼前所见，利用神石的力量，黑面具西恩尼斯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底的新生变异人，他觉醒的能力是爆炸——能将自己身上任意部分变成相应当量的炸药！”
“通俗来讲，比如他扯几根头发，那么这几根头发就能随之变成几枚迷你炸弹，虽然威力小了点，但是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悄无声息的将他别在他人的衣领上呢呵呵，曾经热衷于使用人体炸药暗杀别人的暴君，最终却沦为了一座炸药库，实在是讽刺。”
听完历华楚的话，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就连谢昊也为之侧目，在心中对这位老乡的评价又高几分。
人工制造变种人！
他原本以为这货只是哥谭背景里一位在自己领域发光发热的普通科学家而已，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手搓变种人，这可就牛逼到爆了啊，要是让他一直研究下去，怕是隔壁漫威都得连夜寄律师函告他侵权。
这样的话，那自己就得权衡一下这枚红色魔法石碎片最优的处理方式了
“可是，你要如何保障你改造后的人不继续危害社会，或者说，报复你呢？”尼格玛好奇的问道，他显然更在意的是为何黑面具此刻会如此听从历华楚的命令。
“”哈哈，简单，我直接控制他们不就行了！”
历华楚掀开衣领，露出贴在心脏表面的一圈复杂的电子线路。
“我在他们脑海中植入了芯片，控制源链接我的脑细胞，只要我心念一动，他们就会彻底服从我的命令”
天蒙蒙亮。
谢昊回到了东城区曙光大道22号的复式小楼中。
历华楚最终还是坚持把红色魔法石交给他，并表示自己已经厌恶了继续研制杀人武器的工作，以后只想和女朋友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并表示待两人结婚之时谢昊务必要来参加，要不是因为谢昊，历华楚不会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那么一个女孩还在坚持的寻找自己，也不会因此坚定反叛黑面具的决心，更不会那么顺利的解决黑面具，逃离魔爪，重回自由。
按照历华楚的说法，改造人体获得超能力的方法过于血腥暴力，实验者会受到非人般的痛苦，往往会在实验过程中因为过度的折磨而精神崩溃甚至死亡，并不适合进行大范围的推广，这也是历华楚暗中研究这么久，也才只研发出两个变异傀儡的原因。
一个是拥有“自爆”能力的黑面具，另一个则是在本次行动中起到关键作用的变异人——先前得罪过历华楚的一个中层干部，在历华楚的实验中觉醒了超级速度的幸运儿（倒霉蛋）。
这无疑打消了谢昊想让他制造一支变种人大军的念头，大呼可惜的他只能忍痛收下了这块宝贵的魔法石碎片。
作为为自己提供掩护的报酬，历华楚将黑面具几座秘密研究基地的位置透露给了尼格玛和诺顿，无论他们如何处理这些信息，两人都将因此获得巨大的财富或者功劳。
诺顿作为业务熟练的雇佣兵，加上又有作为哥谭警方高层的尼格玛，一小会儿的功夫便为历华楚和他女朋友解决了身份问题和签证问题，从此历华楚将摇身一变从助纣为虐的暴君身侧首席科学家变成一位老实巴交的哥谭良民。
至于历华楚最终是选择留在哥谭还是返回故土，都无关紧要了。
他早已储备了足够的资金，加上手下又有两个完全听从于他的变种人，这样的资本足够他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富裕且安全的生活下去了。
看着在沙发上等他回家等到睡着的赛琳娜，谢昊小心翼翼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坐到她身旁的沙发上，心念一动，进入元气骑士系统内。
“那么现在终于到了久违的领奖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