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女野人
到这里的第四天上,雨小了,李国富传令行动。
好在这段路是下山的路,大家走起来,也不费劲。
大约行进30华里的时候,前面有人发现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国军士兵。李国富一听,叫华雪娇先等会,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后,对江波和刘远西道:“7点钟方向,有情况,你两个绕过去,抓活的。”
我们一行人怀着好奇与担忧的心情,慢慢靠近那位躺在地上的陌生人。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脆弱。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生怕打扰到他,只见那人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的面色惨白,如同被霜打过的秋叶,毫无生气。
李国富,见状立刻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口粮和水。他蹲下身子,轻声细语地呼唤着那位陌生人,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然后,他小心地将口粮和水喂到那人的口中,希望能为他带去一丝生机。那人好半天才回过点神来。
李国富问:“兄弟,你是哪个部队的?掉队,也不至于没了衣服呀?”
那人断断续续地道:“我是第22师的,是掉队了。三天前,让两个女野人掳上她们的寨子里,连续三天二人摧残我。到最后,射出来的都是血了。大概是看到你们来了,就把我放在路上。”
听到这里,就有人喊道:“哇,还有这好事?那女野人漂亮不?”
“我也想精尽人亡。”
“兄弟,记得不?那女野人在哪里?”
李国富怒喝道:“都他妈给我闭嘴。传令下去,如果不想死,就不要掉队。”
然后李国富拿出自己的衣服,给这个眼窝深陷的战友换上。
那人含着热泪道:“连长,谢谢了,没用的。我快不行了,帮我一个忙,给我老家的父母带个信,就说我不能尽孝了。”
李国富背起那个士兵道:“要说自己回去说。”
继续下得山来,老远就听到水的咆哮声,到了近前,我们傻眼了,山洪汹涌,河面有30米宽,能看到前面走出来的路,如何能过?接下来,要么等洪水退,要不从上游绕。
李国富看了看地图,这一绕又得花上好几天。
李国富叫来几个班排长,合计的结果,只得原地等待洪水退去。
这时江波跑了过来。李国富愣了下问:“怎么?没抓到人?”
江波道:“抓到了,她妈的是两女的,没穿衣服那种。捆在那边树上。”
李国富回过神来,说道:“你让华姑娘给她们把衣服穿上。”华雪娇带的衣服不少,给那两野人穿上衣服后,才让李国富他们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野人,尤其是女性野人。她们的皮肤呈现出黑褐色,富有光泽,显得异常健康。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透露出一种原始而又率性的美。
她们的容貌并不像传说中那般丑陋,反而与我国西双版纳地区的居民有些相似。她们身材丰满,尤其是肚子部分,几乎没有腰身。
听华雪娇讲述,克钦人地理分布上,外围较山里进化程度高。中缅边界的克钦人进入奴隶早期形态,服饰与我国后进民族相似,女性裸露上身,进入父亲时代。
山里进化程度更低,但有山寨、部落首领和农事,十分原始,采用刀耕火种,结绳记事,无文字,这部分被称为“野人”。
野人有语言,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懂用火和工具。他们可能因某种原因进入野人山并停止进化,或是已有相当进化程度的人群因未知原因躲入山中并退化。而这两个野人是后者,大概能听懂她们说的话。
华雪娇和她们在慢慢进行沟通,真的和她说的那样,野人能说话。
李国富见华雪娇能和她俩说话,就让华雪娇问问,如何过河。
华雪娇问过后说:“这河水退得快,最多明天就可以过。如果不是特别大的雨也话。”听闻此言,我见李国富松了口气。
李国富又道:“你问下她们,为啥要掳我们的人,做这种没道德的事?”
江波笑了:“你和这些人讲道德?”
华雪娇进一步解释说,那两名女子其实是看上了我们这些人,觉得我们长得好看,所以想借我们的种。
这种想法让人哭笑不得,但也反映出她们对我们的好感。
李国富惊讶地问道:“就这么简单?”他似乎不敢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
华雪娇点点头,继续解释道:“是的,她们两个是将先前那名士兵送回来的。她们认为,如果那人能得到充分的休息,是不会死的。”这表明她们心地善良,关心他人的安危。
李国富沉默了片刻,然后对华雪娇说:“你去问问她们,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休息的。另外,告诉她们,我们不会伤害她们的,只要她们不做出对我们有害的事情。”
这表明他愿意与她们友好相处,但也坚守原则,确保双方的安全。
在这次事件中,我们既感受到了她们的善意,也看到了李国富的智慧和包容。这样的经历让我们与她们之间的关系更加融洽,也为今后的合作奠定了基础。
后来李国富说,他终于明白那天晚上那两个野人为什么要掳走华雪娇,只要一得手,华雪娇可能就得在这里面待上一辈子,因为要借种。当然这话不能对着华雪娇的面说。
华雪娇说:“上去5里地,有一处崖洞,可以住几百号人。”李国富一听大喜,令部队去那里休息。
在部队中,有一些任务是异常特殊的,需要具备极高的技能和专业知识。我和李高人的任务就是其中之一,我们被赋予了摆弄电台的重任。
我们的任务不仅是要与前面的军部保持紧密的联系,以便及时了解战况和传达指令,还有一个特别的任务,那就是寻找云南或者新38师的电台。
我们携带的电台功率较小,如果要与远在重庆的指挥部门取得联系,可能性微乎其微。然而,尽管我们知道这一点,但我们依然不放弃任何一丝可能性,因为我们明白,每一次尝试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