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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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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许堰!”陆钊目露杀意,将信递给陆弦,“去,将此信给清儿。”

    “是。”

    陆弦走后约莫半刻钟,沈砚清就火急火燎冲进营帐内。

    陆钊搁下手中的茶盏,皱眉呵道:“站住,军营重地不通报便擅闯,等会自己领罚去。”

    沈砚清身子一僵,连忙抱拳称是。

    陆钊这才满意让他坐下,问道:“信,可看了?”

    沈砚清见自己师父老神在在的模样,也冷静下来:“是。”

    “你有何感想?”陆弦拿起一块方帕,仔细擦拭着自己的爱枪。

    “那许堰简直欺人太甚!

    此前宁儿未拜您为师前,曾有一次去镇上书斋,和他打了个照面,那时徒儿就与他不对付了,没想到,他竟连宁儿也不放过!”

    陆钊眸光一凛,嗓音冷了下去:“你当初为何不与为师说?”

    沈砚清皱着一张脸,支支吾吾解释道:“我本想说的,可那日见您和他谈笑风生,我就”

    “糊涂!”陆钊一把将方帕扔向沈砚清,剑眉倒竖,显然是气急了。

    沈砚清撇开脸上的方帕捏在手中,见状陆钊胸口大幅度起伏着,他连忙起身走过去,老老实实在案桌前跪下。

    “是徒儿愚钝,还请师父责罚。”

    他当真是蠢笨至极,事关宁儿和阿润,他怎敢犹豫不决?!当真是昏了头!

    陆钊见状,面色好了些许,但还是冷着一张脸。

    “从明日起,你所有训练都翻倍,做不完不许吃饭!”

    “是!”

    “行了,一边坐着去,跪在这看得老子心烦。”陆钊满是嫌弃挥挥手道。

    “师父,宁儿那?”

    坐回去后,沈砚清心神不宁问道。

    “宁儿那,你不必过多忧心,有陆念在,除了许堰本人,无人能伤她半分,

    况且那小妮子逃命有一套,若是将‘踏雪无痕’运用到极致,这天下众多高手中可没几个能追得上!”

    陆钊到底还是心软了,起身将断玉枪放回架子上,复而走到沈砚清身旁将他本就有些凌乱的发型彻底揉成鸡窝头。

    “师父!”沈砚清无奈躲闪着陆钊的‘毒手’,语气幽怨。

    “瞧,你心情这不就好点了。”陆钊心满意足收回手,打趣道。

    “那,谢谢师父了?”

    “不用谢。”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一晃四年后。

    将军府后院竹林。

    沈乐宁一手执白玉箫,一手负在身后,脚下踩着半弯的细竹支撑了整个人的重量。

    她笑盈盈望着对面同样立在竹子之上的陆念。

    陆念手执一节竹身,目光灼灼盯着沈乐宁的动作,蓄势待发。

    陆念看准时机,脚尖借竹身起势,运着轻功旋身飞向沈乐宁,手中捏着的竹身直逼她的面门。

    沈乐宁气定神闲将白玉箫一挥,借用巧劲化解陆念这一击。

    陆念将竹子换了个手拿着,蓄力一劈!

    紧要关头,只见沈乐宁一个下腰,借助脚尖勾着竹身的力道旋转半周,翩然落地。

    “轮到我了。”沈乐宁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

    只见她如燕子一般轻灵的身形一动,陆念只来得及捕捉到她的一片衣角,沈乐宁的身形便盈盈飘然至眼前。

    陆念瞳孔一缩。

    说时迟那时快,她立马扔下竹子,“唰”地一下从腰间抽出折扇用来抵挡。

    “锵——”

    一击被挡去,沈乐宁左手成拳,猛然抡向陆念的左肩。

    陆念没想到沈乐宁玩真的,当即五指成爪迎了上去。

    两道迥异的内力犹如惊涛骇浪般猛然相撞,形成的气波宛如龙卷风暴,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而来,震落无数竹叶,如叶雨般纷纷扬扬。

    两人同时收回手,沈乐宁如落叶般轻飘飘地飞回地面,陆念则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从即将断裂的竹身一跃而下。

    “如何?”沈乐宁偏首笑着看她。

    经过三年日日夜夜的相处,沈乐宁早已敞开心扉接纳了陆念,将陆念当成亲姐姐看待。

    陆念故意露出敬畏的表情,眼底写满了温柔:“阿宁进步飞快,将军看到了一定会非常惊讶。”

    白玉箫在指尖转了一圈,闻言,沈乐宁轻启红唇,声如温玉道:“我能有今日成就,念念姐你功不可没。”

    “阿宁不必自谦,”,陆念从袖中摸出绢丝手帕轻柔为沈乐宁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话音一转提起了另一件事,

    “再有几日,将军和军队就抵达江南了,阿宁很想念他们吧?”

    沈乐宁眼睛一闪,抬起手接过手帕,身子转了半圈,眸子晦暗不明盯着某处,并不作答。

    陆念瞧出了沈乐宁的不对劲,绕到她身前,含蓄问道:“阿宁,你有哪里不适吗?”

    “不,我只是,”话音顿了顿,沈乐宁握着白玉箫的指尖泛白,眉头紧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念也不催促,耐心等待着她的下文。

    “罢了,”沈乐宁忽地牵起陆念的手往自己的小院走去,“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知道了。”

    ——海棠居,书房。

    沈乐宁从书架上拿下一个檀木匣子,打开后从其中取出了半块凤佩。

    陆念接过仔细观察,下一瞬,她突然面色一变,嗓音惊诧到险些劈叉:“这是大瀛国皇室的龙凤玉佩的凤佩?!”

    沈乐宁微微颔首:“是。”

    “那龙佩?”

    沈乐宁走到窗边,随意将空匣搁在书桌上,心不在焉道:“在大瀛国下一任君主手中。”

    “下一任?”陆念蹙起眉头,眼神疑惑。

    “嗯,也就是大瀛国现任太子——嬴祀。”

    “可龙凤玉佩不应该掌握在大瀛国每一任帝后手中吗?”

    陆念小心翼翼将凤佩放回匣子中,闻言更加迷惑了。

    “事实本应如此,可大瀛国冀王在半年前发动宫变,亲手斩杀了帝后,太子嬴祀假死脱身。

    前不久他随商队途径江南,我正巧遇见他,见他着实可怜便解了他的毒,他为表感恩就将凤佩给了我。”

    陆念神色微妙,“我一直跟随在你身侧,你能单独见他还不被我发觉只能是我吃坏肚子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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