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乱后的处理
议事厅内,各大宗老满面通红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地上站起,然后坐在椅子上,议事厅距离宗主施法之地颇远,所以各大宗老只是出了点小丑,而且是大家一同出丑,不会在意有人说出去。
“周姨,你醒醒!”李成柱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摇晃着周青旋的娇躯,这一摇晃不要紧,无边的春色顿时飘荡在李大老板的眼前,让他忍不住盯着周青旋的胸前又看了一会。
“咳,周宗老人呢?”李成柱贼眼瞄了好几遍,也没看到周青旋的踪影。
疯狂的周青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胸前的两团刚好覆盖在李成柱的大手之上。
这下实在是冤枉了,但愿周姨醒来之后将整个事情望得一干二净才好。
李成柱一便摇着铃铛一边想着是不是该出门去找小影或古玲珑解决一下呢?有合欢铃助阵,想必自己就算来个np也无妨。或许该就此吃掉秦素戈和水如烟。一想到这,秦大美女的绝世容颜和完美的身材就浮现自己的眼前,还有风格迥然不同乖巧异常的水如烟。
第二日,宗老会借着商谈事情的名义将新宗主招来议事厅,成柳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每一个合欢宗的宗主都知道,合欢铃不到万不得已之际不得动用,看他昨天摇的劲头,仿佛是拿起来随便摇着玩一般,宗内发生这样的丑事,如何让成柳红不气愤?
半日之后,合欢宗恢复了正常,但是所有的人都低着脑袋,不敢正视别人,合欢宗弟子如同集体擦了鳃红一般,嫩得非常。
李成柱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不再去看周姨已经裸|露的上身,运足身体的灵气使劲在周姨的颈部击了一下。
妖灵们的恐慌是无比巨大的,他们从未见识过这种攻击人心神的力量,好在恐慌只有片刻,接下来的就是心神恍惚,刘三彪子仗着自己现在是地蟒一族的领头人,独霸了两个地蟒的美女,哼哧哼哧地在她们身上驰骋着。
和宗老会说了一阵,李成柱朝妖灵的所在地走去。既然议事厅都受到了波及,那妖灵们不知道有没有事。
李成柱信口胡掐,说是有敌来犯,被自己给干回去了。这才让妖灵们的脸色好看一点。在这些妖灵的眼中,李仙长就是他们的神,若是神都不能解释昨天的事情,那恐慌是必然的。
骑在自己身上周姨完全已经没了自主的意识,一双玉手手忙脚乱地清除着自己的衣服,李大老板窥探这一瞬间,周青旋已经将上衣脱了下来,两只白花花的玉兔瞬间印入李成柱的眼中,让李大老板一阵窒息。
李大老板的心中也是骚动不已,现在他还不能自由地操控这合欢铃,所以只能将火蚕丝拿在手上抵消诱惑,但是老是这样被铃声撩拨一下然后又被打回冷静,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嘶!”李大老板浑身打了个冷颤,早在合欢铃的刺|激下,自己就已经受不了了,周姨居然现在把小手伸进了自己的跨间,紧紧握住了高昂的龙头,让李成柱感觉是怎么一个爽字了得?差点把持不住直接将周姨推倒在地。
李成柱喘着粗气在两位夫人的身上纵横了半天才发泄到自己受到的无边诱惑,一边动着一边脑海中还回想着周姨的娇躯,怎么挥也挥不去。
“周宗老昨日受到铃声侵扰太深,今天得休息一天。”成柳红没好气地答道,还不是惹得祸?要不是周宗老孤胆一人制止了铃声,合欢宗的混乱还要持续更久,想起来成柳红就想揍这新宗主一顿。
但是李大老板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做,且不说这样实在不道德,周姨还有她更重要的位置,那就是合欢宗的宗老,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和下属发|生|关|系实在是大忌!
周青旋微微睁了下眼,嘴角扯动了一下,仿佛是在笑,随后犹如巨浪拍打着礁石一般汹涌地朝李成柱逼来,直将他再次逼进密室之中,然后将他推倒,骑在他的身上,双手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服,一张香嘴还不住地往李成柱脸上凑来。
合欢铃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居然威力如此之大?李成柱又是兴奋又是郁闷,若是在打斗过程中自己拿出这个东西来,敌人还打个毛啊,肯定得先找只猪来解决下问题再说。
看着空荡荡的密室,周青旋的心中同样空荡荡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对新宗主萌发了一些情愫?这种空荡荡的感觉难道是失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周青旋使劲摇了摇脑袋,两滴眼泪飘荡开去。如同自己那颗脆弱而又坚强的心。
轻轻将周青旋翻了个身,让她平躺在地上,李大老板苦笑地伸手抹干脸上的口水,俯看着周姨胸前尖挺的酥|胸,良久,李成柱人温柔地替周青旋穿好衣服,期间不可避免地和周姨又有一翻身体上的接触,直到穿好所有的衣服之后,李成柱这才呼出一口气。
当周宗老从密室中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出来的时候,大厅里依然躺着几个女人,满面潮|红,安睡着。在合欢铃的元神攻击下,没有人不感觉到累。
李大老板蠢蠢欲动了,越来越难抵消掉心中的那份想法,反正炼化法宝已经完成了一件,做完人生大事再回来炼化另一件也不迟,李成柱狠狠一挥拳头,站起身来,急急地朝门外走去。
周青旋怀抱着双胸,美女的大眼扑哧扑哧往下落着眼泪,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是记得一些的,但是她却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而且对象还是新宗主那个小男人。这以后还让自己如何见人啊?
感受着那滑嫩的触感,李大老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随后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美女师叔祖距李成柱有一段距离。修为更比李成柱要高,最大的原因就是美女师叔祖知道如何抵挡合欢铃的铃声,至于方法的来源实在不得而知,所以在这次混乱中她是最悠闲的一个。
要不要来个负荆请罪?李大老板皱皱眉头思索着。
李成柱脑海中灵光一闪,合欢铃,绝对是合欢铃在从中作祟!
这么快?难道她们还能知道老子的想法?李大老板龌龊一笑,紧紧搂住怀抱中的玉人,然后大手摁住玉人的脑袋,舌头直破牙关,朝里伸去。
对于成宗老的狮吼,李大老板羞愧地点头认错,并且保证条项若干,这才平息掉成宗老的怒火。
哎,只能让时间来抹平这件事了,希望周姨不要记得太久就行。李成柱内心中暗叹一声,现在正是合欢宗发展的高峰期,若是周姨闹了脾气,实在不好办。
在整个合欢宗中,唯一没有受到伤害的就只有美女师叔祖了。
想到这,李成柱心头一突,难道有谁对秦素戈下药了?心情的焦急和龌龊的想法让他根本就没想过来感受怀抱中玉人的灵压,好不容易摆脱这意乱情迷的娇躯的纠缠,李成柱努力后仰着脑袋朝前望去。
刚撤消结界,李大老板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娇躯就倒在自己了怀抱中,两只玉臂如同蛇一般缠上自己的脖子,然后一只带着丝丝甜味和挚热的呼吸的舌头就伸进了自己的嘴中。
走到地方,刘三彪子立马迎了上来,满脸恐慌地报告着昨天的事情,当然,自己以一己之力霸占了两个美女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哦,这样啊。”李大老板心虚地点点头,周姨不出现,那肯定是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了,这下惨了,以后该如何面对啊?虽然不是自己的过错,但是自己实在是罪魁祸首。
他知道,再过段时间,合欢铃带来的效果就会消退下去,也不知道周姨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哎,李成柱苦恼地摇了摇头。
李成柱哪想到炼个法宝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有一件莫邪宝剑没炼,不知道炼的时候会不会飞出去砍掉弟子们的脑袋?李成柱心里着实有点怕怕。
接吻的技术不熟,不是小影和古玲珑,李大老板看着近在咫尺闭着眼睛,一边心中猜测着。难道是秦素戈?只有她的身材才能这么挺拔,胸前才能这么饱满,只不过,秦大美女怎么这么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俨然是中了淫仙散的症状。
必须得解决内心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件大急事。
成柳红微微苦笑一翻:“宗主难道不知道合欢铃是不能乱摇的吗?”
这样不好,搞不好会被周姨赶出来,周姨的火暴脾气自己是知道的。
外院的弟子更多,更是混乱,但是好歹大家都知道这铃声代表着什么,铃声一响,所有的弟子都急忙准备应付着,大体情况和内院相似,至于其中到底有没有发生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屋子里的糜乱已经渐渐地安分了下去,几个美女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李成柱一一将她们抱在床上,然后两只虎肩上一边抗着小影,一边抗着古玲珑朝另一间房走去。
这一望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吓出来,一只大手还放在这玉人的胸前,肆意地揉捏着形状,另一只大手扶着她的胳膊,李大老板面色惨白,声音颤抖地弱弱喊道:“周……周姨?”
心志强硬的妖灵们强守着自己的心神,好在妖灵距离施法地点实在比较远,而且再加上李成柱以前布置下的层层阵法,无形中抵消了合欢铃的作用,这才让玉兔一族的圣女们保住了处|女之身。但是结果也不乐观,不少心志不坚的妖灵依然丑态百出。比如刘三彪子。
甄圆圆扭动了下屁股,那湿淋淋的感受真不好受,羞红了脸道:“我还是先回去了。”她如同李大老板一样,得先解决下自己的问题,七大宗老中,她是少数有合修道友之一的宗老。
李成柱狠狠地一咬牙,将心中的不良想法给驱除掉,他知道,合欢铃声终,再过不久所有人都会清醒过来,到时候,若是周姨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失态,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样的诱惑实在不是人能忍受的。李大老板拍拍屁股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周青旋转头看了看左右,没有那个男人的踪影,周青旋心中泛起了一抹失望,耳中却传来另一间屋子中粗喘。顿时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脸上一阵滚烫,急忙从房中走出。
周青旋已经到极限了,一路不知道跌了多少交,自从修仙以来,她从未如此狼狈过,能走到这里,完全凭借着一股坚定的信念,那是绝对不能让清醒后的弟子们看到自己丑态的信念。凭着模糊的记忆,周青旋在大厅中摆脱了几女的纠缠,一路闯到结界的外面,努力地敲打着,弱弱地呼喊着,突然,结界打开,周青旋心头一松,心志顿时失守,没有任何思想的冲进了面前男人的怀抱,主动送上香舌。
李大老板哭笑不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周姨变成这模样?元神一放出,整个合欢宗顿时笼罩在自己的神识之下,李大老板震撼了,所有的弟子皆倒在地上,面上红扑扑的,不少弟子衣杉散乱,稍微懂点知识的人都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了跨下,还不更多的人抱在一团,互相取悦着,就连卧室里的几女也不例外,古丫头委屈地被小影两姐妹推倒在地,秦大美女和水如烟仿佛在玩着过家家的游戏,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周姨!你怎么了?”李成柱赶紧从周青旋的胸前抽出大手,焦急地喊道。
合欢宗内所有的人恐怕都受到了这次内乱的毒害,内院金袖弟子一个个媚态百出,有合修道友的在一瞬间找到自己的合修道友,然后共尝云雨去了,没有合修道友的就抱在一起。
临走的时候嘱咐他们勤加修炼,等过段时间就系统传授他们法诀知识和其他的东西,这才走了出去。
这他吗的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