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震撼!还是震撼!
寒枫雪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惊慌,紧紧的挣扎了两下并没有能够挣脱束缚,他也就放弃了,看到铺天盖地射来的土刺,他知道,对方是想抢时间把他击杀,像这样束缚住自己的变态技能是不可能能够持续很久的。
寒枫雪也知道敖天宇定然不会就这么简单落败,所以并没有多少的惊讶,柴老说过,修炼的精神功法很高的话,便会有强悍的天赋技能,以对方年纪轻轻便达到双系九星技王的实力,所修炼的精神功法自然也是很高阶的。
火雾又是涌现了出现,将寒枫雪埋在了其中,谁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垂死的挣扎么?
所有的人也是愣住了,在那层朦胧的火雾中,没有惨叫声传出,却是传出了肃杀的琴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能够明白,但他却是知道,寒枫雪还没死,这已经足够了。
身体一轻,束缚终于消失不见,寒枫雪也是缓缓的往下降落,漫天的土刺也是消耗干净,落在地上,寒枫雪将九霄环佩收起,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寒枫雪没有说什么,长枪再次出现,他第一次在战斗中产生了疲惫,从一开始的四大学院排名战,体内的劲气和元素之力已经是消耗太多了,心神更是消耗巨大,但他相信,几个如此强大的技能,对方的元素消耗绝对比他更夸张。
寒枫雪看不到的是,在他的身体光芒一闪的瞬间,敖天宇的嘴角便是露出了一丝邪意的笑容,长枪擦破空气,呼啸着刺入了敖天宇的体内,在场的观众也是被寒枫雪闪烁技能给镇住了,而后便是见到长枪入体,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除了目光外,他们的思维都有些跟不上俩人战斗的节奏。
空中的小雕试了两次没能冲破网状结界,正准备动用秘法,但听到寒枫雪传来的不用担心的声音,它也是安静了下来,冰凉的眼神看着结界圣马,即使对方称为圣马,但面对它,小雕还是保持着王者的高傲,但它也知道如果想要冲破对方防御自己也必然付出极大的代价,也就没有动手,只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当然,从始至终它就没怀疑过自己能冲破结界圣马的结界,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高傲和自信,尽管对方号称结界同阶无法突破。
火雾中的寒枫雪,五系实质光芒在他的前方浮现,将先一波到达的土刺给拦在了外面,同时在他的面前凭空浮现了古琴九霄环佩,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琴弦竟是波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波动,都有一缕的元素跳动,像是一个个的符号,寒枫雪竟是在控制着空气中的元素之力波动琴弦,这听起来是多么的骇人听闻。
“好变态的技能!”寒枫雪忍不住再度骂了一声,只觉得身体紧了紧,肌肉往内收缩,而水流却是将他给台了起来,缓缓的升空,又是一排尖锐的土刺对着寒枫雪射来,被束缚住的寒枫雪根本无处闪躲。
琴弦拨动的速度不断的加快,肃杀的气氛也是在增强着,元素之气不断的蹦跳不停,而劲气也是不断的射出,并没有奔向远方,而是漂浮在他的身前,土刺终于是冲破了元素的防御,但劲气的光幕已经形成,叮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土刺越来越多,而劲气也是消散之后再次凝聚,挡在寒枫雪的身前不让土刺前进半步。
于是,两只强大的魔兽就僵在了空中,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杀机在眼中闪烁着,敖天宇自然也是看到了,但他却只是淡淡的一笑,寒枫雪想杀他,他又何尝不想杀寒枫雪,经过一段时间的查访以及技神山在皇城中的眼线,他便是知道,他家族的灭亡,便是由寒枫雪牵起的导火线,而见到小雕后,他又知道,大军抓捕敖阳失败,一切也是因为寒枫雪,两个人竟然产生了重合,任何一条就足以定寒枫雪的死刑了,可以说,他对抄斩他满门的皇帝都没有对寒枫雪的恨深,成王败寇,他的父亲叛乱失败,自然得承担后果,但他同样不会让皇帝好过。技神山要保持超然的地位,不会随意干涉世俗间的事情,但他却是来解私人恩怨的,一切也只能靠他自己!
敖天宇的轻笑声打破了场中的寂静,对着寒枫雪淡淡道:“收回我的话,四大学院最起码还有一个不是废物!”此时敖天宇对寒枫雪的实力也是有点佩服,尽管对方和他是处于对立面,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寒枫雪的实力,在刚才的水蟒束缚,已经是他将一个强大的技能和天赋技能相结合的产物,在他老师废了许多心神的研究下,才帮助他完成创造出来,但没想到,却还是没能奈何的了寒枫雪。
“结界圣马!”传说中的强大可进化魔兽,它的强大并非因为它的实力有多强大,相反,结界圣马是没有攻击技能的,而它却有种特殊的本领,布置结界,相传,结界圣马天生便是五阶魔兽,正常到达成长期便是能达到七阶魔兽,而成长到巅峰期更是能够达到八阶的地步,更有甚者,据说结界圣马具有成为圣兽的潜力,这也是为什么称它为圣马的缘故,圣兽,那可是九阶的强大魔兽,能够说出人话的魔兽,它拥有的力量根本不是人能够想象的。
长枪的前进越来越慢,到得最后直接是停止了下来,枪上传来的大力已经让寒枫雪有些顶不住了,水球仍在继续的增大,而后突然一声哗吼,竟似巨大的水蛟张开蓝色的大口,沿着长枪要将寒枫雪吞进肚子中。
束缚寒枫雪的水蟒比寒枫雪想象的时间要长,在火舞消散后,他的身体还是被紧紧的缠绕着,这一幕的场景又是何等的震撼人心,那凭空跳动的音符,那一道白色透明的光幕,这一切都已经超出了许多人的理解范畴,尽管有许多人见识过寒枫雪的琴技,此刻还是被震得心都有些麻木了。
没有意外的,水流到达了寒枫雪的身体,并没有猛烈的冲击,也没有将寒枫雪身上淋湿,水流竟是化作了长绳使用,又像是一条巨蟒,将寒枫雪的身体不断的缠绕束缚了起来。
结界圣马之所以被人津津乐道还有一个原因,在同等阶,结界圣马所布置的结界是其他人或魔兽无法破除的,除非是比它高一阶的人或魔兽,这也就意味着有一头结界圣兽作为魔兽伙伴则在同阶中已经是无敌了。
相比起小雕,结界圣马却是眼神警惕的看着散发七彩光芒的小雕,面临小雕气势的威压,它心底竟然产生了一丝的畏惧,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对方可能比它更高阶,进化的潜力也比它更大,但它也不怕小雕,对于自己布置的结界,它同样有着绝对的信心。
并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喷射出来,寒枫雪刺中的身体缓缓的消散开来,化作了一缕空气,那不过是敖天宇的残影罢了。
而就在小雕长鸣的同时,敖天宇的身边突兀的冒出了一匹白马,谁也不知道敖天宇将白马招出是什么意思,露出疑惑的神色,但马上他们就明白了。
冰欣云、冷无涯等人无不变色,眼中露出恐惧之色。
“还是老师有先见之明!”寒枫雪微微一笑,心中有些佩服柴老,似乎找就算到了自己会有一天遇到现在这样的局面。
土龙、土蛇、再加上水蛟,一个有一个的强大技能极力的冲击着所有人的视线,强大如四大学院的院长,也是满脸的惊赫与呆滞,像是见到了魁宝一样兴奋,又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样恐怖,他们的心中同时在想,技王强者使用的技能便如此的强悍,那么技尊呢,再往上又会到达怎样的程度,岂不是要翻山倒海。
长枪横扫间,也是带出了一片残影,将自己侧面射来的尖锐土刺给挑落了去,哗啦的流水声传出,只见舞动的水流分成了若干个分支对着自己涌来,寒枫雪长枪扫动根本没有着力处,水流直接是从长枪上走过继续往寒枫雪身上袭来。
整个的大广场没有一丝的声音,在他们的内心中,都只有刚才的那一幕又一幕,绚烂无比的强大技能,各种诡异变态的身法,更有神鬼莫测的琴技,在场的人知道,今天这一场战斗,将永远的跟随者他们,难以忘怀,即使已经料到了这场战斗必然精彩无比,但他们仍没有想到会达到这个地步,这已经不是精彩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尖叫声、呐喊声不时的响起,冰欣云、敖月、华雅青、冷秋艳已经是花容失色,她们的心被深深的刺痛着,冰欣云自不用说,而敖月此刻才发现自己心中对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子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感情,华雅青也是无法想象,几次的见面竟让自己的心深深烙印下了寒枫雪的影子,此时她的心事如此的疼痛,冷秋艳的心同样也被狠狠的扎着。敖阳、冷无涯他们也是脸色骇然,心中空白一片。
这也是他练习已久的功课,在几个月前,柴老便是命他经常熟练元素的弹奏,没想到今天竟是排上用场了。
“双系!”寒枫雪心中又是一惊,只见在枪的前面,蓝白透明的液体陀螺般的旋转着,形成一个巨型的水球黏在了枪尖出,敖天宇身上不断喷涌而出的蓝色光点仍在继续的往水球上哗啦的涌去,越滚越大。
看到这哪还有人那是屁白马,白马能涨翅膀飞上高空?显然是不可能的,能将五阶强大的魔兽小雕挡下,这必然也是一头强大的魔兽。
天地都被土黄色所覆盖,遍空的尖锐的土刺像是万箭齐发,对着被困住的寒枫雪射去,蚂蚁多了也能咬死象,而如此多的土刺,虽然它们的威力不是很大,等阶不是很高,但漫天的射来,被束缚住的寒枫雪怎么可能能够接的住。
“结界圣马!”见多识广的四位院长满脸的惊赫,他们也只是听过结界圣马的传说,没想到今天竟是有机会亲眼看到了传说中的魔兽。
寒枫雪缓缓的提着长枪向敖天宇走去,对方想要他的命,那么他也用不着客气,他可管不着什么技神山的,我不惹你,你同样杀我,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白马发出了一声低吼,突然间,在他身体的两旁竟凭空生出了一对肉翅,绚丽的透明双翼,双翅拍打间,白马竟又是腾空飞了起来,堵在小雕飞来的路上,一层透明的白光从白马的身上释放,无尽的偶尔透明偶尔又闪烁着白色的光点汇聚成一张大网,小雕急速飞侠的身形竟碰触到光点织成的网竟是反弹了起来,强大的冲力竟无法冲破它的束缚。
洪水般的大力涌来,寒枫雪只觉浑身无处使力,长枪完全被束缚住了似的,龟速一样的前进着。
那些心痛担心寒枫雪的人也是松了口气,而对面的敖天宇却是诧异的看着寒枫雪,露出恍惚的神色。
“咿呀!”小雕发出一声愤怒的鸣叫,从高空俯冲而下,从战斗一开始,寒枫雪并没有让他加入,而是让它盘旋在自己的上空,而此刻见寒枫雪危险,小雕终于忍不住要冲下来。
此刻寒枫雪的心中燃烧着澎湃的战意,他从没有遇到过自己如此想要战胜的对手,以前碰到过的人,不是太弱便是比自己高一阶的,而只有对面的敖天宇,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对手。再也顾不得惊世骇俗,闪烁技能瞬间发动,寒枫雪的身体只是一闪便来到了青年的背后,长枪对着敖天宇背部直刺过去,只需要一秒不到的时间,便是可以将胜利握在手中。
寒枫雪心中的震撼也是无以复加,一个变态的技能也就够了,再来两个三个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即使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几个强大的火系技能,再别人面前甚至都不好意思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