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占据上风
屠夫杀了多少人没有人知道,只不过原来的屠夫在鬼剑门中默默无闻,然后以风的速度崛起,最后成为命宫境界的绝世天才。
血色空间的怪物仿佛有千千万万道神念在交缠,这种神念的波动不惧火之规则,直接把古凡包围起来,每一道神念之力都用自己特殊的方法侵蚀到古凡神魂中,古凡的身体也瞬间停止了转动,呆立在空中。
“这少年完了,被屠夫的血色空间侵蚀,很快就会神魂破灭,从未有人能从血色空间中逃脱!”刚才那人充满嘲笑的说道,在讥讽古凡的不自量力。
“可惜啊……”凡是命宫巅峰的人,都知道屠夫血色空间的厉害,那已经不输于攻击的范围,那是神魂上的较量,或许一道侵蚀的怨念没有什么,可是千万道呢,这些怨念可都是那些人临死前所发,可谓一个人潜力的最高神念,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这少年站立不动,很可能命魂已经失去意识,只是不知道外面的身体本身会不会出现变故,这毕竟是神神魂攻击啊!”有人担忧说道,屠夫这一式太变态,没有多少胆敢去赌。
“外面身体中的影响肯定会有,不过却不会有性命的危险,毕竟这里可是城主大人在压后,只不过这次过后,这少年的神魂肯定留下阴影,以后得修为境界会一直停滞不进的。”一个年岁比较大的命宫巅峰强者开口说道,让其余人都赞同的点点头。
“古凡,对不起,这可怎么向小姐交代啊!”小柔眼泪都流出来,充满了不断地自责,虽然知道古凡最多就是被淘汰,可是要是在体内留下阴影,她却是罪人了。
“千万不要有事啊,否则郡主会闹的天翻地覆的。”这是一旁黑衣少女的心思。
“猴哥,古凡应该没事吧!”熊石爆迟疑的问道。
“放心,古凡不会这么脆弱,屠夫是很厉害,可是还不一定奈何得了古凡!”战无敌确信的说道。
“愚蠢,被我的血色空间锁侵蚀,就算那三个人也会元气大伤,更别说一个小小命宫四重!”屠夫自然听到了战无敌的话,于是嗤笑的说道。
“是不是一会就知道,希望你不要被打脸很重,话说被古凡打脸的也太多了,你不算什么!”战无敌不屑说道,当然战无敌潜意识是说古凡在青州的事,夏州的人都不知道。
“哼……”屠夫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就迟疑了下来,虚空中一阵若隐若现的声响传来,仔细一听正是从中心之处血色空间中所发出来的。
现在的古凡已经被血色空间笼罩,哪里形成一个密密麻麻的怪物头颅,四面八方全部都是,根本看不见古凡的身影,就算想要靠近哪里,都会被一阵侵蚀神魂的怨念所阻挡,而此时一阵阵轻吟声正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莫非这少年真的有后手不成!”很多人的眼睛已经一动不动的盯着血色空间了,因为古凡要是没事,这就说明一个和屠夫同境界无敌的妖孽有要多了一个,这是对任何势力都有影响的。
此刻的古凡并不好受,一开始被血色空间侵蚀时候,本能的要挣脱来,凭借他的圣品命魂这并不难,可是当古凡粉碎一道神魂怨念时候,又有一道怨念浮现,接二连三,而且每粉碎一道,下一次形成的怨念就更强大,一时间古凡就陷入了危机中。
紧接着古凡的命魂熊,太初经也开始运转起来,诵经的力量很是强大,怨念在第一时间消散,本来以为渡过之后,那些怨念也突然发出了声音,那是一种绝望、悔恨、恨意滔天等各种情绪的存在,一下子就把诵经声淹没了,古凡在那一刻,命魂上都掩藏了一抹阴影,挥之不去。
此刻古凡虽然没有慌乱,但是神魂中也出现一瞬间的动荡,这命魂中的诵经声是他的底牌之一,只是他现在实力还不强,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经声的威力,只能被动的去听。
只是古凡不知道,在诵经声响起的时候,在古凡命魂深处有一个乐符悄然运转,一瞬间诵经声被压制,其实是在和那乐符相互融合,怨念的猛然爆发,才让诵经声处于弱势,而不是古凡想的那样,认为诵经威力不如血色空间的怨念。
这乐符是古凡在树祖空间中,和叶青溪在雁皇的住所内所接受洗礼时候形成的,一直以来乐符都在悄悄的壮大古凡的命魂,向着帝品转变,只是这个时间很漫长,单凭乐符完成不了。
古凡的命魂中,太初经的诵经声才是根本,乐符只有和诵经声不断融合才能发挥威力,所以当诵经声第一时间响起的时候,乐符就已经主动的和诵经声融合起来,这一点古凡是没有发现的。
乐符和太初经的诵经声,每一样都是逆天的所在,而且在自身的命魂中,所以当古凡退却的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就激怒了太初经和乐符,两者粉碎古凡的念头,露出强横的之势,那些怨念的声音第一时间每虚无点,根本没有在古凡身上留下一丝影响。
随后命魂中那一道诵经声传入体外,和虚空融合在一起,那些血色空间中,怨念根本阻挡不了经文的进攻,很快的退却,影响血色空间产生动荡。
“碰……”炸开了,血色空间炸开了,血云形成的头颅在恐惧,在惊恐,血色空间中露出古凡的身影,紧闭双眼,黑发更是飘散披肩,古凡仿佛一位世外高人,经文从命魂中透体而出,形成一道道风波,围剿着四散的怨念。
“噗……”屠夫自己喷出一口鲜血,这不是受伤,这是被气的,正如战无敌所说,他被狠狠地打脸了,而且还是一个比他弱很多的人打脸了,脸色一阵苍白,血色空间就算被破,对他来说受损也不是很大,可是古凡的此刻的神态,让他心里是怒火中烧,那是一种完全无视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