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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 我叫——夏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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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君死后,葬于青冢,当然,这只是衣冠冢,真正的她,到底死在了哪里,葬在了哪里,如今依然是谜团。

    四更里,苦难当,凄凄惨惨泪汪汪,妾身命苦人断肠;可恨毛延寿,画笔欺君王,未蒙召幸作凤凰,冷落宫中受凄凉。

    这句话,来自于这块墓碑,其实上面的字很小,但是这块碑记述了很多东西。

    第二年,即汉成帝建始元年,王昭君为呼韩邪单于生下一子,取名伊督智牙师,封为右日逐王,又过了一年,老迈的呼韩邪去世,这年王昭君二十四岁。向汉元帝写信:臣妾有幸得备禁脔,谓身依日月,死有余芳,而失意丹青,远适异域。诚得捐躯报主,何敢自怜?惟惜国家黜陟,移于贱工,南望汉阙,徒增怆绝耳。有父母有兄弟,惟陛下少怜之!希望可以回到中原。

    大阏氏的长子雕陶莫皋继承了单于的职位,依照匈奴的礼俗,王昭君成了雕陶莫皋的妻子。年轻的单于对王昭君更加怜爱,夫妻生活十分恩爱甜蜜,接连生下两个女儿,长女叫云,次女叫当,后来分别嫁给匈奴贵族。雕陶莫皋与王昭君过了十一年的夫妻生活而去世,这时是汉成帝鸿嘉元年,王昭君已经三十五岁,正是绚烂的盛年,不必再有婚姻的绊系,好整以暇地参予匈奴的政治活动,对于匈奴与汉廷的友好关系,着实产生了不少沟通与调和的作用!王昭君的兄弟被朝廷封为侯爵,多次奉命出使匈奴,与妹妹见面,王昭君的两个女儿也曾到长安还入宫侍候过太皇太后,这位太皇太后就是汉元帝的皇后,她有个著名的侄子王莽,先谦躬下士博取虚名,后玩了一套所谓尧、舜、禹时代的“禅让制”,夺取西汉政权,建立“新”。可惜匈奴单于认为“不是刘氏子孙,何以可为中国皇帝?”于是边疆迭起,祸乱无穷。

    刚说完话,待看到小姑娘的容貌之后,胖子“呕”的一声,差点吐了。

    从全国各地挑选人宫的美女数以千计,皇帝无法—一见面,首先由画工毛延寿各画肖像一幅呈奉御览。出身富贵人家,或京城有亲友支援的,莫不运用各种管道贿赂画工,惟独王昭君家境寒愫,更自恃美冠群芳,既无力贿赂,也不屑于欺瞒天子,使毛延寿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不但把她画得十分平庸,而且更在面颊上点了一颗硕大的黑痣,等到汉元帝看到王昭君的画像时,嫌恶之余,更以为她是个不实在的女人,因此,五年过去了,她仍是个待诏的宫女身份。五年的时间不算短,与现在读一个大学本科的时间还要长一点。王昭君除了担负一些宫中的轻便工作之外,有太多的余暇来读书写字,唱歌跳舞,研习音律与绘画,不断充实自己,磨练自己。然而午夜梦回,不免倍感凄清与孤寂,花样的年华一寸一寸地消逝,不知究竟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又如何上报父母的养育之恩呢?

    “你刚才说了三个爷,断你三颗牙,饶你一命。记住,下次低调些。”张无风轻轻拍了下裤子上的灰尘,然后转身不再理会这一行人。

    “呃——”

    “我出五百万,我买了!”这个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一个身穿黄衣的胖子傲然的走了过来。

    张无风闻言,心中有一丝异样闪过,这少女说王昭君,竟然直接说‘昭君’,而且极为自然,看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自信的笑道:“不错。要说王昭君,我确实很了解。”

    眼看自己创造的和平岁月毁于一旦,王昭君在幽怨凄清绝望中死去,葬在大黑河南岸。

    “大哥哥,你是一个很有学识和才华的人,你赢得了小言的真正尊敬。”

    “靠,真是恐龙啊,你说你长的这么难看,出来吓人就不对你,妈的,吓的老子前列腺都憋大了。”胖子随后说着,随即已经傲然转过身,不过下一刻,他又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张无风一眼,似乎在联想着什么。

    这个胖子身边,两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满脸冷酷。

    而张无风的动作,则是让周围原本准备凑过来看热闹的旅客都吓了一大跳,顿时这身边数米范围片刻就已经成为真空了。

    而‘青冢’,传言王昭君眼看自己创造的和平岁月毁于一旦,王昭君在幽怨凄清绝望中死去,葬在大黑河南岸后,据说入秋以后塞外草色枯黄,惟王昭君墓上草色青葱一片,所以叫‘青冢’。

    “秋天里的树林郁郁苍苍,满山的树叶一片金黄。栖居在山里的鸟儿,欢聚在桑林中放声歌唱。故乡山水养育了丰|满的羽毛,使它的形体和容貌格外鲜亮。天边飘来的五彩云霞,把她带进天下最好的深宫闺房。可叹那离宫幽室实在空旷寂寞,金丝鸟般的娇躯总也见不到阳光。梦想和思念沉重地压在心头,笼中的鸟儿却不能自由的翱翔。虽说是美味佳肴堆放在面前,心儿徘徊茶不思来饭不香。为什么唯独我这么苦命,来来去去的好事总也轮不上。翩翩起舞的紫燕,飞向那遥远的西羌。巍巍耸立的高山横在眼前,滔滔流淌的大河流向远方。叫一声家乡的爹和娘啊,女儿出嫁的道路又远又长。唉!你们可怜的女儿呀,忧愁的心儿满怀悲痛和哀伤。”

    那少女却也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似乎对于这些没有看见一般,她见张无风认真观察这三样东西,当下也蹲了下来,指着墓碑上模糊不清的文字说道:“‘臣妾幸得备身禁脔,谓身依日月,死有余芳。而失意丹青,远窜异域,诚得捐躯报主,何敢自怜?独惜国家黜涉,移于贱工,南望汉关徒增怆结耳。有父有弟,惟陛下幸少怜之。’

    中原正是春暖花开的三月,塞外犹是寒风凛冽的季节,真个是“马后桃花马前雪,教人如何不回头。”王昭君终于在漫漫长路中病倒了,只得暂时停止前进,养病期间,她想起了父母兄弟,于是挑灯披衣,濡泪和墨。出了雁门关,匈奴大队骑士、毡车、胡姬前来迎迓,抵达王庭之日,但见平沙雁落,黄尘滚滚,牛羊遍地,无边青草。一座座帐篷中,张灯结彩,欢腾达旦,呼韩邪单于封她为宁胡阏氏(亦即安宁胡地的皇后),百般迁就,以博取她的欢心。然而胡笳悲鸣,骏马奔驰,饮腥食膻,异邦风月,使王昭君总是对故国充满思念之情。所谓:汉使回朝频寄语,黄金何日赎娥眉?君王若问妾颜色,莫道不如宫里时。

    他原本以为,张无风这种人,怎么可能穿着一般来这里晃悠,所以见到这模样的人,年纪似乎也就十八九岁的少年,心中顿时不爽,准备将其暴打一顿,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是张无风。

    张无风一点点的解说道,而此刻,这名少女的眼眸,却更为明亮了。

    “这是当然的,大哥哥,你确定您要买吗?如果说你只是一时冲动,我劝你还是不要买,不然你也会后悔的。当然,如果你真的懂,并且有兴趣儿,那么你买下,就是你的眼光好了。”

    王昭君出塞以后,汉元帝依照她的意思,把她的父母兄弟一齐接到长安,赐宅赐田,妥善安置。而呼韩邪自得汉廷绝色美人之后,心中大为高兴,整天置酒作乐,并遣使致送大批玉器,珠宝及骏马,以报答汉天子的特别恩遇,甚至上书愿保境安民,请罢边卒,以休天子之民。汉元帝在看了郎中侯应上奏的“十不可”之后,谢绝了他的这一好意。就在王昭君抵达匈奴王庭三个月后,汉元帝在思念与懊恼的前提下,恹恹病榻,拖到初夏时节,竟在榴花耀眼中崩逝。

    这上面也有赋词‘秋木萋萋,其叶萎黄,有鸟处山,集于苞桑。养育毛羽,形容生光,既得行云,上游曲房。离宫绝旷,身体摧藏,志念没沉,不得颉颃。虽得委禽,心有徊惶,我独伊何,来往变常。翩翩之燕,远集西羌,高山峨峨,河水泱泱。父兮母兮,进阻且长,呜呼哀哉!忧心恻伤。’

    张无风轻哼一声,看着这胖子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口道:“林城,我原本不想对你林家动手的,你倒是找到我头上了,你倒是好手段啊!”

    “呃——你,你——”

    林城微微一怔,随即又仔细的看了张无风一眼,脸色顿时一变,却是顿时苍白了几分。

    ……

    “大哥哥,我叫,夏小言。”少女微微一笑,这一刻,张无风似乎没有看到那黝黑的肌肤,也没有看到那满是疙瘩痘痘的脸,而是看到了一位美丽动人的仙女。

    “王昭君,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我很佩服。”张无风微微点头,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欣赏之意。

    生活虽然清苦,但全家和乐,与世无争,更重要的是能够始终保持先人的传统,没有忘记她们也曾是受人尊敬的诗礼门第。王昭君有一个哥哥叫王新,有一个弟弟叫王飒,出力的活儿轮不到她,她除了跟着母亲娴习女红之外,更在父亲的督促下读书习字,虽然生长在穷乡僻壤,却饶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又是落叶迷径,秋虫哀鸣的深秋季节,冷雨敲窗,孤灯寒衾最易惹人遐思。想起西陵峡中的江水,更想起一家五日欢乐团聚的时光,愁思如麻。信手拿过琵琶,边弹边哼,唱不尽的是乡愁:

    三更里,夜半天。黄昏月夜苦忧煎,帐底孤单不成眠;相思情无已,薄命断姻缘,春夏秋冬人虚度,痴心一片亦堪怜。

    这意思,说的是臣妾有幸被选为陛下专用的后宫佳丽,原以为可把自己的身体进献给陛下,死后也会留下我的芳名。却不料遭到画师毛延寿的报复,只好远嫁到异国绝域的匈奴,真心实意地以身相报陛下的恩泽,哪里还敢怜惜自己?如今只惋惜匈奴国内的人事变化难以预料,单于去世,我只能移情于卑贱的女工手艺消磨时光,天天向南遥望汉朝的边关,也只是白白地加重悲伤郁结罢了。臣妾家乡还有我的父亲和弟弟,只能盼望陛下稍施慈悲怜悯,让我返回汉朝吧!

    五更里,梦难成,深宫内院冷清清,良宵一夜虚抛掷,父母空想女,女亦倍思亲,命里如此可奈何,自叹人生皆有定。

    少女吟诵着,声音低沉而柔美。

    汉元帝建昭元年,下诏征集天下美女补充后宫,王昭君年当二八,仿如空谷幽兰,自然被选入宫。

    王昭君出生时正值汉朝的辉煌盛世,百姓丰衣足食,但秭归这里比较荒僻,王昭君的父亲,带着两子一女,和妻子一道,耕种小得可怜的几块山坡地,种些杂粮维持生计,仍然过着勉强温饱的艰苦生活。有时还要替溯江而上的船只拉纤贴补家用。

    少女说着,目光变得有些悠远起来,似乎这一刹那,她的目光洞穿了时空一般,多了很多的沧桑。

    但是她并不知道,此刻的张无风,却震惊了,因为‘青冢’,正是‘情种’的谐音,难道这之间,一直流传着什么?

    ……

    王昭君出生在著名的长江三峡中,一个叫秭归的地方,这里江水湍急,日夜咆哮,两岸悬崖峭壁,怪石嶙峋,战国时这里曾出过一位著名人物,那就是屈原。

    所以,他的喉咙咕嘟了一声,额头已经冒了冷汗了。

    这就是有名的《五更哀怨曲》。满腔幽怨,无限感伤,混合着浓重的乡愁与一丝丝的憧憬。

    吟诵完后,她看了看张无风,没有说话。

    二更里,细思量,忍抛亲思三千里,爹娘年迈靠何人?宫中无音讯,日夜想昭君,朝思暮想心不定,只望进京见朝廷。

    少女目光微微一亮,接口道:“果然,大哥哥果然懂得这些东西的价值,不错,这些就是青冢的材料,以及随葬品。至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自然是无可奉告的,不过,大哥哥看来对于昭君,还是非常了解的啊。也对,若是不了解,又何以肯花费三百万眉头都不皱一下呢。”

    “嗯,你说你叫什么?”张无风微微一愣。

    王昭君无声无息地打发着漫漫的长夜和日复一日的白昼,意志消沉,“自叹人生皆有定。”然而,事实上命运总是在“有定”中包含着“无定”,汉元帝竟宁元年,南匈奴单于呼韩邪前来朝觐,王昭君的命运无意间起了突破性的变化。

    “呵呵,三百万对于我而言,不过就是个数字,没关系的。你说说看,说的好,我就买了。”

    少女不卑不亢的说道,但是语气之中的几分激动,却也难以隐藏。

    张无风也不管周围的人的注目,踏出几步,一脚飞起踹在胖子的脸上,胖子顿时惨叫一声飞出四米之远,“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的时候,他牙齿已经掉了三颗,口里更是血水连连。

    一更天,最心伤,爹娘爱我如珍宝,在家和乐世难寻;如今样样有,珍珠绮罗新,羊羔美酒享不尽,忆起家园泪满襟。

    “小子,大爷看你不顺眼儿,刚才要不是你挡了爷的路,爷们儿哪里会反胃,陆标,孙进,给我打。”胖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忽然让身边的两人去打张无风。

    这首词,我很喜欢,我用现代白话给你翻译一下,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大哥哥你别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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