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孤儿院走访
江城福利院，林默站在铁门外。
透过铁栅栏，能清晰地看清楚一些小孩子正在里面玩耍，而陪伴着他们玩耍的正是张晓所要求刘杰找到的人，那个画家曲瑶瑶。
“您好！我看你在门口站了许久了，请问你是有什么事吗？”走过来的是福利院的张阿姨，在福利院也工作有三四年了。
林默开口说道：“我和院长联系过，是有些私事想找她！”
张阿姨一边展露笑容一边为林默开着门说道：“原来你就是院长说的那位林先生呀！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这样也不会让您在外等太久！”
林默随后跟同着张阿姨走过大门，然后来到那栋白丽的建筑，院长正在和一些孩子做着小游戏，远远地看见林默正在走过来便让小朋友休息一会，自己迎了上去。
“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一定有很多女生爱慕你吧！”院长推了推老花镜，一脸慈祥的问道。
“院长还是老样子，在我眼里都不曾变过！”林默语气里透着和善之色，见到两人相谈甚欢，识趣的张阿姨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哈哈哈，你这小嘴还是那般的甜！对了，你这次来福利院可不只是为了来看我这个老太太的吧！说说吧！究竟是来干嘛的呀？”
院长脸上全都布满了老年斑，眼睛皮也趿拉着，但眼睛的那处明亮却依旧炯炯有神！
林默挠了挠后脑，尴尬一笑，还未开口，就先指了指曲瑶瑶那处的方向。
“你是要问她呀！难道她是犯了什么事？小默呀！你可不要误会了人，瑶瑶这孩子心地可善良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哎！简直就是个苦命的孩子。”院长朝着林默所指的方向望去，顿然间说着说着就眼里涌上一层同情。
“杨奶奶，你说当年那件事，指的是什么事情，可以详细和我说说吗？”林默问道。
院长叹了一口，慢慢吐露其中缘由。
当年，也就是曲瑶瑶上高中那会，她可是江城中学里拔尖的优等学生，好像是因为那一次化学实验。
老师留下几个同学打扫卫生，曲瑶瑶因为不慎碰翻了桌上装有硫酸的容器，一不小心就被毁了脸，之后可能是因为自卑吧！爸妈便给她退了学。
之后的情况院长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后来，曲瑶瑶一有空便经常回来给这些孩子带礼物，教他们画画，玩游戏之类。
林默从里面能得知院长讲述的可能是大家所认知的情况，而真正了解其内情的恐怕只有曲瑶瑶自己。
“杨奶奶，我需要曲瑶瑶随同我去警局一趟，协助办案，所以……”
林默有些迟疑，毕竟自己从小就是在这福利院由杨奶奶看着长大的，多少也要询问一下杨奶奶的意愿。
“老了，做不了主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我只希望小默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不要诬赖了任何一个好人，知道了吗？”
院长摇了摇头，林默要做的事情，其实自己也没办法阻拦，真希望曲瑶瑶这孩子不会真的和犯罪这事扯上关系。
林默回答了知道后就和院长告别了，直奔曲瑶瑶，对她表达了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后，曲瑶瑶脸色显得很惊慌，咬着嘴皮最终和他一同去了警局。
张晓此刻站在讯问室外面，透过玻璃看着曲美丽，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分明就是装出来的。
无论是从直觉还是就那几条通讯记录和短信来看，都让她感觉到这人绝对和三个孩子的失踪有关，可偏偏却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
已经过去一夜，刘杰那里以寻找关键人物失败告终，眼看只剩下30分钟的时候，林默却带着曲瑶瑶回来了，震惊之余，还是选择了办正事。
“姓名？”
“曲瑶瑶”
“你和曲美丽什么关系？”
“……”
“曲美丽就在你隔壁，需不要安排你们相认一下？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妹妹”
“你们和胡高，周明什么关系？孩子在哪？”
张晓继续对曲瑶瑶进行追问，而曲瑶瑶在面对这个话题的时候是支支吾吾的，但是对孩子的事情，她却如实回答了。
“在福利院”
张晓偏头看向一直保持沉默得林默，只见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曲瑶瑶的话不假，为了落实情况的真实性，她还是拍了刘杰和李佳佳两人去福利院查看。
“曲瑶瑶你知道绑架孩子是什么罪行吗？哦！你们不是为了钱财，也不并没有伤害孩子，可你们已经构成绑架罪了知道吗？”
“至少都是五年的有期徒刑。你真的不打算交代什么吗？”张晓说。
曲瑶瑶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好，你不说话，那么我就先说一下我之前的看法，起初我一直以为你们是诱拐犯，为的就是想要拐卖儿童，但现在一看，你们的目的并不是钱，那就是为了人喽！”
“我想想是什么人，需要你们大费周折的以孩子为代价，是胡高，还是周明？亦或者说是他们两个人？”张晓说完，曲瑶瑶眼里带着慌张，举止也变得奇怪。
“看来是我说对了吗？那么到底是你的妹妹和周明他们有矛盾呢？还是你个人和他们有矛盾，亦或者是你们两姐妹，那么是多大的矛盾，才会比你们走向犯罪的道路。”
“曲瑶瑶，沉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就算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你难道就不为你妹妹和你妹妹的孩子科科考虑了吗？”
张晓乘胜追击，曲瑶瑶颤抖的嘴皮也开始蠕动起来。
“不，这和妹妹没关系，科科也是无辜的，都是我，全是我一个人策划的，你们要抓就抓我吧！放了妹妹，她……还年轻，还有科科要照顾！”
“好，既然你承认都是你做的，时间地点，怎么做的，为什么做，只要你交代清楚，确实证明和曲美丽无关，我们警察也不会拘留一个无辜的人！”
本来已经松口的曲瑶瑶在当张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又不说话了。
或者说，她真正不想提及的而是胡高和周明这两个人，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所以每次又把话题转向他们的时候，曲瑶瑶就会避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