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悲惨小可怜被反派舍命宠啦(64)
后来他忽然有觉得这句话不太妥,毕竟现在他是住在他的房子里,抛开他能够自己买一栋大楼的事实,他也还是住在他的家里,所以他又补了一句。
“你愿意娶我吗?”
元沅本来是有点呆愣的,但是听到这一句话,他还是没止住笑了。
“好啊,但是我没有钱给彩礼。”
唐砚浠浅笑:“没关系,我不要。”
他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宝贝了。
元沅点头:“好啊,那我答应你了。”
唐砚浠知道他大致会答应自己,但是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开始激动起来。
元沅看他猛地站起来抱住了自己,他也是被他的这种热情给感染,勾起了嘴角。
“好啦好啦,你稍微冷静一点,我们现在好像还有点什么事情没做呢。”
唐砚浠这才记起来,赶紧往他的手上戴戒指。
元沅能够看见,他的手都在抖。
他凑过去,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眼中流出了眼泪,他亲吻在他的嘴角。
“我都同意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哭呢。”
“我可就是喜欢你帅,你要是变成了个大花猫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唐砚浠也是喜极而泣,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与他紧紧相拥在一起。
“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去打结婚证。”
他并不担心别的事情,他就担心别人觊觎他的宝贝,这种情况他没有办法去避免,所以他要从源头去解决掉这个事情。
只要法律能够承认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那么一切都变得那么的简单起来。
真的要是有人来到他们的面前,当着他的面说什么,他只需要给他看看自己的手掌,那无名指上面的戒指就是最好的解释。
他们结婚了。
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办法撬动他们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里,唐砚浠就忍不住的持续发笑。
“不行,我们等会儿就去打结婚证。”
这种重要的事情,必须当下就先解决掉,要不是他还担心自己的宝贝肚子饿,他现在就要带着他直接冲进了民政局里去结婚。
元沅看着他那热忱的眼神,也知道他心里面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只好稍微满足满足他,三下五除二就已经解决掉了这顿饭。
马不停蹄地就去家里拿了身份证,然后就华丽丽地结了婚。
唐砚浠说,婚礼什么的之后再办,他们先把结婚证打了。
打完之后,元沅就听见了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凑近了一些,才听出来他到底在说什么。
原来是在说有关于同学聚会之间的事情,他一时间还有点好奇,他怎么还惦记着这个同学聚会呢?
然后他忽然就明了了。
因为他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嘀嘀咕咕说出来了事实。
搞半天,是因为他们俩之前说好了,要一起去同学聚会,然后他也知道,这场同学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他和唐彦继续下去,所以他就有点吃醋了,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他之间的关系。
买戒指买这么大,一方面是觉得元沅值得最好的,一方面是想让这群人能够看得见,这个戒指这么大,而且还配套,还是无名指,这群人总归不会看不见吧?
他的这些小心思,之前元沅也想过,但是没想到他还会自己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
他止不住的发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等那天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的,绝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是一对儿,我和你结婚了。”
唐砚浠其实也是故意在他面前这么说的,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对他说点什么,之前他都觉得那么严重的事情了,其实他也没有说什么,纯粹是因为爱他所以才什么都没有说,所以这一次他觉得他也会站在自己的面前。
果不其然,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叫什么唐彦的嘛,他只喜欢他!
那群人简直是看不出什么好坏来,当然是他和元沅更配啦。
他自己就这么想着,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
元沅也还想起来了一件好玩的事情,他看着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三个戒指,真是没忍住笑。
“喂,你在我无名指上面戴三个戒指,这不奇怪么。”
唐砚浠:“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样多好看啊。”
其实是因为无名指代表的意思是结婚了吧。
元沅也不拆穿他,只是看着他很认真地讲。
“你还记得我刚刚和你说的事情么,要不要试试去解压解压?”
唐砚浠:“怎么解压?”
元沅笑得很是神秘。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元沅跟他一起去购买了很多东西,两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有戴着的饰品,还有手上拿着的东西和背着的包包,几乎都是名牌。
那硕大的logo是生怕别人看不见的样子。
他们这个操作不是为了要去外面炫富给人看,而是开着车去了探监的地方。
还以为是自己家人来看自己的保姆小姐,云里雾里的坐在了那个位置上,结果抬眼看到的人?
是一身logo名牌的两人。
顿时间她的眼睛就红了,哪里还能够冷静坐在原地,偏生到这里来的人还是这两个人,她怎么能够不恨?!
但是恨也没任何作用了,对她这种人,最严重最让她痛苦的事情,就是没有自由,没有钱,只能够在这个监狱里面度过她的一生。
而元沅精准的捏住了这个把控,毕竟呢,这位保姆小姐之前为了要挤进那些有钱人的圈子,什么名牌什么的,都做过了调研,她肯定能够看得出来他们身上穿着的名牌是什么,甚至知道这一身的价值是多少钱。
元沅拉着唐砚浠坐到玻璃面前,拿起了那边的电话,也不管对面的女人听不听,就自顾自的对着那边讲话。
保姆小姐看出他的口型好像是在骂自己,她挣脱旁边看护人员的束缚,拿起了通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