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你,去死吧!
“诶别啊!我真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轰走了我,三日后你必死!”
下人拿着扫帚朝江鸢赶去,江鸢嘴里跟着大喊:“要不你验证一下,我说几个您的小秘密,你看看准不准!”
夏家老爷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江鸢唇角一勾,直接将夏家老爷子的全部秘密都说了出来 !
“您以前有个初恋叫翠花,你经常叫她白莲花,因为夏家联姻的原因,您不得不跟她分开!”
闻言,夏老爷子脸色一变!
原本平静的脸上,胡须一抖。
“后来您和王夫人联姻,可王夫人生完夏沐后便死了,咳,王夫人走的这么多年,你一直没停止给白莲花写信,即便是现在有了手机,你们之间也还是保持最原始的通讯方式”
夏老爷子胡须再次颤了两下,以一种怪异且惊恐的视线盯着江鸢!
夏老爷子很清楚,翠花的事,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
更别提小名!
此人能知道的如此全面,很有可能是翠花派来的人!
但他和翠花青梅竹马长大,从未听翠花身边有过这类人物, 难道是翠花的——儿子?
江鸢:“还有您这些年给翠花写的信,我都知道内容,第一封内容,咳咳,亲爱的小花花”
“够了!”夏老爷子厉声打断!
在场众人,包括江鸢在内,皆被吓了一跳!
夏老爷子杵着拐杖,呛咳着起身,夏沐忙上前搀扶。
老爷子步履缓慢地来到江鸢面前,朝着拿扫帚的两名下人摆了摆手,又给夏沐使了个眼色。
“你们先下去吧,后花园的门锁好,没我的命令不得出入花园!”
几人退下后,后花园内只剩下了江鸢和夏老爷子两人。
夏老爷子原本狠厉的脸色立刻转为慈祥,像个长辈一样上前对江鸢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先坐吧,告诉我,你叫什么。”
“江鸢,您可以叫我小江,其实我想嫁给您,除了给您化解血光之灾外,还得化解我自己的血光之灾,若是我不嫁给您,我也会是死。”
江鸢将这件事又解释了一遍,夏老爷子却呵呵冲着他傻笑。
“先坐下吧,和我说说你的情况,还有你妈妈的。”
江鸢:“???”
江鸢选了个最远的距离坐下,没懂夏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爸妈,是个孤儿,您娶我进夏家不用弄那些麻烦的仪式,简单过个门便可,我们也不是正式意义上的夫妻,我来夏家有两大作用,一来帮您化解血光之灾,二来掌握未来之事,关于未来您有什么想问的,随时可以问我。”
夏老爷子不相信什么“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人,江鸢说的这些话,听在他耳朵里,等于——
——您以后想了解我妈翠花的任何事,尽管问我!
江鸢口中那句“孤儿”,听在夏老爷子耳朵里, 直接理解成“江鸢是翠花在外面领养的孩子”!
嫁给他却只是挂个名,说明是翠花想让这孩子来继承他的财产了!
若他收私生子,继承财产肯定会被其他人说三道四,不过江鸢这孩子若是嫁给他,便能顺理成章继承财产!
好!
大好啊!
果然,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便是他的爱人翠花了!
夏老爷子脑内想到了翠花那张漂亮且永葆年轻的脸,嘴角笑意加深。
当即便爽快答应道:“好!既然你是她的孩子,什么要求俺老头子都答应你!”
江鸢:“?”
“您这就答应下来了?不再考虑一下?”
夏老爷子摆手起身,“还考虑什么,不就是嫁给俺老头子挡血光之灾吗,可以啊,明日吧,今晚我差人准备一下婚礼。”
连江鸢自己都没想到一切能进展的如此顺利!
晚上,躺在夏家给他准备的床上,江鸢脑子里还有些懵。
“二镖,有钱人脑子都不好使吗?”
二镖:【夏老爷子智商180,好使得很,分析能力很强的,二十岁时,便靠着提炼金子技术,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一亿。】
“那他答应得也太轻松了吧,连性别都不考虑,单单就因为我有个能预知未来的能力和?”
江鸢躺在床上杵着下巴,“可这个能力是我随口编的,我只能靠着书中资料大致了解未来可能发生什么,对于一些变故的东西,我也不了解,何况这还是本烂尾书”
二镖:【这些便足够了!对于书中角色来讲,宿主的能力已经很强大了!】
江鸢点了点头,“那行,反正明日我就要嫁人了,不出意外的话,我后半生也算是稳了!”
夏家,夏沐房间内。
红妈将今日自己听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夏沐,夏沐唇角微扬。
“这青年,有点意思呢。”
红妈:“少爷,老爷明日便要娶他过门,家产那边会对您造成威胁,今晚要除掉吗?”
夏沐单手杵着下巴,一手中把玩着一个布娃娃,布娃娃的四肢缠绕着红线,四肢随着他的手指而动。
“当然要除掉了,留着过夜我会很不安的。”
夏沐手指一勾,布娃娃便做出了抹脖子动作,“啪”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不过,我要杀的人可不是这位青年呢。”夏沐声音温柔,抬眸看向窗外夏老爷子所住的大院。
当夜。
夏老爷子正坐在床头柜前,一遍接一遍摩梭着自己和翠花年轻时的照片,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夏老爷子忙像做贼似的,将全部相册一股脑地放进抽屉内。
老爷子身体坐直,咳嗽了两声,“谁啊。”
“爸,是我。”夏沐温柔清澈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门紧跟着打开,一身白色长褂的少年跟着出现在了门外。
夏沐眼眶很红,看样子像是哭过。
“爸,明日婚礼的事已经办好了,我来,是有其他事想同您说。”
夏老爷子脱了鞋躺到床上,板起个脸:“行,你就站那说吧。”
夏沐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很平静地讲了许多自己从前的事,又说起了母亲活着时的那段日子。
最后,他举起了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