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侯爷态度
苏婉若疯言疯语正戳动老太太内心痛处。
姜承景却不以为然。
不说自己自小与太子相伴,既有君臣之情又有朋友之义。
自己亲妹妹也是个有本事的,回京途中三番两次救了太子性命。
且太子也已知道家中此事情况。
自己一家又是坚定不移的保皇党。
圣上若知此事也只会训父亲一个治家不严而已。
可若是此次没有亲生妹妹相助,太子早已被伤及性命。
作为东宫属臣若不能保太子圣体安康。
他和永平侯府都将被圣上迁怒,抄家灭族。
姜承景宽慰祖母,说等父亲下朝后再来处置此事。
老太太吩咐下人,把那母女二人又重新关回了佛堂。
关冉冉与田大妞在碧月轩休息,至晚饭时。
老太太派婢女来招她吃饭,她想叫田大妞一起。
田大妞百般不愿,言说关冉冉一家团聚,她去了恐不自在。
关冉冉也不再强求。
关冉冉被一群侍女挑着灯引到了老太太住处。
到时,桌上都已摆好了饭菜。
老太太坐正中,姜承景坐在老太太右边。
老太太见关冉冉来了忙招手唤她。
关冉冉上前行了个礼,坐在了老太太身边。
这时二门小厮来报,侯爷回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大叔跨门而入。
关冉冉和姜承景即刻起身。
永平侯朝母亲请过安。
姜承景也给父亲请安。
关冉冉那声父亲实在是喊不出来,也就说了一声请侯爷安。
永平侯让关冉冉不用多礼,若是有什么缺的就吩咐丫鬟下人。
在自己家中不必拘束。
他们知她是刚来,并不习惯。
又怜她自幼离家就想着等熟悉亲近便好了。
他四人坐在一起吃饭,不知是关冉冉的错觉否。
老太太和姜承景兴致并不如上午高。
席间永平侯想问一声侯夫人怎么没来。
被老太太一个眼神瞪得给消了音。
等关冉冉用过晚饭,回到碧月轩。
却见田大妞在愤愤地收拾包袱。
关冉冉见她如此连忙询问起原由来。
原来田大妞吃过晚饭自觉有些烦闷,便自己出去溜达溜达。
路过花园听见几个小厮和丫鬟在闲聊。
一个身穿红衣的丫鬟道:“这真小姐回来了,那个假小姐该怎么办呢?”
另一个丫鬟回说,“什么怎么办,好歹也养了这么些年,也是有感情的,你看真小姐回来了,那锦婳小姐也没有被撵出去呀!”
“是呀!是呀!你们想,这真小姐自幼养在乡野之中,必定是形容粗鄙,而这锦婳小姐可是金尊玉贵的长大。”
“你看看她那通身气派,侯夫人自然是不舍得把锦婳小姐送出去,毕竟是自己养大的。”
那田大妞听了什么真小姐假小姐,什么乡野长大,形容粗鄙。
自觉与关冉冉有关,便装作是侯府丫鬟。
也来好奇打听这些八卦,那些人以为她是新来的小丫鬟。
都热情的把前因后果讲给她听。
田大妞听完之后气愤不平,言说这永平侯府也是欺人太甚。
忙回来收拾包裹要和关冉冉回关家村去。
关冉冉听完前因后果之后,“原来如此。”
田大妞见她并不气愤,好似早就知道一般。
忙问关冉冉因由。
关冉冉便把白天所发生之事一一告知了田大妞。
从老太太和姜承景的热情。
到苏婉若和姜锦婳的异常态度。
关冉冉拉着田大妞的手到桌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今天就觉得奇怪,晚饭时并不见侯夫人和姜锦婳。”
关冉冉双手托腮靠在桌子上,回忆早上的情景。
“从你所言而来,姜锦婳并不是侯爷和侯夫人亲生之女。”
“可我却觉得姜锦婳长得和侯夫人极为相似。”
关冉冉没有说的是,她刚开始以为姜锦婳和她是同父同母的姐妹。
年龄与她相仿,又口呼她为妹妹,应该是长她一两岁的姐姐。
可她询问要如何称呼姜锦婳的时候,大家的表情都一脸耐人寻味。
以及她说姜锦婳长得和侯夫人相像时,老夫人,姜承景以及侯夫人的脸色。
似是一条线积极地连在了关冉冉脑海之中。
她本就不笨,又想起自己年幼时体弱多病。
一切都已经清晰,她不是因为意外而丢失。
而是被自己亲生娘亲给扔掉的。
田大妞看着关冉冉一动不动,有些担忧的摇了摇她。
她觉得自己闺蜜是被亲生父母伤了心,忙宽慰她道:“冉冉你别伤心,在我们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说完又要开始收拾行李,“这个鸟地方我们不待了,这闲气我们不受,谁想受谁受。”
关冉冉忙拉住她的手道。
“你先莫急,再说现在天也黑了,我们又能往哪里去呢?而且我也想知道事情真相,我们就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吧!”
泰安苑中。
刚才晚饭之时,永平侯姜玉林想问母亲夫人去了哪里,为何团聚的家宴不见自己妻子。
却被母亲一个眼刀给堵住了话。
等到吃完晚饭,被母亲留下说有要事相商。
等亲孙女一走,老夫人看儿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姜玉林被母亲冷眼盯地战战兢兢,不住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母亲,可是儿子做了什么错事,惹母亲生气了。”
“请母亲明示,儿子必当改正。”
老太太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有些心灰意冷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承景,你来告诉你爹,你母亲做了什么?”
姜承景随即把今日所发生之事一一告诉父亲。
姜玉林闻言并不相信,在他的眼里自己妻子苏婉若一直是一个善良柔弱的女子。
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家里绣花写字。
有时候出去也只是去拜拜佛或者施粥救济难民。
如此善良的人怎么会为了荣华富贵而抛弃自己的亲生女儿。
把自己早产的女儿扔在荒郊野岭自生自灭。
“母亲,我并不觉得婉娘会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必然是有刁奴唆使,望母亲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