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歪打正着
楚天疆一愣，说道：“我不是让你去投靠她，而是去找我的手下。我们几个还要在丹佛呆几天，暂时不会回莱克伍德，而我的其他手下都是莱克伍德。到了莱克伍德，去玫瑰军团找一个叫塔马拉的人，告诉她，你要见楚天疆的人，她会带你去找一个叫安德烈的人，然后他会收留他们。”
楚天疆一愣，立即摇了摇头，说道：“蕾切尔，我可不需要靠这个混饭吃。”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任何事情，在蕾切尔嘴里，总能说出一番道理来，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歪理。
“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你，而且你们确实不是我要找的人，所以不用害怕，就当我们没有来过吧。”
“知道我们开始在想什么吗？”蕾切尔靠到楚天疆耳边，小声说道，“回去了，你跳给我们看，怎么样？”
“我不会杀他。”
这时候，舞厅安排的表演节目也开始了。
“这……”看清楚尼科尔脖子上的项链，保安有点吃不准了。虽然他没有认出那是红钻与蓝钻，但是就算是红宝石与蓝宝石，也是价值不菲。再说了，楚天疆他们的酒水消费就有一百多盎司黄金，而且还用金条给小费，显然不是没钱的人。如果那个年轻男子真的偷了某件首饰，那就不是小事了。
“不在他身上。”
虽然楚天疆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彻底能量化的身体，让他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符合很多年轻女子的追求标准。
楚天疆知道，她们肯定在用意识交流，而且是一些不能说出来的事情。
楚天疆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克拉拉说得没错，尼科尔她们闲得无聊，就会做一些折腾人的事情。
“怎么证明？你不能在这里杀他，我们不……”
“这么麻烦？”楚天疆叹了口气，说道，“我可不想为了这么件事耽搁一个晚上，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说就算了。”
蕾切尔她们还没离开包房的时候，就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特别是男人的目光。
“这很简单。”楚天疆笑了笑，掏出了一根十盎司的金条，交到了保安队长手上。“如果我证明了是他偷的，这就是给你的小费。如果我不能证明是他偷的，这根金条就算是给他的医疗费，怎么样？”
“我要去的话，蕾切尔就要骂我了。”
蕾切尔突然大笑了起来，随即尼科尔她们也笑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尼科尔与蕾切尔同时通过意识询问了楚天疆。
楚天疆暗自叹了口气，转过了身来，对中年妇女说道：“我姓楚，她们是我的手下。”
尼科尔她们都知道，楚天疆为什么要停下脚步。进入仓库之后，不但楚天疆一眼就看了出来，尼科尔她们也一眼就看了出来，那些躺在床上的少年与儿童，大多患有绝症，或者是很难治好的重病，有的已经奄奄一息，有的即便治好了也会留下终生残疾，更多的已经残废了。
“一只耳环，而且是一只足够把这家舞厅买下来的耳环。”
这下，不但楚天疆动了感情，连尼科尔她们也动了感情。
“去跟着他们，我们等下就过来。”
“这正好说明你们是好人。”
保安队长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让两名保安架起那名年轻男子，把他拖出舞厅，丢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蕾切尔说，回去后，我们一个一个的在你面前跳艳舞，看哪个能勾起你的兴趣。”
大部分劫匪都在一座亮着灯光的仓库内。
当尼科尔通过意识，把如何教楚天疆跳舞的方法说出来之后，蕾切尔她们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闭嘴！”保安队长给了那家伙一巴掌。“反正死不了，如果你没偷，这根金条就是你的医疗费，怕什么？”
“有一些也是我的邻居，更多的是这几个月里陆续收养的。他们要么已经残废，要么以后会残废，要么患了绝症。”
“对，第一次来丹佛，碰巧就遇到了你的那些孩子。”
楚天疆猛的一惊，尼科尔她们也立即把目光转向了帕梅拉。
蕾切尔等人很是惊讶，也立即跟了回来。
伊莎贝拉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要那只耳环，因为她最爱干净。
蕾切尔又笑了起来，随即连尼科尔她们都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尼科尔也笑了起来，随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见到尼科尔带着楚天疆出场，蕾切尔她们也退出了舞池，给两人让出了地方。
“这……”
“今天，我就饶过你们。下次再让我遇到，就不是断手断脚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注意到那几个男女中，只有一个很文静的女子还在舞厅里，其余的都已离开舞厅，楚天疆才叫来侍女结账，然后带着尼科尔她们离开舞厅，朝位于两个街口外的停车场走去。
“问题是，看样子，你们过得也很艰难。”
“他又没得罪我，为什么要砸他的饭碗？”楚天疆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再说了，你们想让其他女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如果这只耳环真像你说的那么贵重，你觉得我能拿它去购买粮食与药物吗？”
“她只收留妇女与儿童，不收留成年男人，不然我早就带着这些孩子去莱克伍德了。”
带着楚天疆进了舞池，尼科尔朝乐师点了点头，让乐师重放这支舞曲。
踢开卷帘门上的小门，冲进仓库之后，楚天疆一下就呆住了。
舞厅很大，人很多，几乎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楚天疆冷冷一笑，说道，“这家伙，碰了我的女人，也就算了。毕竟大家都是来娱乐消遣的，而且跳舞的时候难免会有肢体接触。可惜的是，这家伙竟然胆敢偷窃。”
“闭上眼睛怎么学？”
“听话，以你的学习能力，保证一学就会。”
等到蕾切尔她们离开包房，进入舞池，立即把那些搔首弄肢，刻意吸引男人注意力的年轻女子比了下去。
“帕梅拉，他……他就是打伤詹姆与盖比他们那个人！”那个在停车场外面试图拣起棍棒对付楚天疆的少女跑了过来。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现在以女性为主，来舞厅消费的也主要是年轻女人，自然需要满足她们的需求。
跑了一个晚上，我也渴了。蕾切尔也通过意识告诉楚天疆，即便留下来看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入夜后不久，楚天疆他们来到了侍女介绍的“莉莉丝舞厅”。
大灾难之前，这里应该是一座贵重金属冶炼厂，厂区内有数十座厂房与仓库，有一个面积很大的选矿场与停车场，还有一条连接到丹佛火车站的铁路。就楚天疆所知，丹佛在大灾难之前最主要的产业就是采矿与贵重金属冶炼。在丹佛附近，不但有美国最大的金矿，还有美国最大的稀土矿，因此丹佛有很多贵重金属冶炼厂，并且因此拥有联邦储备银行在西部地区的分行。
楚天疆笑了笑，闭上了眼睛。随即，他就接收到了尼科尔通过意识发来的信息，不是语言，而是声音信息与一些连续的图像详细。
“在他肚皮里面。”
“你怎么不去？”楚天疆拍了拍靠在他胸口上的尼科尔的肩膀。
这里不是劫匪的藏身地点，更像是残疾儿童收容中心。
“什么！？”楚天疆立即瞪大了眼睛。
“我们需要的是粮食与药物，如果能有干净的衣服，包裹伤口的绷带就更好了，如果有抗生素，那就最好不过了。”
“你认识野玫瑰？”
蕾切尔当然没有拒绝，而且选择的仍然是斗牛舞。
“骂你……为什么要骂你？”
“记住，不要滥杀无辜，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要杀人。”楚天疆将放在越野车后备箱暗格里的卡宾枪组装好，按装上消声器之后，逐一分给了尼科尔她们。“他们不像是我们要找的人，所以在搞清楚情况之前，不能随意杀人。如果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再把他们杀光也不迟。”
“那证明你有魅力啊，更证明我们是多么的优秀，对吧？”
“交给治安部门，偷盗是重罪。”
这时候，街头传来了警笛声，还有警灯闪烁发出的光芒。
楚天疆差点气绝。“不行，要跳，也是你们跳。”
“是一颗红钻，至于值多少钱，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昂贵。”
“不是我的，是我的女人的东西。”
“暂时住在那里，而且我的其他手下也在莱克伍德。”
“这东西，我不能要。”帕梅拉的态度很坚决。“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你不知道，这东西不但帮不了我们，只会害死我们。”
“尼科尔，看到他们了吗？”
“什么？”保安队长有点惊讶，“先生，你可不能乱说话。”
几分钟后，一曲舞蹈在尼科尔与楚天疆的思想世界里结束了。楚天疆回忆了一遍，也基本上学会了。
“是吗？”楚天疆暗自叹了口气，对那个身材最高大，开始说话的家伙说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楚天疆暗自叹了口气，放下了卡宾枪，然后朝站在克洛伊与米歇尔她们点了点头，让她们也放低枪口。
楚天疆笑了笑，说道：“放心好了，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中的一个。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吗？”
“你们笑什么？”
显然，在这种地方，楚天疆很受欢迎。
“或许，你可以去买一些药物，治好一部分孩子的疾病。”
“你不报案的话，就没事了。”
这次，其他人都很自觉的退了出去。楚天疆已经表现了一次，而且蕾切尔开始也表现出了很高的舞技。
“钻石耳环？”
在给了一根金条做小费之后，楚天疆他们只等了几分钟，舞厅的侍女就安排好了一个矮着舞池、对着中央舞台的包房。
斗牛舞偏向于阳刚，与注重激|情的探戈有所不同，也更适合蕾切尔。
“是吗？”
楚天疆呵呵一笑，说道：“给他们一点时间纠集人手，我们好把事情闹大。好了，谁愿意第一个跟我跳舞？”
“不会，说实话，我以前从没跳过舞，也不知道该怎么跳。”
“你能当自己没有来过这里吗？”
“把他架起来，搜他身上。”
“这……”
“偷盗贵重物品是死罪。”
保安队长又是一愣，对楚天疆说道：“他偷什么了？”
“你……你想干什么？”中年妇女很是惊讶。
陡生剧变，乐师立即关闭了音乐，舞厅里的人都盯着楚天疆他们。
“你不会跳舞？”
楚天疆暗自叹了口气，即便是抗生素对他来说也不是很昂贵，可是他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带在身边。
来到舞厅里，几个人全都变了样。
这一拳，楚天疆没有用多少力气，可是那家伙只是个普通人。被打中的时候，那家伙还死死咬住牙关，强忍住腹部的剧痛。只是，痛楚达到某种程度就忍不住了。等那家伙突然张开嘴，钻石耳环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蕾切尔没再缠着楚天疆，叫上玛雅她们进了舞池，尼科尔仍然没有参与，而且蕾切尔也没有叫上她。
“不要伤害他们！”那个试图偷走伊莎贝拉耳环的年轻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他们是无辜的，特别是那些孩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怎么对付我都可以，现在就杀了他，不要伤害他们。”
“你不知道吧？”尼科尔甜甜一笑，说道，“我们几个中，我跳舞最厉害，所以蕾切尔从来不喜欢跟我一起跳舞。”
这世道，变得也太快了吧。
帕梅拉仔细看了一眼，又把耳环还给了楚天疆。
楚天疆一愣，立即说道：“也许，你看错了。如果不是那些孩子，你们现在已经是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斗牛舞，怎么样？”
等到他驾车出来时，那些男女已经溜掉了，而一辆巡逻车正在快速驶近。
“事情发生在这里，你们也有责任。”
“要不要让我教你怎么跳艳舞？”
“还有我们，是我们在找麻烦，不要伤害其他人。”那个在停车场外首先惹事的年轻男子也走了过来。
“行。”
楚天疆让克洛伊与伊莎贝拉去了后门，米歇尔与凯莉去了侧门，他则带着尼科尔、蕾切尔与玛雅从正门进入。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
“为什么？”
丢下这句话，楚天疆进了停车场。
片刻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而且鼓掌的大多是年轻女子，她们自然是在为楚天疆鼓掌。
几分钟后，蕾切尔就带着楚天疆进入了舞池。
“你，还有你的这些手下，都是好人。”
“你们在找‘不死之人’？”
接过杯子，楚天疆回头看了眼伊莎贝拉。
“为什么？”
大约有三十个人，男人不到十个，而且全都持有棍棒等器械，其余的全是女人，而且都是很年轻的女人。
“放屁，兄弟们，上！”
“你认为，我喜欢惹上麻烦吗？”
说这话的时候，楚天疆还特意看了眼外面那几个在暗中留意他们的男女。
我怎么知道？楚天疆也很是头大。
“等等！”中年妇女叫住了楚天疆，也走近了几步。“你们是什么人？”
“不……不要……”
虽然丹佛的男人更多一些，但是与拉斯维加斯、盐湖城一样，女性占了大多数。
“为什么要收留他们？”
进入厂区后，楚天疆他们顺利打昏了几名负责警戒的劫匪。
这时候，尼科尔把侍女叫了进来，低声吩咐了一番。
保安队长一愣，说道：“先生，就算是他偷了你的东西……”
随后，楚天疆他们也回到了包房。
“帕梅拉，把这个手下吧。”楚天疆把伊莎贝拉的那只耳环取了出来。“这是一只钻石耳环，足够让你们生活好几年了。”
尼科尔点了点头，立即进入隐身状态，然后从车窗钻了出去。
看到蕾切尔准备掏枪，楚天疆赶紧通过意识，让她们不要出手。
“怎么？”
听到这话，楚天疆停下脚步，闭上了眼睛。
“别急。”楚天疆呵呵一笑，说道，“一个一个的来，我也想多学一点呢。蕾切尔，你打算教我跳哪种舞？”
“你说谎，刚学会的人，哪能跳得这么好。”蕾切尔瘪了瘪嘴，对尼科尔说道，“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偷偷练过？”
“先生，你不打算报案？”
虽然这个动作很自然，但是楚天疆看得更清楚，那家伙在弯腰的时候把捏在手里的钻石耳坠塞到嘴里，吞了下去。
楚天疆起身后，尼科尔也跟着站了起来。舞池里，麻烦终于找上了蕾切尔她们。
进入舞厅前，蕾切尔与玛雅走在前面，挡开了那些想要靠近楚天疆的年轻女子。
楚天疆觉得出的风头已经够多了，而且掌握了这种高效率的学习办法，今后再学别的也很容易，就没再进入舞池。
“当然，不然怎么打发时间？”楚天疆抓住蕾切尔的手，说道，“这一轮，就从你这里开始吧。”
“那叫跳舞吗？那叫群魔乱舞。”尼科尔呵呵一笑，说道，“会探戈吗？”
“有办法带他们去莱克伍德吗？”
“几分钟前才学会的。”
“仓库后面，有一片墓地。这几个月里，我已经亲手埋葬掉了上千个孩子，几乎每天都有十个以上的孩子死去。”帕梅拉突然哭了起来。“我……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这些孩子还能坚持多久。”
与纽约美人鱼夜总会的舞厅一样，这家舞厅每晚会定时安排舞|女表演助兴节目，只是大部分时候是来这里消遣的客人自己消遣娱乐。除了跳舞，还有不少人来这里喝酒，消磨漫长的夜晚。
猛的回过神来后，一名胆子大点的年轻女子试图拣起同伴丢在地上的棍棒。
“行，让他滚吧。”楚天疆笑了笑，说道，“他也吃了苦头，算是有了教训，不过下次恐怕就不会碰到我这样的好心人了。”
显然，那二十来名年轻女子都没想到楚天疆这么厉害，一下也没反应过来。
伊莎贝拉明白楚天疆的意思，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
楚天疆笑了笑，把尼科尔与蕾切尔都叫了过来，然后让她们架住了那名年轻男子。
舞曲结束，舞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叫帕梅拉。走吧，去我的小屋，我给你们煮一壶咖啡。”中年妇女笑了笑，吩咐那几个年轻人留下，才带着楚天疆他们离开。
“不……不要……我没偷，我是清白的，我没……”
“识趣的，留下一样东西，我就放你们走，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溜走，你保护的那些小娘们，全都会变成奴隶。”
尼科尔她们都喜欢跳舞，或者说喜欢热闹的地方，喜欢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喜欢其他人盯着她们看的目光。
“也许，詹姆做了一些错事，而且伤害到了你们，盖比也很冲动，但是我想你已经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中年妇女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们喝杯咖啡。”
“你们不是丹佛人，对吧？”帕梅拉拿出了一只煮咖啡的玻璃壶，很熟练的装上咖啡粉与清水，然后放到了煤油炉上。
尼科尔还挺聪明的，竟然想了这个办法！
“不见棺材不掉泪！”楚天疆一脚踩到那个家伙的左脚脚踝上。
这伙人，藏在市区南郊的一座废弃工厂里面。
“怎么，你不喜欢吗？”
没有克拉拉抢她们的风头，而且一个个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穿着更是火辣，不想成为焦点都很困难。
房间很窄，也只有四张凳子，所以楚天疆、尼科尔与蕾切尔坐了下来，玛雅她们则站在楚天疆身后。
保安队长咬了咬牙，那根金条太重了。“行，你就证明吧，但是不要弄出人命，也最好不要弄出血来。”
“放心吧，安德烈是我的手下，只要告诉他，是楚天疆叫你们去找他的，他就会把你们安顿好。需要任何东西，你都可以找他，让他帮你购买。我们在找一个神秘人，不然就送你们去莱克伍德了。”
虽然这些劫匪很讨厌，但是他们与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一样，也是为了生存下去而不择手段。
虽然是第一次跳舞，还是高难度的探戈，但是一边回想开始看到的画面，以及尼科尔不时通过意识的提醒，楚天疆表现出的舞技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一曲终了的时候，楚天疆还特意用变魔术的手法，变出了一朵红玫瑰，衔在嘴上。尼科尔也在尽情享受，很自然的用嘴接过了红玫瑰。
“啊——”年轻男子惨叫起来，顺势弯下腰。
接下来，楚天疆又与其他六人各跳了一支舞，随后还通过意识交流，让尼科尔她们教了他一些基本的舞蹈知识。
“你还想怎么样？”楚天疆用一杯白酒清洗了钻石耳环，然后收了起来。“这东西就别戴了，我另外帮你弄一副耳环。”
楚天疆驾车在市区里转了几圈，确认已经摆脱了巡逻的治安人员之后，这才驾车去了尼科尔所在的地方。
“他……他打我……”
人群分开，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壮汉，带着几名同样穿着制服的男人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这是当然，而且绝对没有下次，肯定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拿了这么大一笔小费，保安队长也很是客气。
仓库里，坐着的是在舞厅停车场外面被楚天疆打伤的那几个男子，正在奔走的是几名中年妇女，睡着了的是一些少年，有的还是只有几岁的孩子，那些被楚天疆吓跑了的女子正在照顾这些少年。
紧接着，克洛伊与米歇尔她们也冲进了仓库。
“是吗？”楚天疆有点惊讶。在他眼里，蕾切尔她们的舞技已经非常不错了，特别是玛雅与伊莎贝拉，两人的身体特别灵活，而且更加柔软，舞动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再说了，他们根本没有枪，至少没有长枪，何必要他们的性命呢？
“如果是坏人，会因为那些孩子而放过我们吗？我见过的坏人，不但不会因为有孩子在场而不杀人，反而会把孩子一起杀了。”这时候，水烧开了，帕梅拉去倒了八杯咖啡，放到盘子里端了过来。“这些咖啡还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已经存放了好几个月，不知道还能不能喝。”
“总得有人收留他们，难道让他们死去？”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她们都跳得很好。”
“对，要去录口供，还要鉴定偷盗物品的价值。”
“先生，这里……”
为了执行这次任务，楚天疆专门花时间了解了一些与犹太人有关的知识。在希伯来人的神话中，莉莉丝是人类祖先亚当的首任妻子，由上帝直接创造，只是不肯服从于亚当，逃到了红海附近，与邪恶精灵媾合之后生下了很多恶魔。莉莉丝由此成为恶魔之母，也成了黑暗女神之一。
“我不会杀你们，而且给你们一次机会。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保证，你们会跟之前那个家伙一样。”
“现在，金条是你的了。”楚天疆朝尼科尔与蕾切尔点了点头，让她们放开那名年轻男子，然后从保安队长手里接过了耳环。“这次，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如果有下次，舞厅肯定脱不了干系。”
帕梅拉点了点头，抹掉了泪水。
“多重的罪？”
“什……什么东西……”那个家伙还在装傻。
“把东西交出来，我就饶了你。”
走到停车场门口，楚天疆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按照他的吩咐，尼科尔她们都进了停车场。
“我觉得，你要上去跳的话，保证把那个小白脸比下来。”
“是啊，我们过得非常艰难。”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说道，“问题是，即便所有人都丧失了人性，也不等于我们必须随波逐流，更不等于我们也应该丧失人性。我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仍然有好人。”
楚天疆一脚把那个看上去像是在趁乱揩油，实际则是趁机偷窃的家伙一脚踢飞时，伊莎贝拉已经蜷缩到地面上，装成一副受惊害怕的样子，玛雅几个也显得很害怕，蕾切尔与尼科尔则赶紧护住伊莎贝拉。
“走吧。”
“这……”
“当然喜欢，只不过，现在有事做了。”
八个男子围了上来，只是打斗刚刚开始就结束了。不到十秒钟，他们全都倒在地上，而且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与纽约美人鱼夜总会舞厅里的夜间表演一样，也是一支艳舞。只是，让楚天疆大跌眼镜的是，跳艳舞的是一个身材很好的男人！
“不行，你不能厚此薄彼。”
“害羞吗？”
“看得很清楚。”
“死罪！？”楚天疆愣了一下，说道，“这么说，我们也要去治安部门？”
老公！尼科尔轻轻拽了下楚天疆的衣角，意思是留下来。
楚天疆挽起衣袖，做出了很卖力的样子，随即一拳头打在了那家伙的腹部。
点了酒水之后，楚天疆就让侍女不要来打扰他们。
当然，楚天疆不会跳舞，也不懂得怎么评价舞技。
“你不相信吗？”
“我的孩子？”中年妇女一愣，随即笑了笑，说道，“我还不到三十五岁呢，哪有那么大的孩子？詹姆、盖比、简、还有其他那些年轻人，以前都是我的邻居，大灾难之后就跟着我了。”
用棍棒就像抢劫！？
“偷窃？”保安队长也是一愣。
“要我教你吗？”
仓库里摆满了上下铺的双人床，人数不少，大概有数百人，而且大多已经入睡，只有少数还在走动，或者坐在凳子上。
不要开枪！楚天疆立即通过意识，警告了尼科尔她们。
“算是认识吧。你也听说过野玫瑰？”
“这……”
楚天疆笑了笑，他可不害羞，反正这里除了尼科尔她们，没有人认识他。
女儿嘛，都有虚荣心，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虚荣心越强。在商队里，虽然大家都知道她们很漂亮，但是知道她们与楚天疆的关系之后，即便是胆大包天的自由雇佣兵也不敢对她们行注目礼。再说了，有克拉拉这个大美女，她们的光彩暗淡了许多。在家里，她们更是普通成员之一，没人会特别留意她们。也正是如此，她们才养成很多坏习惯，比如在家里的时候从来都是素面朝天，从来不注意着装，如果家里没有其他男人，还会穿着内衣、甚至一|丝|不|挂的到处乱跑。
“你们是什么人？”见到全副武装的楚天疆等人，一名中年妇女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闭上眼睛。”
再次表现出让全场震惊的舞技之后，楚天疆依次给了玛雅她们机会。玛雅选择的是华尔兹、克洛伊选择的是恰恰舞、伊莎贝拉选择的是伦巴舞、米歇尔选择的是桑巴舞、而凯莉选择了牛仔舞。
“你们开始在说什么？”
“现在？”
随着一支舞曲结束，外面传来了尼科尔开始通过意识让楚天疆听到的那支舞曲。
大多是富裕平民阶层家庭与特权阶层家庭的子女，以及一些刚刚挤身特权阶层、地位并不太高的年轻人。大部分不到二十岁，有的只有十六岁，以女性为主，而且看样子都是没有出嫁的年轻女子。
尼科尔笑了笑，说道：“你想知道？”
那名年轻女子犹豫了，站在棍棒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是一支探戈舞曲，旋律的变化很快，因此舞池里的年轻人都退了出去，看样子他们都不会跳这种高雅的舞蹈。
楚天疆压了压手，让尼科尔她们不要说话。“帕梅拉，知道莱克伍德吗？”
“你觉得我是在乱说话？”楚天疆朝尼科尔招了招手，等尼科尔走过来，才说道，“她们身上的每一件首饰都价值连城，任何一件首饰，别说一家这样的舞厅，就算是一百家都能买下来。”
“就算你教训了他，他也未必能改掉吃屎的本性。”
楚天疆没有理会其他人，带着尼科尔回了包房。
陪她们每人跳完一支舞，加上学习花的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
“就这么完了？”蕾切尔显然对楚天疆的处理方式不大满意。
帕梅拉的小屋就在仓库旁边，是一座供看守仓库的警卫住的小屋子。
“好吧，就算如此，我也不能剖开他的肚皮吧？”
“这样的话，就不会有别的女人对你虎视眈眈了，对吧？”
朝尼科尔与蕾切尔点了点头，楚天疆朝那个撞到中央舞台的边缘上，痛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年轻男子走了过去。
还没到停车场，那伙人就跟了上来。
蕾切尔这才笑了起来，说道：“当然注意到了，而且早就注意到了，我是害怕你没有注意到。”
“床上那些少年呢？”
“又教你跳舞？”
“跟了这么远，也累了吧？”楚天疆等到那伙人走近，才说道，“说吧，想干什么？”
“那你就得死。”
楚天疆朝她晃了晃手指头。“千万不要这么做，不然就算你是女人，我也照打不误。”
“我没有偷窃，他血口喷人，他故意这么说的。我只是挨了那个小娘们几下，他就冲过来打我。”
这时候，舞厅安排的表演结束。
这些，楚天疆都能理解。
“你们不是我要找的人。”楚天疆转过身来，同时通过意识，让尼科尔她们撤离。
保安队长一愣，立即伏身拣起了耳环。
“你住在莱克伍德？”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