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超级赌徒
再说了，楚天疆玩过德州扑克，技术不算差。在末日战士考核中，楚天疆就展示过玩牌技术。
坎贝尔哈哈一笑，说道：“没问题的话，现在开始？”
“行，就这样吧，反正我是来玩牌的，又不是来玩女人的。”
楚天疆哈哈一笑，说道：“这么说，只要我肯出钱，其他人也一样了？”
楚天疆有所不知，某些嗜赌如命的富豪，甚至会在大赢之后勃起。有些平时存在性功能障碍的富豪，就会利用赌博来寻求刺|激，赢了钱就像吃了药，随后就与美女去寻找久违了的鱼水之欢。
娜塔莉亚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燕先生，这……”
“哼！我以利亚就没有输过，克雷斯。”一名豪赌客被激怒了。
得娜塔莉亚提醒，楚天疆没再只赢不输，开始出鸡。只是前两次，四名豪赌客都没有跟到最后。显然，楚天疆在过去两个小时里的斩获，已经让四人害怕了，认为只要他叫到最后一轮就拿到了大牌。直到楚天疆第三次出鸡，拿到葫芦的以利亚才跟到最后，从只拿到三条的楚天疆手里赢走了大约三千万。
楚天疆扫了一眼，发现有五处随从区里都有三名随从。
“妈的，我们走！”以利亚做出了明智选择。输赢是赌场常事，不可能每次都赢，而输掉内裤就是丢人现眼了。
楚天疆立即想到，这五名豪赌客肯定是老赌徒了，而且以前肯定输得很惨。坐在靠边的位置，表明他们对自己的赌技没有十足的信心，指望通过拉开距离，让其他人看不清自己的牌面。问题是，这意味着同样看不清对手，特别是坐在另外一端的豪赌客的牌面，因此未必是好事。
接下来，娜塔莉亚的猜测一次又一次的得到验证。只要楚天疆放弃，就肯定会出现更大的牌面，而只要他出手，不管他拿到的牌面有多大，有一次甚至是散牌，其他人的牌面都比他的小。
楚天疆靠两张烂牌赢了第一把，五名豪赌客再也不敢小看他了。
果真如此的话，最右侧那名豪赌客最难对付。
有了先例，四名豪赌客胆子大了起来。
连续好七轮，另外四名豪赌客都在概率偏低的情况下跟到最后一轮，其中五次是主动翻牌人输，两次开牌比大小，而且每次都是坎贝尔大赢。
“三位，你们想玩哪种博彩游戏呢？”
楚天疆皱起眉头，看了娜塔莉亚一眼。
如果他以前是军人，肯定是特种兵！
不然，还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果真如此，这些陪侍肯定精通赌术。尼科尔是最年轻的“花蝴蝶”，而且“花蝴蝶”未必精通赌术。
“没人陪我玩，你就陪我玩，怎么样？”楚天疆这才注意到，留下的四名豪赌客都只剩下不到一千万的筹码，离输光不远了。
这明显是早有准备，而且目的是要探清对方的底细。
“燕先生，你好坏。”
楚天疆笑着点了点头，把一块一万元的筹码丢了出去。
见到楚天疆大发雷霆，张小刚赶紧走了过来，对蕾拉说道：“去请示赌场老板吧，但是得立即把人送过来。”
“娜塔莉亚是今天才到的新人，祖籍俄罗斯，有四分之一的东方血统，还是唯一会说汉语的陪侍，可以吗？”
再说了，贵宾厅里的豪赌客都是身家巨亿的大富豪，赌场首先得保证他们的安全，因此安排的陪侍肯定都是绝对可靠的人。即便尼科尔身上没有“花蝴蝶”的标志性文身，她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成为贵宾厅的陪侍。如果她早就混了进来，那么蕾切尔安排她来接近罗晋勇就是未卜先知了。
“当然可以，不过已经有三位贵宾预定了位置。”
想到这个问题，楚天疆的心情就有点沉重了。
这时候，一轮结束，荷官朝楚天疆看了过来。“燕先生，从这轮开始吗？”
“是！”
“我是。”楚天疆没有客气。
“当然，老板特别打过招呼，三位都是贵宾，因此这是免费的，而且原本一成的红利也免了。”
妈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楚天疆暗自咒骂了一句，对蕾拉说道：“既然如此，你帮我挑选一位吧。”
“燕先生，你……你可以带我离开，在明天晚上之前，我都属于你。”
“不行嘛，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显然，拼概率很不现实，必须明确知道对手的底牌！
“这样也好，我们去一号厅。”张小刚朝楚天疆点了点头，告诉他要适可而止，别搞得不可收拾。
楚天疆哈哈一笑，拿起了一块十万面值的筹码。
虽然只是一眼，但是楚天疆立即发现，这五名豪赌客都不简单。看气势就知道，五人都是超级赌徒。
“我们只能提供各个房间的赌本信息。”
有了这些保证，哪怕楚天疆不是赌徒，也肯定是稳赢不输。
不多时，蕾拉与端着盛放筹码托盘的娜塔莉亚到来。
只是，五名豪赌客没有想得更加透彻，都认为楚天疆是运气爆棚，才赢了这一把。
五名豪赌客依次抛出押底，而且都非常蔑视楚天疆。
“是吗？”
“这两房间都有哪些人？”张小刚问了一句。
张小刚也看了出来，朝楚天疆递了个眼神。
显然，另外四人是故意输给坎贝尔！
“燕先生，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是否接受。”
难道坎贝尔连续七次拿到最大牌面？
另外三个豪赌客也来了气，纷纷让随从去兑换筹码，多的五千万，少的两千万。
“去兑换五千万筹码。”
之前，知道这一点的，只有娜塔莉亚。
荷官准备发牌的时候，一名快要输光了的豪赌客拂袖离场。
显然，没有任何理由担心楚天疆的“赌技”。别忘了，楚天疆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在荷官洗牌的时候，记住五十二张扑克牌的排列顺序。利用末日战士系统，哪怕荷官反复切牌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只要楚天疆用上末日战士系统一些特殊的视觉增强功能，就能看穿扑克牌。
“燕先生，请入座，娜塔莉亚马上就到。”
楚天疆哈哈一笑，右手绕到娜塔莉亚胸前，使劲捏了一把粉|嫩的肉|球，又用指头夹住凸起部位揉搓起来。
因为每名贵宾最多允许带五名随从，所以在房间里面有六排用玻璃墙隔开的沙发，专门安置贵宾的随从。
看得真切的，只有娜塔莉亚。别忘了，楚天疆在此之前拿到过对子，他却在第一次叫牌的时候就放弃了。任何一名神志正常的赌徒，都不可能在开局大好的时候放弃，至少也要等到两次、或者是三次叫牌之后才放弃。如果公共牌的局面比较理想，比如出现同面牌，能拿到三条，就很有可能跟到最后。楚天疆在一对的时候不跟押，反而在拿到两张烂牌的时候跟押，本来就很不正常了。更加不正常的时候，最后的结果表明，楚天疆在拿到好牌时放弃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两人议定，荷官拿出一副只在中央标有2到10的数字与j、q、k、a四个字母的扑克牌。
十二轮下来，楚天疆赢了两次，输了两次，八次中途翻牌。因为好几次及时放弃，所以楚天疆不但没有输，还赢了几千万。到此楚天疆也基本认定，坎贝尔等五人也是通过计算概率来推测对手的牌面。
“一定要有陪侍吗？”楚天疆有点想不明白。难道玩牌的时候，一定要有一名美女在旁边陪着？
“那就只能去二号房间了。”
因为三人是初次前来，所以按照规矩，张小刚捐了一百万入门费，并且把一千万兑换成筹码。按照高级赌场规定，在这一千万之外的筹码随时都可以兑换成代金券，最初交的一千万一直由赌场保管，下次前来就不用兑换筹码，直到放弃永久性vip贵宾身份，才能兑换这笔筹码。
“燕先生，你太厉害了。恐怕要不了一个小时，就没人陪你玩了。”
“二号房间还有一个位置，三号房间还有两个位置，燕先生是去二号房间，还是去三号房间？”
虽然拿到是两张“烂牌”，即草花七与红心三，但是楚天疆已经算出，在五张公共牌中有黑桃四、草花五与方块六，因此他能拿到顺子，而另外五名豪赌客能够拿到的最大牌面是两对。
“德州扑克的规则我知道，告诉我单轮最大限额就行了。”
“老燕？”
“既然是跟人玩，自然是德州扑克了。”楚天疆早就想到，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要引出尼科尔，没有必要开罪美人鱼夜总会的老板，也就不能玩二十一点等，因为这些赌博方式赢多了就是跟庄家对赌。
楚天疆一愣。这还叫免费！？这是包赚不赔的买卖。有赌就有输赢，虽然输了的不需要为陪侍买单，可是赢了的将超额买单。拿二号房间来说，算上楚天疆的一千万，已有一亿五千万赌本，如果最终全落到楚天疆手上，他就相当于赢了一亿四千万，一成的红利就是一千四百万。
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家伙绝对不简单。
想明白后，楚天疆决定先按兵不动，没有立即用上末日战士系统的特殊功能，而是使用了最原始的方式。
直到第五轮，楚天疆才首次跟押。
“三位，请跟我来吧。”
“再加一千万。如果不行的话，请你们的老板过来。”楚天疆一把把码放整齐的筹码推到桌子上，“这里有三亿，别说是几个小娘们，就算把这家赌场买下来，恐怕也差不多了多少。”
“老燕，我们得入乡随俗。既然是赌场的规矩，我们就遵守吧。再说了，有人请客，又不花自己的钱，担心什么呢？”张小刚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嗓门，让正在豪赌的五人听到。
走过去的时候，楚天疆特意打量了那人一番。让楚天疆略感惊讶的是，此人的神色与眼神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赌徒，而是一名久经杀场、多次出生入死的战士，而且浑身上下无处不透露出凛冽杀气。
显然，这五人早就有所准备。
“这也是规定？”
转而一想，楚天疆意识到。二号厅里肯定有监视器，根据楚天疆在前两个小时里的表现就能猜出个大致。再说了，娜塔莉亚一直跟着楚天疆，没有与其他人接触，也就不可能把她知道的事情泄露出去。
楚天疆微微阖首，表示明白张小刚的意思。
照此趋势发展下去，楚天疆肯定不会输，只是也很难大赢。
“那得看是否对我有利。”
张小刚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虽然楚天疆的性格非常豪爽，但是很有分寸，因此他现在的所做所为，并不是为了让蕾拉为难，而是要逼出赌场老板，以便继续盘桓，找出尼科尔。
娜塔莉亚点了点头，神色异常羞涩。如果不在这个环境下，保证任何人都会认为她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
以利亚带头出场，另外三名还剩了少量筹码的豪赌客也跟着离去。
楚天疆原本想以这种方式多玩一会，只是适得其反。最后一轮，楚天疆没有出鸡，稳拿四条j，而以利亚是四条9，另外三人的牌面都不小，分别是葫芦、同花与三条，结果四人都认为楚天疆出鸡，以利亚还在最后一轮提出不限额度，然后押上全部筹码，结果输得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蕾拉满头大汗，有点不知所错。
“那各是多少？”
“是吗？”楚天疆哈哈一笑，拿起一块一百万面值的筹码在娜塔莉亚面前晃了晃，在娜塔莉亚伸手来取的时候，他却故意避开了。
“我们不玩牌，玩别的。”楚天疆已经意识到，他赢得太“干净”了，继续下去肯定会惹上麻烦。
“发泄一下而已，既然要玩，就玩得彻底。”楚天疆长出口气，抓起一把筹码，不由分说的塞到惊慌失措的娜塔莉亚手上。
伊芙琳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每个房间最多只能容纳六名贵宾，一号房间已经满了。”
“我给一千万，把陪我们沐浴的六人送过来。”
伊芙琳点了点头，说道：“三位请跟我来吧，我会帮你们预定一号房间的位置，并且免费提供酒水饮料等。”
楚天疆又是哈哈一笑，拿着筹码的手缩到桌下，把筹码塞进那处隐藏在茂密森林中的水帘洞里。
趁荷官洗牌，娜塔莉亚趴到楚天疆肩膀上，一只巧手钻入楚天疆的裤裆里面，柔情万般的挑逗起来。“燕先生，你好厉害啊。”
“各位，需要等一会才开始吗？”
楚天疆知道，掌握主动权的唯一办法就是在另外四人输光前赢到更多的筹码。
蕾拉点了点头，逃一般的离开了贵宾厅。
“老板？”
“三位先生，我是蕾拉，很高兴为你们服务。”领班身材高挑，只是体形偏瘦，不是楚天疆喜欢的类型。“请问你们谁是主宾？”
娜塔莉亚嘻嘻一笑，在楚天疆耳边低语了一阵。
果不其然，蕾拉很快就赶了回来，而且带来了伊芙琳。
娜塔莉亚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她有经验吗？”张小刚问了一句。
坎贝尔又是哈哈一笑，说道：“燕先生快人快语，我也直说了。春宵哭短，想必燕先生早就想跟漂亮的陪侍小姐共度良宵，所以何不把单轮额度提高十倍，以求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想明白这一点，楚天疆就知道，坎贝尔开始为最后一对一的决斗做准备。如果两人的赌技旗鼓相当，筹码多的掌握主动权，能够在占有优势的情况下出鸡，而筹码少的一方只能老老实实的拼概率。
“尽可放心，她们都接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必须达到最高要求，才有资格成为贵宾房的陪侍。”
这下，楚天疆有点为难了，毕竟他不大清楚赌场的规矩。
楚天疆暗暗一惊，禁不住瞟了眼靠在身上的娜塔莉亚。
既然不是，就不存在夺人之美的问题，楚天疆也就不再拘束，把右手慢慢移动到了娜塔莉亚的丰臀上。
楚天疆也是哈哈一笑，说道：“阁下有此豪情，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以利亚的脸色很难看，只是看样子，他恐怕已经输光了带来的所有赌本，正在考虑是否跟楚天疆赌内裤。
“阁下抬举过甚，我可不是什么高手，无非运气好一点罢了。”
“没有，当然没有。”
计算概率！
娜塔莉亚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手里的筹码散落一地，神情有点慌张，不知道该不该跟着楚天疆去一号厅。
“现在，一号房间的总赌本已经超过三亿，二号房间为一亿四千万，三号房间为一亿二千万。”
“燕先生，你太好了，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才好呢？”
张小刚笑了笑，罗晋勇也笑了笑，两人都看着楚天疆。
“好吧，我们去二号房间。”张小刚又对伊芙琳说道，“如果一号房间有人离开，我们是不是可以加入？”
“老燕，你这是干什么？”罗晋勇也走了过来。
要知道，草花五是最后一张公共牌，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赌徒，也不可能把五百万押到最后一张牌上。如果是普通赌徒，在拿到两张烂牌的情况下，恐怕会在第一次叫牌的时候就放弃掉。
“总得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吧，不然我们怎么知道该去哪个房间呢？”张小刚笑了笑，说道，“如果什么都不肯透露，那就是对我们不负责，也就没有必要让我们选择，你帮我们做主就好了。”
“燕先生，你好坏。”
别的不说，那家伙身边的陪侍美女面若冰霜、正襟危坐，一如如临深渊的样子，与其他陪侍截然不同。
走出贵宾厅的时候，娜塔莉亚的神色已经平静下来。看到伊芙琳走在前面，她趴到楚天疆肩膀上，低声说道：“燕先生，你不该怎么做？”
“我知道……你……你是对我好，可是你这么做，只……只会害了我，害了那六名陪你沐浴的姐妹。”
楚天疆的眉头跳了几下，难道娜塔莉亚就是尼科尔？
“这是赌场的规矩。燕先生不用担心，陪侍是免费提供的，只抽取一成的红利。”
楚天疆一愣，没想到这么一闹，还赚了几千万。
楚天疆点了点头，发现五名豪赌客面前的筹码虽然多少不一，但是面值不同，总共都是三亿。
荷官开始洗牌，楚天疆装着不在意的样子，但是记下了扑克牌的顺序。等到荷官开始切牌的时候，楚天疆才仔细看了一眼，看清楚了切牌的位置。随后由上一轮的赢家切牌，楚天疆同样记住了切牌的位置。荷官开始发牌的时候，楚天疆已经准确计算出了五十二张扑克牌的排列顺序。
结果毫无悬念，楚天疆收获了一千二百余万，拿两对的豪赌客就输掉了五百万。
特种兵有超级赌徒的潜力吗？
“这么说，是免费的了？”
“燕先生，需要让我说明规则吗？”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楚天疆装扮的燕文斌，也就三十岁出头，而成名赌徒的年纪大多在四十五岁以上。如果不是赌徒，而是富豪，也要到五十岁之后才会喜欢上赌博，至于那些富家公子，玩女人的兴趣比玩牌的兴趣高得多，就算偶尔小赌几场，也没有足够的资本来贵宾厅豪赌。
不多时，四名随从换来了筹码。
“不是我厉害，是你有旺人之相。”
“那我们就排在他们后面。”
“老燕？”
“请问需要陪侍吗？”蕾拉已经拿起了一本带有相片的名册。
与二号厅相比，一号厅大了一倍，陈设更加奢华，赌桌的面积一样大，只是六张沙发没有用玻璃墙隔开。
楚天疆一把搂住她，对伊芙琳说道：“娜塔莉亚仍然是我的陪侍，没问题吧？”
“一号房间没有位置了？”
这也可以理解，在动荡不安的特殊时期，即便是富豪也很少带女性随从外出。如果遇到危险，强壮的保镖肯定要比柔弱的秘书更有价值。再说了，赌场的服务非常周到，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来到四十八层，芭芭拉把三人交给了一名叫伊芙琳的领班。
罗晋勇叹了口气，朝张小刚看了过去。
楚天疆很得意，其他五人的脸色却很不好看。
楚天疆已经注意到，六名陪侍穿着相同，只有颜色不一样。
“对不起，我们不能泄露贵宾的身份。”
想到这，楚天疆断定娜塔莉亚不是尼科尔。
“四位，还要玩下去吗？”楚天疆摊了摊手。在他面前，已经累计了近三亿筹码。
这么安排，应该是让豪赌客放心，即陪侍在几乎一|丝|不|挂的情况下，不可能帮助豪赌客出老千。
虽然特种兵也是赌徒，而且每次行动都是拿生命做赌注，但是楚天疆认识的特种兵中没有几个是赌场里的赌徒。
在荷官洗牌的时候，根本看不到牌面中央的数字与字母，因此不可能通过记住扑克牌的顺序来预测牌面大小。
楚天疆是特种兵，当然清楚特种兵的气质。
蕾拉走了过来。“燕先生，这确实是赌场的规定。任何人，只要大杀五方，都可以带走陪侍，但是得在明天营业前送回来。”
“燕先生，我是娜塔莉亚，很高兴为你服务。”与其他陪侍一样，娜塔莉亚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超小号胸衣与一条前面有巴掌大一块布头的丁字裤，几乎等于什么都没穿，只不过是亮红色的。
以利亚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说道：“纽约是我们的地盘，难不成还要让一个狗屁不如的黄猴子占了去？”
五名贵宾都拥抱着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身后坐着两名随从。
这一轮，楚天疆的牌面最小，因此直接放弃。
“燕先生，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如果真是有所准备，那么坎贝尔等人已经知道楚天疆能够计算出扑克牌的顺序了。
“燕先生，你是本赌场开业三年来第一个在三个小时内横扫五方的贵宾。”在楚天疆坐下时，那人朝楚天疆拱了拱手。“我叫坎贝尔，能够跟燕先生这样的高手同桌对弈，是我的荣幸。”
也就是说，陪同豪赌的年轻美女都不是贵宾的随从，而是赌场专门安排的陪侍。
“这……”
“当然需要。”楚天疆拿起一块一万面值的筹码，本想塞到娜塔莉亚的胸衣里，可是超小号胸衣最多只有两指宽，除了约束住丰|满的胸部之外，仅仅遮住了乳首，根本没有地方容得下这块筹码。
“老板……”那个叫克雷斯的随从提醒了以利亚。
到了这个年纪，玩女人已经是力不从心了，也就意味索然，只有豪赌，才有足够强烈的刺|激性。
看到五名豪赌客，楚天疆立即收住心神。
“燕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赌徒。”
三个玩德州扑克的房间，实际上在四十九层。
空着的是最左侧的位置，显然五名豪赌客都是信心十足，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商量好一起对付楚天疆。
“最多五百万，但是只要其他人全都同意，可以提高限额，或者不做限制。”
进入房间后，伊芙琳把三人交给了房间里的领班。
只是，楚天疆每赢一把，就给娜塔莉亚一块一万面值的筹码，现在她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叠筹码。
“等一会吧，不然有的人输光了，恐怕会闹着跟我赌衣服裤子。要是输掉了内裤，连陪侍的小娘们都不如呢。”楚天疆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顺手拔掉娜塔莉亚身上那件跟布条差不多的胸衣，让她只剩下了一条小裤衩。
楚天疆有点疑惑。娜塔莉亚不像在说谎，可是她说那些话的缘由何在呢，难道得到贵宾青睐就要倒霉？
张小刚带着罗晋勇去了随从厅，没有坐到楚天疆身后的沙发上。
“燕先生……”
“想要吗？”
空着的是中间靠右的位置，看样子另外五名豪赌客喜欢靠边的位置。
赌场用六个廉价的漂亮娘们，就能在几个小时里赚上千万！
还没来得及细想缘由，三人就跟着伊芙琳进了一号厅。
或许，赌场专门安排陪侍就是为了防止豪赌客出千。
当然，距离远近对楚天疆没有半点影响。
“燕先生，一号厅已经有空位了。另外，我已经安排陪浴的六人前往一号厅，如果燕先生愿意的话，今晚可以带她们离开。”
“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呢？”
虽然开始不是无理取闹，而是必须借题发挥，但是无意中害了七名无辜女子，楚天疆也是扪心有愧。
虽然每个房间只能容纳六名贵宾，但是异常宽敞，面积在三百平方米以上。靠窗是一张长九米、宽两米的弧形赌桌，专司发牌的荷官坐在一侧，六名贵宾的位置由六面一米五高的玻璃墙隔开。摆在桌边的六张大沙发有一米二宽，足够坐下三个人了，而且后面还摆放了两张单人沙发。
说白了，这一千万是押金。
“哪里安全就放在哪里。”
接下来三轮，楚天疆算出自己拿到的都不是最大的牌面，即便有一次一开始就拿到了对子，他也放弃了。
娜塔莉亚没有错过拿小费的机会，立即接过筹码，另外一只手放到楚天疆大腿上，顺着往上撩拨了一下。“基本规则是……”
“你他妈的别嚣张，等下看谁输掉内裤！”以利亚怒火中烧，也只能动动嘴，不敢轻易动手。
娜塔莉亚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自然猜到楚天疆很有可能计算出了牌面顺序。
别的不说，五名豪赌客的年纪都在五十岁左右。
显然，那家伙看到公共牌奇烂无比，认为自己的两对是最大的，想给首次跟押的楚天疆一个下马威，结果栽了跟头。
一百轮之后，局面发生了变化。
“不坏的男人，会到这里来？”楚天疆哈哈一笑，在弹性十足的丰臀上捏了一下。他现在是燕文斌，而燕文斌在这种场合里肯定是挥洒自如。在说了这里是赌场，其他豪赌客都盯着他呢。
显然不可能，因为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只有二十八万分之一，要连续玩上差不多两百万轮之后才有可能出现一次。
按照德州扑克的规矩，每一轮都有最低押底。只有给了押底，才算正式参加。如果没有给押底，就算自动退出。
这才一百多轮，让坎贝尔撞上大运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两个小时过去，楚天疆面前堆满了筹码。
楚天疆也明白，赌场老板给了他很大的面子，自然不能继续无理取闹。
楚天疆坐下后，五名豪赌客都把目光转了过来。楚天疆只是扫了五人一眼，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