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漏洞百出
斯塔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威廉姆斯的意思。这意味着，中国很有可能已经获得了地外文明的先进科技，至少掌握了获取地外文明先进科技的方法与手段，而建立科研基地无非是要分散其他国家的科研力量，确保中国能够最先取得重大突破，从而掌握领导人类文明抵抗入侵的实力。
“比你早两个小时到达。”
“好了，你等下出去的时候，要做成不大舒服的样子。别人问起来，就说病了，睡了几个小时。”
如此巨大的投入，几乎全部由威廉姆斯掌管与支配。
见到威廉姆斯教授，斯塔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威廉姆斯点了点头，说道：“中国发出的警告确实值得重视，如果这个猜测是罗晋勇提出来的，更需要高度关注。”
“不行，肚子痛，我得去躺一会。”楚天疆更加受不了，赶紧找借口溜走了。
“这……”
“这……”
“得了吧，真要遇到，恐怕你会高兴死了。”
“这样的话，也许军事入侵很快就会到来。”
“你们搞情报工作的，不是要长相普通的人吗？听说，优秀的谍报人员是那种钻进人群里就没人会注意到的普通人。”
斯塔克长出口气，说道：“行，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洛克的死，以及随后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的一个猜测。”
斯塔克被威廉姆斯说服，采纳了他的意见。
“他答应派罗晋勇过来吗？”
“没有别的事情，我等会就前往阿拉莫斯实验室。”
随后，张小刚让楚天疆熟悉掌握燕文斌的习惯性动作与习惯性用语。
楚天疆一愣，随即叹了口气。
这就是，如果没有威廉姆斯，在行的绝大部分秘密科研项目都会受到影响，甚至会无法完成。
“不，还是让伯克负责。”威廉姆斯摇了摇头，说道，“跟以往一样，我们仍然得把重点放在已有的科研项目上，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行星防御委员会身上，更不应该指望合作科研项目能够取得重大突破。话说回来，现在我们掌握着主动权，就算取得了重大收获，我们也是最大受益者。”
“燕文斌是那种靠色相来获取情报的间谍？”
“既然杨方烈把罗晋勇派了过来，问题就不大。”
“说得直接点，y天体先用四十八小时了解地球的基本结构，然后深入地心，留下那个球体用来稳定地壳结构。在y天体的能量全部融入地心之后，球体消失，通过地震与火山堵死通道。随后y天体的全部能量转化为电磁能，以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瓦解了人类的抵抗能力。”
妈的，这下被袁德志与张小刚给害死了！楚天疆有点恼火，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连死都不怕，还怕牺牲色相吗？
“已经确认，确实是罗晋勇提出来的。”斯塔克知道，威廉姆斯只佩服一个人，即中国的罗晋勇教授。在威廉姆斯眼里，其他科学家都不值一提，唯独罗晋勇例外。威廉姆斯甚至提出，在击败入侵的地外文明之后，必须设法收买罗晋勇，如果收买失败，就要不择手段的除掉他。
为了掩人耳目，楚天疆上了飞机就单独呆在一间隔出来的舱室里。等了几个小时，张小刚才找到他，让他按照燕文斌的照片改变相貌。随后，张小刚花了一些时间，帮助楚天疆完善了五官细节的处理工作。最后一步是对体形做出调整。燕文斌要高一些、瘦一些，因此楚天疆得在张小刚的指点下，改变身体的线条。
“老袁为什么骂你？”
“我说的也是真话。”张小刚笑了笑，说道，“大灾难对大西洋地区的影响不大，听说纽约已经取消管制。因为远离重灾区，最严重的自然灾害是发生在几百公里的一次八点二级强地震，所以纽约遭受的损失不是太大。老袁给你安排这个身份，也是希望你能帮我搜集一些重要情报。”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他知道张小刚是在故意吹捧。
“燕文斌与我同一年加入军事情报局，一起受训。虽然在成为谍报人员之后，我俩走的线路不同，但是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张小刚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他没死，恐怕现在就没我什么事了。”
“将军，这不是发现，而是证明了我的猜测。我相信，罗晋勇也有类似的猜测，而且通过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会对这个猜测坚信无疑，但是他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个猜测，而我却掌握了证据。”
“这么说，他肯定是美国佬的眼中钉。”
“我不知道，所以我要尽快返回阿拉莫斯实验室。”
“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美国情报机构对他恨之入骨，对我也不例外。比较而言，美国情报机构恨我更甚。我们现在为行星防御理事会工作，根据情报谅解备忘录，各国对过去的情报事件既往不咎。因为我是安全事务联络处特派员，安排你来保护罗晋勇，才对得起燕文斌的大名。”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你说得没错，不过谍报人员分成几种。绝大部分都很普通，不过某些时候需要一些特别的谍报人员。”
“色|诱？”
“哈哈，是我的错，忘记还有女同志。”
“伯克也回来了？”
还没到纽约就漏洞百出，到了纽约会是个什么样子？楚天疆未免有点担心。可是担心也没用，总不能半路开溜吧。
楚天疆的学习能力与领悟能力本来就非常强，现在更是一学就会，连神态、目光这些都做得一丝不差。
“什么！？”
“已经到来了，全频段电磁打击导致全球绝大部分电力与电子设备瘫痪。虽然通过电磁屏蔽，保存下了一些电力与电子设备，但是人类的总体生产力，已经跌落到了工业文明前期水准。”
“只有我跟教授，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是楚天疆。”
“你不觉得，这是除掉罗晋勇的绝佳机会吗？”
“这样也好，到了之后给我一个电话。”
“什么？”斯塔克锁紧了眉头。虽然x部队是威廉姆斯创建的，但是每一名x战士都由斯塔克亲自邀请。
“一定要上床？”楚天疆有点苦恼，甚至有点怨恨袁德志。
“老楚，你很聪明。”
“失败了？”
斯塔克眉头紧锁，认真思考着威廉姆斯这番话的含义。
“你的意思是……”
楚天疆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保镖，因此只能听从罗晋勇的吩咐，无权对罗晋勇指手画脚。
“老张，注意点影响。”罗晋勇都有点受不了。
“这个发现，能带来什么样的收获？”
“对一名严谨的科学家来说，任何没有完全证明的猜测都只是猜测，无法成为关键理论的依据。我已经掌握了证据，猜测就不再是猜测，而这将成为提出关键理论，并且深化理论的坚实基础。”
对楚天疆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通过改变声带，他可以模仿各种人的音调，甚至能模仿各种动物的叫声。
张小刚点了点头，走到门边，又回头说道：“对了，燕文斌的驭女技术绝对一流，你得认真学习，努力提高。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影像资料，有空就看看，特别是高潮部分，务必掌握其中的精髓。”
“什么猜测？”
“很好，没想到你学得这么快。”
“老楚，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虽然你不是情报人员，也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但是你的能力是独一无二的。再说了，跟我在一起，你又这么聪明，什么都是一学就会，恐怕很快就会超过我了。”
“那个球体有自我防卫意识。”
“这么说，你很了解纽约了？”
“老袁也太看得起我了。”
威廉姆斯没让他失望，不但搞出了影子部队，组建了x部队，还间接参与了超级运载火箭与哈勃2号太空望远镜的研制工作，设计了国际空间站的基本结构，为美军建立了一套高度自动化的指挥控制系统。
楚天疆一愣，想到了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即他一点都不了解纽约，又如何装得很了解纽约呢？
“教授，那是三年前了。”张小刚走了过来，“再说了，经过这场天灾，恐怕纽约已经面目全非了。”
张小刚叹了口气，说道：“燕文斌做得很出色，把千金小姐迷得神魂颠倒，但是策应环节出了问题，结果功亏一篑。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被fbi盯上。为了救他，老袁尽了全力。可惜的是，他在逃离美国的时候受了重伤，不久后就死了。我此，我还被老袁痛骂了一顿。”
“不但要记住，还要变成本能。保密首先得从身份做起，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绝对不能透露身份。”
所幸，威廉姆斯教授回来了。
“第一原则人所共知，但是未必每个人都能严格遵守。那些活不长久的间谍，十个中有九个与此有关。”
“放心好了，哪怕所有人都想除掉我，斯塔克也不会对付我，至少现在不会。”
“有问题吗？”
楚天疆一愣，等他反应过来，张小刚已经笑着出了房间。
楚天疆摇了摇头，但是他知道，燕文斌死得很惨。
“这样就好。”
“去，我说的是真话。”
“这……”
斯塔克如此信任与重用威廉姆斯，产生了一个负面影响。
半个小时后，楚天疆走出房间。
“保密。”
“知道我身份的有哪些人？”
“听老张说，你在美国呆过一段时间？”
“老楚，你这就不厚道了。换成是你，会让教授去冒险吗？”
“快了，两个小时吧。”
“行，我记住了。”
楚天疆一愣，说道：“你不会让我去勾引老妖婆吧？”
“你觉得，只有女人有这本事？”张小刚呵呵一笑，说道，“如果套取情报的对象是女人，而且是欲望很强的女人，比如喜欢豢养小白脸的富婆，像燕文斌这种以色|诱见长的谍报人员就有了用武之地。”
从某种意义上讲，斯塔克把美国的未来全都寄托在了威廉姆斯身上。
“显然，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智慧了，而是有自我意识的智慧，也就是高等智慧。”威廉姆斯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这是只有高等生物才有的高等智慧，而在此之前，只有人类拥有高等智慧。”
“什么？”
“教授，你能平安回来，我总算放心了。”
全频段电磁打击到来的时候，威廉姆斯乘坐的运输机正在非洲大陆上空飞行。通信中断之后，斯塔克的心就悬了起来。虽然只过了几个小时，美军紧急出动的侦察机在北大西洋上空发现了那架c-17a运输机，还与飞行员取得联系，确认威廉姆斯等人安然无恙，只是电传控设备与通信系统瘫痪，但是在见到威廉姆斯之前，斯塔克都不可能安心，因为威廉姆斯具有不可否缺的价值。
正是如此，威廉姆斯在回国途中遇到意外，让斯塔克坐立难安。
杨方烈把罗晋勇派了过来，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只是，两年太短了。
“这样就好，我就怕遇到这样的女人。”
楚天疆只穿着一条内裤，走到镜子前一看，是一个身材高挑、相貌帅气，可以说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威廉姆斯锁紧眉头，说道：“果真如此的话，我们更需要与其他国家通力合作。”
“这就是燕文斌？”楚天疆有点惊讶。虽然他看过燕文斌的照片，但是只能说明，燕文斌不大上相。
“当时，洛克试图跳到球体上，就在他离球体仅仅几米的时候，被球体发出的一到光束击毙。”
“这么说，我还真是做间谍的天才。”
“这就好，希望机场里有药店。”
“我们恐怕要在纽约呆上一段时间，我会一点一点的把谍报工作的要领交给你，搜集情报的工作也是逐步展开，不会一开始就让你冲锋陷阵。”张小刚长出口气，说道，“现在就告诉你情报工作的第一原则。”
威廉姆斯是独一无二的，罗晋勇也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中国还有一位能力跟罗晋勇相当的科学家。
“问题是，这个发现有什么意义？”
楚天疆点了点头，说道：“教授，你以前去过纽约？”
“什么！？”楚天疆立即瞪大了眼睛，“这也要学？”
“教授，你打算参加科研工作吗？”
当时，威廉姆斯就坦诚的告诉斯塔克，行星防御理事会只是个幌子，美国绝对不能把未来寄托在这个国际机构身上。按照威廉姆斯的说法，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拥有最强大的科技实力，有捍卫人类文明的义务。哪怕需要为此付出惊人的代价，但是收获同样非常巨大。
“差不多了，自己去照照镜子吧。”
接下来，张小刚开始教楚天疆改变发音。
“跟我认识的燕文斌差不多。”
“老楚，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张小刚笑了笑，说道，“你要成为燕文斌，不但要有他的相貌与言行，还要有他的思想。因为与他有关的很多档案大都销毁掉了，所以到了纽约，我会详细说明，让你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罗晋勇笑了笑，放过了有点慌张的楚天疆。
“在阿姆斯特丹岛有收获？”这时候，斯塔克才问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
“果真如此的话，y天体就是一个智慧体，至少是一台智能设备。”
“这个想法由杨方烈首先提出来？”
“老燕，好点了？”罗晋勇主动跟楚天疆打了招呼。显然，张小刚叮嘱了罗晋勇。
“行，我尽力而为吧。”楚天疆知道，根本没有选择余地。
“老张已经联系上美国当局，提到了你的事情。听说是伯克来接我们，他肯定准备了药物。”
威廉姆斯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张小刚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老楚，你就别打千金小姐的主意了。事发后，燕文斌的身份暴露。就算她曾经爱死了燕文斌，在知道燕文斌是军事情报局的间谍之后，肯定是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楚天疆一愣，觉得张小刚在忽悠他。
“还是有点反胃。”楚天疆走到罗晋勇身边坐下，按照张小刚的吩咐，他装成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大概是吃坏了肚子，还有多久才到纽约？”
此时，罗晋勇乘坐的那架a-340客机已经到达美国本土上空。
“得了吧，教授就很帅旗，还很有见识，你怎么不找他？”
两年前，斯塔克亲自出面亲威廉姆斯担任美国首席科学顾问，就知道这名桀骜不驯的科学家将改变美国、甚至人类世界的未来。原因就是，在听完斯塔克的介绍之后，威廉姆斯拒绝了美国首席科学顾问这个岗位，只愿意负责美国的所有秘密科研项目，还给出了斯塔克无法拒绝的理由。
“将军！”
斯塔克知道，这不是威廉姆斯的责任。
“放心好了，老袁让刘展博留下，就是让他冒充你。再说了，末日部队全军覆没，知道你还活着的人不超过十个。”
不多时，楚天疆把燕文斌的个人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并且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虽然张小刚有点惊讶，但是想到楚天疆已经不是普通人，甚至不再是“人”，也就相信楚天疆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还有，我相貌平平，虽然是典型的内涵型男人，但是某些场合还是应付不了。”
答应下来后，威廉姆斯就告辞离去。斯塔克也松了口气，至少再也不用为威廉姆斯的安全担忧了。
“有几个月吧，而且大部分时候都在纽约。”
“怎么，有问题吗？”
“所以在杨方烈提出加强科学顾问委员会，由该委员会主导全球科研之后，我就顺势提出把科研基地设在长岛，由我国提供各种保障，其他国家派遣最优秀的科学家前来，而我们提供最全面的安全保证。”
张小刚笑得更开心了。“老楚，没那么严重。知道燕文斌是怎么死的吗？”
“好吧，你掌握了什么证据？”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燕文斌，不再是楚天疆。”张小刚指了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这是燕文斌的个人资料，你得全部背下来，还要倒背如流。等你全部记住了，我再逐一指点你掌握燕文斌的言行举止。”
“那就让他们住在长岛，让史密斯去应付。”
“三次，不过后两次都是在行星防御理事会成立之后去的，根本没时间闲逛，而第一次去纽约，还是我在美国做访问学者，虽然有时间，却囊中羞涩。”罗晋勇笑了笑，仿佛刚刚认识楚天疆。“不过嘛，这次既有时间，也有钱。纽约已经解除管制，疏散的市民正在陆续返回。因为我们提前出发，所以美国那边还没有做好进行科学研究的准备工作，恐怕得等上好几天。”
两年来，美国在行星防御理事会投入的资金总计有两万四千亿美元，而划拨给秘密科研项目的经费超过了十四万亿美元，后者几乎是前者的六倍。除此之外，美国从行星防御理事会的间接受益超过了两万亿美元。
斯塔克点了点头，说道：“此外，俄国的科研人员也出发了，法国、德国与意大利的科研人员预计在两天后到达。”
“杨方烈与谢尔盖耶夫如此积极，确实出人预料。科研基地的建设工作才开始，一周之后才能完成。”
“老燕啊，我们有好几年没有共事了。到了纽约，你得介绍几个好去处，特别是‘美人鱼夜总会’。听说那里面的简直是人间天堂，哪个男人进去后都不想出来。”张小刚故意说得很大声，搞得名女性科研人员极为尴尬。当然，张小刚是在提醒楚天疆，让楚天疆记住这家夜总会。
“安全第一，其他的事情都得放到一边。”楚天疆也是尽职尽责，现在他是罗晋勇的贴身保镖。
“他的最后一次任务是去勾引美国地产大王的女儿，也是地产大王的唯一继承人，通过这个身价巨亿，让任何男人都能垂涎欲滴的美女接近一名美国政要，然后设法策反这名能够接触到被美国策反的他国叛逃人员名单的政治家。如果成功了，就能知道那些叛逃者藏在什么地方。”
斯塔克点了点头，起身说道：“那我就不再耽搁你的宝贵时间了，我安排专机送你前往新墨西哥州。”
“当然，别忘了燕文斌的特长。要知道，他到底与多少女人发生了关系，这些女人中有哪些是美国情报机构的特工，别说我不知道，连老袁都不清楚。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谍报人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关键就是随机应变。优秀的间谍，都懂得如何处理突发事件。这些意外发生的事情，未必每次都要写进行动报告。此外，像我跟燕文斌这种高级特工，都有自己的谍报网络。出于安全考虑，由我们发展的下线，只跟我们进行联系，与老袁没有半点关系。”张小刚叹了口气，说道，“燕文斌死得非常突然，当时我跟老袁都不在他身边，也就不知道他有多少下线。以他的能力，在美国情报机构中，肯定有他的下线。现在你以他的面貌出现，那些人肯定会跟你联系。你也知道，燕文斌的特长。如果你不学会他的技巧，恐怕上了床就会暴露身份。”
威廉姆斯聪明绝顶，可他只是一个人，不可能事无巨细的负担所有工作，而其他科研人员都比他差远了。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最后一课，你得掌握燕文斌的床上技巧，特别是一些较为特别的爱好。”
“虽然没有跟你商量，但是我相信，你也会这么做。”
斯塔克点了点头，说道：“他已经答应了，而且半个小时前，罗晋勇乘坐的专机到达阿拉斯加州上空，预计八个小时后抵达纽约。我已经安排战斗机为其护航，并且派伯克去肯尼迪机场迎接他。”
虽然绝大部分秘密科研项目的开发周期设定为两年，但是受现实因素影响，几乎都没能在计划时间内完成。
“洛克死了，不过死有其所。”
“不用，我就乘坐军用运输机。”威廉姆斯也站了起来，“我是一个死人，所以得尽量低调。”
张小刚语气严肃，楚天疆也不敢大意。
“y天体在降临了四十八小时后突然消失，却留下一个球体。在球体消失之后，阿姆斯特丹岛发生强地震，还引发火山喷发，紧急着是全频段电磁打击。你不觉得这一切正是智慧的表现吗？”
“如果杨方烈主动提出建立科研基地，进行科研合作，却没有把罗晋勇派来，恐怕就大事不好了。”
“不，现在绝对不能除掉罗晋勇。暂且不说罗晋勇乘坐的专机在我国领空出事，杨方烈会做出何种反应，在我们战胜地外文明的入侵大军之前，罗晋勇很有价值，我们不但不能对付他，还要把他保护起来，全力支持他的科研工作。”威廉姆斯稍微停顿一下，说道，“我们之前谈论过这件事情。”
“遇到一点小麻烦，不过都过去了。”威廉姆斯很客气，“听说，你已经决定在长岛建立科研基地，并且邀请其他国家的科学家前来，与我们共同开发应对入侵的先进科技，还做出了安全保证？”
“不会穿帮？”
“那个千金小姐还记得燕文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