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击毙命
“晚上好好休息，明天的考核更有挑战性。”
第三轮，首先在四名双败特种兵之间进行。因为之前没有交过手，所以总共进行了四个回合才定下名次。
彼得诺维奇在前三轮考核中只获得一百六十分，比奥尔德里奇少了九十分。只要奥尔德里奇在接下来的四项考核中全都跻身三甲，就算彼得诺维奇连拿四个第一，也无法超过奥尔德里奇。算上同样有二百五十分的哈列维，彼得诺维奇拿总成绩第一的机会极为渺茫。相比之下，楚天疆拿第一的希望大得多。
快到五米时，彼得诺维奇松弦了，瞄准的依然是楚天疆的脑袋。
“不，长官！”
上场时，两人都穿着用特殊材料制成的防护服。
“蠢货，你的格斗技术跟枪法有得一拼，太嫩了。”
器械格斗，考验的就是特种兵的心理素质，即沉着应付危险情况的能力，最为忌讳心急气躁。
当然，少不了言语刺|激。
军车停下，楚天疆吹着口哨进了酒吧。对跟上来的警卫人员吩咐一番之后，张小刚才驾车离开。
楚天疆在第四回合上场，他的对手是彼得诺维奇！
考核从前三项总积分垫底的中村小次郎开始。
十分钟不到，两人围着球场转了两圈。
显然，中村小次郎没有实战经验。
“呸！”
接下来，奥尔德里奇战胜了艾尔弗雷德。在此之前，哈列维战胜了麦克唐纳，舒尔茨战胜了文森特。
两轮结束，有四名特种兵取得双胜、四名特种兵双败、两名特种兵一胜一败。
虽然霍华德希望通过考核，让十名特种兵展现出最强的格斗技巧，但是人命关天，必须尽量避免伤亡。
楚天疆左挡右闪，留意着中村小次郎的呼吸频率，观察着中村小次郎的出刀速度，等待即将到来的击杀机会。
在实战中，当特种兵只能使用器械，往往是最为危急的时刻。
中村小次郎没有取下头盔，保持着十二分警惕。
显然，这是好几名特种兵都很关心的问题。如果中村小次郎在器械格斗中的成绩为第四名，他的积分就将超过沙利文、麦克唐纳与文森特。相反，如果中村小次郎垫底，后面六名特种兵的积分都能增加十分。
“老张，太阳在头顶上呢，离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你让我回去休息？”楚天疆翻了下白眼，说道，“再说了，我的体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总不能让我像个偏瘫患者，天天躺在床上吧。”
只要距离缩短到五米以内，就算彼得诺维奇的箭术非常糟糕，无法射中标靶，也肯定能让楚天疆尝到苦头。要知道，防护服主要用来抵挡刀剑等利器的砍劈，未必能够挡住锐利的箭头。
“那你打算干什么？”
“当然，美军基地里除了赌场与妓院，什么都有。”张小刚把军车驶上了前往美军基地的道路。“放松玩，但是不要喝太多的酒，晚上十点之前必须回营。我会派人跟着你，所以别惹麻烦。”
“不是你的话，我不会胜得如此轻松。”楚天疆知道，如果彼得诺维奇在第一轮里跟他拼命，就算结果一样，他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从而对他在接下来三轮里的表现产生决定性影响。
楚天疆摇了摇头，他觉得铝合金高尔夫球杆用起来很顺手，没有必要更换。
楚天疆看了出来，中村小次郎的呼吸显得有点急促。
这家伙想输给我？楚天疆点了点头。
“这个……”
妈的！看到选中的是军用多功能匕首，楚天疆暗自咒骂了一句。彼得诺维奇选中的武器是一把复合弓。
胜负已分，楚天疆用右腿膝盖压着彼得诺维奇的胸口，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俄国佬丢掉复合弓，表示认输。
“开始吧！”霍华德离开了球场。
“杂碎，没力气了吗？你还是认输吧，滚回去藏到被子里哭泣吧，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剖腹谢罪。”
“是，长官！”这次是八名特种兵一起回应。
上场后，楚天疆走到球场中圈附近才停下脚步。彼得诺维奇也走了过来，站在中圈的对面。
如果箭矢的离弦速度只有每秒两百米，飞行十五米需要零点一秒。
在格斗能力相差不大的情况下，武器将决定胜负。
胜负已定，中村小次郎没有下狠手。
这个结果，让楚天疆相信，彼得诺维奇确实是故意输给他，为他有更大的机会获得总成绩第一。
在彼得诺维奇松弦的瞬间，楚天疆想兔子一样蹿了出去。他没有横向移动，只是把脑袋偏向右边。
丰富的实战经验，让楚天疆知道该如何对付中村小次郎。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激怒中村小次郎，让他自乱阵脚。
张小刚没有走，在外面等着楚天疆。
因为哈列维此次只拿到四十分，所以四项考核后，奥尔德里奇以三百三十分名列总分榜第一，楚天疆以三百一十分的总分排第二，哈列维以二百九十分派第三，彼得诺维奇的总分排在第六。
箭矢从楚天疆的左耳边飞过。
中村小次郎把武士刀舞得眼花缭乱，却没有对楚天疆构成多大威胁。
因为对第二轮选到的武器都不满意，奥尔德里奇与舒尔茨都重新选择了武器，结果奥尔德里奇选中了铁护指，舒尔茨选中了虎牙。在一番比拼身体抗打击能力的血战之后，壮如公牛的舒尔茨屹立到了最后。
霍华德这么一说，日方人员吼叫了起来，情绪显得十分冲动，摆出了一副要跟美国佬拼命的样子。
“需要重新选择武器吗？”霍华德主动询问楚天疆。因为中村小次郎在第二轮中没有重新选择武器，所以失去了选择权。
“还有三项，我相信你肯定能拿第一。”
急救人员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一队美军官兵冲进球场，占据了制高点，几十把卡宾枪对准了球场里的所有人，重点照顾对象是日方人员。
中村小次郎抽选到的是武士刀，沙利文则抽选到了警棍。
“八嘎——”在楚天疆的言辞刺|激下，中村小次郎快步上前，继续挥刀猛砍。
别看沙利文人高马大，比中村小次郎魁梧得多，力气也大得多，可是格斗比拼的不仅仅是力气，特别是器械格斗。一名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能用拿手的器械轻易干掉数名普通军人。
转眼间，楚天疆伏下身子。箭矢从头顶上飞过时，他已双手着地，四肢同时发力，腾空扑向彼得诺维奇。
如果敌人也是特种兵，那就更加不用多说了。
霍华德面色铁青的走进球场。“安静，都给我闭嘴！”
再说了，这根大号球杆非常轻巧，也非常结实，顶端击球部位具有致命的杀伤力。
“八嘎！”中村小次郎又冲了上来。
楚天疆已经回身，用球杆挡住武士刀，用力一拉，武士刀卡在球杆顶端，又用力往下一压，武士刀刀刃朝上，斜插在地板上。
蠢货！
见到彼得诺维奇拉弦搭箭，楚天疆上前一步，把距离缩短到十六米左右。楚天疆需要的只是零点一秒，因为他能在零点一秒之内做出反应，让身体横移半米，避开箭矢，然后逼近彼得诺维奇。
“楚，你真他妈厉害，那一招绝杀，精彩绝伦啊！”彼得诺维奇比楚天疆还要兴奋，似乎他拿了第一名。
他抽到的对手是排名第七的沙利文。
霍华德说得非常明确，如果制服了对手，而且对手没有做出有威胁的动作，仍然致对手伤亡的，将直接出局。
面对中村小次郎的疯狂进攻，沙利文只能一边格挡、一边后退。被逼到角落后，沙利文转身避开劈来的武士刀，动作却不够迅捷，被中村小次郎用脚钩倒。没等他爬起来，武士刀的刀尖已经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彼得诺维奇退到罚球线，楚天疆也退到了另外一侧的罚球线附近，拉下了面罩。
在楚天疆防护服的胸口、腹部与头部，各有三个直径十厘米的标靶。只要彼得诺维奇射中这三个标靶，或者是射中身体其他部位三次就算赢。楚天疆则需要近身制服彼得诺维奇才算赢。
楚天疆没有抢攻，已经是在戏弄他了，而把球杆说成是打狗棒，更让中村小次郎觉得是莫大的耻辱。
“现在认输，我饶你不死！”
“你能拿到第一，我比谁都高兴，反正不能让奥尔德里奇那个混蛋拿第一。”
看台上，日方人员的几名主事者商量一番后，选择了集体离场。为了安全期间，霍华德让一名少校军官送他们返回营地。
彼得诺维奇故意放水，也是因为楚天疆有更大的把握超过奥尔德里奇，而他自己则希望渺茫。
奥尔德里奇至少断了两根肋骨，还有数十处皮外伤，被抬出了球场。
第二轮，由总分最低的失败者首先出场。
极短对极长，这也太不公平了。
等日方人员离开，张小刚与史密斯离开了体育馆。
“来吧，让我们来一场精彩的表演。”
霍华德走了过去。“沙利文，你打算退出吗？”
楚天疆的肘击势大力沉，正中中村小次郎的后颈窝。出刀时，中村小次郎身体前倾，已经失去平衡。虽然他立即送开了武士刀，准备用双手撑地，避开斜插在地板上的武士刀，但是楚天疆使出了全力，而且中村小次郎消耗掉了大量体力。倒下时，武士刀从中村小次郎头盔的下沿处划过。
向右侧身闪过后，楚天疆也出手了。
……
“是啊，运气太差了，我最不想选中的就是你。”彼得诺维奇也叹了口气，“楚，有信心吗？”
霍华德走过来，八名特种兵立即列队集合。
“行，我带你去酒吧。”
楚天疆说得越多，中村小次郎攻得越猛。只是，中村小次郎没有还嘴，只是不断的挥刀猛攻。
沙利文已经服输，中村小次郎没有理由伤害他。
“这里有酒吧？”
楚天疆笑了笑，奥尔德里奇受了伤，他更有把握拿到总分第一。
毫无疑问，武士刀的杀伤力远大于警棍。
两人都笑了起来，对刚开始发生的事情心照不宣。
楚天疆起身，伸手把彼得诺维奇拽了起来。
“多亏彼得诺维奇，如果不是他在第一轮故意放水，我不会赢得如此轻松。”
难道药效快过了？楚天疆朝看台望去，张小刚朝他点了点头。
休息的时候，楚天疆注意到，张小刚在看台上，正在跟做在旁边的美国特派员史密斯窃窃私语。
中村小次郎的刀术非常了得，武士刀行到半腰间，由重劈转为横扫。只是收力之后再发力，需要很大的力量，而中村小次郎的动作显得有点笨拙。横扫还没展开，球杆顶端就击中了他的左手手腕。
“是，长官！”
楚天疆没有趁势抢攻，也退开了好几步。
双方都持有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丢掉武器就等于输给对手，中村小次郎不敢冒着武士刀被打落的风险继续进攻。
用高强度塑料制作的现代复合弓，箭矢的离弦速度在每秒两百米左右。如果弓箭手的臂力足够强，能让箭矢达到每秒二百五十米的离弦速度。以彼得诺维奇的体格，甚至能让箭矢的离弦速度超过每秒二百五十米。只是，彼得诺维奇肯定不会用上全力，因为这会降低箭矢的准确性。
“对，就这样，快要砍中我了，再加把劲，再快点，我就要完蛋了。”
在霍华德的招呼下，协助考核的美军人员开始清理场地。
楚天疆注意到，中村小次郎的呼吸已经非常急促，出刀速度慢了许多，移动步伐更是显得凌乱。
两条罚球线的距离不到十八米，楚天疆能在三秒钟内冲到彼得诺维奇跟前。如果彼得诺维奇没有躲避，最多射两箭。即便是专业射箭运动员，也无法在奔跑的时候回身射中直径十厘米的标靶。
因为哈列维直接败给了彼得诺维奇，所以两人不需要再次较量，分列第六与第五。
中村小次郎猛的一惊，楚天疆朝中圈退了两步。
看台上，日方人员骚动起来。
“中村，看过金老爷子的武侠小说吗？”楚天疆挥了挥球杆，“这就是打狗棒，专打发疯咬人的恶狗。”
“可惜的是，他现在已经是第一了。”
“滚吧，欠你个大响屁！”
哪怕被射中胳膊大腿，楚天疆也会在下一回合败下阵来。
显然，中村小次郎的运气不错，不但抽选到一个实力较弱的对手，还抽选到了最拿手的武器。
楚天疆脱下了头盔，那东西能保护头部，可同样影响了视野。再说了，真要被武士刀劈中，就算死不了，也会受重伤。
虽然两人的武器势均力敌，但是舒尔茨身上有伤。
剧痛让中村小次郎不敢大意，立即退出了好几步。
“当然要，你认为美国实现共产主义了？”
第四轮的最后一个回合，在楚天疆与舒尔茨之间进行。舒尔茨再次选择武器，结果选中了棒球棍。
武器方面，也进行随机抽选。不同的是，如果对抽选到的武器不满意，可以在下一轮重新抽选。
“彼得，没想到你会抽中我。”
到达中圈附近，楚天疆开始向右侧移动，随即又向左侧移动，沿s型路线前进，而且每次转向都很突然。
“中村，你是娘们吗？日本婊子拍电影，被十几名壮汉操几个小时都没问题。这才几分钟，你就软了？”
此外，只要有机会，楚天疆就会让中村小次郎尝点苦头，加快他的体力消耗速度。
“中村，磕药磕多了吧？”
四名取得双胜成绩的特种兵同样没有交过手，也需要四个回合才能定下名次。
为了公平起见，通过随机抽选的方式决定对手。两轮考核之后，将分成双胜、一胜一败与双败三组进行淘汰赛，直到产生排名。与前三轮考核一样，第一名获得一百积分，然后依次递减。
“龟孙子，你是不是没卵蛋的太监？”
张小刚笑着摇了摇头，掏出一张信用卡递给楚天疆。
在这一轮中，彼得诺维奇证明了自己的格斗实力，战胜了非常灵巧的哈列维。
“中村，你屁股露出来了。”楚天疆向左侧一闪，用球杆弹开劈来的武士刀，随即右脚立定，左脚发力，身体旋转了二百七十度，球杆飞转击下，正中中村小次郎的屁股。“你就是个卖屁|眼的娘们！”
彼得诺维奇果然想输，因为他用上了全力，而且瞄准了楚天疆的头部。
“这是一起意外，所有人都签了免责协议，楚天疆没有责任。”
“解散！”
“明天进行第五项，即穿越障碍考核，六点半集合。解散！”
不到五分钟，楚天疆打飞了舒尔茨的棒球棍。似乎对第二名感到心满意足，德国特种兵非常理智的选择了认输。
中村小次郎再次表现神勇，战胜了麦克唐纳。楚天疆的第二位对手是艾尔弗雷德，因为重新挑选武器时选中了铝合金高尔夫球杆，而艾尔弗雷德选中的则是铁手套，所以楚天疆毫不费力的让艾尔弗雷德再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奥尔德里奇与舒尔茨都有惊无险的战胜了各自的对手。
看来，兴奋剂的药效已经消散了。
“我不会花你的钱。”楚天疆不客气的接过信用卡，“花掉的钱，直接从你欠我的十五万美元中扣掉。”
因为中村小次郎死了，所以奥尔德里奇没有对手，获得了第三的排名。
楚天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张小刚的意思。
彼得诺维奇已经拉满弓弦，瞄准了比兔子还要灵活的楚天疆。
彼得诺维奇没有后退拉开距离，而是站在原地，重新拉弦搭箭。
“集合！”
“楚，你果然厉害，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不错，你小子还懂得使用激将法。”张小刚发动军车，等楚天疆上了车，又说道，“毙命那招更是干净利落，就算小鬼子看了出来，知道你起了杀心，也没有理由指责你，至少不能说是你杀了中村小次郎。”
霍华德为十名特种兵准备了几十种常见的武器与器械，大部分都是器械，选中合适武器的概率并不高。
“小鬼子，急了吗？对了，狗急了也要跳墙。”
接下来，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门。
肯定有人在暗中操控随机抽选！
此外，对彼得诺维奇来说，复合弓并不是理想武器。
果不其然，中村小次郎的第三个对手是楚天疆。
被球杆的顶端击中，肯定会伤筋动骨。
“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
“喝酒要钱吗？”
两人的格斗，只持续了五分钟。
“杀——”中村小次郎抓住机会，双手举刀疾步冲上前来，朝楚天疆劈出了一击势在必得的重劈。
任何情况下，只要手里有枪、或者是其他更有效的武器，特种兵绝对不会使用冷兵器与器械。除了一些特殊情况、比如秘密渗透、潜伏、偷袭等，没有任何一名特种兵会放弃在几百米外射杀敌人的机会去冒险接近敌人，然后用匕首割断敌人的喉咙，或者用石头砸碎敌人的脑袋。
“长官！”沙利文有问题。
“八嘎亚鲁——”中村小次郎忍住疼痛，武士刀横扫而来。
重劈势大力沉，也许连铝合金球杆都能劈断。楚天疆没有抵抗。这种注重力量与速度的杀招，动作十分明显，也就极易闪避。
看上去，局面对楚天疆非常不利，实际则不然。
俄国佬人高马大，仍然被楚天疆撞得人仰马翻。
“中村丧命，他的积分怎么算？”
距离正在迅速缩短，楚天疆知道，击败彼得诺维奇并不难，可是彼得诺维奇同样能够让他付出代价。
楚天疆没有立即冲刺，他在等着彼得诺维奇出手。
器械格斗考核在一座封闭式篮球馆内进行。
体能考核中，中村小次郎的表现证明，兴奋剂的药效在四个小时以内，而考核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半小时。
防护服用一种类似于凯夫拉的化学纤维纺织而成，能防砍劈、甚至能防枪弹，却防不了钝器重击。
朝倒在血泊里，正在抽搐的中村小次郎吐了口唾沫，楚天疆阳寿挺胸的走出球场。
“狗杂种，去死！”
“你们的使命是通过全部考核，而不是管别人的积分。关于中村的积分，我会在明天考核前做出说明。”
“我送了几箱二锅头过去，六十五度的，保证他会喜欢。”张小刚笑了笑，说道，“不过他不是你的朋友，现在不是，今后也不一定是。不管是彼得诺维奇、还是奥尔德里奇，你都得多个心眼。”
“考核继续进行，谁要不满，立即给我滚出去！”
因为器械格斗极有可能导致人员伤亡，所以考核开始前，十名特种兵签署了类似于“生死契”的免责协议。
把中村小次郎翻过来之后，急救医生只看了一眼，就朝霍华德摇了摇头。颈部的伤口深达十厘米，气管与颈部大动脉被割断，鲜血还在向外喷涌，即便立即进行急救，中村小次郎也活不了。
见到这一幕，张小刚与史密斯站了起来，连霍华德都锁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