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取舍有当
“不错嘛，你小子的脑袋够灵活，我还以为你第四枪会打中方块j呢。”
“这么说，你的运气确实够好。”
第二批靶子出现，十张牌对两人来说差别不大。
十张牌中，有方块j，没有方块9。
“知道你们是在演戏？”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在提醒你，你要听不进去，我也没办法。不过，那个小日本确实可恶。”
因为中国军队没有装备通用机枪，所以楚天疆选择了美军的mk48型机枪。
法国与英国的特种兵出局，着实让张小刚有点吃惊。
“是吗？”
在这项考核中，楚天疆的名次跌落到第六。所幸的是，主要竞争对手哈列维也只排名第四。
此外，还将考验特种兵的心算能力。
十名特种兵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口径为。50英寸的大口径机枪。
这次，楚天疆第一个上场，他的对手是中村小次郎。
高手比拼，哪怕是零点一秒的差距，也足够致命。
看到倒下的靶子，哈列维扭过头来，用很是疑惑的眼神看了眼楚天疆。
守在他身后的两名美军士兵立即提高警惕，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另外一人则握住了枪套里的手枪。中村小次郎的狙击步枪里还有一颗子弹，要是这家伙恼羞成怒，说不准会把这颗子弹送给楚天疆。
接下来，哈列维，奥尔德里奇与麦克唐纳先后胜出。前两人赢得都很轻松，只有麦克唐纳花了很大的劲，在第五枪时才战胜沙利文，而且两人的牌面都是两对，只是麦克唐纳拿到了最大的一对。
“那也未必。”
这十张牌里，同时出现了方块q与方块7，而对哈列维有影响的只有黑桃10，因此哈列维率先开枪。
张小刚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按照规定，只要有人出局，将由美军特种兵补缺，但是实际操作时，肯定会有通融。”
“我说过，你还太嫩了，而且以你的心态，就算练上十年，也未必能战胜我。”
“美国佬会让日本人为所欲为？”
五分钟休息结束，楚天疆返回射击场。
射击考核分三轮进行，分别是自选枪械、标准枪械与顺位淘汰，前两个轮总成绩最差的两名特种兵将失去参加第三轮的资格，而最终排名，由第三轮成绩决定，积分方式与体能考核一样。
“这叫心服口服吗？”
这时候，霍华德才公布第三轮考核方式。两名特种兵，各有五发子弹，而且每个人的子弹用不同颜色的曳光粉做了标记。协助考核的警卫人员分五次举靶，前四次举起十面各帖有一张扑克牌的半身靶，最后一次为十二面半身靶。特种兵向靶子开火，以射中的五面靶子上的扑克牌大小定输赢。先脱靶的特种兵将被直接判输。每名特种兵都要参加三次一对一的比拼，射程从六百米起步，然后是八百米与一千二百米，靶子出现的时间则分别是五秒、七秒与十秒。
楚天疆瞄准的不是靶子中心，而是靶子上沿。被第一颗弹头击中后，靶子倒下，第二颗子弹从靶子上方飞过。
靶子倒下，快速摄像机记录下了整个过程。
霍华德一声令下，第三轮考核开始了。
这时候，第四批靶子竖起。
“你还太嫩了，回去再练几年。”楚天疆决定打击中村小次郎的信心。“第二枪，你就输给我了。”
这次，几乎所有特种兵都选择了本国军队的制式武器。只是，每把枪都做了适当的改进与改动。比如楚天疆使用的03式突击步枪就换上加长型重枪管，用内置红点反射瞄准具取代机械瞄准器，枪口的消焰器也做了修改，能更好的抑制枪口跳动。事实上，这把枪就是楚天疆在担任观察员时的武器。除了对枪进行改动之外，弹药也很有讲究，使用的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机枪子弹。与步枪子弹相比，机枪子弹的弹头更重，存速能力更强，射击远距离目标时的精度更高。
“你赢了！”哈列维站了起来，“虽然你的武器占了便宜，但是我仍然非常佩服。”
“就那么点时间，你脑筋转得够快，你能算出来吗？”
“当然，不过我不用拿枪瞄准目标。如果换我跟哈列维对决，恐怕会选择方块j，保证不输。”
选择方块q，接下来能选的只有方块9与方块j，而且这两张牌不能同时出现。选择方块7，接下来能选的是方块6、方块9与方块j，而且这三张牌也不能同时出现。虽然同时出现三张方块的概率比同时出现两张的低得多，但是选择方块7，有半数机会拿到6到10的同花顺。要是哈列维的运气比较好，就有机会拿到7到j的同花顺，也就是获得最大的牌面。
虽然楚天疆在牌面上略为占优，但是当第三批靶子竖起来，难题出现了。
“说实话，我运气比较好而已。”
“我只是提醒你。”张小刚也知道，现在不能刺|激楚天疆。
看到这个结果，围观人群中一片哗然。在十张牌中，有七张的牌面大于方块8，这不是最佳选择。
大概是情绪低落，中村小次郎再次惨败，还是脱靶判输，而他的对手是枪法并不怎么样的彼得诺维奇。
“打第四枪的时候，我只知道黑桃j会在第五批出现，无法肯定没有第二张黑桃，所以我把赌注押到了运气上。”
“行，我去教训他，帮你出口恶气。”
“未必？”
他打中的是方块a！
“什么？”
两人都把子弹射向了帖有黑桃j的半身靶！
“老张，你这是在打击我，还是在长他人志气？”
“什么意思？”
楚天疆明白了张小刚的意思。
张小刚笑了笑，说道：“有人说过，日本人dna里有一段自杀基因。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鬼子搞出了很多自杀部队。战后，日本国民的自杀率也名列前茅。日本人全都自杀了，我会很开心。问题是，让八十亿人为日本人陪葬，那就太不理智了。美国佬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会把日本逼入死地。”
评定成绩的办法很简单，看谁剩下的子弹多。
也就是说，楚天疆已经不可能拿到同花顺了，最多只能拿到同花，而哈列维仍然有机会拿到同花顺！
打成平手，显然不是楚天疆的目的。
“够了，你们都给我滚开。”霍华德看不下去了，“楚天疆，你再他妈的废话，我让你现在就出局！”
“楚，你很厉害，我输得心服口服。”
“尽人事，听天命。只要尽到了最大的努力，问心无愧就行了。”
操控重机枪，力量非常重要。
“妈的，要是昨天不那么拼命，我肯定能让他绝望到去剖腹自杀。”
虽然打中方块j，楚天疆同样能够立于不败之地，但是这也意味着，他不可能战胜哈列维。
“你的第一个对手是中村小次郎。”按照考核办法，前两轮总成绩第一的将与总成绩第八的进行一对一的淘汰赛。
十名特种兵中，只有沙利文使用的是无托结构的法码斯突击步枪。
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两名顶级射手为什么会选择这么小的牌面，只有张小刚与霍华德看出了其中的玄机。
接下来，将是最为凶险的器械格斗考核！
楚天疆首先射中方块8，既占得了先机，也暴露了意图。如果哈列维选择牌面最大的黑桃a，因为黑桃2已经出现，做同花顺的概率降低一半，而且他无法保证楚天疆一定拿不到同花顺，只能选择黑桃7。
实战中，狙击手很少使用机枪，所以五名狙击手的成绩都不理想。
两轮考核结束，楚天疆的总成绩排第一，哈列维排第二，被淘汰的是文森特与艾尔弗雷德。
“你算出来了？”
选择方块q，还是方块7？
下午的爆发力考核，因为体能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楚天疆毫无悬念的垫底。彼得诺维奇不负众望，以拳力、腿力加权总和一千二百六十四公斤力的成绩拿到第一。奥尔德里奇爆了个不大不小的冷门，以一千二百一十七公斤力的成绩拿到第二，舒尔茨以十二公斤力的差距屈居第三。
“所以你宁愿赌运气，也不愿意跟哈列维打成平手？”
相比之下，麦克唐纳才是输得心服口服。实力差距摆在那里，反应没有对手快，枪法又不比对手好，败下阵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肖芳芳果真是安徽人？”
为了让优胜者养足精神，第二回合首先在淘汰者之间进行。
“别乱猜，让她知道了，会产生误会。”
“至少比我强。”
“什么？”
大概是讨厌l85a2，艾尔弗雷德选择了一把g36k，成为唯一没有使用本国军队制式武器的特种兵。
“放心吧，我的目标是拿第一。”
来到射击位置上，楚天疆又检查了一遍使用的m40a3狙击步枪，然后把光学瞄准具的倍率锁定在放大四倍上。
三轮考核下来，哈列维与奥尔德里奇以二百五十分并列第一，楚天疆以二百一十分紧随其后，其余七名特种兵中，成绩最好的只有一百七十分。虽然中村小次郎在爆发力考核中超常发挥，拿到第六的五十分，但是前两项考核垫底，七十分的总成绩，不但是最差的，还比前一名差了五十分！
这次，五名狙击手的成绩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枪声散去，奥尔德里奇与麦克唐纳的比拼结束，结果没让人感到意外。
“感觉怎么样？”等楚天疆走近，张小刚把装有维生素饮料的水瓶递了过去。
中村小次郎的准备工作做得更充分，重点调试了光学瞄准具，看样子打算在观察与瞄准时使用不同的放大倍率。
这次，楚天疆等了足足六秒半，才扣下扳机。
正在进行的是重机枪射击考核，子弹增加到一千发，目标数量仍然是两百过，射程提高到一千米到一千五百米，而且是在固定平台上开火，不再要求特种兵进行战术机动，目标出现的区域则扩大了一倍。
“说来说去，你想让我气死中村小次郎？”
楚天疆笑了笑，背上狙击步枪离开了射击阵位。
对付一千米外的人员类目标，口径为。30英寸的枪弹已经非常吃力了，射程提高到一千五百米，更是勉为其难。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只有弹道更加稳定的大口径机枪弹才有足够的精度。
打中黑桃k之后，楚天疆率先起身。
这种狙击步枪是法军制式武器，虽然也是手动狙击步枪，但是精度稍差了一些。
“你不说，要看得更长远吗？”
蠢货！楚天疆在心里骂了一句。
第二轮考核，十名狙击手使用手枪、卡宾枪与突击步枪、通用机枪与重机枪在规定的时间内，用规定的弹药射击相同数量的移动目标。为了公平起见，十名特种兵可以选择熟悉的枪械。
找到全程观摩射击考核的警卫人员，张小刚才搞清楚，文森特使用的是一把fr-f2狙击步枪。
“算不上痛恨，只是看不顺眼。”
手枪射击项目中，每名特种兵用五十发子弹射击五十米外的四十个移动目标。
“很有可能。”
在第一轮中，楚天疆与哈列维并列第一。两人都选择了配备重型枪管与十倍光学瞄准镜的m40a3型狙击步枪。这种狙击步枪，其实就是雷明顿700型的军用版，以高精度而闻名世界。
俗话说，英雄惜英雄。
后者是张小刚托美国特派员史密斯搞来的，使用前经过了全面检查。
黑桃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有四张，出了黑桃7，分别是黑桃a、黑陶q与黑陶2。
看清楚最后十二张牌面，众人才明白了过来。
“我只是顺口问问。”
实战经验产生的影响体现了出来。舒尔茨的枪法不算好，反应速度不算快，但是心理素质非常好。
中村小次郎捏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着响。
第一批靶子出现不到一秒钟，楚天疆就扣下了扳机，打中了帖有红心a的半身靶。中村小次郎晚了差不多一秒才开火，射中的是方块k。在第二批靶子出现前，中村小次郎换了口气，楚天疆仍然屏住呼吸。这次，楚天疆仍然首先开火。因为没有出现a，所以他选择了草花k。中村小次郎有点懊恼，不得不选择方块q。第三批靶子出现前，楚天疆换了气，中村小次郎则憋着气。这次仍然没有出现a，楚天疆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红心k。中村小次郎别无选择，对他最有利的是方块9。第四批靶子中，同时出现方块a与黑桃a。楚天疆延迟了一秒钟，两人几乎同时开枪。楚天疆打中黑桃a，而中村小次郎犯了致命错误，他没有选择方块10，而是选择了方块a。
“老张，我不想跟你开玩笑。”
与手枪射击项目一样，步枪射击项目也是打移动靶，只是子弹增加到两百发，目标提高到一百五十个，射击距离在一百米到三百米之间。为了与狙击步枪区分开来，只能使用无放大倍率的光学瞄准具。
对手发挥失常，楚天疆用四条a轻松取胜。
楚天疆点了点头，即便堵的不是考核的输赢，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下午的考核项目是爆发力。”
“千万不要轻敌，那家伙在第一轮中排第五，使用的还是一把普通型雷明顿700，枪法肯定不差。”
以色列特种兵使用的是一把非常独特的马盖尔卡卡宾枪。
“我可没有这么想过，他要被气死了的话，肯定会换上个更难对付的美国佬，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楚天疆没有多说，哈列维已经进入射击阵位。
因为采用加长重枪管，m40a3的有效射程达到了一千米，所以楚天疆没有使用射程更远的m200。
楚天疆的表现依然非常出色，只用了三十八发子弹，其中两发子弹各击中了两个重叠的目标。只是他没有拿到第一，哈列维只用了三十七发子弹。成绩最差的是舒尔茨，用了四十四发子弹。
楚天疆叹了口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没法正常发挥，就算能够正常发挥，爆发力也比那几个欧美壮汉也差了一大截。所幸的是，哈列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不是力量型特种兵。此外，彼得诺维奇与书而次这两个能单手操持“米尼冈”进行扫射的肌肉怪，前两项考核的成绩都不够理想。如果他俩能在爆发力考核中拿第一与第二，就算奥尔德里奇拿了第三，三项考核的总成绩也不会超过二百四十分。如果楚天疆能再次拿到第一，即便在下午的考核中垫底，也有二百一十分。
“什么误会？你俩都住到一起了，还睡在一张床上。就算你什么都没做，可是谁又说得清楚呢？”
在卡宾枪与突击步枪射击项目中，楚天疆选择了国产的03式突击步枪。
让众人更加惊奇的是，他打中了黑桃7！
因为另外八名特种兵的名次已经锁定，所以这场巅峰对决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霍华德也不例外。
坐上张小刚的车，楚天疆才松了口气。
十张牌中，只有三张方块，另外两张是方块3与方块k。
楚天疆排名第八，算不上是最糟糕的，而身材瘦小的哈列维直接垫底，并没让张小刚感到意外。
“只是问问？”
“行，那就不开玩笑。”
“国雄已经知道了。”
“战场上没有平手，不是赢就是输，只有赢家才能保住性命。”
在他看来，最有可能被淘汰的是中村小次郎、沙利文与麦克唐纳，因为这三人的实战经验最少。
因为楚天疆在最后时刻开枪，所以第五批靶子很快就竖了起来。
“你……”
看到倒下的靶子，连霍华德都惊讶的张大了嘴。
第一批靶子出现，只是两人都没有急着开枪。第三回合每次出靶时间为十秒，而子弹飞行一千二百米，最多只需要三秒。更重要的是，首先开火的一方会暴露企图，让对手找到克制办法。
“也许只比你强。”
张小刚拍了拍楚天疆的肩膀。“放松点，就算输了，你也是第二名。”
楚天疆再次上场时，对手是麦克唐纳。
“这样的话，就当他们出去旅游吧。再说了，农村里的环境比北京好得多。”
“你小子，想把他气死不成？”楚天疆走过来的时候，张小刚笑着摇了摇头。
使用这个放大倍率，能够看到所有靶子，而且开枪前不再需要调整放大倍率。
手枪射击中，楚天疆使用的是usp战斗手枪。
哈列维的表现再次让人刮目相看，以一千一百九十一公斤力拿到第四！
“第二批靶子中，同时出现了方块q与方块j，而你只盯着最有利的那一张，根本没有想过，黑桃q出现在第一批靶子中。如果你选择的是方块j，另外三张j依次出现的概率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你就能拿到四条。因为两张a同时出现，我最多只能拿到葫芦，所以输的将是我。”
接下来的通用机枪射击项目，方式与步枪射击项目一样，只是子弹增加到六百发，目标为两百个，射击距离在四百米到八百米之间。此外，允许使用放大倍率不高于八倍的光学瞄准具。
“没气死他也没关系，反正死人都一个样，对吧。”
“如果我们交换枪支，赢的肯定是你。”楚天疆也爬了起来，“你是我遇到的，最优秀的狙击手之一。”
这次考验的不仅仅是特种兵的枪法与反应速度，还有预判能力。
仅过了一秒，哈列维也开枪了。
这次，楚天疆没有犹豫，不到一秒钟就扣下了扳机。哈列维的反应非常快，几乎同时扣下扳机。
因为出现了黑陶9与黑桃6，所以哈列维毫不迟疑的选择了黑陶9。黑桃j将在最后一轮中出现，他有十足的把握拿到7到j的同花顺，至少能立于不败之地。对楚天疆来说，问题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只是，这家伙在第二回合就用上了m82a1。观看完哈列维的表演，楚天疆意识到，以色列特种兵确实很聪明。提前使用射程更远的大口径狙击步枪，让他在压力较小的情况下适应了新枪。到第三回合，巴列维已经熟悉了m82a1的特性，因此可以缩短瞄准时间，而楚天疆则办不到。
十名特种兵中，有五名狙击手，其中就有文森特。
对优秀的狙击手来说，六百米算不上远。即便使用加重枪管型突击步枪，也能打中六百米外的半身靶。使用放大四倍的光学瞄准具，相当于裸眼瞄准一百五十米外的目标，根本没有难度。
此时，只有张小刚露出了笑容。
说得简单一些，五十二张扑克牌分五次出现，扑克牌出现的顺序有一定的规律。在至关重要的第五枪中，更需要特种兵记住前四次出现的牌面，以及对手射中的牌面，从而做出最优选择。
张小刚愣了一下，笑着说道：“这么说，他不会在下午的考核中垫底。不过有那几个壮汉在，也不会取得靠前的名次。”
显然，调整放大倍率，等于浪费时间。
“小菜一碟。”楚天疆走到军车旁，开始检查带来的两把狙击步枪，分别是m40a3与m200。
“你……”中村小次郎憋红了脸，似乎想把楚天疆生吞活剥。
楚天疆拿到了两对，而且在第五批靶子中，将同时出现草花a与黑桃k。只要将其中一张收入馕中，楚天疆的牌面就是葫芦，即三条加一对，而中村小次郎所能获得的最大牌面是同花。
“现在知道该看得长远一些了吧？”
射击分为五个部分，对一百米、两百米、四百米、六百米与八百米外的标准半身靶各打十发子弹。楚天疆与哈列维的成绩是四百九十七环，排第三的沙利文为四百八十二环、第四的麦克唐纳为四百七十九环。让张小刚略为惊讶的是，中村小次郎以四百七十八环的成绩名列第五，而排第六的奥尔德里奇只打了四百六十六环。更让张小刚惊讶的是，垫底的竟然是文森特！
中村小次郎没有开枪，而是一拳砸在地面上，然后握着狙击步枪站了起来。
麦克唐纳与中村小次郎的情况完全相反，第一回合的险胜，让他变得十分兴奋，准确的说是兴奋过头了。
五秒钟后，楚天疆做出选择，射中了帖有方块7的半身靶。
中村小次郎咬紧牙关，楚天疆的这番话，摆明了在说他是个蠢货。
张小刚赶到时，正在进行第二轮。
楚天疆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是演员，而且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当天晚上就被国雄识破了。”
“正宗的安徽人，祖上三代都是安徽农民。”张小刚笑了笑，说道，“你小子，不会对她有意思吧？”
这种卡宾枪由伽利尔突击步枪演化而来，标准型使用的是。30口径步枪短弹，枪管长度只有二百三十毫米，有效射程与冲锋枪相当。哈列维的这把枪，不但使用的是ss109北约标准步枪弹，加装了自动枪机，还换上了加长型重枪管。虽然以色列国防军早已列装塔沃尔突击步枪，还出口到印度，但是哈列维没有使用这种无托步枪，而且大部分特种兵都不喜欢无托步枪。
显然，两人都想做同花顺。
楚天疆选择了方块10，哈列维打中的是黑桃8。
过了五秒，楚天疆首先开枪，打中了方块8。
第三回合，仍然从最差的开始，楚天疆与哈列维的终极对决在最后进行，首先上场的是中村小次郎与舒尔茨。
哈列维击败奥尔德里奇，并没让楚天疆感到意外。
“得，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楚天疆本来就是一肚子气，张小刚的风凉话，让他十分不爽。
楚天疆的劲敌依然是哈列维。
如果在战场上，零点一秒的开火时间差，意味着生死之别。
第二轮考核射击的是移动目标，反应速度至关重要，而实战经验决定了反应速度。
等两名特种兵完成准备工作，霍华德亲自发令。
“对了，肖芳芳发来消息，国雄一切安好。她今天带国雄回安徽老家，说在那边住一段时间。”
可惜的是，m200是高初速狙击步枪，而且弹头的存速性能极好，而m82a1狙击步枪的初速慢得多。
“日本拥有全球第三的经济实力，在行星防御委员会的出资也排第三，还在很多科研项目与防御工程中承担重任。如果失去了末日部队里的席位，以日本人的小肚鸡肠，恐怕会有大麻烦。”
中村小次郎再次落败，这家伙的心理素质确实很差。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反正你们什么都没做。”
“腰酸背痛。”楚天疆的身体状况很不理想。看得出来，他在咬牙坚持。
“你很痛恨日本人？”
“各位，射击考核结束，回去吃午饭吧。”霍华德拍了拍手，“第三项考核在下午两点半开始，迟到者直接出局！”
到此，胜负已定。
“会因此退出行星防御理事会？”
“你没算出来？”张小刚显得有点惊讶。
楚天疆的表现依然优秀，而且超过了哈列维，拿到第一名。
与他一样，另外九名特种兵都选择了口径在。40英寸以上的大威力手枪，有mk23、“沙漠之鹰”、“史密斯-韦恩西格马”等等，而奥尔德里奇使用的是一把m1911a1。因为对特种兵来说，手枪属于自卫武器，各国特种部队没有对特种兵的手枪做严格限制，所以十名特种兵的选择都很随意。
走近后，两人用力的拥抱了一下。
心理素质极为稳定的奥尔德里奇胜出，麦克唐纳在打最后一枪时脱靶，不过就算没有脱靶，他也赢不了。
“小日本的日子不好过了。”张小刚是个幸灾乐祸的家伙。“连续两项考核垫底，要是再次垫底，他将失去翻身的机会。”
“有信心是好事，但是别在阴沟里翻船。”
十二张牌里，没有7、8、9、10，也没有第二张黑桃。也就是说，如果哈列维没有打中黑桃j，而是打中了草花a，只能拿到一手散牌。因为在第四枪打中方块a，所以只要楚天疆打中黑桃j，他拿到的散牌就比哈列维的大。
“中村，交出你的武器。”霍华德也有点紧张。
中村小次郎扫了眼虎视眈眈的美军官兵，拉动枪栓退出了枪膛里的子弹，霍华德等人才松了口气。
“她现在是你的女朋友，带你的干儿子回老家见父母，也是理所当然。”
霍华德给了参加第三轮考核的八名特种兵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允许他们自行挑选两把弹容量不低于五发的枪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