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女入怀
儿子出生之后，吴海渊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别看他在作战行动中勇猛无畏，杀敌时没有丝毫犹豫，可是在儿子面前，他永远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楚天疆的记忆中，吴海渊从来没有打骂过吴国雄，甚至没有在吴国雄面前说过重话，更没让吴国雄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
“还有什么？”
“刘展博提到的最后一个问题。”
楚天疆努力克制，笑着说道：“不用了，今后有的是机会。我明天一早去机场，得养好精神。”
“这也太快了吧。”
即便在家里，楚天疆也不会睡死，半点响动都能惊醒他。
楚天疆有点无语。如果张小刚说得没错，别说几个小流氓，就算是几个壮汉，也未必能够制服肖芳芳。
“能够干掉你的不仅仅是枪炮与刀剑，糖衣炮弹更有杀伤力，美女入怀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能抗拒。”张小刚掏出香烟，递到楚天疆面前。“不过你大可放松一点，没必要做成如临大敌的样子。到了迪戈加西亚，遇到类似的事情，玩玩也无妨大碍，当做一场游戏，别投入感情就行了。”
“回去吧，跟肖阿姨去博物馆。”
“你也去休息吧，我睡书房。”楚天疆回过头来，继续把叠好的衣物放进行李箱。
“行，干爹答应你。”
“我来帮你吧。”
虽然肖芳芳表演得天衣无缝，没有丝毫破绽，但是楚天疆相信，袁德志派她来，除了照顾与保护吴国雄，还负责监视楚天疆的一举一动。此外，楚天疆对军事情报局的特工没有多少好感。
“不……不要……别过来……别过来……”
“什么！？”楚天疆以为听错了。
“干爹，你在干嘛？”
“我还要一个小妹妹。”
“干爹，你跟芳芳阿姨什么时候结婚？”
“没关系，你先用吧，我去准备早餐。”
“这……”
“你没打算结婚？”
“我在搜集国外的光学瞄准镜，美军的就差这一种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下楼。”
“干爹，你要保重，一定要回来。”
吴国雄突然问了一句，把楚天疆吓了一跳。“这……干爹还没想好，而且你知道，干爹这段时间很忙，所以……”
反到是楚天疆这个干爹，经常带吴国雄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这……昨晚的事是你设计的？”
这娘们，真的睡着了？楚天疆努力不去胡思乱想。她是军事情报局的特工，绝对不能把她当普通女人看待！
“我们谈正事吧，我的背景你已经一清二楚，可我不知道你的背景。”肖芳芳坐下来的时候，楚天疆往旁边挪了挪。
等肖芳芳进厨房准备饭菜，楚天疆走到吴国雄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国雄，肖阿姨怎么样？”
楚天疆点了点头，等到电梯门关上，他才提着行李箱朝张小刚走去。
“芳芳阿姨怎么了？”
进屋前，楚天疆想起了吴海渊说过的一句话：好父母都是出色的演员。
“战友介绍的，交往过几次，算不上女朋友。”肖芳芳没有离开的意思，楚天疆有点进退两难。
这下，楚天疆没有退缩的余地了。如果他去书房，被守在外面的吴国雄看到，他与肖芳芳的关系就会被吴国雄看穿。
“结婚？”肖芳芳笑了笑，说道，“半年之内吧，等我带你回老家见过父母，就去领结婚证。”
与其他军官一样，楚天疆只有房屋的使用权，没有产权。如果他晋升为中校，就有资格申请面积更大的住房。如果他申请退役，就得交出住房。大部分特种兵都是职业军人，即便离开猛虎大队，也会在总参谋部的其他直属部队某得一席之地，而且很多军官并不愿意隔几年就换套房子，然后花钱重新装修。住户都比较固定，至少楚天疆住进来后，五位邻居没有变过。
如果这真是一个家，那该多好！楚天疆很是感慨，也明白了吴海渊为什么对赵淑云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这不过是美好的愿望。楚天疆非常清楚，肖芳芳只是在执行任务，不属于这个家。
“还有，不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肖阿姨。”
楚天疆点了点头，提上行李箱，跟吴国雄出了房门。
隔壁房间的响动，惊醒了楚天疆。
楚天疆想了起来，吴海渊在以前的行动中，确实拿走了不少缴获的光学瞄准镜，而且没有使用过。
晚餐很丰盛，三菜一汤。对习惯独自生活的楚天疆来说，这是在家里吃的最丰盛的一顿晚饭。
“干爹，你要出远门？”行李箱放在客厅里，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楚天疆很是惊讶，吴国雄支开肖芳芳，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早餐很简单，面包、牛奶与煮鸡蛋。
“你平时喜欢喝酒吧？”肖芳芳从厨房里拿来一瓶二锅头，看样子她早就把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说话算数。”
楚天疆别无选择，只能提着行李箱去了客厅。
“干爹，你答应我。”
响动来自主卧室，肖芳芳睡觉的卧室。
楚天疆蹲了下来，说道：“国雄，你爸爸走后，剩下我俩相依为命。干爹很想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是干爹不能这么做。肖阿姨对你很好，会像干爹一样照顾你，甚至比干爹做得更好。”
吃完晚饭，楚天疆主动去洗碗，肖芳芳陪着吴国雄看少儿英语节目。
“干爹，我们走吧。”
肖芳芳做的不是噩梦，而是春梦。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
“这小子，学会使嘴了。”
相貌的主要作用是吸引男人的眼球，等到关灯上床，在双眼摸黑的时候，好的身材才能带来快|感。
“什么？”
吴国雄点了点头，使劲揉了揉眼眶。
“答应什么？”
楚天疆也很开心，更感激肖芳芳，因为她的存在，让这套三室两厅的住房多少有了一些家的氛围。
吴海渊的父母早逝，赵淑云的父母也在三年前先后去世，因为吴海渊经常出任务，所以吴国雄要么寄宿在幼儿园里，要么寄养在大队长家里。大队长刘展博的儿子已经上大学，平常住在学校里，寒暑假也很少回家。因为年龄相差太大，所以无法跟小了十多岁的吴国雄玩到一起。
吴国雄点了点头，走到客卧门边，但是没有上床，而是回过头来盯着楚天疆，似乎楚天疆不上床，他就不肯睡觉。
“晚饭做好了，国雄，吃饭了。”肖芳芳表现得很自然，似乎跟楚天疆交往了好几年。
“时间还早，你不会这么早就睡觉吧？”
俗话说，女人七分靠身材，三分靠相貌。
“是啊，要出去一段时间，你要听肖阿姨的话。等干爹回来，带你去海洋世界。”楚天疆在努力适应“父亲”这个角色。“另外，你可以要一样礼物。”楚天疆知道，吴海渊每次出任务，都会给儿子带一样礼物。
离开索马里之后，楚天疆经埃塞俄比亚到达厄立特里亚，在阿萨布港爬上了一条前往巴基斯坦卡拉奇的货轮。为了避免被船员发现，他藏在底舱里，在七天的航行中，片刻都没放松过。到达卡拉奇，楚天疆在黑市里变卖掉了除雷明顿700之外的武器装备，那把m200狙击步枪就卖了一万美金。用这笔前，楚天疆买了一辆二手吉普车，花三天时间到达中巴边境检查站附近。等他越过边境线，在叶城爬上一辆前往内地的列车时，已经是吴海渊牺牲之后的第十二天。三天后，列车到达西安。在这三天里，楚天疆策划好了刺杀那几名情报官员的行动方案。
肯定是在做噩梦，这娘们的内心远没有外表那么坚强。楚天疆靠在门边，尽可能的分散注意力。
“这……”
在他盥洗的时候，肖芳芳也起床了。
楚天疆很是尴尬，摸了摸吴国雄的脑袋，说道：“你先去睡，干爹去上厕所。”
第一名情报官员交代了参与行动的其他人员的详细信息，楚天疆没有留情，让他吸入了足够致命的煤气。第二名情报官员死于车祸，根源是轿车的刹车系统失灵，撞上高速公路的护栏。第三名情报官员在外出时，被一块松脱的墙砖砸中头部。第四名情报官员因为突发心脏病，在沐浴的时候淹死在浴缸里面。最后一名情报官员，也就是索马里行动的直接指挥者死于枪械走火，手枪子弹打穿了腿部大动脉，警察与救护人员赶到时，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身亡。
“我是安徽人，二十三岁，在一家国营企业工作，父母都在老家，而且身体安好。”
“越是俗套，越容易让人相信。再说了，像我这种年轻女孩，很容易受到欺负。”
这孩子，跟他爹一样狡猾！楚天疆叹了口气。他本在窗台上过夜，可是想到吴国雄有可能闯进来，要是发现他没有睡在床上，肯定会起疑，所以楚天疆只能硬着头皮睡到肖芳芳身旁。
“这……”楚天疆非常为难。所幸的是，吴国雄说这些话，表明他接受了肖芳芳，把肖芳芳当成亲人看待。
“她在做梦，等下就好了。”
“干爹，我好想爸爸。”吴国雄扑入楚天疆怀抱，哭了起来。
“美军的m2式红点瞄准镜。”
也许，吴国雄已经有所怀疑。
还好，肖芳芳没有完全挂空挡，只是这般情形，仍然让惹得楚天疆连吞唾沫。
楚天疆别无选择，只能进了主卧的洗手间。
“这些，应该难不住你吧。”楚天疆收拾好最后一件衣物，合上了行李箱。
“你回来了。”
“不……不用麻烦你了。”楚天疆猛的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事的童子。“国雄睡着了吗？”
“为什么？”
“国雄说，你以前有过女朋友。”
“昨天晚上，你回来的时候，看芳芳阿姨的眼神很冷漠，根本不像男女朋友。”
吴国雄突然出现在身后，把楚天疆吓了一跳。因为过于关注床上的肖芳芳，所以楚天疆没有听到吴国雄的脚步声。
“还装傻？”张小刚笑了笑，放动了轿车。“肖芳芳已经向我汇报了情况，你确实很有自制能力。”
“开饭了，快去洗手！”肖芳芳及时出现，替楚天疆解了难。
“国雄，快去睡觉。”
抱着吴国雄，楚天疆强忍住悲痛。“国雄已经是男子汉了，不能随便掉眼泪。只要你愿意，等干爹忙完，一定找一个像肖阿姨那样的干娘，再生一个小弟弟，让他陪着国雄一同玩耍，跟国雄一起成长。”
总参直属部队的家属院非常大，有几十栋三十层公寓，住着数千户人家，猛虎大队占了其中两栋。按照军队的福利待遇，每名中级军官都能分到一套住房，并且根据军衔决定住房面积。
“对了，下午我碰见你们的大队长，他还不知道我是谁。”
“干爹，你不去睡觉吗？”
进入电梯，吴国雄转过身来，对楚天疆说道：“干爹，我知道，芳芳阿姨不是你的女朋友。”
“当然是实话实说了。”
“昨晚睡得很香吧？”等楚国雄上车，张小刚又说道，“你昨晚的表现很不错，证明我们没有看走眼。”
“好吧，我收拾点东西，等下带你去博物馆。”肖芳芳也很无奈，她总不能跟一个六岁大的孩子较劲吧。
“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国雄了。”虽然总觉得跟肖芳芳隔着一层东西，但是楚天疆仍然很感激她。
十点整，肖芳芳哄吴国雄上床睡觉，楚天疆则去收拾行李。
“别忘了我的礼物。”
“什么？”楚天疆回头看了眼肖芳芳，显得不大明白。
“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女朋友，而且是秘密交往了好几年的女朋友，只是你的性格比较内向，从来没带我回来过。”
“我也不知道，尽快吧。”
“他相信了？”
“我想要个小弟弟，然后跟他结拜，就像你跟我爹，做异姓兄弟。”
“为什么要这个？”
“对我来说当然不是问题，可是刘展博大校问到你的话，你该怎么说？”
“行，你也早点休息。”
大楼外，张小刚把车停在路旁，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一阵。
发现身边有人，她主动靠了上来，用大腿压住楚天疆的腹部，青葱般的胳膊搭在楚天疆的胸口上，弹性十足的秀峰紧帖在楚天疆身上，脑袋则埋到楚天疆的肩窝里，芳兰气息在楚天疆耳旁拂动游荡。
往事历历在目，楚天疆明白了“舔犊情深”的含义。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你跟芳芳阿姨结婚后，会不会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我们已经交往四年，是在一个晚上认识的，当时我被几个小流氓缠住，你恰好从附近经过。”
“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忘了告诉你，我偶尔会做噩梦，有的时候还会说梦话，昨晚没有吵着你吧？”
“还有呢？”
“操！”楚天疆来火了，这不是在捉弄他吗？
楚天疆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肖芳芳已经了换上睡衣。现在是七月底，一年中最为闷热的时候。虽然开着空调，但是房间里的气温也有二十多度。丝质睡衣很薄，两颗红葡萄若隐若现。
两年前，楚天疆背着吴海渊，带只有四岁的吴国雄去军营，教他用匕首刺死用于射击训练的兔子。吴海渊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跟楚天疆大吵了一架，警告楚天疆再也不要让吴国雄做这些事情。
床上，肖芳芳已经掀开凉被，面朝下趴着，睡衣裹在腰部，纤细的双腿裸|露在外，绣着花纹的小内裤只裹住半边臀部。雪白的肌肤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显得异常光滑，翘起的丰臀诱惑十足。
“是啊。”楚天疆有点别扭，肖芳芳是第一个住进他家的女人，虽然只是军事情报局派来的临时女友。
“我要一具瞄准镜。”
等肖芳芳进了卧室，楚天疆抽了根香烟，才去了书房。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国雄。”
“结婚？”楚天疆愣了一下，说道，“以前没有考虑过，现在更加不会考虑，至少最近不会考虑。”
两人又聊了一阵，主要是肖芳芳交代自己的背景，以便楚天疆应付战友的质问。
难怪这小子昨晚守在门外，还故意关上卧室的门。楚天疆不禁暗自感叹，他的演技确实不合格。“没错，我跟肖阿姨不是男女朋友，但是你仍然得听她的话。我不在的时候，由她照顾你。”
虽然没有结婚，也没有长期交往的女朋友，但是楚天疆并不是禁欲者，有需要的话也会找异性共度春宵。在楚天疆品味过的女人中，也许有比肖芳芳长得漂亮的，但是没有哪一个的身材能跟肖芳芳相比。
这一夜，楚天疆根本没睡。
“我早就看了出来，你们根本不认识。”
“当然，干爹答应过你的事情，哪一次没有兑现？”
“玩了一天，早就累了，躺下就睡着了。”
“我说的是实话。越是坚强的军人，感情越是脆弱。只要动了真感情，往往会一发不可收拾。比如你跟吴国雄情同手足，他的死让你彻底失控，做了很多蠢事，差点酿成大错”张小刚点上香烟，说道，“每个人都有弱点，没人例外。你要想活下去，就得设法消除自己的弱点。”
“芳芳阿姨，我送干爹下楼。”吴海渊跳下椅子，“你答应今天带我去博物馆，我们得早点出门，不然遇到堵车就麻烦了。”
躺下后，楚天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楚天疆没再隐瞒。吴国雄是吴海渊的儿子，某些方面简直是青出于蓝。
“你也一样，要一起吗？”
“你……”
她在做噩梦？楚天疆吞了口唾沫，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发生变化。
“没有，我睡得很死，什么都没听见。”楚天疆从洗手间出来，“国雄有早起的习惯，为了不让他起疑，所以……”
“就像你们没有完成任务一样？”
吴国雄的精力集中在拼图上，根本没有理会。
“跟芳芳阿姨结婚，然后生个小弟弟。”
“行，多少个都行。”楚天疆抱住吴国雄的肩膀，替他擦掉眼泪。“干爹不在的时候，你要听肖阿姨的话，知道吗？”
吴国雄已经起来了，在阳台上做体操。从三岁开始，吴海渊就让儿子坚持每天清晨起来做体操。
吴国雄点了点头，说道：“干爹，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也太俗套了吧。”楚天疆有点惊讶。英雄救美的事，他干过三次，不过与那三个女孩都没有深入交往。
“这是她的工作，如果你说出去了，她会很失落。”
吴国雄很开心，吃了三大碗。
当一个好父亲，比当一名优秀特种兵更难。
楚天疆没有开口，他知道，吴国雄太孤单了。
深更半夜的，这娘们在干什么？楚天疆爬了起来，没有穿拖鞋，以免走动的时候发出声响。
楚天疆笑了笑，说道：“差不多吧。肖阿姨细心周到的照顾你，你一定要乖，不要给她添麻烦。”
“与我无关，是老袁安排的。”
这是大半个月来，楚天疆睡的第一个安稳觉。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吴国雄依然站在门边。
“干爹，你也早点休息。”吴国雄走过来，拉上了主卧的房门。
楚天疆没有反驳，因为张小刚说的确实是事实。
时不时的抚动，让楚天疆欲|火攻心。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军事情报局的高级特工也不例外。
“明天要出远门？”
楚天疆住在二十二栋二十四楼，同楼的另外五户都是同年晋升的少校军官。
肖芳芳的功课做得不错，知道楚天疆与吴国雄平常的生活习惯。
“你是怎么说的？”
军人不会抛弃战友，掌握着军人生死的策划与指挥者，更不应该抛弃为国家出生入死的军人！
“不会的，干爹肯定不会忘。”
这些人，全都罪有应得！
大热天的，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与一件汗衫，害怕睡着了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或者被迫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家里，肖芳芳已经做好晚饭，正在与吴国雄玩拼图游戏。电视开着，放的是最近很流行的一部动画片。
“滚开，都给我滚开……”
天色前，楚天疆悄悄起床，去书房穿上了衣裤。
楚天疆并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内疚，如果时间倒流，他仍然会干掉那几个混蛋。
“当然，他还问我是哪里的人，在哪个单位工作，有多大了，父母是否健在，以及什么时候跟你结婚。”
虽然罪魁祸首是美国军方，但是他们当时要是没有中断通信，及时告知附近有敌人的武装直升机，楚天疆与吴海渊就能及时撤退，或者是做好相关准备，吴海渊就不会被直升机射出的枪弹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