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姜还是老的辣
带土再次出现在山岳墓外道魔像基地，已是半月之后。
“斑，少年刺客已经找到了。不过阿飞牺牲了。还有绝也是。”
带土的声音回荡在地下空间。
虽然无惨准备孤军奋战，但带土为了赢得工具人无惨的信任，还是递了和投名状。
魔像阴影下的斑，嘴角勾勒出一抹无人察觉的诡异弧度。
阿飞与黑绝身死之时，斑早已起疑心。
只不过他油尽灯枯，而带土却已得到万花筒写轮眼。
在那近乎无解的空间瞳术之下，年老体弱的他并无信心一击毙命。
尽管他在带土心脏种下了自己的必杀咒印。
此时周边的白绝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
带土催动神威，将无惨朝斑贴脸丢了过去。
宇智波斑没计算到这一层变故，笑容戛然而止。
但久经沙场的他立刻催动起须佐能乎第二形态。
蓝色的半身骷髅散发着冰冷至极的杀意，而白发斑深藏于这凝实的查克拉骨架之中。
已经油尽灯枯的他，目前也只能催动第二形态了。
但出乎现场所有人意料之外，无惨并没发动什么迅猛的攻击。
相反，他被须佐之男一拳揍得体内气机紊乱。
噗！
一口鲜血吐在须佐之男比钢铁还硬的盔甲之上。
“你这傻叉在干嘛？”带土忍不住大骂，他已经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但他才喷完人，便被眼前一幕震惊。
带土袖中的魔剑嗅到了主人的血腥味儿，躁动不安直接从他袖子里飞了出来。
原本长不过30厘米的断剑迎风暴涨，1米，2米，1丈（333米），两丈……
带土和无惨都是瞪大了眼睛。
巨大的血红之剑，须臾之间便洞穿蓝色骷髅骨架，将宇智波斑钉死在外道魔像之上。
“原来，你是利用那剑反主……”
带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阴险的老六。
“别啰嗦，救我！带土。”
就在红色魔剑快要干掉无惨的紧要关头，终究是带土双神威立功。
神威之力打偏了南明离火剑的攻击轨道，同时将无惨吸入了神威空间。
“幸好，你听我劝取回了属于你的力量。”无惨话语之间充斥着感激之情。
红色巨剑失去了目标，便重重坠地迅速恢复成正常尺寸。
“咦？这魔剑怎么不去吸宇智波斑的血液？”带土有些疑惑。
“不好！小心！”无惨提醒道。
“咚！咚！”
带土捂住胸口，双膝跪地。
他的心脉已断，看上去生机全无。
“哈哈哈哈！区区沙砾，也配与我争辉！”
伴随着狂笑声，一道佝偻的身躯从外道魔像中透体而出。
“哦？是吗？这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
带土阴森而又极富磁性的声音从斑的脚底传出：“神威！”
老年斑的双手，被无形的空间之力扭断！
“可恶，是「伊邪那岐」吗？我就不该毫无保留的将六道阴阳遁术与宇智波秘术毫无保留的教给你。”受伤的斑语气中满是后悔。
但断手斑竟然跃向半空，双腿脚底合十，施展出「木遁·花树海降临之术」。
盘根错杂的树根将大地撕裂，整个地底空间止不住颤抖，看上去随时都要崩塌。
“小心，带土。接下来会有一朵释放毒烟的花。”
果然，无惨才说完，一朵巨大的不知名粉红色花苞片片绽放。
旋即，一股黄色毒烟从中升腾而起。
但是带土在无惨帮助之下，及时使用神威躲过。
断手斑站在一个身上环绕木龙的木头人身上，万花筒写轮眼闪烁着若隐若现的红光。
木人随之抡起巨大的拳头，以迅捷无比的速度砸向带土。
“呵呵。你所谓毫无保留教我，就是指在我的心脏留下随时可以杀死我的咒印么？”
带土指了指自己心脏。
既然咒印已经生效了，那他也就解脱了。
以二对一，而且还是本就只是吊着一口气的斑，带土有着绝对把握。
只不过可惜了，他才到手的双神威，又变成“独眼龙”。
蜿蜒盘旋的木龙，浑身遍布密密麻麻的的倒刺，长勾笔的龙头越来越近。
“火遁·「暴风乱舞」”
带土疯狂催动万花筒写轮眼，一阵裹挟空间之力的漩涡状火焰将木龙与木人包裹。
“没用的，傻孩子。这可是柱间的术，就凭你这点微末本领如何能与忍者之神对抗！”
带土的火遁不仅没能燃烧木龙，反而被木龙吸取了查克拉之力！
“妈的，爸爸也没讲到这个情节啊。这老头子，怎么还有余力用出如此规模的木遁之术！”无惨骂骂咧咧。
带土悄然释放出无惨。
尽管在斑眼皮子底下，他也没察觉无惨化身的黑色液体正在疯狂向他蠕动。
主人无惨一出场，红色魔剑也若有感应。
“给我安分点。”带土直接以神威将不安分的魔剑离火收入神威空间。
他可不想这该死的不祥之刃这时候弑主。
断手斑疯狂嘲笑着：“带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杀死你空间里的少年，将我的轮回眼移植到长门身上，完成月之眼计划……否则，死。”
“噗……”
断手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一口老血喷出。
一只黑色的手从他的心窝子里钻了出来。
又是掏心窝！
“你……你到底是谁！不带这样玩的！”
一代枭雄宇智波斑，仍然没能逃过被掏心窝子的结局。
带土虽然满脸鄙夷，但是无惨这一手刺杀之术实在太诡异。
两个瞳力强大的宇智波天才忍者，竟然都对这贴身刺杀之术毫无察觉！
带土的内心也出现与斑相同的疑问——他到底是谁？
无惨没有拖泥带水，直接扣下了宇智波斑的写轮眼。
一只收入自己随身携带的玻璃体圆柱形容器，一只丢给了带土。
“喏，补偿你的。”
带土接过轮回眼，飞快往自己眼眶里按了下去，生怕这喜欢掏心窝子的老六反悔。
“嗯？这就是斑的写轮眼吗？怎么感觉如此奇怪。你也真舍得给我。”
带土边说边用手指捂住刚移植的眼睛，仔细感受着新瞳术。
“纹身与美瞳的时代终究会过去，我们的忍界还会面对远比宇智波斑更强大的对手，你是需要新的瞳术了。”无惨面无表情地说道。
带土当然不知“美瞳”与“纹身”是何意？
从琳死后，他变了。
变得不再信任这个虚妄的世界。
一袭紫影飘落在宇智波斑身旁，双手抬起寂灭，狠狠扎向宇智波斑的尸体。
黑色光圈以宇智波斑的腹部为中心，如浪花般扩散。
断手斑直接灰飞烟灭。
少年无惨略带愧疚自言自语：“对不起，两位爸爸。为了你们，我不得不心狠手辣。哪怕宇智波斑也是被黑绝蛊惑的受害者。”
刹那间，少年三千青丝已成白雪。
离火用血为饮。
寂灭以命当食！
这一击，直接消耗少年不知多少寿命。
“啊，不对，我的左眼！情况有变，是木遁分身！”
带土刚移植的轮回眼变成白色粘稠液体从他的左眼流出。
一阵空间涟漪波动，带土抓着无惨逃离山岳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