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季父来了
张队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凡，听着他说的话。
“说完了？”
“您可以把我刚才说的放到口供里。希望你们会调查清楚这件事情。我一个考730分的马上要高考的学生，有可能清北的招生老师都要去招揽的人，闲的没事干跟社会混混打架？我的智商不会允许这么干的。”
林凡说完，就再也不说话了。
张队对旁边的警官说：“让他先出去吧。”
林凡被带出审讯室，重新被铐在暖气管上。他看到自己的这群人全被铐在走廊外，看来是已经分类了。
宋慕然看到林凡出来了，刚要说话。林凡摇摇头，示意她先别说话。
许飞悄悄说：“我说是带头人，你一会儿就能出去了。”
“傻逼，你太特么傻了。”林凡鼻子有点酸，“你们是不是都特么说自己带头的，连慕然都说一样的。”
“嘿嘿，这不哥们儿嘛。”
“我儿子在哪里？”他们正在悄悄说话，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这怎么到市刑警队了？”
林凡看见一个大胖子从外面走过来，胖胖的手指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金戒指，宽大的西服，锃亮的皮鞋，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办公室里出来一位，“你是谁？”
“我是季福，你不认识我吗？”
“季福？哦，季总。你来这儿有什么事情？”
“听说我儿子被打了，还带到这里。就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是哪个王八蛋打的我儿子？”
季福表现的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在局子里还像在家一样。这时有个领导模样的人走出来，“季总，你怎么来了？”
“常队啊，好长时间没聚了。”季福笑着走过去和这个常队握手，“我这不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来的嘛。跟人打架被抓到你们这里了。”
这位常姓队长叫常国庆，他说：“别，我是副队长，职位可不能搞混了。你儿子打架？不能吧，平时看他挺安静的一个孩子。”
季福说，“我也搞不清楚，说是被打了。这不，我就来看看。”
林凡听着这两个人唱的双簧，还挺精彩的。
常国庆说：“你稍等，我问问下面的人，今天是有几个人来我这里了。”
“梁从，你查查有没有一个叫……”常国庆看向季福。
“季龙鸣，”季福赶紧搭话。
“对，季龙鸣。”
梁从：“有啊，今天下午刚抓进来的，聚众斗殴。正审着呢。”
季福：“常队，这个，您看？……”
常国庆为难的说，“你别急，等录完口供再说。”
季福手扶着常国庆的肩膀，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
常国庆微不可察的点点头。“你先在这边等着，我去看看。”
一刻钟后，常国庆领着季龙鸣从审讯室里出来。脸上被沙土蹭破了皮，血迹还没有擦干净，伤口刚刚结痂，裤子也破了。
看到季福，眼泪汪汪的，“爸，你来了。快把我给弄出去。”
“儿子，谁把你弄成这样的？看我不扒了它的皮！咱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季龙鸣：“我今天跟朋友去游戏厅玩，正好碰到他们。”
季龙鸣指着林凡众人，“这帮人不由分说就围上来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打花了。”
“他们看不惯我和那个女生谈恋爱，尤其是这个叫林凡的，想抢我女朋友。”
季龙鸣这一套说出来，完全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儿子，不哭。看你老子怎么给你做主。”季福说完，朝林凡走过来，“就是你打的我儿子？”
林凡看着季福，真的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父子俩还真是绝配。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还是等警察调查完，给出结论吧。”
季福：“这么说，你是承认打我儿子了？”
林凡不再说话，跟这种人，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水。
季福伸手就要打林凡，林凡：“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吗？敢在这里动用私刑，我看你是不把这里放到眼里啊。”
季福高抬的手停在空中，他不怕林凡，但他怕林凡这些话传出去，尤其传到局长耳朵里，那他的好日子基本到头了。
林凡接着说：“除了私设刑堂，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的？你难道已经买通了这里的一些人？”
“你胡说，什么私设刑堂？你这孩子胡言乱语，”季福赶紧打断林凡，他害怕林凡再说出来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有朋友路过你们打架的地方，看到了，才通知我的。”
“哦哦，那还能说的通，”林凡点点头，“可你凭什么能把季龙鸣带出审讯室，而且还不带手铐？在没有搞清楚真相的时候，在场的都是嫌疑人。难道你买通了刚才和你说话的人？”
林凡那大帽子一顶一顶的往上扣，季福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模样的人，能说出来这些话。
“你踏马的给我闭嘴，我姓季的做事光明正大，还轮不上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来评论我。”
林凡：“你看过我的毛？！”
“噗——”许飞他们都绷不住笑了。
季龙鸣跳出来：“林凡，你少给我在这里嘚瑟，等一会儿有你的好看。”
“季龙鸣，季公子，你以为这里还是自己家吗？这里有你的亲爹吗？旁边可是你的季父。”
“哈哈哈，”许飞众人大笑了起来。
常国庆看这个场面，大声说：“都给我闭嘴，不许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偏瘫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曲苑杂坛。”
“噗呲，”这回宋慕然都绷不住，笑了出来。
常国庆看这个宋慕然，“你说你一个女生，非要学打架，一会儿看你的家长来了怎么办！”
宋慕然：“是我要打架吗？你们这些人怎么好坏不分？就季龙鸣那狗德行，我打他？以为自己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想为非作歹？”
这是张队从审讯室里出来，“吵吵什么？你们以为这是菜市场吗？”
常国庆走过来，“队长，这些小子们太不把这里当回事了。趁这个机会，是得好好教育一下。”
“嗯，”他没有接常国庆的话茬，“那个谁，他怎么出来了？现在还是在审讯期间，一会儿这些学生家长到了，再让他们见面。”张队指着季龙鸣说。
季福只好陪着笑，“张队，是我的错，儿子，跟队长进去。一会儿我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