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阴魂不散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常老师叫住林凡，告诉他以后六点就可以放学。从常老师的眼神中，林凡看到了一种惊奇和疑惑。
林凡自己都有些吃惊，这宋慕然的父母到底是什么背景，晚上说的事情，第二天早上就做到。
晚上放学，林凡对许飞说，“我以后就六点放学了，你就继续自己做题吧。”
“软饭男！”许飞气的肺都炸了，“你要是个男人，就不应该这样做。”
“哦？我问你，那该怎么做？”
“应该把这种脏活累活让给我啊。”
林凡高兴地说，“行啊，我正好不想去，我替你上自习，你去接宋慕然。”
许飞瞬间软了，“可别，那种人只有你能承受的了，我还是上自习或者去锻炼。听说马上要进行面试了。”
“你的马还没来呢，怎么上？”林凡笑着问。
“你马子在前面等你，我先撤了，”许飞说完跟前面的宋慕然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
“许飞你个嘴贱货！”林凡骂了一句，看着宋慕然走过来，“你今天还没有上学吗？”
“去了，我放学早啊，”宋慕然说，“你过几天能六点放学吗？”
林凡笑着说，“当然可以，应该是你爸跟学校打过招呼，班主任今天就跟我说了。”
“还有就是那个，什么”
林凡：“什么事情？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啊。”
“谢谢，明天我在学校等你。”宋慕然说完，转身就跑。
林凡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接个人嘛，有什么的。
第二天，林凡刚在教室里坐下，许飞就风急火燎地从教室外走进来，还不小心碰到第一排一个小女生的桌子，他红着脸道歉着。
“凡子，不好了，”许飞坐在林凡的桌子上，就像个大马猴一样。
“你怀孕了？”
“怀个屁，你听说了吗？”
“我去，你能不能把一句话说完了？”
“学校里都在说，你上次月考的成绩那么高，是因为你知道了卷子的答案。大家都盼着下次月考看你的笑话。”
林凡合上语文书，“就这？”
“啊，就这还不严重吗？”
“我问你，”林凡开始准备今天英语课要讲的卷子，“我知道月考的答案吗？”
“不知道。但是你要是背着我干的呢？”
“干你个腿儿！爱谁说，就谁说呗。”
“林凡，”这时有个戴着厚酒瓶眼镜的学生叫他。
“何冲，你叫我？”
何冲就是上次月考第二名，林凡没有来之前，他是高补16班的第一名。
“下次月考我一定要超过你，同学们都说你上次考试是抄的。”何冲说。
“哪个同学说的？”林凡好奇地问。
“大家都说，还说有证据证明你知道了卷子答案。”
“谁有证据？”
何冲说：“你不用套我的话，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
“我懒得解释什么，下次月考见真章吧。”
“好，我一定要超过你。”何冲说完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低头看着书。
林凡看到许飞盯着自己，“你爱上我了？这么含情脉脉的。”
“你得想办法辟谣啊。”许飞说，“我都快着急死了。”
“伟人曾经说过：在真实成绩面前，一切流言蜚语都是纸老虎。”林凡笑着问：“你信不信我下次月考还是730？”
“不信，你个贱人坏得很。”许飞说完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课铃恰好响了起来。
王乐着急忙慌地跑进教室，进入座位之前，还得意地看了林凡一眼。
林凡看着王乐那副表情，大概猜到学校里关于他知道月考答案的事情跟他有关。
林凡没有回应王乐的挑衅，对付这种小人物，林凡都不愿意动脑筋。
对于像王乐这种小人物，林凡没有任何兴趣。
林凡课继续上，宋慕然也继续接。林凡每天六点准时下课，然后骑车去九中，六点半准时到达。
宋慕然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他，林凡再骑车带着她回家。林凡开玩笑：“生产队的骡子也不敢这么用。”
宋慕然也不说话，捂着嘴笑。一开始的时候，她还矜持着只抓着林凡的校服，后来习惯了直接搂着林凡的腰。
“宋慕然，你害死我了。”
“为什么？”
“九中男生看我那眼神，我就是那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拐走你的男人。”
“哈哈哈哈，”宋慕然站在校门口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瞬间消失。她看着林凡的后背，眼神温柔。
“你好像重了。”
“你嘴很贱，知道吗？”
“哦？”
……
“我一直想有个哥哥，可以天天欺负，我遇到困难他就会冲出去给我挡着那种。”宋慕然突然冒出来一句。
林凡腿一软，自行车左右摆起来。
宋慕然紧紧的搂着林凡，“哎呀，你慢点，我差点掉下去。司机这样开车吗？”
“成天哥哥哥哥的，怎么着，你要下蛋啊。”林凡稳住车子，随口说。
“美得你毛鼻涕泡，”宋慕然咬牙切齿地拧着林凡的腰间小嫩肉，“架！”
“再这样拧我，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死沉死沉的。”
宋慕然嘴型动着，好像是在说：林凡大傻帽！
他们到了小区，宋慕然跳下车子，“拜拜，我吃完饭去找你学习。”
说完就一溜烟的上楼去了。
“嗨！车费还没给呢。”
“季付！”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林凡早上五点跟许飞锻炼，去学校，下学接宋慕然，晚上两人一起学习，直到许飞这个电灯泡回来。
12月初，又到了月考的时候。考试日程跟11月份的安排一模一样。
林凡的成绩稳如老狗，731分。
他们这次月考的卷纸，校长动用关系，从兄弟学校拿到后送往外地印刷。一中的校长坐不住了，叫来常老师一顿商量。林凡现在是一中一级濒危保护动物，校长的原话是：“这孩子我们必须保护好，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上，他的一些要求尽量满足。”
常老师得意的说：“您看，我就说林凡不会抄答案的。那我这就去安排。”
此时正好是课间操结束，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玩闹，聊天。
林凡也和几个同学一起溜达。
“林凡，你到底是怎么学的？我真是服你，太稳了。”
“我也服了，上回还有人说林凡抄答案，就是抄答案也不能这么标准吧。”
“牛掰，太牛了。”
林凡：“你们别扯淡，我为了考试，那可是付出了身体和精神。”
众人：“没看出来。”
林凡：“你们，下回问我题，收费，一个字一块。”
“万恶的资本家！”
众人边走边扯淡。
“哎，你看，那不是王抱头吗？”
其中一个同学说。王乐上回在校门口蹲地抱头那一幕，彻底打碎了他在一中学生心里的形象。
林凡示意不要出声，他慢慢走到王乐后面，听听他在说什么。
“林凡那个畜生，你们知道吗？他勾搭九中的校花，为了表现他学习好，都买通咱们学校一些老师，要不然能两次考700多吗？”
王乐对面的学生给他示意，他根本没注意，“听说他和九中那骚货已经晚上……”
“晚上怎么了？”林凡突然问？
王乐吓得急忙转过身，“你怎么偷听我说话。”
林凡：“我和九中的女生怎么了？你继续说？”
他的声音听不出来一点情绪波动。
“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嘴贱就该打。”
王乐还没来得及躲，一个大耳光就糊他脸上。
啪！
“你敢打我？这是在学校。”王乐摸着自己的鼻子，“流血了！杀人了！”
林凡飞起一脚踹到王乐肚子上，他捂着肚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许飞一把抱住正要往前冲的林凡，“哥们儿，别冲动，你这样会把人打死的。”
“你放开我，我特么的这次不把他打的他爸妈都认不出来他，绝不停手。”
这时，学校保卫科的江老师出现了，他看着大家说：“你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指着一个男生，“你来说。”
“哦，没什么，就是同学起冲突了。”
江老师说：“不会这么简单吧？都把人的流血了，还算小事？”
他对着林凡和王乐说：“你们跟我去办公室。还有你也走。”
江老师指着许飞说。
“我？我又没打架。”许飞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少废话。”
三人跟着江老师来到办公室，“你们明天把家长叫过来。好了，回去上课吧。”
三个人出了办公室，林凡冲到王乐面前，“小子，我看你怎么在一中混下去。从今以后，我专门针对你。我就要看看自己730分对学校重要，还是你后面的人面子大。”
林凡说完掉头就走，许飞路过王乐身边，“你等着，以后你能出校门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