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人各有志
“恪弟,有些事寿哥儿暂时不方便说,但是,寿哥儿保证,皇上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委屈他维持现状,先解决长孙无忌与太子的麻烦……”
而秦寿落落大方承认,很是让李恪惊讶与不解,更多是震怒成分在里面,不管怎么说李世民都是自己父皇,秦寿对自己至亲的父皇动手,李恪没有当场与秦寿翻脸算是沉得气了。
“为何?”
李世民必死,当然自己不用出手,等他自然死亡是迟早的事,现在只是控制他无力朝政陷入晕迷,以免他醒来拉自己陪葬,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然秦寿不会天真到李恪只是为混财而来,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谈,最大可能是有关皇宫内的事,确切地说是有关他父皇的事。
秦寿待婢女们奉上茶水与糕点,捻起一块糕点打牙祭填饥,没好气白了眼李恪,彩票公证人李恪不提,秦寿也记得他,他公证人身份早已深入早一批彩民的民心,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着急来。
“不后悔?”
“镇长,贵客到访!”
秦寿没有惊扰李恪凌乱的心情,静静地捧起茶杯抿着茶水,李慎与李恪之间选择,秦寿更希望李恪答应下来,以他的才智接管大唐江山,在加上自己科技配合,也许会有另外一番鼎盛的局面。
“嗯,洪武送客!”
面对李恪的质疑与责问,秦寿知道要是不给他合理解释,两人之间亲密关系会因为此事而产生根蒂,迫不得已下秦寿半真半假忽悠李恪,先把他的气消下去,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至尊的权利和逍遥自在双重矛盾,此时此刻在李恪的内心深处激烈地搏斗,李恪袖着手,呆呆地望着大厅上水泥屋顶与吊灯,思绪纷繁心乱如麻,难以决策秦寿带有诱惑的话题。
李恪顿时一脸幽怨看着秦寿,没好气提醒秦寿有关彩票的事,这么大的事居然不通知自己,这让李恪很是郁闷,要不是自己亲自找上门,恐怕秦寿早把自己公证大使望至脑后了。
情况在掌握之中秦寿自然要好好利用,此时此刻正好是想办法废太子削长孙无忌势力大好时机,这一切需要潘安把他苗疆朋友带来才行。
大清早李恪登门造访,秦寿顿时一脸黑线,用乌鸦比喻不吉利的李恪登门造访,也难怪秦寿会如此,大清早好梦给人侵扰,能有好脾气才是怪事?
“寿哥儿,瞧瞧,你又装糊涂了不是?彩票!”
“难怪清早乌鸦呱呱叫,恪弟,有何事?”
“寿哥儿,把皇位交给有才能之人吧,恪弟习惯了自由自在!”
没有冲动的李恪知道其中必有隐情,迫使一向做事有分寸的秦寿出此下策,不管怎么说自己父皇也是秦寿的岳父,他竟然敢如此必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李慎属于仁厚型,对于大唐百姓来说是一种福气,对于大唐鼎盛扩张来说有些利索不足,这恐怕要自己时常背后敲打才行,最关键的还是控制起来更得心应手。
笑脸嘻嘻的李恪在秦寿大方承认后,马上阴沉着脸色,要不是秦寿是自己结拜兄弟,又是自己胞妹的郎君,李恪肯定提刀来跟秦寿拼命了。
“寿哥儿,恪弟父皇是你……”
以前彩票公证大使是李恪,现在秦寿恢复彩票玩法,当然少不了李恪的掺和,至于李恪为什么那么积极?大部分归咎于秦寿大方的回赠。
秦寿宛然叹息一声疑问声,李恪很坚决地点点头,清澈纯明的目光没有一丝眷恋之意,秦寿目光复杂地看着李恪半天,最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头,人各有志勉强不了,秦寿不在提及皇位之事。
秦寿再次慎重其事提及皇位之事,李恪马上陷入困境似的,支支吾吾摇摆不定难以下决论,秦寿最后的通告严重打乱了李恪思维与决心,在挣扎的内心漩涡里徘徊不定难以下定论,各种矛盾的心情,痛苦地绞缢着他。
李恪脸色迟疑了一阵,左右看了眼大厅没人后,压低声询问秦寿有关自己父皇的病情,自己父皇无缘无故偶得怪病,李恪第一时间想到是秦寿所为。
“恪弟,寿哥儿再问你一句,也是最后一句,皇位你有兴趣没有?机会只有一次,好好想清楚!”
“寿哥儿!”
李恪经过一阵煎熬的深思熟虑之后,突然抬起头意志坚决地说出自己最后想法,说完后整个人虚脱似的,又好像摆脱了什么心理包袱。
“寿哥儿,你有事先忙,恪弟先行回去!”
“不后悔!”
“这……”
花钱如流水的李恪,什么都不缺,单独就缺钱这玩意,虽然秦寿有补贴以前占用的荒田费用,可那对于李恪来说塞牙缝都不够,加上现在他已经成家立业了,自己父皇给的俸禄还没秦寿多。
目地已达到也得到明确的答案,李恪没有久留之意先告辞离去,秦寿一脸歉意地命洪武送李恪出去,准备招待洪武所说的贵客到访。
阴差阳错导致这样的结果,秦寿自己也没有想到,既然不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秦寿也只有将错就错继续错下去,为了自己安全着想还有数万长乐乡百姓安全,秦寿只能默默承担起丧心病狂的人。
“这恐怕不是你来的目地吧?说吧,寿哥儿没空跟你绕圈子废话!”
虽然秦寿没有与自己说明原因,可李恪知道秦寿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说,李恪也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有秦寿保证不会伤害自己父皇,李恪勉强算是原谅了秦寿过分的行为。
而李恪则不同,他聪明伶俐又处事灵活多变,前提他懒惰的性格要改改才行,最值得放心的是他善于听取意见,能够辨明是非,不用自己担心他也能够胜任应付任何事,他的性格与李世民有点相似,连李世民都自认了。
要不是看在李恪是王爷兼职小弟份上,秦寿肯定暴跳如雷暴打李恪一顿解气,自己累得够呛的,好不容有机会睡懒觉又给人打搅,秦寿能心情好才是怪事。
“好吧,寿哥儿,恪弟且信你一回!”
大厅恢复平静后,秦寿与李恪静坐一边,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坐着,直到洪武走进来,出言打破了大厅内沉默的气氛。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