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如此卜卦
秦寿受不了薛仁贵怪异的目光,一脸好奇问盯着自己看的薛仁贵,而薛仁贵摇摇头收回目光,直接提醒秦寿,脖子上的胭脂痕迹该销毁了!
李淳风家门外,薛仁贵敲了半天的门始终不见有人出来开门,薛仁贵忍不住大感纳闷,转身看向秦寿的时候,秦寿用手示意薛仁贵爬墙进去。
袁神棍眯起眼抓住李淳风的话不防,刁难似的想要知道李淳风所谓的天是意指什么?是天子呢?还是老天?这两者区别很大的。
李淳风家里,袁神棍与李淳风在大厅内切磋了一上午的奇门八卦,心血来潮的李淳风出言提议两人推象观察大唐未来,袁神棍顿时心生谨慎。
“袁道友,你我皆为卜卦算命之人,可否有趣一起钻研双人推象?”
眨眼一个上午时间过去,当秦寿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三刻了,当秦寿走出大厅的时候,薛仁贵带着人恭候已久,看到秦寿醒来一脸怪异目光打量着秦寿。
没搞清楚里面情况的秦寿,带着猥琐的心思猫着身子,凑眼试图从门缝里看到里面的情况,凑足劲的秦寿只能看到中间,压根看不到里面两侧的情况。
经过李淳风诚心相邀与保障,袁神棍勉为其难答应了李淳风的要求,说实在的袁神棍也好奇未来如何,开始与李淳风联手钻研一下大唐的未来趋势。
“将军,你确定不是开玩笑?”
只见李淳风双手推着袁神棍后背,而袁神棍则捋须站着,秦寿意外出现打断了两人钻研推背卜未来。
心情烦躁的秦寿把怀中贞烈粉丢给潘安,没有理会哑口无言的潘安,黑着脸转身暂时休息一会,天色还未放亮走不了。
李淳风算是服了袁神棍,直言不讳说明自己意图,只是好奇不带有任何目的,也难怪袁神棍担忧,谁叫他们两人立场不一致。
暂且搞不懂李淳风用意与用心,袁神棍不敢贸然答应李淳风,一不小心怕自己贸然答应害了秦寿,袁神棍不敢胡乱与李淳风切磋。
秦寿走到紧闭的屋门,刚想敲响紧闭的屋门,突然听到里面的动静,秦寿忍不住咋舌起来,难不成两个家伙在里面玩断袖龙阳之好?
“……”
“……”
“袁道友无需担忧,贫道别无它意,只是好奇以后之事,只有天知你知我知,无人知晓!”
袁神棍舒坦的呻呤声,更是让秦寿冷汗连连,猫抓心痒痒似的整个人几乎贴到门板上,可就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直到身后突然传来惊呼愤怒声,把秦寿吓了一大跳。
“将军,你在燕妃娘娘寝宫过夜了?”
“好吧!”
“少废话,爬进去开门,肯定在里面钻研痴迷了!”
薛仁贵趁秦寿销毁脖子间痕迹的时候,好心提醒秦寿该接袁神棍回去了,想起袁神棍那边的事,秦寿顾不得与潘安打招呼,直接与薛仁贵离去前往李淳风的家。
“嗯……嗯,好舒服,李道友,大力点!”
“奇怪,将军,无人应答!”
“少废话,药重新换上!”
至于潘安怎么知道的?很简单,药瓶乌龙换错了,原本给李世民贞烈粉的,没想到居然给李世民用到痛筋散,暂时没有效果的李世民还不知道,他用不出一两个时辰就会痛不如死。
当秦寿从掖庭宫溜回来的时候,潘安一脸怪异看着秦寿,通过秦寿身上残留的幽香,潘安不用问也知道秦寿风流快活了一夜,而且还是有号称贤惠的燕妃。
李淳风似乎看穿袁神棍担忧什么,摇头叹息一声开门见山说明自己意思,只是好奇没有带恶意什么的,袁神棍无需处处提防着什么。
天未亮的时候,秦寿腰酸背痛狼狈从燕妃寝宫闪人,想起昨夜的疯狂,秦寿心中一阵荡漾同时后背火辣辣的痛,全都是燕妃遗留下来的杰作。
心情凌乱的秦寿揭起被窝,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燕妃的事,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走一步算一步,以燕妃的脾性,她应该懂得分寸!
“当然是老天,道兄,贫道虽替皇上办事,但是基本信用还是有的!”
说实在的秦寿现在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又拿什么而生气?可心里就是很气,大部分归咎于这次乌龙太过于无语。
“轻点,轻点,痛!”
“也不知道燕妃醒来会怎么样?”
“这里……”
“大胆贼……”
“嗯?李道友,此言怎解?”
躺在客房内秦寿失神仰望着牙床的床幔,喃喃自语想到燕妃醒来会有什么反应?是震怒偏激告诉李世民与自己同归于尽?还是羞愤到自杀以洗她受玷污的人生?
可不对啊,李淳风貌似有位娇花如玉的妻子,怎么会玩断袖呢?更何况以袁神棍那把年纪与外貌,也不可能是李淳风的菜吧?
噗通……李淳风的夫人娇斥一声把秦寿吓了一大跳,用力过度直接撞开不牢固的屋门,整个人掉进屋里大厅,秦寿裂牙嘶嘴抬起头的时候,愕然看着袁神棍与李淳风两人。
片刻钟过去,薛仁贵有惊无险翻过泥墙,所幸没有倒塌成功在里面开门,秦寿大摇大摆走进李淳风破烂的门楼,留下薛仁贵在门外等候直朝紧闭的大门走去。
“本将军脸上有花?”
秦寿没好气白了眼薛仁贵,示意他快去爬墙开门,自己可没有心情在这里浪费时间,回去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处理,都浪费了半天的时间。
“将军,袁大师也该接回去了!”
薛仁贵在秦寿强制的要求下,只能硬着头皮翻墙进去,头一次做贼一样很是让薛仁贵感到不安,特别是摇摇欲坠一样的泥墙。
“贫道好奇,李道友所谓的天,是意指何物?”
带着凌乱的心情,秦寿晕晕入睡补充自己一夜五次郎的体力,贞烈粉的药力让秦寿感到一阵后怕,连自己这么年轻都吃不消,恐怕李世民更吃不消。
“哎哎,袁道友,忍忍,开始有点痛,过会就好!”
薛仁贵一脸黑线看着秦寿手指的方向,一人高点的烂泥围墙别说爬了,薛仁贵恐怕还没趴上去泥墙就倒塌了,再说了爬墙无疑跟小偷没有什么区别!
忐忑不安的秦寿有些后悔不辞而别,可又不敢逗留掖庭宫一天,要是自己消失一天时间,势必会引起李世民猜疑,到时候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