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两难决策
只要那些养生女技工熟记穴道便可，秦寿急需要培养一批标致养生女技工，吸引更多的长安权贵来消遣。
其实还有一点秦寿没有说出来，带点有色服务但又不完全是，把养生女技工全培养成刀片妹，勾引权贵在长乐乡消费昂贵的货单。
“就是休闲养生之道，药王，养生技工不需要太高明的医术，只要大致懂得穴位，需要多长时间？”
“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你借口思儿成疾去齐州！”
“只能这样了，而且你远离皇宫是好事，随便找个借口呆个一两年再回来，齐王那边已有安排，就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狸猫换太子？”
孙思邈不知道秦寿心里打算，沉思片刻最后说出保守的时间，一个月，原本孙思邈想说半个月足以，心思紧密的孙思邈怕出现差错，故意增多时日。
“啊？秦郎，这，可行吗？”
“齐王与你兄长之间，你自己做选择吧，想通了郎君在你离开长安时，城外等你！”
秦寿给阴妃考虑的时间，阴妃想要说些什么，可惜秦寿早已闪人，饱受煎熬的阴妃失眠了，整整一夜无法入眠，给秦寿带来的消息彻底失眠。
“秦郎，你说，只要能够保住佑儿，妾身做什么都可以！”
秦寿不死心问了一句，孙思邈沉吟片刻，很遗憾地摇摇头，阳气亏损这玩意，不是说补就能够补回来的，需要慢慢调理才行。
秦寿说出莫名其妙的话，阴妃先是一愕，没有理解过来秦寿话里意思，更不明白什么是狸猫换太子？
“狸猫换太子！”
“有何办法？”
“调和阴阳则精神充旺，邪不能侵，得保健康，然而调和之道，须顺时以养阳，调味以养阴，使阳气固密、阴气静守，达到内实外密……”
阴妃更没有想到，秦寿居然会支出这样的阴招，两边都是阴妃的亲人，而秦寿只能给她一个选择，是要齐王活着还是要她兄长活着？
“大概一个月！”
秦寿一脸尴尬地把自己症状说出来，其实不用看秦寿自己也知道，肾虚了，家里几位娇妻想生娃想疯了，夜夜宵歌铁人也禁不住榨取。
旧医馆里，秦寿到来孙思邈把手里的病人都移交给栽培出来的弟子，经过三年来的栽培，已经有三批上百人弟子可以十二个时辰轮流交换值守，真正达到永不停歇的救死扶伤。
孙思邈没有在意秦寿接不接受，以他现在的这个情况，除了节制和进补，还真没有办法短时间内见效，对于秦寿娇妻成群，孙思邈表示很无语。
“养生技工？”
亥时一到，秦寿马上迫不及待溜进掖庭宫，与潘安分道扬镳后，直奔阴妃寝宫，当秦寿混进阴妃寝宫后，担惊受怕的阴妃松了口气。
“唉……肾虚！”
“啊？这……”
“嗯……”
秦寿的到来想干什么？潘安心里一清二楚，把昨日与今日的消息一同交给秦寿后，先休息等待深夜降临，心不在焉的秦寿没有心情去看这些。
“真怀上了？”
秦寿没有说出自己目的，怕药王孙思邈知道了会接受不了，故而隐晦说出培养一事，至于干什么不劳他操心。
说实在的老公老婆称呼阴妃不怎么习惯，当得知秦寿安排后，阴妃不可思议地看向秦寿，总觉得秦寿这个主意有点不靠谱。
秦寿在阴妃犹豫不决的时候，说出阴妃难以接受的话，而秦寿最后抹颈的动作，更是让阴妃不能接受，弑兄她想都没有想过。
阴妃满脸忧心忡忡很确定地点点头，秦寿整个人石化了似的一屁股坐到阴妃香榻，虽然有过这样的心里准备，可没想到事情真发生了，还真让秦寿有点措手不及。
“大致懂得穴位？这……”
“当然，你的大哥留着也是祸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呵呵……那好，这事就交给你了，对了，帮我把把脉，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腰酸背痛的厉害！”
“节制房事！”
当秦寿提及李佑的事，阴妃心中一紧，迫不及待地看着秦寿，看看秦寿有什么好主意？现在李佑的情况，基本与秦寿说得一模一样。
孙思邈替秦寿把了一会脉，摇摇头叹息一声，用肾虚两个字回复秦寿，秦寿一脸尴尬地收回手，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噗通一声，秦寿给孙思邈的回答彻底打败了，孙思邈这句话简直就是说了等于白说，以现在自己的情况，有可能节制得了吗？
然而这一切需要阴妃配合，需要她安抚李佑，这样秦寿才能够保障李佑走上正途，而不会发生弑师死罪，当然还有一个祸害也要铲除。
“这事以后你就知道，你只需要了解便可，安抚齐王的情绪，剩下来的事本郎君自然会办妥！”
比如一坛卖价五十文两斤装啤酒，按照现在的新货币，五块钱的贞观币，可以卖到二十以上，配合夜店高消费水准，专坑那些有钱没地方花的权贵子弟。
这个秦寿不能怪她们，只能怪自己没有节制，仗着年轻方刚过度挥霍精力，熬夜伤身已经是大忌了，还要房事过度，天天吃补药也补不回来。
气馁的秦寿摇摇头转身离去，留下宛然叹息的孙思邈，男人，始终逃不出色字一把刀，爱莫能助的孙思邈也没有办法，他又不是神仙。
可眼下这种情况，也只有按照秦寿办法去做，要不然还真没有其他法子了，再过一段时间，只要是有眼的人，都可以发现她的异状。
“秦……”
“没有其他办法了？”
而当秦寿提及养生技工，孙思邈头一次听闻大感惊异，在药童递来茶水后，虚心讨教起秦寿意思，什么养生技工？孙思邈还真是一头雾水。
游离浪荡了一天，秦寿把夜场选址交给贺明还有燕宝寿两父子处理，好不容易熬到日落黄昏，秦寿先行一步进城，事先到达潘安隐居的地方。
秦寿的表情阴妃看在眼里明在心底，很正常的心态，换成是谁也会是这样，偷情的后果就要付出代价，只是这个代价太大了！
秦寿叹息一声，想了整整一夜，秦寿才想出最绝妙的办法，只要阴妃到了齐州安抚好李佑，剩下来的事交给丁不二处理，秦寿相信李佑不会重复以往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