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欠扁程妖精
“村长，都安排好了，全都是新的菜种！”
秦寿突然提及牛皮菜，鲁宏想了想摇摇头，还真没听说这种菜，要不是秦寿提及，鲁宏还不知道有这种菜，什么牛皮菜还真是头一次听！
程妖精狰狞着笑容，大手连拍着秦寿肩膀，不言而喻的笑容，秦寿要是看不出来才是怪事，得，肯定是闻到风声赶来打土豪了。
“兄台，这是怎么回事？”
好吧，秦寿无语了，头疼不已挥挥手，鲁宏一脸歉意告退离去，留下秦寿郁闷不止地抓头挠耳，猪婆菜属于阿拉伯那边的菜，没想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你不知道？外来的吧？”
“初冬前的反季节菜安排好没有？”
秦寿不死心大致描述一下猪婆菜的形状，鲁宏沉思片刻遗憾地摇摇头，说实在的他还真没听说过秦寿所说的那种菜。
“就是叶子很大，跟大白菜差不多，比……别名叫猪婆菜，见过没有？”
谁叫自己欠他人情？秦寿只能忍着屈辱打碎牙齿往里吞，想要打发程妖精，就要满足他的贪婪，打秋风惯了的他向来不手软，更何况他现在无官一身轻。
“岳，岳父大人，有，有事？”
“牛皮菜，有没有？”
“岳母生日，肯定要给大惊喜了！”
最近疲于里外的事物，要不是程妖精亲自跑上门来提醒，秦寿还真差点把程夫人的生辰事忘了，真是不应该啊！
“牛皮菜？长，什么是牛皮菜？”
脸色变得越来越黑的秦寿，抽搐着嘴角，这程妖精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么多东西，他能够短时间吃完？特别是冰激凌那很容易融化的东西。
程妖精吹胡瞪眼怒视着秦寿，蛮横不讲理地双手叉腰，一副老流氓我抢你又怎么样？有本事来咬我的态度，气得秦寿牙痒痒的，摊上这个流氓岳父，秦寿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次日清晨大清早，长乐庄大门外，笼络不绝占满了本地与外地商人，数百商人把长乐大门堵得死死的，架起的绊马桩隐隐有倾倒的迹象。
“是，长！”
“好吧，岳父大人，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老流氓的好贤婿！”
贺明满头大汗应付商人，自从秦寿推出厕纸外售后，吸引了犹如猫遇到鱼腥味的商人前来，也难怪他们会这样，厕纸存用纸张做成，售价低廉深得商人们喜好与追求。
程妖精一口气说出贪得无厌的数目，秦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他属猪还是怎么回事？一口气索要那么多？准备改行经商还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不去抢？”
“贤婿，哪里跑！”
程妖精大感无趣撇撇嘴，直接说明来意，免得把秦寿逼急了自己倒霉，秦寿忍不住大吃一惊，原本以为程妖精是来打秋风的，没想到原来是程夫人生日到来了！
初冬将至又是种菜发财好时机，秦寿开始琢磨起反季节的新菜，今年收获了一个新品种水瓜，是时候把它们安排上去种植了。
“稍安勿躁，各位，稍安勿躁……”
与其给程妖精抢狠的，还不如痛快点讨价还价，程妖精什么脾性，秦寿心里一清二楚，给他打劫没有好下场，这家伙典型贪得无厌。
秦寿正纠结怎么没见到5世纪前早已引进来的猪婆菜，程妖精大嗓门喝骂声随之传来，听到程妖精的声音，秦寿顿时感到一阵头大。
鲁宏点头哈腰回复秦寿的疑问，大部分种植以前肯尼带回来的豇豆，红萝卜，南瓜等等，都是产量不错的新鲜蔬菜，包括秦寿前一阵子弄到的水瓜。
而贺明相序推出，以废旧纸张还可以优惠批发厕纸，更是赢得商人们喜爱，用纸如厕那是官家人才有的福气，现在秦寿打破传统，只要有钱普通人也可以用上粗糙厕纸，比起竹片之类好多了。
程妖精气急败坏出现眼前，秦寿颤颤赫赫地没有了底气，把程妖精当枪使唤了，他现在醒悟过来很正常，更何况还有个智囊夫人指点。
看在程夫人生辰份上，秦寿十分痛快一口气答应下来，程妖精眯起眼哈哈大笑起来，竖起拇指头夸奖秦寿一番，大摇大摆去找他家闺女聊家常。
正准备去田里忙碌开始温棚种菜的鲁宏，秦寿第一时间发现他，在秦寿招手下，鲁宏快步跑到秦寿面前。
早起赶着去长安的游客与商客们发现热闹，忍不住好奇凑上前询问原因，贺明口干舌燥地阻止拥上前的商人，在治安队保护下应付群情激动的商人。
“鲁宏！”
“村长，这么多人，恐怕这些厕纸不够分啊！”
“算了，不逗你了，过两日是你岳母生辰，这些都是用来招待来宾的！”
秦寿打着哑谜的话，石栗稀里糊涂摸不着头脑，在秦寿挥手下逃离似的跑回去忙碌，新的一批废纸运来，又要忙活去分解重新熔炼成粗糙厕纸。
程妖精恶狠狠的瞪眼目光，秦寿阴沉着脸色，手无意识地轻轻握紧颤抖的时候，眼尖的程妖精马上发现了。
“各位，你们心情贺某了解，但是，请你们遵守规矩，别制造混乱，如若不然贺某很难办……”
“啊？岳母生辰？！”
正打算闪人回避的秦寿，马上给气急败坏的程妖精大喝一声，喝止住了脚步，秦寿僵硬着笑容转过身的时候，程妖精大步流星出现秦寿面前。
“冰激凌，几百个，茶叶三四十斤，月饼随便来个一两百斤，多点老流氓我也不介意，对了还有那什么厕纸，来上一些……”
石栗纠结地看着群情奋起的百姓，说实在的，这么多人还真是难以应付，光是储存的厕纸就无法供应满足子里的人消耗，现在又对外销售批发，石栗搞不懂秦寿这是闹哪出？
“滚，滚，谁敢挡路？”
“好，明日小子派人全送去！”
“咋滴？老流氓我就抢，你又如何？一句话，给还不是不给？”
“啊？长，有事？”
“这叫适应，凡事都要有个过度适应期，有压力才有动力，去忙你的吧！”
程妖精离去后，秦寿抹着下巴沉思起来，不管怎么说程妖精帮了自己那么多，还给自己害得他丢了官职，怎么也要补偿一番才行，心中有愧的秦寿琢磨着怎么给程夫人生辰宴席来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