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领地河道
“是的，尊师大义孙某要是不开窍，有愧尊师厚望！”
“有事？”
“妖精，呵呵……大清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钱羽馨忍不住插嘴打断秦寿的话，炸河渠可是大事，要是秦寿没有与李世民协商好，私自炸河渠必会引起有心人借故发难，参秦寿一本。
“药王？”
“尊师，袁某夜观星相，这几日必有天灾！”
秦寿沉默了片刻，说出武媚娘大吃一惊的话，炸河渠可不是小事，不过武媚娘看到秦寿手指的滨水河下游，那边人烟稀少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在滨水河处，放火药桶炸了，把洪水引入滨水河，在经过下河流走……”
“洪灾，我在担心洪灾波及周边的民，现在怎么说他们也算长乐一员了！”
“贤胥，老流氓闺女怎么说？”
袁神棍有些惊讶地看向秦寿，他还没算出是什么灾，秦寿就未卜先知灾难了？这不得不让袁神棍佩服起来。
袁神棍在秦寿安排下，朝火药屋去帮忙，至于秦寿要火药做什么？袁神棍不知道，秦寿不说他也想不明白火药与洪灾有关系？
‘那个家伙走漏风声的？’秦寿郁闷不止地支支吾吾着，不知道如何回答程妖精，原本打算迎娶当日，程妖精大闹也不怕，李世民自然会收拾他，没想到他居然提前知晓了！
当然建监狱需要用到水泥，到了这一刻秦寿迫不得已要牺牲水泥了，没有牺牲难以换取廉价劳动力，秦寿相信李世民会认同自己新的监狱想法，新的监狱系统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声望。
“好，好，药王，日后辛苦你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待学院办好马上安排！”
秦寿为难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秦叔宝姗姗来迟替秦寿解了围，秦寿一句你们慢慢聊趁机溜人，直让程妖精吹胡瞪眼拿他没法子。
钱羽馨见秦寿没有回答武媚娘，又见他愁眉苦脸的模样，忍不住担忧起来，很少见秦寿如此严肃半天不吭声。
“谢尊师！”
“啊？是，秦郎！”
秦寿摸着下巴研究起城东郊外的地图，除了自己长乐偏离溺河和溺水河较远，洪灾到来波及程度甚微，但也不得不防。
秦寿看了看天空下个不停的大雨，脸色迟疑了一阵回东厢房，先研究好抗洪事宜，免得洪灾到来临时抱佛脚。
“当真？”
带着一丝疑惑，秦寿与袁神棍绕开大厅，以免程妖精逮个正着，通过侧路直绕到后院，去见有事找自己的药王孙思邈。
武媚娘好奇地看着秦寿研究了半天，始终没有弄明白秦寿在研究什么？研究自己姐姐给的神秘宝图？也不像，现在手绘的图跟以前手绘的必然不同。
“媚娘，拿地域河道图来！”
跑出屋门的秦寿马上不爽了，天公不作美又开始下雨了，哗哗大雨阻扰了秦寿视察工作，袁神棍从前院跑出来，打断了秦寿冒雨出去的想法。
“监狱效果图？”
钱羽馨召来侧房等候的钱灵，命她去煮些参汤给秦寿补补身子，钱灵心有不甘地应着，打心底开始羡慕起苏菲摆脱婢女身份，做起小管家替秦寿保管金库。
“很惊讶吗？这是常识，多留意河水变化，多观察天气变化，无需浪费精神卜卦，行了，没事去帮你师弟们弄火药，过几日用得上！”
秦寿无聊躲在大门前，看着袁神棍顶着大雨前来，秦寿双手抱胸，看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这个，那个……”
武媚娘把长乐两里外的汉水道勾画出来，汉水道一直由溺水河延伸到东南处交水河，其中错综复杂的渠道线路，贯通好几个镇。
袁神棍把药王孙思邈有请的事说出来，秦寿闻言一愕，药王孙思邈不是一直在忙着研究医书吗？怎么有空想起自己来了？
“秦郎，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上忙！”
秦寿到来后，孙思邈受益匪浅地站起身来，把想通开馆授艺事说出来，直把秦寿乐得差点欢呼出声，就等孙思邈这句话了。
“尊师，孙某想通了！”
“秦郎，炸河渠事关重大，你跟皇上说了吗？”
武媚娘与钱羽馨看着秦寿指的地方，都标有庄人口与数量，特别是三处湖位置，大大小小上百个庄，人口多达上万之众，要是真有洪灾不撤离，势必会难逃一劫。
“恩，不错，确实有可能有洪灾，溺河开叉口位置不理想，灌溉沟渠年久失修，隐患啊！”
“没有，就等监狱效果图出来，在去跟皇上谈谈！”
秦寿满怀心事走进东厢房，在钱羽馨细心走上前脱去湿了衣服后，马上吩咐武媚娘拿出画好的河道地图。
秦寿在手绘图纸上画着圈，把溺水河和泸水河一带重点勾画出来，连同三处湖口也不放过，这些地方都是洪灾易发点，也是人口最多的地方。
“师兄有请！”
“秦郎，你在看什么？”
“是！”
“尊师！”
孙思邈一脸感激地回到自己床位倒头就睡，看着孙思邈身影，秦寿心中一阵暗喜，他能够想通开馆授徒，正是秦寿最希望见到的事，秦寿没惊扰孙思邈的休息，小心翼翼慢慢退出去。
孙思邈汗濂地点点头应着，比起秦寿大义不私藏医书宝典，自己要是在死板藏着掩着有点说不过去了，孙思邈打心底佩服起秦寿不私藏的举动。
武媚娘走到书桌抽屉前，拿出手绘好的城东河道地域图，平摊在秦寿落座的桌子前，末了坐到一边单手撑着下巴看秦寿沉思。
“不爽的风！”
“秦郎，那这汉水道，如何处置？”
次日清晨，程妖精出现秦寿面前，啃着早餐的秦寿砸吧着嘴，面对程妖精刁难的问题，秦寿压力山大不知如何回答。
钱羽馨与武媚娘面面相觑起来，什么监狱效果图？而秦寿没有回答两女的疑问，嘿嘿声奸笑起来，监狱是最好不用给工钱的免费劳动力资源，只要给足了他们伙食，会死心塌地劳动改造。
秦寿来到药王孙思邈的房间，只见他双目发黑窝陷下去，秦寿大吃一惊，很难想象这是熬了多久才会这样？
秦寿走出药王孙思邈的房间，没有离去的袁神棍一脸担忧地看着倾盘大雨，说出自己最担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