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房家大院
房遗直、房遗爱、房遗则、房遗义,还有两女,房遗玉,房遗焉,陌生人秦寿到来,三男两女同时好奇看向秦寿,只有奶妈抱着房遗义娃娃大叫,肉疼的房夫人走过去抱起。
房玄龄与秦叔宝交情,秦寿不清楚,也没有兴趣去过问,出于对传说之中绿帽王房遗爱敬仰,秦寿想要见识见识戴绿帽还傻乐的房遗爱。
“啊什么啊?本夫人目光错不了,玉儿嫁与他错不了,明儿赶紧下聘礼去,他程妖精敢抢,我们为何不敢?”
耳灵的秦寿听到房遗焉和房遗玉议论声,汗濂地敷衍房遗直的不耻下问,坐立不安地找借口离去,危险啊!
要是房玄龄酒宴下来喝多了,稀里糊涂把房遗玉卖给自己,那岂不是完蛋了?越想越心惊胆颤的秦寿,渐渐地额头冒出冷汗。
房遗焉七八岁属于小萝莉倒是不怕,房遗玉现在接近豆蔻年华,未来的王妃招惹不得啊,秦寿也没有打乱历史的意思,可房遗玉微妙的少女怀春目光,看得秦寿心里不安,什么都不怕,就怕惹情债。
大厅气氛沉默下来后,秦寿马上借故离去,此处不宜久留,在留下来的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此子前途无量,房郎,你可要力争到底,咋们可不能输给程家!”
“是!”
房遗玉脸色一阵绯红,似乎意料到什么,直让偷偷打量她的秦寿不寒而粟,乖乖,还真好的不灵坏的灵验了,房夫人曲解错误,误以为秦寿看上房遗玉,心中大喜正要准备一番说词。
秦寿在房玄龄疑惑目光之中,心不在焉地回应,直接跟着房玄龄进府,头一次进入国公府,看得秦寿咋舌连连,真是奢靡真是够大的豪宅!
秦寿真心想要抽他几巴掌,男人当成他那样找根面条上吊得了,看着大唐暖男房玄龄越发显老的身躯,呕心沥血为大唐谋利到头却是,秦寿忍不住替房玄龄感到悲哀,家门不幸由次子败坏。
房遗玉脸一红,羞涩不已蹬脚离去,而房玄龄则目瞪口呆看向房夫人,这是啥待遇?这不是明显与君王还有恶货程妖精斗争吗?一个人而已值得吗?
“正……”
“真……好吧!”
房玄龄想要说些什么,哪晓得房玄龄惹来房夫人瞪眼目光,灰溜溜尴尬地拿起茶杯,才发现茶杯里的茶水早已空却。
“夫人,你这是?”
“在!”
房顶的砖即使有少许脱落,可仍就难以言喻的美感,望着这巨大而精致的历史沉淀,秦寿突然发现世界那么大,自己只是一粒尘埃。
“房振!”
“大姐,他就是诗神?”
“啊?!”
秦寿的话没说完,热情过分的房遗直在秦寿愕然失神之中,崇拜十足地邀请秦寿落住,房玄龄看到房遗直手里的唐诗三百首,恍然大悟了!
房府,黄昏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落在眼前,好似梦幻的房子上洒遍每一个被年代尘封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万物复苏前的清新气味,顺着这味道寻去、映入瞳孔的是外墙上遍布白雪的气度不凡古建筑。
秦寿头也不回跑出大厅,房玄龄热情招待声加速秦寿离去,开什么玩笑?住一宿?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幸会,幸会,坐,坐,没想到遇到诗神了!”
“啊?!”
“娘……”
房遗直在房玄龄介绍完秦寿给儿女们认识后,震惊了房遗直,脱口而出的话直让房玄龄微微一愕,很少见长子这样失态。
两夫妇心里打什么鬼主意,秦寿心里最清楚,无非是想要自己小露一手,教导他房府厨子如何处理辣椒叶,什么过府一叙恐怕是捎带的。
管家房振领命离去,秦寿还想说些什么,房玄龄笑呵呵地落座家主位,轻捋胡须看着房遗直请教秦寿的问题,秦寿冷汗连连敷衍着房遗直的问题。
房玄龄以免房夫人说出话的难覆收,把成年旧事提出来,连程妖精硬塞聘礼嫁女联姻事也说出来,惊呆了房夫人与房遗玉。
“嗯哼……天色已晚,小子忘了大事,改日在登门造访,告辞!”
“不用了谢谢!”
“贤侄,怎么了?”
“你是长乐乡村长秦寿?”
哧……秦寿喝进去的茶忽然喷出来,在房玄龄愕然目光之中,酱红着脸当哑巴掩饰窘态,防震?真是够忽悠的名!
汗了,随着房玄龄一一介绍,房遗直比自己大一岁,次子房遗爱绿帽王比自己小了一岁,至于后面的秦寿压根没记住,也没有心情去记他们,秦寿只去注意房遗爱,日后他的高阳公主啥样的?很期待。
秦寿极其不愿跟着房玄龄夫妇身后,去见识他们房家大院,可熬不过房玄龄热情过分的邀请,还有房夫人盛情说客。
进入房府大厅,秦寿傻了眼,一家八口齐全了,秦寿忍不住打量一眼好生养的房夫人,四男两女怎么生出来的?还保养的那么好?有什么独门秘方?居然把房玄龄吃得死死的妾室不敢娶。
“夫人糊涂了,皇上与秦兄早早定下婚姻,更何况程妖精……”
“嗯哼……贤侄,这是长子房遗直,次子房遗爱……”
李世民迟迟未下达圣旨,房夫人早看穿李世民在等和考验,既然李世民不懂得珍惜,房夫人不客气了,秦寿的前途房夫人越看越可靠,文武双全不求名利,如此高风亮节的年轻人难得!
“贤侄,天色已晚,在房府住一宿!”
不是房遗玉不够漂亮,相反跟钱羽馨有得一拼,房遗玉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
“速速命厨子下厨,好好招待秦贤侄!”
“应该是错不了,大哥不会认错人!”
秦寿离去后,房玄龄想不明白看向抱着小儿的房夫人,末了看了眼脸色不自然的房遗玉,摇摇头叹息一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没,没什么!”
房夫人忽如其来一句话,惊得秦寿手里茶杯掉落地面,房玄龄停下捋须动作,愕然看着受惊过度的秦寿,忍不住纳闷起来,自己夫人有那么可怕吗?
房玄龄一脸古怪看着停下来的秦寿,搞不明白秦寿停下来看什么?大门有什么好看的?不懂秦寿心情的房玄龄不明白秦寿此时此刻感叹心情。
“贤侄可否有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