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土水泥失败原因
林木匠贼贼一笑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不怕讨债的是英雄，就怕欠债的是有钱天天喊穷，秦寿玩起欠债是大爷把戏，把马晋吃得死死的。
王铁匠抓头撕耳想了半天，始终没有想出下手头绪，心烦不已走到墙壁，拿起木炭按照地面的图案描述画在墙上，以免踩多几脚消失了。
走出泥窑秦寿打了个喷嚏，手指轻捂着鼻孔流出的鼻水，秦寿郁闷不止，这一个月缺乏运动，抵抗力又下降了！
秦寿压低声音说道：“全杀下来，先付一半钱，明白了吗？”
“唉……真是倒霉！”
“不错，打齿轮，王师傅，别告诉秦某，你又办不到！”
“行了，重新炼吧，去拉木炭来，别给本村长省钱，本村长不缺钱！”
“村长好！”
“一百贯钱，足足有十大车！”
“了解！”
“乖乖羽馨，咋还来呢？莫不成又是丈母娘从中作梗？”
“村长，马掌柜说手里头有一批金丝楠木，问你要不要？”
“嗯？村长，那用什么烧？”
“哈欠……”
“是！”
秦寿漫不经心回应泥匠工们真诚笑容招呼声，没有停下脚步直奔唐友翁开出的小窑炉走去，为了制作土水泥，唐友翁私自建起小炉窑，以免每次烧制耽误烧砖。
小炉窑里唐友翁唠唠叨叨地嘀咕着，两个泥匠工时不时拿柴火丢进炉窑，烧制送进的土水泥原料，连秦寿什么时候进来也浑然不觉。
“啊？村长，你什么时候来的？哦，两刻钟了吧！”
秦寿轻拍王铁匠的肩膀转身离去，留下王铁匠独自蹲地发呆，看着秦寿草草在地面画的图案，王铁匠陷入沉思之中，32齿的牙盘，还有12齿的齿轮，最后便是链条，三样都是考验人的技术。
“尽快拉回来，交给鲁宏亲自处理，到时候给你新的图纸，多学习！”
“好吧，王某试试看！”
“铁渣、粘土、石灰石……”
秦寿大气一挥，败家十足的话直让唐友翁一阵无语，两个泥匠工看向唐友翁的时候，唐友翁叹息一声点点头照办重炼。
秦寿抽空去了趟木匠屋，林木匠与鲁宏还算合得来，两人亦师亦友互相交流心得，占便宜最多的还是林木匠，鲁宏是鲁班后人木工活简直没得说，有鲁宏的指点林木匠雕花技术飞速进展。
“嗯……”
秦寿刚想离去，林木匠撇下鲁宏小跑到秦寿面前，把马晋带的话说出来，等待秦寿判断要不要珍贵的金丝楠木。
“罢了，明儿去抢羽馨回来，没人暖床不舒坦！”
巡逻完木匠工作，秦寿朝村后走去，看看泥匠那边唐友翁研究土水泥怎么样了，没有明确土水泥比例，弄出的土水泥粘固性大减，这是秦寿十分头疼的事，这一切全靠摸石过河。
秦寿的出现把唐友翁吓了一大跳，算算烧土水泥的时辰，唐友翁自己也不确定地报出具体时间。
在这里工作了一个月有余，当他们每人领到800多文的时候，差点哭出来了，比他们预想的工钱多出两倍，秦寿慷慨的多劳多得工钱，刺|激了其他匠工们，个个拼了命似的打拼，比起其他地方，这里简直就是无压榨可言。
“烧多久了？”
“烧足两个时辰，等冷却明天拿成品过来！”
时隔一周再次来到泥窑，秦寿有种天翻地覆的变化错觉，上百排红砖晾在砖厂泥窑外，泥匠工们洋溢着笑脸拉出一车车红砖堆积，每一车红砖相当于他们一文钱工钱。
“木炭，火越旺越好，最好到铁匠工的火炉温度，土水泥要在八百多度成型，九百多度到一千度之间出粘性……”
秦寿无语了，看着两个泥匠工加入的木柴，这点温度能出土水泥标准粘性才怪，顶多也是三四百温度，土水泥成型最低也要八百多度吧？
想到接近两个月不见的钱羽馨，秦寿忍不住开始想念，转而想到钱夫人秦寿心头一阵火热，两母女站在一起好像姐妹似的。
铁匠屋里，王铁匠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看着秦寿，又来折腾？齿轮的事秦寿以前提及过，王铁匠很果断回应了秦寿，不可能办到。
其余铁匠工们一脸怪异看了眼吃惊的王铁匠，不知道村长又给王铁匠什么艰巨任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铁匠工们继续忙自己的事。
秦寿直接给唐友翁打败了，找出关键问题好办了，把土水泥成型的方式说出来，惊得唐友翁连连拍头醒悟过来。
两个泥匠工在唐友翁招呼下，拿起铁钩把窑炉里烧制的土水泥勾出来，倒掉烧到一半的土水泥重新炼过。
“好好琢磨，秦某等你的好消息！”
“打齿轮？”
“马晋？”
“别看了，赶紧撤下来，重炼！”
“是，村长！”
唐友翁铭记于心送走气馁的秦寿，看到秦寿恨铁不成钢的背影，唐友翁一脸愧疚自责，感情一个多月瞎琢磨浪费，没有找出火候问题。
打定主意的秦寿哆嗦了一下，双手抱着胸赶紧回家暖和，留下一群泥匠工摸不着头脑，村长自言自语说什么？
秦寿微微一愕，想到忽悠过的马晋到现在还没兑现诺言，他却还记得有好宝贝留给自己，金丝楠木可是好东西啊，冬天触之不冷的宝贝木料。
林木匠竖起一根手指，说出鲁宏眼皮跳动厉害的价格，乖乖一百贯钱，谁买得起啊？连锯木的木工们也傻了眼，恐怕全长安也只有秦寿听到这价格眼皮不眨的。
“废话，怎么可能不要？多少钱？”
现在财大气粗的秦寿不乐意了，目光直视着王铁匠，等待他的答案，钱，秦寿不在乎，只在乎王铁匠接不接？
唐友翁一脸惊讶看向秦寿，哪晓得秦寿直接摇头叹息起来，难怪唐友翁研究了一个多月屡屡失败，关键不是配方问题，而是火候问题。
“村长好！”
王铁匠在秦寿目光直视下，勉为其难答应下来，既然秦寿不怕花冤枉钱，王铁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二十多个铁匠在这里，也不差他一个。
“是，村长慢走！”
“你们就这样用柴火烧？”
林木匠在秦寿交待完后，点头哈腰送走秦寿，打心底感激秦寿有大师傅不忘自己，继续当工头管理一大票人，按照秦寿的话外人没有自己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