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卖疯的家私
围观百姓这边热闹议论声，街头处挂名鲁班天工木器店铺三五人吹胡瞪眼，怒视着抢饭碗的秦钱家私店，把所有客人抢得一干二净。
“啊？大师傅这……”
“摇摇摇，摇到外婆桥，桥边有幅青草地，白云垂柳燕子飞，摇摇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呀……你好不好，外婆呀……我是个好宝宝，我问外婆好不好，外婆话我是个好宝宝……”
“国，国公爷！”
鲁班天工掌柜兼职大师傅的老人脸色极其难看，甩袖怒气冲冲喝令三个学徒工关门，丢不起脸目干脆关门闭门思过另想对策。
“二百五？二百五啥意思？”
“老爷！”
“程咬金，没事最好别招惹难缠的恶货，李靖，别给他温和外表欺骗，认真起来整死你没商量，李绩，笑里藏刀的恶主，什么时候给他卖了浑然不觉，尉迟敬德，脾气比程咬金略逊！”
“小子靠脑吃饭的，广告效应！”
秦寿抓起破葵扇，似笑非笑询问钱老爷子如何应对？无视钱老爷子怪异目光，扇着屋内火炭供应的热气，防止吸入二氧化碳过多嗝屁了，貌似大唐就有个名臣吸入二氧化碳过多死了。
最终解释权条款给了秦寿一个无限大推卸责任，欺负钱老爷子不懂霸王条例最终解释权，算老账的时候正好拿出来摆他一道，现在钱老爷子名正言顺帮自己打工了！
“关门！”
“诸位，此乃舒适逍遥椅，躺在上面的人，保管一刻钟不要呼呼入睡！”
“二百五，真的只要二百五，还你受罪的双脚一个晴天！”
“……”
秦寿眯起眼端起茶杯，毫不负责把买卖这事丢给钱老爷子，自己当起甩手掌柜躲在暗处收钱。
“逍遥椅？”
“毁你个大头鬼，算你狠！看走眼了！”
“装糊涂不出门！”
钱老爷子满头大汗僵硬着笑容送走新老客户招呼声，从未见过如此火爆生意的钱老爷子，忍不住暗自佩服起秦寿所谓广告效应，一眨眼两刻钟不到，空荡荡的家私店卖个一空，订单写满厚厚一页看得钱老爷子头晕脑胀，真的是卖疯了！
“四大恶人？”
“谢谢，谢谢惠顾！”
随着两名快嘴年轻人边摇边唱起摇到外婆桥，程妖精躺在逍遥椅天旋地转似的，忽而想起小时候往事，忽而随着歌声想起去世的外婆好，晕头转向慢慢流出鳄鱼般眼泪沉睡过去。
“何事？忙着！”
“也是，小子只负责生产，买卖这事不适合小子！”
“不晓得，刚才还在，别挤！”尉迟敬德自身难保，头一遭遇到如此混乱，又不能动粗出手驱赶，憋屈十足哪有时间顾忌程妖精？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一个个来，数量有限，本店承诺，卖完皆可订单，钱勇，开张！”
“老丈人，你错了，看清楚了底下，此合同最终归属解释权，归甲方所有，归属权，我定的我可随时修改，包括价格分成，明白吗？”
乒乒乓乓……随着钱老爷子一声关门，眨眼间秦钱家私店关门大吉，大街中央化身乞丐装一样的程妖精四肢大开，雷打不醒似的呼呼大睡，脏兮兮大脸脚印n多，感情程妖精不是失踪，而是丧失疯狂的百姓脚板底。
“大师傅，你看，我们饭碗真给抢光了！”
快嘴年轻人甲不识程妖精，贼精的他嗅到程妖精酒气，灵光一现点头哈腰躬身迎请三分醉意的程妖精上前，试躺逍遥椅舒适度。
“你……”钱老爷子这才发觉上当受骗，原本以为占尽便宜，没想到到头来居然给秦寿摆了一道！
一眨眼一周时间过去，长安闹市新开秦钱家私店挤满看热闹的百姓，大感稀奇围观占道摆出的新奇家具，两名快嘴年轻人一问一答作秀表演，吸引街道百姓前来瞧个新鲜，唐人好喜稀奇古怪事物表现无疑。
“啊？太神奇了！”
两位快嘴年轻人在请程妖精上去试坐，不忘打一下忽悠死人的广告，无知百姓们半信半疑看着程妖精上台，有恶名远播的程妖精出马体验，百姓们放弃商家忽悠人的想法，谁有本事请国公爷当托不是？
“对，你们没听错，只要二百五美观家私跟你回家，大师级别纯手工艺订做，9大引领时尚智慧工艺，呕心沥血智慧杰作，鲁班见了也羞愧，摸摸不要钱，试试也不要钱，真的二百五哦！！”
听了半天头晕脑胀的程妖精大嗓门呼喝起来，瞪大双目怒视着两个快嘴年轻人，比刁钻泼妇吵架速度还要快！
“嘿嘿……老丈人，无奸不商不是吗？要毁约吗？”
“咦？天啊！国公爷居然哭着睡着了！”
“不信？有请我们客官亲自体验一把！”
秦寿看了眼外面情况，淡定从容指点江山似语气说道：“老丈人，莫恼，小子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家私全卖疯！”
“老丈人，你不招惹他们，可他们找上门了，你说怎么办？”
秦寿无语听着钱老爷子揭秘大唐名将脾气，大有听君一眼胜读历史的觉悟，感情历史记载的东西，也不完全可靠的，眼见为实笔记为虚！
“少来烦人绕口废话，这什么私？怎么卖？”
“啊？那是多少？”
秦钱家私店二楼，品茶坐镇合作生意开张的钱老爷子惊呼一声，一头雾水的秦寿虚推一些窗户，无语发现程妖精身影。
钱老爷子呆在门口看着钱勇送来的订单账本，两名快嘴年轻人琴琴发抖着，顺着他们手指看过去。
程妖精身后是未曾见过的两位老帅哥，尽管两位老帅哥身着寻常便服，可也无法掩盖他们帅气逼人，通过楼下怨妇与寡妇尖叫声可知魅力犹存。
程妖精毫无国公爷风范，带着三分醉意酒气，大摇大摆拍着胸口走到前头，李靖，李绩，尉迟敬德三位成员在百姓们怨愤目光之中老脸一红，因为团队多出程妖精，由此获得响亮名头，长安四大恶人。
“贤胥，条约可不是这样写的！”钱老爷子抽搐着嘴角，重手放下茶杯提醒秦寿，好心栽培他从商没想到居然不争气，岂有此理！
最后一位秦寿怎么看有点眼熟？有点像以往过年贴门镇邪的门神，黑炭头豹子脸一样的胡须分叉，比三国时期的张飞还牛。
“不晓得，为兄我也是刚到！”
钱老爷子无语摇摇头，不去看秦寿得意翘上天的模样，侧头看向底下忽悠死人不偿命的广告，丝毫没发觉秦寿摄手摄脚开溜小动作。
钱老爷子哭笑不得看着秦寿扬起胜利的旗帜，没想到终日打鸟会有给鸟啄的一天，悲哀还是悲催？
“此地不宜久留，撤！”李靖眼看场面连钱家当家的也控制不住，感叹百姓威力同时识趣先撤，要买这些新潮家私动动嘴钱家当家的还不是屁嗔屁嗔送来？至于程妖精？自顾不暇哪有空管他？
“嗯哼……只要二百五！”
“什么？我的！都别抢！”
“糟糕！四大恶人来了！”
“岂有此理，关门！”
钱老爷子翻着白眼没好气回应秦寿问题，挪开屁股转移位置，远离卖弄风骚一样的秦寿，嫌热就出去凉快岂不是更好？
“……”
随着一声大嗓门哟喝，围观百姓敢怒不敢言，纷纷自动自觉让出一条道路，长安四大恶人谁敢惹？谁敢不给面子？
吵闹不休的百姓争夺声之中，李靖和李绩还有尉迟敬德三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瞪大眼看着张嘴呼呼大睡的程妖精，心里忍不住惊呼出声，真是太神奇了！老匹夫居然流眼泪！
“啊？二百五？！”
“是，老爷！各位，请这边……”
“哟喝……又闹哪出新鲜事？滚滚！！”
“二百五十文一套，单不卖，多也不卖，只卖一套，客官，要不上去试试我们大师极品佳作，逍遥椅？”
“店家的，这椅子怎么卖？我要！”
“咋……咝……要命，关门！”
钱老爷子眼看群情愤涌哄抢，迫不得已硬起头皮出来镇场，赔笑着抱拳迎接超出想象的火爆，心中早已把不负责任开溜的秦寿骂个半死，太坑了！
“哈哈……也罢，老流氓我试试！”
“咦！妖精呢？”人海之中转悠了一圈的李绩感到一阵晕沉沉，酒后劲涌上来更加不适应，发现程妖精消失人海惊呼出声。
“何以见得？”钱老爷子十分不爽看着臭屁十足的秦寿，心中有气却无从发泄，早知当初不听他忽悠上了贼船。
“嘿嘿……这你们有所不知了吧？据说钱家推出一款新潮流家私，只卖二百五十文钱，与鲁班天工传人较劲！”
四十多岁的钱勇充当临时掌柜，招揽争先涌后的客人入店，哗哗作响铜板与金银交易之中，一张张丑陋平整的椅子和桌子搬出家私店，挤破门栏似的百姓蜂拥而进，三位朝廷重臣在人海之中打陀螺转似的。
李靖和李绩还有尉迟敬德三人一脸惊奇，目光看向怪异月牙形成一样的粗糙椅子，很简陋的十几片木条构成，底下又有两根月牙形状的木条支持，太寒酸简陋了吧？
“兄台，这是闹哪出？”
“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叔叔婶婶们，不要再犹豫了，马上亲身体验订购吧！数量有限售完即止！”
“不是三四贯，不是一两贯！”
“唉……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