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乌龙探海
“唔唔……”
“霜儿？”
怀里有个成熟美妇，秦寿要是没有正常男人反应就不正常了，可正常也是很要命的，钱夫人第一个察觉到秦寿正常反应，又惊又怕之中忍不住夹紧双腿，加上秦寿一呼一吸气息撩逗敏感耳朵，一眨眼间失去力道软倒秦寿怀里呼吸急促娇喘着。
带头的市井流氓吓得直哆嗦，手里的大弯刀掉落地面浑然不觉，苍白着脸拼命摇头，秦寿每踏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
‘灵儿？！’
‘要命！’
“卖主求荣，你也不是什么好货，去死！”
“这……霜儿不知！”
‘啊？！她，她是岳母老丈人？！’
带头的市井流氓背靠墙壁无路可退后，马上双膝跪地哭着喊着求饶，就差没有磕头地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寿求神告佛慢慢往后挪，倒霉的秦寿这次不信佛主倒大霉了，钱夫人居然拿着烛火走过来检查，眼看摇摆不定身影靠近，秦寿心中一横。
当美妇褪去亵|裤亵|衣丢向秦寿这边的时候，成熟美妇体香差点把秦寿熏晕过去，秦寿抖动着手轻轻拉下带有余温的亵|衣。
东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虽然接近四十的人，但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丰|满妇人，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
“咦？有眼光，不错，我们西井五虎，就是……”
‘咦？怎么都一模一样的？’
“对不起！”
“啊……呜呜……”
钱夫人抬起雪似的一截藕臂挥挥手，挥退贴身婢女去拿浴后香料熏香，盘起秀发寝在澡桶边，眯眼假寝享受温热香汤浴。
“夫人，备好了！”
美妇走到秦寿躲藏的屏风，直把秦寿吓了一大跳，挤进昏暗角落萎缩躲藏，双手合十求神告佛千万别发现自己。
“夫人多虑了，夫人如今与小姐比起一点不差，不知情况的人还以为夫人与小姐是姐妹呢？”霜儿打趣着美妇，煞有其事的话惹来美妇一阵无奈叹息声。
秦寿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美妇艳姿，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一启遍又一遍，这娇躯在淡薄亵|衣覆盖凸浮玲珑，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
嘴硬的带头市井流氓坚持不了多久，当秦寿拿臭辣椒划到他眼眶边的时候，刺|激的辣味吓得他把幕后主使供出来。
“啊……我的眼睛！”
“霜儿，老爷又去逛青楼了吗？”
得悉这段姻缘真相，秦寿一脸诧异与惊讶，感情富得流油的老丈人，不是看在母亲大伯面子上攀亲的，而是听信一个道士算命撮合的姻缘。
随时声音从澡房屋内传出来，秦寿顿时慌了手脚，认错人了！居然不是钱灵，惊慌失措的秦寿来不及折回闪人，一头扎进澡堂侧边的更衣屏风。
“何人闹事，速速抓起来！”
偷鸡摸狗似的转悠了几圈，周边的环境一个字杂，最可恶的还是不知道谁设计的，房屋几乎一模一样的，更可恨的是没事建那么大房子干什么？想给未婚妻一个惊喜，容易吗？
正想亵渎美妇亵|衣的秦寿僵硬着脸，一甩手里香喷喷的亵|裤与亵|衣，心里默念三百遍阿米豆腐，太猥琐了！
关紧门溜进去的秦寿，第一眼见到屏风后的大澡桶，大吃一惊忍不住惊呼出声，所幸惊醒的早及时捂住了嘴巴。
“澡房？！”
纠结无比的时候，秦寿眼前一亮，只见钱灵双手抱着一堆折叠好的衣物，看那花花绿绿的衣物，不知道干什么？
钱夫人望着更衣屏风风吹走的换洗衣物，没有泡浴心情的钱夫人从澡桶出浴，拽过更换的衣物随意披身，直朝更衣的屏风看个究竟是不是风吹走了？
“霜儿，老实说，是不是夫人我年老色衰了？”美妇眯眼背靠澡桶，在霜儿拿锦帕擦拭身体的时候，失落无比出言询问霜儿。
“啊？夫人，霜儿忘了拿香料！”
“夫人，老爷已定亲秦家，你又……”
“你们这算是打劫吗？”
霜儿离去一刻钟，久久不见其回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秦寿害怕了，害怕丈母娘沐浴完更衣发现自己，晓幸躲过一次下次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了，要是逮个正着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堪一击，还要打劫吗？”
“不许动，在动要你命！”
带头的市井流氓还没说完，秦寿一甩臭烘烘的辣椒包袱，砸到市井流氓小弟的时候，马上发出凄厉叫喊声双手捂眼痛嚎，毫不停留的秦寿趁乱冲过去，抬脚一击马上报废一个市井流氓小弟弟。
钱夫人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烛火掉落地面，眨眼间更衣屏风恢复黑暗，秦寿慌乱一刻随手抓起亵|衣包脸，一手勒着钱夫人修长洁白玉颈，一手捂着钱夫人嘴故意压低声音威胁着。
滚落后院花园的秦寿藏了起来，看着偶尔过往的家仆与婢女，想起背着臭气熏人的辣椒袋，秦寿纠结地把辣椒袋藏于花园假山内。
“霜儿，香汤备好了吗？”
钱夫人轻唤一声，没有得到霜儿的回应，忍不住睁开眼转过头，千钧一发间秦寿打滚进屏风，险些给钱夫人发现。
‘道士？’
‘拿着臭辣椒去见未婚妻有点不合适！’
‘有贼还是？’
“大哥，我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嗷呜……断了，断了……”
险些迷失强壮男子的钱夫人乍然恢复清明，还没明白大胆贼子的话，香肩一痛眼前一黑软软晕倒在秦寿怀里，秦寿把晕过去的钱夫人扶到澡桶边，制造出水蒸气熏晕过去的假象，完事偷偷打量一眼钱夫人与钱羽馨一个膜一样容颜，默念阿米豆腐闪人。
秦寿哭笑不得看着五名市井流氓没技术含量的打劫，怎么说也来点经典的口号，什么此树我栽的口号啊？一点入戏感也没有。
做贼心虚的秦寿躲进更衣屏风，借助朦胧若隐若现屏纱，秦寿吃惊发现澡房后厅走出一名成熟丰|满美妇人。
‘￥￥！’
‘看不见，看不见……三清道尊在上，保佑，保佑，哥我不信光头派了！’
打定主意秦寿蹑手蹑脚猫爬似的爬出屏风，心虚异常不敢去看泡浴的丈母娘，爬出屏风蹲起身时，一只万恶老鼠钻过，在秦寿崩溃目光之中，撞上虚掩的澡房门，制造出关门的声音。
“霜儿？是你吗？”
城西里坊偏僻小巷，准备走后门偷偷幽会未过门娇妻的秦寿，迎面碰上五名市井流氓拦路虎，手里拿着亮瞎眼的大食国特产大弯刀。
咕噜……当美妇脱去襦裙，身着亵|裤亵|衣时，露出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直看得秦寿气血方刚。
“唉……霜儿，你有所不知，夫人我就怕这个，也不知老爷着了什么魔，居然听信一个道士满口胡扯……”
得悉幕后主使是何大公子后，秦寿碾碎臭辣椒划过带头市井流氓双眼，带头市井流氓杀猪似的惨叫出声，双手紧捂着双眼满地翻滚痛嚎。
“放开拿包袱！”
“不说是吧？你可别后悔！”
胡思乱想的钱夫人东张西望，两眼不住地闪动着，最后目光定眼更衣屏风方向，纠结的秦寿想要抓住哪只坏事老鼠毒打一顿。
“犀牛望月！”
“霜儿？是你吗？”
‘三十六计，闪！’
“没，没人指！”
“啊……我，我说，我说，是何尚武！”
“贫嘴，唉……如今夫人我别无他求，只盼羽馨嫁个好人家！”
钱夫人没有想到屏风还真有无耻贼子，受制于人之下吓得泪流满面连连点头呜呜声应着，僵硬着身子不敢乱来。
姗姗来迟的府兵暴喝一声，整齐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秦寿挽起辣椒袋子开溜，在府兵赶到事发点的时候，秦寿早已跳上钱府后院墙壁翻墙爬进去了。
秦寿捡起臭烘烘装满辣椒的袋子，一脚把带头市井流氓踹翻，在他爬起来的时候，一脚踩着他胸口，抓出一个严重腐烂臭烘烘的红辣椒拷问。
似乎上天听到了秦寿祷告声，美妇走到与秦寿相隔几步之遥停了下来，浑然不觉有无耻之徒混进澡房，窸窸窣窣更衣沐浴。
“啊……”
偌大澡房弥漫着淡淡香气，澡房中间放置一个接近三尺高一丈长五尺宽大澡桶，空无一人的澡房让惊讶无比的秦寿感到茫然，人跑哪去了？
“嗯，去吧！”
胡思乱想的秦寿在钱灵进入不是西厢房屋后，趁四周没有人偷偷跟上去，惊奇的是屋门居然没有关紧，色心大起的秦寿轻手轻脚推开一点门，屏风挡着看不清里面情况，天赐良机马上钻进去。
没有得到回应，钱夫人心中一紧，双手捂着胸口，有些不安环望一圈澡堂四周，空荡荡的澡堂在摇摆不定烛火倒映下，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谁指使你们的？”
欲哭无泪的秦寿不敢光明正大走第一次来的路，做贼似的躲躲藏藏避开家仆与婢女，发现了没有什么惊喜刺|激可言。
秦寿拽起两个吓得欲要逃跑的市井流氓，毫无重量似的把他们居高于顶，两头相撞鼻血横流晕死过去，丢垃圾似的把晕过去的两个市井流氓丢到一边。
“是！”
霜儿在美妇轻叹声询问下，期期弱弱不知如何作答，美妇一|丝|不|挂走出来时，连忙低着头上前搀扶美妇进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