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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雪山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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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照和自己的母亲唐余花来到了雪山脚下,林照带着母亲先是找到了一家酒店住下,对母亲说:“舟车劳顿的,咱们先休息一下,等养足了精神咱们再出发。”

    唐余花也同意了,此时的她也确实感觉到了疲惫感,两人躺在床上,林照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睡眠,但是唐余花因为癌症的折磨,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不停的呻吟着。她在想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遭这种罪受。就这样胡乱想着疲惫感渐渐席卷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的睡眠。等两人都睡醒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唐余花拉开窗帘望了望外面漆黑一片,觉得有点害怕,就又回到了床上躺下,说:“林照,帮我倒杯水过来好吗?”

    林照起身从行李中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递给了母亲,母亲喝了几口水后,说:“林照,我又梦见那个白胡子老头了。”

    林照说:“不会吧,什么情况,梦见他什么了,连续这么多天梦见他,我都觉得有点害怕了。”

    唐余花说:“他告诉我说,上辈子的我,被土匪抢走后不久,我性情大变,并且顺从了土匪,成了土匪的压寨夫人,还为土匪生下了三男一女。有一次,土匪抢来了几个漂亮姑娘,我嫉妒这几位姑娘比我漂亮,担心将来在土匪窝子的地位不保,就用毒药将这几个漂亮姑娘毒死了。后来日本人就来到了这里,土匪抢了日军的粮食,日军震怒,派部队来扫平土匪窝子,我和土匪在与日军的激战中都战死了。到了地府,阎王也有一颗爱国之心,觉得我们是打日本人而战死的,就没有追究我们强抢老百姓作孽的事”

    林照打断了母亲的讲话说:“这些那个白胡子老头怎么知道的。按照你之前梦到的场景,你被土匪抢了,他被杀了。那他死的时候应该是个年轻小伙呀,怎么会是白胡子老头呢。”

    唐余花说:“也许是我们老的时候,他带我去雪山的?”

    林照说:“那怎么可能,你一个老太婆,土匪抢你干嘛。你都成老太婆了还怎么生三男一女,肯定是你年轻的时候。”

    唐余花说:“你说会不会是这样,我很年轻,而他那个时候已经是个白胡子老头了。”

    林照说:“你也太不讲究了 ,怎么会嫁给一个白胡子老头。”

    唐余花说:“这有什么稀奇的,现在这社会不也有小姑娘跟着老男人的嘛,只要有钱什么不可以呀。”

    林照说:“说的也是,你继续吧。”

    唐余花说:“后来他说,我就转世为人,成了唐余花了。他知道我已经到了雪山,他让我先去雪山几十里外的一个地方。”

    林照再次打断母亲的话说:“这不对呀,你是被日本人打死的,日军侵华战争是1945年结束的,就假设你上辈子是1945年死的,到你成为唐余花为人,这中间隔着几十年呢。这几十年中,你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唐余花说:“也许是在地府办理投胎手续呢?”

    林照说:“办手续需要办几十年?”

    唐余花说:“你关注的点在哪?这是需要关注的点吗?投胎的人多,在地府排队等投胎呢不行吗?你别忘了那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有多少人死去了,死去的人不都得投胎吗?像我这种没资本、没资源、没人脉普普通通的投胎不得往后排呀,肯定是紧着死去的当官、有钱的,比如老板、地主先投胎呀,等个几十年也不稀奇。”

    林照笑了笑,显然没有对母亲的话信以为真,她所受的高等教育也不允许她相信这些神鬼投胎转世之类的话,只当是母亲在给她讲一个鬼故事,说:“母亲,你说的跟真的一样。”

    唐余花说:“咱们等天亮先别去登雪山了,咱们先去雪山几十里外的一个地方吧。”

    林照说:“一个梦,你还真当真了。”

    唐余花说:“不当真,也不会来了,既然来了就当真到底吧,按白胡子老头说的吧。”

    林照感觉到了无语,心想:我在梦中无数次梦见我与不同的帅哥在各种地方约会,去了梦到的地方,也没有遇见什么帅哥呀。不还是每天在医院上班,给各种病人治病,下班能见到的也就梅石头和你们了。真要是你梦见的这些是真的,那才见了鬼呢。

    第二天天亮在唐余花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一个处于半山腰上的一片废弃屋子处,这里有一些荒废的房屋,周围杂草丛生,林照问母亲:“咱们来这里干嘛?阴森森的荒凉一片挺瘆人的。”

    母亲说:“梦里白胡子老头说的,他让我先找到他的骨骸帮他入土为安。”

    林照一听这话,不寒而栗,虽然她在医院见到过死人,对死人已经没有了恐惧的心理,但是她一想到这个场景要和母亲的梦联系的一起,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了。如果母亲按照梦里白胡子老头说的,真的找到了骨骸,那是不是就证明,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断祈祷着母亲千万别真的找到什么骨骸。唐余花在林照的搀扶下,林照跟着母亲的步伐,走进了这片废区,林照跟着母亲的步伐走了很久,在一个房子前停下了脚步。唐余花走了进去,林照本想阻止母亲进入,但是还没有阻止,母亲已经进入了,她也只好跟着进入。房间里四周堆积着很多破破烂烂的东西,由于上面都被一层厚厚的积土覆盖着,辨别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墙上的窗户也很破旧,有的部分能明显看出被火烧过的痕迹。唐余花说:“你帮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个麻袋,那个白胡子老头说,他就是被土匪装进麻袋后活活打死的,死之后就被扔在了这里。”

    唐余花的话瞬间让林照感到背后发凉,她说:“母亲,这里堆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找呀。咱们还是回去吧。”

    唐余花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她说:“闺女,你把这些东西搬开。”

    林照说:“我不,我害怕。”

    唐余花说:“你是医生,干的都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有什么不好的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在母亲的坚持下,林照还是心惊胆战的按照母亲说的去做了,并没有发现什么麻袋,但是却发现了一堆骨头,经过林照的判断,这是一具人的骸骨,于是就近把骸骨埋了,还找了一块木板立了一块碑,碑上写着:梦中白胡子老头之墓”

    两人回到酒店,林照被这一奇怪的事情惊呆了,她打电话给唐风儿说了一遍,唐风儿说:“这有什么惊奇的。也许是你母亲小的时候去过那里,或者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脑子里有这样的一段记忆。这几年你母亲的身体不好,一直忍受着病痛折磨,长时间病痛的折磨让你母亲变得神经衰弱,产生了记忆混乱的缘故。”

    林照说:“唐阿姨,怎么感觉你比我这个医生还专业呢。”

    唐风儿说:“就算真的如你母亲说的那样,也没什么。目前有好多现象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但是并不代表就是什么神鬼的原因。也许只是现在的科学解释不了而已,到了未来,未来的科学说不定就能解释了。林照觉得唐风儿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过多的想这件事。第二天清晨,唐余花对林照讲:“我昨天晚上没有再梦见那个白胡子老头。”

    林照说:“既然这样,这事估计就过去了,咱们回去吧。你的身体也不好,雪山咱们就不爬了。”

    唐余花也同意了,于是两人回去了。几天后,林照问母亲有没有再梦见那个白胡子老头,唐余花说:“没有再梦见了。”

    林照说:“这件事告一段落了。”

    “是呀”,唐余花说道,本想继续说什么呢 ,突然停顿了一下,说:“林照,我记的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如果我不吃一口雪山上的雪,我去世后就会永世不得轮回。”

    林照说:“是呀,你还说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在梦里给你说的。不过呀,也不用太把梦里的事当成真的。“

    唐余花说:“你说的也是。”

    林照说:“这就对了,梦总是千奇百怪的。不受它困扰就行,做什么梦,梦见了什么都没关系的。”

    唐余花听着女儿说的很有道理,也就没有再往心里去。林照和唐余花回到家之后,林明白天不再去找唐风儿了,总是在吃过晚饭后,到唐风儿家里坐一会儿,然后就回家了。

    每次林明出门,唐余花知道他是要去找唐风儿的,关于此唐余花也变得平静了起来。唐余花这一趟雪山之行让她想开了一件事情,她不再抗拒林明去找唐风儿了,她想自己的生命只剩下几个月了,而林明的生命如果身体健健康康的话最少还有二三十年呢,他需要在我走了之后有个伴,而唐风儿无疑是最佳人选。第一,他们年轻的时候相识,知根知底;第二,他们彼此相爱着对方;第三,一个有养老退休金,一个有几辈子都用不完的财富;第四,唐风儿没有孩子,她也是孤独的,抛出爱不谈,她也是需要林明的。

    唐余花很好奇,林明天天去找唐风儿,两个人都会聊些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呢。她想起了她和林明在家的那些时光,每一天除了吃什么就是喝什么,除此之外,两人可以保持一整天不说话,各自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其实唐余花不知道,林明心中是有话想和唐余话说的,但是林明也知道他说了,唐余花也是听不懂的。有一次,林明想学乐器,他正在看乐理书,唐余花走了过来见林明看的津津有味,她也翻看了起来,说:“你这书上写的这是什么,怎么还有度呢?学个乐器跟温度什么关系呀?”

    林明说:“这个度跟温度没有任何关系,这里的知识是音程。你可以把路程中“米”这样的单位,想象成音程中的“度”。音程就是表示两个音之间的距离,用的单位是“度”,你可以这样去理解它。”

    唐余花听的一头雾水,说:“度,不是跟温度有关吗?怎么音与音之间的距离也用度,没道理呀,放着“厘米”“分米”“米”这样的单位不用,非得用什么度,又难理解又难懂的。你说规定这些理论的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林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想快速结束两人的对话,只是‘嗯’了一声,继续看着自己的乐理书。

    类似这样的场合,两个人在几十年的生活中有很多很多次,但是每次林明满怀热情的想和唐余花长聊,结果总会发现两人的思想并没有在一个“频道”上。渐渐的林明也就不怎么和唐余花讨论除吃喝用度外的事情了。

    林明离开家之后,唐余花就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看着自己喜欢的电视剧,跟着剧情的跌宕起伏时而高兴,时而难过。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感觉过的很是不错,是拥有着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样子。如果此时能够进到她的内心,就会发现,她的内心是空落落的,充满了孤独痛苦和无奈。而外在的表现只是她蒙蔽自己的铠甲,让自己以为自己很好,无论生命剩余一天也好,两天也好,没有被按下停止键,就要好好的继续着,而不是得过且过。

    林明感受不到唐余花的内心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他也不想去唐余花的内心世界看看。所以对于唐余花的内心,林明不可能给予任何的帮助,但是唐余花却不这么想,她特别的渴望林明能够看一看她的内心世界,从去老宅居住到雪山之行,她始终忘不了的一件事就是想让林明走进她的内心世界,然后用心的说上一句“我爱你”。

    她也曾经明着和林明说了几次,林明有时也会配合她的要求,说一句我爱你,唐余花并没有因此满足,因为唐余花感受到的不是走进心里之后的我爱你,而是敷衍的我爱你,就像演戏一样,表面看着没什么问题,你侬我侬的,但是都知道那是假的。

    林明来到唐风儿家里,唐风儿说:“林明,唐余花都回来了,你还来我这干嘛,还不在家多陪陪她。”

    林明说:“在家陪她一天了,晚上到你这儿坐会儿,换换空气。”

    唐风儿说:“这样不好吧。”

    林明说:“你还知道不好,之前你吻我,你怎么不说不好了。关于你的那个吻,我现在没办法给你回应,唐余花还健在呢。”

    唐风儿说:“我也没要你的回应呀,就是情到恰处而为之。这几天我一直看古装剧,对古装剧情里的饮酒作诗上了瘾,咱们也来饮酒作诗如何?”

    林明说:“好呀”

    唐风儿走到自己的酒柜里,挑了半天,拿出了一瓶红酒,各自倒了半杯说,我出题,你来作;你出题,我来做。不论做的好不好,限时思考一分钟,谁做不出来谁喝酒。林明应了。唐风儿说:“我先来出题,你来作。咏雪,五言绝句,第一句以雪结尾,第二句,以天结尾,第三句以梦结尾,第四句以明结尾。”

    林明说:“还可以这样玩吗?这不太好吧?”

    唐风儿说:“赶紧赶紧,别浪费时间。”

    林明直接说道:“卧榻窗外雪,梅花红应天。独眠难入梦,观梅到天明。”

    唐风儿说:“你这首不行,咏雪,你咏的呢?喝酒喝酒。”

    林明只好喝了杯中酒,唐风儿又跟他倒上半杯,林明说:“该我了。咏猪,五言绝句,开始吧。”

    唐风儿笑着说:“不行不行,猪有什么好咏的,重新来。”

    林明说:“就咏猪。快快快。”

    唐风儿看着高兴的林明不由的想起了他年轻时候的模样,感叹万千,思考了一会儿说:“猪白汗毛多,头大身更肥。好吃唯懒做,肉香下饭多。”

    林明说:“算你过了。”

    唐风儿说:“又该我了。写风,表达思念亲人之情,五言绝句。”

    林明说:“风来我窗思,夺我半烟没。我言风欺软,风言为兄奔。写雨,表达思念情人的思想感情,七言绝句。”

    唐风儿说:“独立朱窗恨雨别,又到雨落情似叠。犹记河堤摘簪送,言语明春来时结。写夜,表达母爱之情,七言绝句。”

    林明说:“夜入深更眠入梦,唯母就灯洗衣冲。黎明醒来惊衣净,暗知是母夜做工。咏夏,但不得有“夏”这个字,五言绝句。”

    唐风儿说:“天热好熟瓜,衣少瓜瓤佳。裸露肩膀汗,扇来汗回家。写战场,表达爱国之情,七言绝句。”

    林明说:“厮杀一日敌退却,狼烟滚滚向天接。切思敌灭禾苗梦,当如此时斩敌捷。写酒,表达爱酒之情。”

    唐风儿说:“不玩了,不玩了。太简单了,到目前为止就你喝了一杯,照这样下去,我这瓶酒到天亮也喝不完。”

    林明说:“那你说要怎样?”

    唐风儿说:“换个玩法,玩诗句接龙。接的必须是同一个朝代不同诗人诗句。”

    林明说:“我先来,唐朝李商隐的诗句:东风无力百花残。”

    唐风儿说:“唐朝诗人许棠的诗句:残日沉雕外,惊蓬到马前。”

    林明说:“唐朝白居易的诗句:前岁花前五十二。”

    唐风儿并没有马上接上,陷入了思索之中,林明说:“别想了喝酒吧。”

    唐风儿只好把杯中的酒喝了,唐风儿说:“清朝纳兰性德的句子:骊山语罢清宵半。”

    林明说:“半江瑟瑟半江红。”

    唐风儿说:“你喝吧。半江瑟瑟半江红是唐朝白居易的诗句。你得接清朝诗人的句子。”

    林明只好喝掉杯中酒,林明两杯酒入肚,感觉有点晕乎乎的,说:“唐风儿,咱们今天就玩到这吧。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唐风儿说:“那行吧,你回去的路上慢点。”

    林明起身刚要走,就倒在了沙发上,睡去了。唐风儿只好拿出一条被子给他在沙发上盖好,自己也去睡了。唐风儿躺在床上正要睡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打通了林照的电话说:“林照,你父亲在我这喝了点酒睡着了,明天你父亲回去了,你帮你父亲在你母亲那圆个场吧。就说他昨天去找你和梅石头了,你们觉得天色晚了,就留他住了一晚上。千万别让你母亲知道你父亲是在我这儿过的夜,不然会儿影响到你们家庭和谐的。”

    第二天,林明一进家门,就发现唐余花坐在沙发上呢,唐余花见林明回来了说:“闺女昨天晚上打电话说你昨天晚上在她家过的夜。”

    林明说:“是的,梅石头想找我说说话,我就去了。”

    唐余花知道林明说谎了,林照也说谎了。因为她在林明的身上闻到了只有在唐风儿那里才有的独特的香气。唐余花并未因此感到难过或者是愤怒,她反而为此感到高兴,她不再担心自己走后林明孤独了。

    唐余花很轻松的说:“去了唐风儿那就实话实说呗。”

    林明条件反射性的回了句:“啊是。”突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赶紧说:“没有,唐风儿怎么会让我在她家过夜呢?”

    唐余花说:“没关系的 ,不就是过夜吗?都多大的人了,没事啊,我不生气,再说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等我去世了你正好可以无缝对接。”

    林明说:“你说什么呢,吃过早饭没,我去做。”

    唐余花说:“你没在她那儿吃过吗?”

    林明下意识的说:“没有,醒了就过来了。”

    唐余花说:“唐风儿应该留你吃过早饭的。”

    林明说:“没意思了啊,什么唐风儿,我真的去的是咱女儿家。”林明知道唐余花已经知道自己撒谎了,但是他还是不打算承认,因为根据他和唐余花几十年的生活经验来说,只要他承认了,就免不了一顿争吵,女人越说没事,那就代表事越大。女人嘛,都是口是心非的。不,谁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们既口是心非又口是心非,你分不清楚哪句话是口是心非,哪句话是口是心非。

    这一顿的早餐,林明做的格外的丰盛,因为他要灭掉唐余花心中压着的怒火,唐余花看到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说:“早餐随便吃点就行了,做这么多,哪里吃的完呀。”

    林明说:“哪个更配你此时的心情你吃哪个,不符合你心情的,我来吃。吃不完没关系,中午的时候我接着吃。”说完对着唐余花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唐余花边吃边说:“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这叫做贼心虚,平白无故献殷勤,还说不是在唐风儿那里过的夜。”

    林明说:“真的没有,真的是在咱闺女家过的夜。”

    两个人早餐并没有吃的很轻松,两个人一直在斗智斗勇,唐余花很想让林明承认,林明不承认的心很坚定。一顿早餐吃下来犹如一场谈判,一个是生怕自己的哪句话不严谨被对方发现了加以利用,一个是不断寻找对方说话的不严谨之处,加以利用。本来十几分钟的一顿早餐,让他们两个生生吃了一个小时,最后唐余花并没有让林明承认。唐余花说:“早餐是你做的,我来收拾吧。”

    林明说:“还是我来吧,你身体不舒服。”

    唐余花说:“就是因为不舒服才要我来呢。我干点活,转移一下注意力会好一点。”

    林明说:“既然如此,那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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