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结丹
“怎么回事啊凌云，这凤凰台失效了吗？”林茗雪对此感到不解，这凤凰台好歹也是大价钱买到的，怎么就突然失效了呢。
“这凤凰台对金灵气的富集能力有限，恐怕药园的灵气浓度已经超出了它的极限了。”叶凌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样啊。“林茗雪索性不再纠结，直接在树下开始吸纳灵气。
叶凌云和老白也没什么事干，索性找了个地方开始躺平，毕竟自家药园，危险什么是绝对不存在的。
“老白，你说那几条翠青蛇，为什么会相互攻击？按照咱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古兽人的这个药应该是让妖兽之间更加和谐才对。”叶凌云问道。
“我目前能想到的解释有两个。其一，这个赤血散就算古兽人也没有彻底掌握，翠青蛇是实验品；其二，这是他们故意给我们下的套。”
“你别吓我老白，要是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它们布的局，那我们人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叶凌云光是一想这第二种可能，后背就直冒冷汗。
“所以咯，真相就是它们也并不能很好的掌握赤血散。”老白一脸无所谓道。
“咱们的药师对赤血散的测试结果呢老白，你看过了吗？”
“参考价值不大，这个世界的统计学不够先进，各种检验都没有，甚至p值的概念都还没有，我们还好点，丹师行会连样本数量都敢造假，很多丹药的效果都不具备普遍性。”老白还是一脸散漫。
“来人！”叶凌云狼嚎一声，当即就有一个万宝坊的管事来到药园禁制前，毕恭毕敬地等着叶凌云的命令。
“去把管赤血散试验的药师叫来，让他带上实验报告，去寒山堂等我。”
“是，少爷，小的这就去办。”说罢这个管事又毕恭毕敬地去了主管丹药研发生产的百草堂。
“老白，你在这守着茗雪一会儿，我去一趟就回来。”便动身前往了寒山堂。
待叶凌云到时，已经有五名药师在大厅候着了，三人抱着厚厚的试验记录，另外两人牵着两只恒河猴。
五人见叶凌云到来，纷纷行礼。
“这些繁文缛节免了，我问你们，赤血散的效果如何？”叶凌云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回少爷，赤血散的作用窗口很小，很难把握，一开始并不适合人使用，妖兽使用了也会狂暴化。我们在其中加入了冰心草，这才温和了药性，可以给人使用。”
“嗯，那拍卖会上的三颗血煞丹，可有什么瑕疵？”
“回少爷，那三颗算是初代产品，属于四级丹药，药效猛烈，完胜燃血丹，副作用虽然有，但是几乎可以忽略。”这位药师继续回答道。
“既然效果这么好，为什么不继续按着那个配方进行？”
“回少爷，那一版成本太高，冰心草产量有限，无法量产；其次是初代产品虽然无副作用，但是不能连续服用。我们在后续改良中还加入了北地参，并减少了冰心草用量，使得后续的产品成本降低，并且可以连续服用三至五次。”
叶凌云听了若有所思，便继续问道：“那你觉得为何原版的赤血散可以在古兽人一脉传承这么久，还没有人去更改配方？”
“这…回少爷，关于原版赤血散的研究我们也一直在进行，目前得出的结论非常有限，您请看这两只恒河猴。”说着便让自己的副手将赤血散喂给了其中一只。
一杯赤血散下肚，这只恒河猴登时便双目赤红，呲牙咧嘴，择人而嗜，若非被铁链锁住，只怕会毁掉能看到的一切东西。
“这，会不会是你们给的剂量太大了？”好家伙，你直接这么一大杯灌下去，不发疯才有鬼呢。
“不，少爷。这个赤血散的效果与剂量关系有限，反而和浓度关系更大，但是也只有很小的一个区间，可以达到您说的和谐效果。”说罢便让副手将另一杯赤血散喂给了另一只恒河猴。
这只恒河猴虽然对几人也是呲牙咧嘴，但是它看向同伴时却是很焦急，想要解救被铁链锁住的同伴。
“目前我们共计测试了十四种常见妖兽，各自的生效区间一致；其中恒河猴的表现最为明显，而且共计一百四十只恒河猴，结果均符合我们的猜测。”
“好，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忙吧。”叶凌云挥了挥手，要了一份抄录的实验记录，回到了太乙庚金楠的药园。
在他踏入药园的一瞬间，林茗雪身上金光大作，仿佛一轮烈日，灼灼逼人。不多时，周身金光收敛，没入体内，只留下一圈淡淡的光晕，表明刚才并不是错觉。
“恭喜呀茗雪，你也进入金丹境界啦！”
叶凌云和林茗雪二人此刻心情极度激动，二人紧紧相拥，久久不愿分开。
“行了，说正事，你俩是失散几十年了吗，还是你俩中间放了个粘鼠板？”老白也是无语，真搞不懂有什么好激动的，白爷恢复力量的时候也没跟你们似的。
叶凌云松开林茗雪，仍旧是一脸激动，接着说道“药师得出的结果很有限，这是试验记录，你看一眼吧老白。”说罢，将实验记录放到了桌上。
“说重点，现在没这么多时间去读这个报告。”
“总结来说就是这个赤血散的剂量很难把握，浓度高一点低一点都不行。”叶凌云略一思考，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那也就是说，这个赤血散并不是要靠水源来发挥作用的，对吗？”林茗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老白仍旧眉毛紧锁，不靠水源，还能靠什么来进行大规模的传播呢？、
“难道是古兽人还有特殊的加工工艺？”叶凌云突然想到。
“怎么说？”老白对此颇感疑惑，当时那几个古兽人可是自己搜的魂，绝不可能弄错这赤血散的合成方式。
“我的意思是，咱们捣毁的那个窝点，它们做的也只是半成品，做出来要送到更高级别的据点进行进一步加工，而他们的权限有限，根本不知道后续的工艺，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去向，所以，哪怕遇到会搜魂的强者，也不怕配方暴露。”